風格入境——石開、丁立人對談錄(附售書活動宣紙題齋號最新樣本圖)

風格入境——石開、丁立人對談錄

來源:《東方藝術·大家》

風格入境——石開、丁立人對談錄(附售書活動宣紙題齋號最新樣本圖)

石 開

福建省福州人,職業書畫篆刻家。曾任福建省書法家協會副主席,中國藝術研究院、中國書法院研究員,中國篆刻藝術研究院研究員,北京印社副社長。

1998年遷居北京,曾在北京畫院、中央美術學院、人民大學、榮寶齋畫院等舉辦講座。獲第七屆AAC藝術中國年度影響力藝術家稱號。出版有個人書法篆刻作品集多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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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立人

1930年出生於浙江省台州市椒江區。1982年“丁立人美術作品觀摹展”於上海畫院;1989年“丁立人美術作品展”中央美術學院;1991年參加由澳門文化司署主辦“上海三畫家作品展”於澳門,1993年 參加“上海三畫家聯展”於新加坡瑞源畫廊,“當代彩墨六人展”於中國美術館,應邀參加中南海主辦“紀念毛澤東同志誕辰一百週年全國百名畫家筆會”於中南海釣魚臺國賓館;1994年應聘廣東工業大學兼職教授;1997年參加第十二屆“亞西亞畫家聯展”於澳門;1998年參加“世紀之門雙年展”於中國、加拿大,“中國當代繪畫聯展”於上海劉海粟美術館;“丁家畫展”(丁立人、楊紫見、丁比凡、丁比下、丁牧兒)於劉海粟美術館;2001年參加“融合·互滲”畫展於北京首都師大;2002年 參加“彩墨江山”畫展(吳冠中、丁立人、劉國松、袁運生、田黎明等十二人)於北京今日美術館,“第三屆深圳國際水墨雙年展”於深圳關山月美術館;2003年《名畫家精品集——丁立人》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參加CCTV3“真情無限——保護母親河”義拍節目;2004年“丁立人新寫意彩墨畫展”於北京今日美術館展品108件;2005年參加“畫妝——中國戲曲人物畫展”於今日美術館,“藝術仲夏夜——丁立人彩墨世界”於上海蘇河現代美術館;2006年《中國名畫家全集(當代卷)——丁立人》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對影叢書——故事》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現為上海理工大學設計藝術學院教授。

編者按:

一個汲取戲曲人物圖式和民間文化精髓;一個在前人基礎上自開聖境,人謂“篆刻之精”。

一個在國畫路途中廣採傳統精華元素筆耕不輟;一個洞開篆刻、書法、繪畫、瓷繪的重門。

一個畫龍點睛;一個點石成金。

同樣的豐富博識,藝術於瑰麗中透射俊碩風骨。

他們就是丁立人和石開先生。

當丁先生得知《大家》雜誌邀請石先生同自己對談,他的笑容證實了這是一個不錯的設想。不經意,說了一句:他很懂我。

2006年1月4日的晌午,我們和石先生一起來到丁先生的寓所,冬季陽光斜照屋角的仕女圖,閃泛出奇異的光彩。兩位莫逆多年,相見卻似有說不盡的話,大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情意。翻看丁先生取出的畫冊,淳樸氣息厚重而親切,作品骨子裡受關良影響,形式上受林風眠影響頗深,卻又有別出心裁的釋讀。談笑把盞間,集結了前輩對宇宙、人生、精神、藝術的斟酌和冥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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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化

大家雜誌:兩位老師可否先從人生哲學角度談一下個人的藝術與生活的關係。

丁立人(以下簡稱“丁”):我沒有過多思考過這個問題。每個人不會致力於研究自己的人生哲學,也不可能在研究自己的人生哲學狀態中生活下去,而每個人的人生哲學都很自然地從生活過程中滲透出來,這樣才能活得自然。因此什麼事情都不要太計較。

石開(以下簡稱“石”):畫家的生活狀態和藝術狀態是合一的,關良先生如此,朱屺瞻先生如此,丁先生更是如此。

丁:在這方面,我一直認為,先有生活,然後才有藝術。藝術第二,生活第一,有什麼樣的生活就有什麼樣的藝術。怎樣對待生活,就怎樣對待藝術。藝術人生不等於人生藝術。從唯物主義角度講,存在決定意識。不同的生活經歷造就不同的人生哲學,不同的環境也決定你的志趣和你的事業。比如把你放到農村裡,說不定你就去研究種水稻去了,就不可能搞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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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在你的人生中,最影響你的是什麼樣的生活?

