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人對金菲陳曦拿了《歡樂喜劇人》第六季的冠軍憤憤不平,因為孟鶴堂周九良的節目,在
“丐幫八代長老”于謙和德雲社大管家欒雲平的助威加持下下,無論是立意,還是節奏,還是笑果,都要比金菲陳曦把傳統相聲和搖滾結合的作品,要強一些。作為半個“綱絲”,從鵬哥我的角度來看,無論是金菲陳曦,孟鶴堂周九良欒雲平,還是燒餅曹鶴陽,郭陽郭亮,還是張霜劍葉逢春,只要是站上歡樂喜劇人的舞臺,都是勝利者。
也許有人會說,鵬哥,你別說這套話了,您別說,我說的還真不是套話。
坦白說,《歡樂喜劇人》能走到第六季,真是不容易,明明是在走下坡路,喜劇人才的凋零,相聲人撐場面,德雲社於情於理,郭德綱跟上海衛視的關係,都讓《歡樂喜劇人》變成了有些人口中的“歡樂相聲人”。
話糙理不糙,德雲社跟上海衛視,是強強聯合,上海衛視依靠德雲社的影響力,推動了《歡樂喜劇人》的收視率,而德雲社則靠著上海衛視的舞臺,達到了練兵,推新人的目的。
不得不說,德雲社通過上海衛視《歡樂喜劇人》節目,受益良多,“投桃報李”是理所當然,別人可以說不再參加《歡樂喜劇人》節目,你德雲社,你郭德綱卻不能說不做。
人情債最難還,重情重義的郭德綱,帶領徒弟們,岳雲鵬,張鶴倫郎鶴焱,孟鶴堂周九良,欒雲平等人,撐起了《歡樂喜劇人》的半邊天。
到了《歡樂喜劇人》第六季總決賽,鵬哥認為真的非常看,不但每個節目都精彩紛呈,節目組還把單一的節目,都連成了一個整體。
下面,請聽鵬哥我按順序點評。
“立意深刻”的郭陽郭亮
郭陽郭亮的作品,通過科幻的形式,表達了呼籲地球人保護動物,保護森林大自然,保護我們人類自身生存環境的目的。
新冠肺炎當前,地球村裡的每一個人都不可能獨善其身,我們如果不自愛,胡亂吃野生動物,很快,
“自以為是”的我們,終將消散在地球的歷史長河裡,而不會濺起點水花。郭陽郭亮的節目,致敬了《流浪地球》和《三生三枕上書》,郭亮東華帝君的造型,還真有點小帥。
兩個人的金句不斷,什麼“骨肉分離”“骨肉相連”,把外星球認親的科幻劇情,弄得搞笑不斷。
《夜來香》的歌曲,在節目中,顯得格外迷幻。
總的來說,郭陽郭亮的節目,不僅讓人眼前一亮,而且做到了很好的暖場的功效。
“淚水情懷”的燒餅曹鶴陽
身為德雲社的半個“綱絲”,我是看著燒餅一路走來的。作為郭德綱“兒徒”的燒餅,從小跟著師父長大。
就像燒餅跟曹鶴陽作品裡展現的那樣,燒餅從小就是個調皮搗蛋的孩子,沒少撅笤帚。
小時候三天兩頭調皮搗蛋,偷吃狗糧,惹是生非,從小就讓師父郭德綱跟師孃王惠操碎了心。
就連張雲雷都抱怨,小時候自己被師父勒令在牆角背貫口,錯一個字兒,就一個嘴巴,而燒餅卻可以跑去玩,四處撒歡。
正如郭德綱所說,“一個猴一個栓法”,燒餅這隻猴,自小頑劣,需要慢慢打磨性情。
節目中,陶陽扮演的師傅郭德綱,堪稱是外表最像師父的人,而陶陽,在戲曲上,跟郭德綱也是“忘年之交”,兩個人交流起戲曲來,堪稱“臭味相投”。
讓陶陽演師父,簡直是“神來之筆”。
節目中出現的尚筱菊,他演岳雲鵬,作為岳雲鵬徒弟的他,演師父,也是應有之義。
鵬哥我看尚筱菊,可比嶽嶽長得好看的多啊。
很多人不明白為什麼燒餅在節目的最後眼含熱淚,那是因為他長大了,成熟了,娶妻生子之後,方才漸漸明白了師父的苦心。
很遺憾燒餅的父親已經去世,一定層面上,郭德綱就是替代燒餅親生父親的存在。
沒有燒餅親生父親的囑託,讓郭德綱死勁兒打頑劣的燒餅,就不會有燒餅的今天。
看著燒餅今日的成就,天堂之上燒餅的父親,可以瞑目。
燒餅致敬師父的用心之作,不僅綱絲們感同身受,也讓師父郭德綱,眼眶中的淚水,藏不住。
最後,燒餅牽著徒弟的背景,不就是昨天的郭德綱跟燒餅嗎?
