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不值得,德雲社值得——白黃

二字當頭的年紀,不喜歡什麼創造營,也對什麼樂華七子不感冒,偏偏迷上了亞洲第一天團——德雲社。每天聽聽相聲,看看評戲,彈彈三絃,做一個德雲老藝術家(好吧,也可以是lnm)。

齁甜齁甜的德雲情話

張鶴倫:我的搭檔,我的捧哏,不許任何人詆譭他,不許人家說他一個不好,哪怕是動他一根頭髮都不行(摸頭)

人間不值得,德雲社值得——白黃

九齡:我上天你都跟著?

大楠:你入地我都隨著

人間不值得,德雲社值得——白黃

桃:我這可追著去了啊。

謙:我上天你也追著去?

桃:嗯,天上人間我都去。

人間不值得,德雲社值得——白黃

堂:我是誰啊?

良:你是我的老婆子。

堂:你是我老公!

人間不值得,德雲社值得——白黃

大林:好多跟我比較不錯的朋友都管我叫大林,我的英文名字叫darling。

壯壯:以後這個稱呼只有我一個人能叫。

人間不值得,德雲社值得——白黃

燒餅:我說什麼你都信?

四爺:這是我的職責。

人間不值得,德雲社值得——白黃

辮:你放心,我不離開你,這就是說的一小包袱

九郎:你再把剛才那句話給我說一遍

辮:我說我不離開你

人間不值得,德雲社值得——白黃

神仙寶藏——張鶴倫 郎鶴焱

小白進入德雲社的經歷特別坎坷,三進三出德雲社,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

小白是東北人,德雲社對他來說一直是夢一樣的地方。但是一個烤串兒的要來北京學相聲,家裡人都不同意。最後小白還是毅然決然的來了。

第一次考試因為他的二人轉範兒太重被淘汰了,後來小白在德雲社旁聽了三個月之後又去考試,結果因為普通話不過關,又被淘汰了。之後又在北京做保安準備第三次考試,結果再次折在了普通話上。

人間不值得,德雲社值得——白黃

後來小白就努力的練習普通話,結果因為天天背詞被經理發現然後就被辭了,在第四次考試時他表演了一段京韻大鼓,得到師孃的認可,師父也覺得小白還可以,這才算是正式進入德雲社了。

跟小白相比,大黃就順利了很多。大黃自己說自己其實是半路出家,雖然不是科班出身,但是打小就喜歡相聲、評書這些個表演形式。其實當年大黃已經過了鶴字科招生的年齡,但是比較幸運還是入了師門。

人間不值得,德雲社值得——白黃

小白和大黃兩個人是德雲社出了名的才子,尤其是小白的原創和改編小曲小調的能力,尤其是小白的段子就一個特點——便宜。

網友調侃張鶴倫是“髒鶴倫”,還有的網友說張鶴倫的風格就是“不要臉”,連桃兒都說小白 帥賣怪壞,他屬於——便宜。在德雲社內部,小白就是“浪騷賤”的代表之一。


小白的相聲既有味道又有顏色,滋味複雜。

人間不值得,德雲社值得——白黃

他們兩個以二人轉和現代元素相融的表演風格衝入相聲江湖。從小園子到助演,從專場到北展,從飽受爭議到一鳴驚人,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其中的艱辛與堅持。

他們倆的表演可霸氣 可活潑。能唱會跳的小白,能把任何一個舞臺掀得風起雲湧,和大黃的以靜制動形成高反差組合。他們在用傳統制造了一場極酷的潮流。

人間不值得,德雲社值得——白黃

大型髒鶴倫現場

小白:你看徐悲鴻畫蝦。

大黃:畫馬,畫馬,有畫蝦的。

小白:徐悲鴻畫馬,齊白石畫蝦。

大黃:對,都從小動物開始畫。

小白:我也臨摹小動物。

大黃:您臨摹的小動物是?

小白:蛆,一隻可愛的小蛆蛆(學蛆蠕動)

大黃:我這是沒水,有水早把你衝下去了

小白:我的代表作品《八蛆圖》《小蛆蛆找媽媽》

人間不值得,德雲社值得——白黃

小白:自己開了個診所,自己坐檯,給人家看。

大黃:您等會兒,怎麼叫坐檯呢?

小白:坐檯嘛?有個看病的臺子,坐在裡面嘛不是。

小白:來了~看病啊~(自行腦補揮手絹)

小白:來,把衣服脫了 號號脈。

小白:(兩手懸空一摸)你這行啊,還下垂

大黃:(兩手懸空一摸),我爸爸就是流氓啊這是。

人間不值得,德雲社值得——白黃

哎呀我的天兒啊 破鞋漏腳尖兒啊

老師讓我交學費啊 我說等兩天兒啊

沒錢我光腳丫兒啊 外面飄雪花兒啊

鄰家小妹瞧見了 是眼淚含眼圈兒啊

她是我的心肝兒啊 取名叫曉娟兒啊

閉月羞花沉魚落雁 比我胖兩圈兒啊

如今她有了錢兒啊 給人當小三兒啊

德雲社裡說相聲的 捧哏叫于謙兒啊

人間不值得,德雲社值得——白黃

妹妹若是來看我,請你不要走小路,

小路上毒蛇多,我怕咬著妹妹的腳。

妹妹若是來看我,請你不要坐飛機

飛機上的大款多 我怕妹妹跟他們過

妹妹若是來看我,不要來到德雲社,

德雲社裡流氓多,流氓頭子他姓郭。

妹妹若是來看我,不要來到德雲社

德雲社裡流氓多,抽菸燙頭把酒喝。

妹妹若是來看我,你就從那夢裡來。

夢裡只有你和我,想幹什麼幹什麼。

人間不值得,德雲社值得——白黃

最後,作為德雲lnm的我祝願小白和大黃在相聲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相聲道路越走越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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