丁:六歲時,聽到《西遊記》故事,使我彷彿看到了另外一個世界,開啟我的心靈之窗。九歲時父親帶我去天台山,那時的天台山叢林無數,僧人眾多。那時的僧人虔誠修行,令人感動。整個天台山宗教氣氛十分濃郁。這些都對我的幼小心靈起到很大影響,相信有來世,把現世諸事看得淡了。

石:後來你又去過天台山沒有?

丁:去過,20年後,1959年。當時正值反右之後,大躍進活動,紅塵之中,熱火朝天,而天台山寺院裡的和尚紛紛離散,寺院門可羅雀。在國清寺中給我印象極深的是20年前,我曾經住宿的修竹軒客堂上,掛著王一亭的一幅丈二匹的大畫,畫的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那麼慈祥,那麼善良,可她眼看世間如此劫難,連她都無奈了。

石:最近天台情結又怎樣了?

丁:去年暑假我祖孫三代同上天台山,距上次我上天台山有40多年了,此次所見,變化更大。大寺院輝煌得很,不再是往日的苦行靜修禪院,而是旅遊聖地。最可惜的是華頂那片茅蓬區,昔日的72座茅蓬(庵)蕩然無存,這是天台山最精華部分,不到半個世紀,就這麼消失得乾乾淨淨,當時,我面對鬱鬱蔥蔥,野樹雜草,腦子裡一片空白。

石:這也是一堂人生哲學課。

丁:不錯,是一堂實實在在的人生哲學課。離開華頂下山來,隨著時光流逝,瑣事分心,對山的印象也就慢慢淡化了。人還是世俗的,生活還是多種多樣的,既現實又普通,各人有各人的生活:打穀場納涼,路燈下下棋,閨房繡花,館中讀書,室內作畫,種種生活對每個人來說,同樣有意思、有意義,誰也不能說自己的重要,人家的不重要。

石:對人是淡化了,對藝術呢?

丁:同樣如此,對藝術也不可作過分要求,不斤斤計較,心態要平衡,不要有負擔,對藝術如待君子,君子之交淡如水。其實,遠便是近。只有遠,才不熱衷,保持冷靜。失敗不氣餒,成功不驕傲,才能做到寵辱不驚,只有這樣才能更瞭解藝術,同藝術更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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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來

大家雜誌:兩位可否談一下,對於個人作品風格的理解。

丁:風格並非設計出來的,而是自然形成的。風格是什麼?風格就是性格。有什麼樣的個性,必然形成什麼樣的風格。

石:當代的年輕人大多都是先找風格,找到風格之後再創作,畫的作品都是一個面貌。跟風似的走“捷徑”,搞“風格躍進”。然後自己找到或者設定一個觀念賦予其中,作品依附一個自以為是的觀念產生,按這個做,不斷重複。

丁:藝術也可以這麼做,搞試驗做法,物理試驗,化學試驗,還不是生物試驗,生物試驗花時間,要幾年,十幾年,幾十年。圖式得來容易,圖式變換也容易,說變就可變,今天這樣,明天就可那樣,圖式畢竟是圖式,不能等同風格。真正的個人風格形成過程是緩慢的。它要有一個積累、成熟過程,期間要汲取各種營養,要反覆思考,並在手段上苦修苦練,好象一個幼蟲,要經過蛹階段,蛹成熟了,破繭而出,才能羽化成美麗的蝴蝶。