燒餅有今天,德雲社有今天,真的不容易。
只願我德雲安好,傳承不斷。
“傳統相聲與音樂搖滾”的金菲陳曦
單就這個作品本身來說,金菲陳曦要提高的地方還有很多。請來“面孔樂隊”,本意是讓傳統的相聲跟搖滾的音樂相契合。
但是相聲跟搖滾,這兩者,真的沒有產生化學反應。金菲陳曦和麵孔樂隊,兩者給我的感覺是自說自話,稍顯尷尬。
歸根結底來說,金菲陳曦的骨子裡,缺少點搖滾的基因。他們還得學學于謙,簡簡單單往臺上那麼一站,就是搖滾範兒!
他們的作品,就像戰臺烽評價的那樣:節目最大的看點是請到了面孔樂隊的助演,一種傳統的曲藝表演,和一種比較新潮的金屬樂隊,這兩者之間的碰撞,特別狂躁特別嗨,並不像一個決賽作品,更像一場慶功的狂歡。
“笑果與立意兼具”的孟鶴堂周九良
從鵬哥我個人角度來看,《歡樂喜劇人》第六季總決賽,最好的節目,就是孟鶴堂跟周九良的作品。
這個節目,不僅充滿了笑點,而且還只有“綱絲”才瞭解的自嘲。
于謙點睛的筆:大爺不害臊,乾兒子瞎胡鬧
于謙飾演丐幫八袋長老,通過跟孟鶴堂“武狀元蘇乞兒”的對話,展現了德雲社自嘲的精神。
比如,孟鶴堂帶綠帽,普通觀眾只會笑,孟鶴堂戴綠帽子了。而“綱絲”們看到的,是傳言孟鶴堂戴綠帽之後的,孟鶴堂坦然面對,並且通過節目戰勝心魔的過程。
還有欒雲平,藉著于謙的口,自嘲了觀眾對欒雲平的評價:你不是說相聲的那塊料。
雙手揮舞著沙錘的欒玉平,讓鵬哥我笑的眼中帶淚,欒雲平的心酸,又有誰知?
而欒雲平口中的“學貓叫”,不就是于謙在相聲舞臺上的保留節目嗎?
孟鶴堂的作品,又藉著于謙的口,看似表達了對金菲陳曦節目,相聲跟搖滾結合的“諷刺”,相聲本身讓搖滾遮蓋,長遠不了。其實這都是節目的效果,為了讓節目的話題性,有更深的延展。
私底下,孟鶴堂周九良跟金菲陳曦,稱兄道弟,言談甚歡。
孟鶴堂:兄弟小品裡要諷刺你了,請見諒啊。
金菲:沒關係,都是為了做節目效果,大家都能理解。
哥倆一碰杯,走起。
“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張霜劍葉逢春
默劇作為一種藝術表現形式,其實是落後於整個時代的,卓別林的時代,默劇的盛行,是因為人們娛樂元素的匱乏。
我們現在這個時代,可玩的太多,默劇又受限於表現形式,僅僅通過肢體語言想要出彩,比語言類藝術,要難的多。
師父葉逢春把默劇的接力棒,交給了徒弟張霜劍,徒弟的表現,挺不錯。
藝術上,我是對他們的作品是敬佩的,效果上,我是持保留態度的。
但是藝術表現形式不能單一,不然,《歡樂喜劇人》真成了某些人口中的“歡樂相聲人”了,您說是不是。
《歡樂喜劇人》第六季終於賽完,舞臺上的每一個人,都是冠軍,都是勝利者。
對於孟鶴堂來說,雖然沒有取得冠軍,但他跟周九良,是我心中的無冕之王。
借用張霜劍的話,孟鶴堂的相聲越來越穩,他是我心中的冠軍。
《歡樂喜劇人》第六季,曲終人散,但藝術的傳承,不斷。
我是大鵬哥,喜歡就關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