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誰的衣袖,惹上了一抹叫江南的溫婉

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憶江南,江南夢,一夢千年。

千年前,誰的衣袖,惹上了一抹叫江南的溫婉


一筆一墨書不盡江南雨,一曲一調燻盡青巷衣。


漣漪蕩起,煙霧朦朧,誰的臉龐隱匿在青石小巷深處,模糊漸遠。


每個文人墨客心中,都藏著一個江南夢吧,柔軟至極,纏綿心頭。


“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憶江南,江南夢,一夢千年。


千年前,誰的衣袖,惹上了一抹叫江南的溫婉

一直很喜歡Winky詩江南系列的歌,他本就乾淨又柔和的特別音色,唱出了屬於江南的細膩,溫柔。


《江南調》是我接觸他的江南系列的第一首歌,初聽時,江南的畫面在我眼前緩緩鋪開,小橋流水,房簷迴廊,煙霧人家。再聽時,耐人尋味,身以隨之入江南夢境。


歌曲一開頭是翻閱書卷的聲音,那大概是我對江南最初的印象。


印象中的江南,是一個讓人手捧詩書,坐於閣樓窗邊靜聽雨聲的淨土,安靜美好地讓人不忍心大聲打擾到這個柔軟的地方。


或許是某年,轉角處的門環惹上了銅綠,驟雨惹上了芭蕉,而我這個小小的人間過客,卻惹上了那江南小鎮。


千年前,誰的衣袖,惹上了一抹叫江南的溫婉


就像前世的緣,續著今生的夢。


我一直覺著,前世,或許我也會是一個如丁香般的姑娘,執著一把已漸褪色的油紙傘,走過那江南雨巷。


不然,為何聽到江南二字,心裡總會泛起一股親切感呢?前世的緣,帶著今生割捨不了的牽掛,時常縈繞著我夢迴小巷的幽靜時光。


花似火,水如藍,笑靨亂,伊人香。


白居易曾在江南杭州和蘇州做官,後來當他回憶起江南的春日時,寫下了著名的《憶江南》。


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日出江花,春來江水,小鎮裡孩童們奔跑嬉戲的生機,姑娘們對著鏡子梳妝貼花黃,慵懶的江南小鎮在春日到來時緩緩升起屬於自己的一股盎意。


吳儂軟語,柳煙花霧,小橋流水旁的處處人家,在夕陽時分升起裊裊炊煙,任憑它隱匿了那黛瓦青磚。春日,給詩一般的江南,繡上了屬於自己的溫柔,伸展出獨特的生機。


江南是個多雨的季節。


曾有人打趣道,下雨時間不多,一週七天而已。江南的煙雨,為這個地方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千年前,誰的衣袖,惹上了一抹叫江南的溫婉


籠罩在細雨中的江南小鎮,帶著淡淡的憂愁。


著一素衣,撐一油紙傘,緩慢步行於青石小巷,看何處是房簷迴廊,何處是黛瓦小窗,又何處是烏瓦炊煙詩意地隱入煙雨中。


細雨籠罩下的江南,安靜如詩,詩意如畫。


烏篷船上,一身蓑衣獨釣一片小舟,煙雨沉軒,茫茫江面上飛過陣陣驚鷺,煙霧繚繞,一切逐漸隱去。


夢入江南煙水路,行盡江南,不與離人遇。


獨自一人的煙雨天,伴隨著靈性的雨,隨它去尋找歷史,悄看那硃紅大門後的世事紛擾。


烏衣巷,憶江南,點點惆悵滿。站在巷口處,敗落古橋在斜陽殘照下,令人心生寂寥。


劉禹錫曾寫道“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


六朝心事如今人人皆知,繁華也如雲煙,在歷史長河中,漸漸消散。


江南總是這樣帶著一種讓人心生惆悵的歷史感,“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謝家燕,又成雙,朱雀橋,花徑香。


歷經千年的滄桑,如今的烏衣巷已不復昔日的繁華,沒有豪門士族的觥籌交錯,沒有門庭若市的熱鬧,而是遊人探訪王謝華堂蹤跡,尋找歷史長河中的斑駁記憶。


靜看庭前花開花落,笑望天上雲捲雲舒。


千年前,誰的衣袖,惹上了一抹叫江南的溫婉


仁人志士喜歡江南,或許是喜歡在這裡找尋一份無關世俗紛擾,只回歸本心與自然的簡靜。


泊舟向晚籬牆,坐看世事冷暖。


小舟上聽一夜雨聲,淅淅瀝瀝,訴說一個個神秘往事。歷史的畫卷上娓娓記載了一磚一瓦,一樹一花。


在春日的薄霧裡繡一枕纏綿,隨夏夜的微風懷詩書淺唱低吟,與秋日的絲雨梧桐採菊東籬,伴冬雨的細潤踏上那青石小巷聽房簷雨聲…


彷彿做了一個夢,綿長,細膩,古樸。合上書卷的聲音響起,而我仍不願醒來。


江南夢,一夢千年,千年前,誰的衣袖,惹上了一抹叫江南的溫婉。


千年前,誰的衣袖,惹上了一抹叫江南的溫婉

微信公眾號:二十三絲音樂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