石:這些先搞圖式,然後再反複製作,擴大生產,其目的很快地引起人們注意,然後就出名了,接下來便可進入市場,拿到訂單,這哪裡是在搞藝術,這是在畫鈔票。

丁:畫上本來是追求真,實現心中的理想。完全是個人行為,應該不受外界干擾的。如果被人家牽著鼻子走,失去自我,那就變得被動了。這樣就畫得很彆扭,很吃力,也畫不好畫。畫畫你畫你自己的,別管人家這麼著。堅持自己是最重要的,你堅持就是性格,也是風格。

石:我認為首先要抓牢一點,就是自己的東西。

丁:畫畫即是個人的事,就隨自己的意畫好了。打一個比方:每個人走路,怎麼走得輕鬆,走得舒服,這是很自然的事,不是走給人家看的。時裝模特的走路就不一樣,完全是走給大家看的,因此很做作,不自然。

石:回頭看看我們的前輩藝術家,像關良、朱屺瞻,他們怎樣對待生活的,又怎樣對待藝術的,他們生活得很寬鬆,很有樂趣,他們對待藝術同樣從容不迫,自娛自樂,他們的藝術風格也是自自然然地形成的。這樣的藝術好像離我們今天很遙遠,我們怎麼了?藝術死了?

丁:這樣太慢,現在需要一步到位,在商品經濟社會,時間似乎比過去寶貴了,時間又和金錢聯繫在一起,這時間就更逼人。這次時間概念對經營商業可能有用,但對於藝術恐怕不適宜,藝術要休閒,要寬鬆,要無為,無為才能無不為。

石:藝術是慢產品,藝術怎能速成?好作品是畫家心血的結晶,是畫家匠心獨運,苦心修煉出來的東西。

丁:一幅畫畫家畫多長時間,看畫的人就會花多長時間去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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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化

石:畫家是應該不斷變化的,所以丁先生能成功,很大程度上是在於變,善於變。早期的街頭寫生、農村風俗畫,後來的重彩戲曲人物,近來的彩墨人物、水墨山水等。其間還搞版畫、木雕、石雕,印鈕也別具一格。風格固然重要,變化也是難能可貴的。變化,是一個畫家能力的體現。

丁:畫家畫畫過程,不外乎兩個方面;一個縱,一個橫。縱向發展就會深化,品種雖然單一,但一口井掘得深。橫向發展是涉及面廣,豐富多彩。不論縱的橫的,都要講究一個“好”字,凡是達到了的,都是了不起,都是有能力的。

石:在中外古今畫壇上,丁先生最看中的是誰?

丁:有兩位。一位是畢加索,他的繪畫形式多樣,變化多端,無人可及。他不同時期不同風格的作品,絕大部分都很好,這是不簡單的。他的畫已達到爐火純青的境地。他畫的幾幅《老兵》簡直是畫絕了。畢氏是橫向的典範。另一位是黃賓虹,形式變化不大,品種單一,但是他把山水畫深了,深不可測。在他的山水畫面前,既有實實在在的山水景象感受,又有一種虛無縹緲混沌的幻覺,彷彿進入一個虛擬的理想世界,這種意境,這種幻覺,其他山水畫中很難見到。黃賓虹是縱向的代表。

石:他們的模式跟當代的不一樣。

丁:模式可以有各種各樣,關鍵在於用心,全心全意。凡是好畫,無論是凡高,高更等人的作品,都是很純、心無雜念的,可見他們對待藝術是無比虔誠,是一心一意的。

石:單一品種的畫,保持一種風格比較簡單容易,要多變,又要保持自己的風格,恐怕是比較困難。

丁:風格即個性和愛好。個性和愛好不會立即形成藝術風格,其間還得經過一番磨練。形成藝術的過程也不是順利的,有曲折有失敗,但也有成功的,成功的是少數。成功不成功都是正常的,自然的,一點都勉強不得的。多變的藝術家也是如此,變好也有,變壞也有,不好不壞普普通通的總是很多數。變來變去變不出什麼名堂等等,都是在作試驗,在尋求自己的圖式,這是不可否認的一種追求。但追求是有目的的,是為了藝術還是引人注目,是為自己做還是給人家看,目的不同會影響藝術質量。如果是真心搞藝術,他的圖式無論怎麼變仍然是會保持自己的風格的,因為他始終在自然狀態之中,變得自然、輕鬆、隨意。

石:變,實在是本性決定的,有人喜歡變有人不喜歡。喜歡變的,叫他不變難受,不喜歡變的,硬要他變也不好受。即使他去變,也變得很勉強,不倫不類,一點好處都沒有,還是不變的好,不變就是使他任其自然。有人喜歡變換環境,闖蕩江湖,有人喜歡獨處靜室,想入非非,閉門造車也會造出一輛好車來的。人與人就是不一樣,但有一點,有才華有能力總會出好東西,壓都壓不住。

丁:人的一生就是一個變的過程,首先是身心在變,腦細胞在變,個人的本體變了,個人從事藝術不變行麼?就拿你的書法和印章來說吧,你寫字治印從開始到今天變了多少,你絕不是一上手就這麼寫這麼刻,當時可能做得很自然,是不知不覺地進展,這就是變的自然、如意。回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變化得這麼大。你如今的字、印,那麼精到,風格鮮明,這都是一步一步走出來的。在走的過程中,還有一個關鍵:變是變了,但有變好變壞兩種可能,怎麼才能變好,關鍵在於把握。把握得好,便朝好的方向變,否則便是壞的把握。當然這個把握是要有高標準作內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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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宗

石:林風眠是獨一無二的,在中國美術史上起作用的人物。他的藝術就是突出一個“變”字。他把中外藝術融為一體,這本身就是變,變出一個劃時代的藝術。

丁:在那個保守的時代,變是很不容易的,他的中西融合求變是很有創造性的。他變得很好,變的妙不可言的美,開一代之宗。他的變是有宏厚底氣的,他從民瓷中汲取線型,從民間藝術、木版刻畫、戲劇中汲取造型,從西方繪畫中汲取色彩,有這麼多好東西作為養料,經他一融合,自然會產生好上加好的藝術品。

石:林風眠不光自己畫的好,他教出來的學生也好,趙無極、吳冠中都是很成功的畫家,可貴的是在學生中沒有林老師的影子,而很多老師要學生跟著自己走,是一脈相承。林先生是不留痕跡的,也是他的與眾人不同之處。

丁:林先生要求學生,一:可以反對老師;二:鼓勵學生超過老師。發揚學生的獨立思想,開拓學生藝術創作精神。個性可以得到充分發揮,風格便可全自然形成。

石:當他的學生是很幸運的,你不也是他的學生嗎?

丁:可以說是他的學生,但沒有教過我。他是我們學校的老師,但我進校時他“靠邊”了,“靠邊”的意思是不能上講臺,而且不許接近學生。當時解放初期,反對封建主義、資本主義,我們中央美術學院華東分院後來的一些老師都是昔日西湖國力藝專的教授,像吳大羽、關良、黃賓虹、潘天壽,林風眠首當其衝。這些老師在校園裡是一個也見不到了。其實他們就住在學校附近,同學明知他們的居處,走幾步路就可見到他們,有部分學生(不是全部)也真心想去看望他們,可形勢逼人,當時學校空氣緊張,同學之間也處處提防,跟蹤打小報告,明的暗的都有。在這種情況下,哪還有膽量,有心情去看他們,因此失卻了永不復得的求教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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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這些老師都是大師級,這機會失去實在可惜,這機會是永不再來的。

丁:後來林先生離開杭州,定居上海,這才見過面。那時,他是雖離開杭州,心裡仍未放鬆。林先生是智者,他預感事情還沒完,將有大運動在後頭,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處境。他是怕連累人家,避免麻煩,因而閉門謝客,終日作畫、自娛。

石:你看過他的畫很多吧?

丁:看過一些,他畫人物、風景、靜物、動物都有,每種素材都畫得很多,他是一個勤奮作畫,多產的高質量畫家。

石:你看過他畫什麼動物?

丁:他畫禽類比較多,鸕鷀,仙鶴,麻雀,公雞都畫得可愛有趣。甚至貓頭鷹經他一畫也十分可親了。

石:他畫過馬嗎?

丁:沒看到過。

石:我剛剛收藏到他畫的一幅馬。灰色調子,生動得很,會從紙面上跳出來。

丁:他畫獸類的畫很少看到,想象不出是個什麼樣子,真想看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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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應

丁:石先生的印能脫出秦漢古式,脫出師門,自開新境。

石:但也有些人說我的印有“鬼氣”。20世紀80年代我的印章多少在當時有些另類,但我覺得還是正脈,只是天生秉性比較好奇,不是“鬼氣”。

丁:那是靈氣和才氣。有目光才有藝術,有獨特的目光才有創意的藝術。你這是不同於一般人的目光,與鬼完全不搭界。

石:丁先生是我的前輩,我的整個人生觀,藝術觀與丁先生比較接近,我跟晚我20年的藝術家有共鳴的很少。丁先生在他那一輩是先進的、開放的,跳出同輩的藝術家群體。丁老師藝術的超前性使得我們之間交流非常方便。

丁:我真不知道什麼是超前、落後,我只是憑自己興趣和愛好作畫,愛怎麼畫就怎麼畫,我認為畫畫是個人的隱私,畫是畫給自己看的,不是畫給人家看的。

石:藝術很奇怪,總有莫名其妙的標準,不是一般人能懂的。群眾對藝術的看法不一樣,要使一般人接受那就要通俗易懂;藝術性、學術性、個性太高的藝術,大多數人不能接受,曲高和寡,這種藝術往往要等若干年後才能被人接受,這種藝術是屬於“來世報”的藝術,而有些藝術一看就懂,能接受,這是“現世報”的藝術。藝術無非就分這兩種,前者雖好被人識,後者眼前利益得到了,但往往不持久,藝術性、學術性較低,水份蒸發得快,消失得快。真正畫家,都不想作短命畫家,可“來世報”又耐不住寂寞,故始終處於矛盾之中。其實“來世報”、“現世報”兩種畫家也都天生的、命中註定的,外界力量往往無法迫使他們的。從實質上講,好的藝術,遲早會得到報應的,遲早是時間問題,真金不怕火煉。其實是上帝同藝術家在捉迷藏,內裡充滿奇趣、幽默、好玩。

丁:其實,藝術就是生活,與生命連在一起,應該是不求回報的。還是那句話,終思無益,不如畫畫。

石:是的,把畫畫好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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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古云:“境能奪人。”兩位先生以天真淡然的處世方式烘托獨特的藝術語言,傳統文脈傳遞的藝術精神在舉止言談間隱隱相印。在中國曆代畫品中佔有重要位置的藝術家往往都具有令人仰慕的人格、品性。有文為證:“人品既已高矣,氣韻不得不高。氣韻既已高矣,生動不得不至。”

當代藝術界不乏虛偽論爭和堂皇語言,然而這一切都在智者面前無所遁形。浮生若夢,需要深思和明辨,需要藝術地修行。藝術與人生,可以彼此融通,亦可以誨人於無形。

正可謂: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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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19年底籌備,由石開先生與著名畫家丁立人老師合作,榮寶齋出版社出版《丁立人印鈕 石開篆刻》一書現終與大家見面了。本書146頁16開本,收錄了丁立人老師創作印鈕石開老師篆刻作品共72方,創作年代從上世紀九十年代至2019年跨越近三十年,均為兩位老師難得的精品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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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立人印鈕 · 石開篆刻 》

榮寶齋出版社 出版

16開

中國書法網&盛世藝拍

題齋號售書活動正式啟動

最新題字樣式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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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紙題篆書齋號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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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紙題行書齋號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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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紙大小與書籍(16開)對比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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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紙大小與A4紙對比圖

1、行書題齋號:1300元/本

(題在扉頁上,不超過6字)

2、篆書題齋號:1800元/本

(題在扉頁上,不超過3字)

3、題在與扉面同等尺寸或略小的宣紙上

1800元/本

行書篆書均可

行書六字內或篆書三字內)

順豐包郵

(數量有限,額滿即止)

活動截止日期:5月18日,過期不應。

本平臺經直屬授權代理本次活動。

所題書款,僅限要求字數以內齋館名。

美術館、帶有人名類的工作室不應,

順豐快遞包郵。

聯繫人:廖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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