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以為總裁喜歡別人我遠走,回來第一面就吻住我,不該放你走

小說:以為總裁喜歡別人我遠走,回來第一面就吻住我,不該放你走

作者:大西瓜皮

01.

沈悅剛結束在英國的學習,沈家就發生了一件大事。沈家家大業大,旁支不少,人丁興旺,而沈悅就是其中之一。近幾年沈家內部暗潮洶湧,時至今日終於易了主。

她作為旁支也得出席確定新家主的家族大會,這才千里迢迢地回了青城。

大會在九月底舉行,在那之前,按照家族慣例,每個人都得在宅子裡待上那麼一兩天。

沈悅下飛機就直奔沈宅,她拖著行李剛走進大廳,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陳西辭。陳西辭是沈家的貴賓,和沈家的新家主更是好友,此刻他正端著骨瓷杯,在氤氳的熱氣中,眉目動人又舒朗。

他的五官真的很好看,但表情總是淡淡的有些冷漠,也正因為這樣,沈悅才一直覺得他不可靠近,就連當初她討好他時都是小心翼翼的。

沈悅在他還沒有看過來的時候,就匆匆收回了視線,連忙上了樓。

而她也沒注意到陳西辭望過來的目光,十分深沉。

到了晚上,沈悅也沒有下樓吃晚飯,怕遇見陳西辭。說起來,她和陳西辭沒什麼過節,只是……

她喜歡這個人,曾經想盡辦法討好過他,可她知道他不會喜歡自己,而她的討好也只是想換取他一點兒的庇護,因為那時候的她過得實在是太艱難了。

後來等到學校的交換生名單確定下來,她就迅速收拾行李出了國。她誰都沒告訴,到了國外連聯繫方式也統統更換了。

他是高高在上的陳家長子,而她就是沈家一個沒落的旁支,如果不是剛好在同一個大院裡長大,對方估計都懶得看她一眼。

沈悅如是想著,還安慰自己,她也沒做什麼對不起陳西辭的事,兩年過去,差不多算是陌生人了吧。

洗漱完的沈悅換了睡衣,打算休息的時候門被敲響了,她只好下床去開門。結果門鎖剛一轉開,來人就直接推開門一步踏了進來,下一秒門就被撞上。

沈悅終於看清來人是誰:“陳西辭——”

話音剛落,她的下巴就被掐住抬起,一個吻來勢洶洶地落了下來。

最後她的腰都軟了下來,抓著他的手臂,有些驚慌失措地看著他。

陳西辭鬆開她後,說的第一句話是:“沈悅,你真敢走。”

音色清冷,帶著一點兒狠意。

02.

沈悅從小就住在那個大院裡,但印象裡第一次見到陳西辭是在十七歲那年。彼時他從國外留學歸來,站在院門口的那棵大樹下,氣質矜貴。

沈悅有自知之明,從來不敢想自己和這樣的人會有什麼交集,然而不到兩天他們又見了面。沈父忙於科學研究,常年不回家,而沈悅的生母早就離世,這天她的繼母在責罵她的時候,陳西辭敲響了她家的門,示意她們安靜點兒,不要喧譁吵鬧。

被小輩這樣一提醒,沈悅的繼母露出了尷尬的神色。可她不得不修正自己的行為,不僅是因為自己確實影響了鄰居,也是忌憚陳家,更是忌憚陳西辭本人。

大院舊宅隔音並不好,陳西辭會來也是因為他的妹妹陳荷正在寫作業,他不想旁人影響到她。

沈悅也不知道自己那時候哪兒來的勇氣,在陳西辭離開前忽然叫住了他:“你妹妹需要家教嗎?我、我可以教教她。”

停步在門外的陳西辭皺眉看了她幾秒,而後點了點頭。

只不過他的答應並不是因為所謂的“家教”,而是眼前的女生看起來和他的妹妹年紀差不多,正值長假,妹妹需要一個玩伴。

而這件事直到很久之後,沈悅才反應過來。

陳西辭是沈悅成為不了的那類人,她心生嚮往,也因此心動。

暑期長假的某一天裡,沈悅給陳荷輔導作業,不知不覺就過了中午,午後睏倦,兩個人都迷迷糊糊地趴在桌上睡著了。而等沈悅醒來的時候,身邊坐著的人卻是陳西辭。

他在靜靜地看陳荷寫的試卷,見她醒來,解釋道:“我讓陳荷回房睡了,你要不要再休息一會兒?”

夏日午後的睏意依舊在,沈悅有些犯暈,思考了半天后才搖了搖頭,低低軟軟地說了句:“我能求你一件事嗎?”

陳西辭看著她,沒有說話。

透過窗子的陽光顯得慵懶,在那片金黃色下,她長長彎彎的睫毛像是攏住了一片璀璨,看起來又乖又美。

“你能不能在我繼母面前,幫我說幾句好話?”

她需要陳西辭的幫助,如果他能在她的繼母面前幫她說一兩句話,她在家裡會好過很多。

幸而陳西辭答應了她。

在那之後,沈悅來陳家的次數便多了起來,陳家長輩出差在外,家裡除了阿姨和管家,也只有陳西辭和陳荷了。

陳荷性格開朗,和沈悅相處得很好,而沈悅也很喜歡她,經常帶一些自己做的東西給她吃,只是她沒想到陳西辭居然會吃她帶過來的東西。

像他這樣的人,難道不是應該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嗎?

陳荷“嗒嗒嗒”地去書房拿試卷和課本,客廳裡只剩下了沈悅和陳西辭,而他在喝酸奶,喝了一杯又一杯。

沈悅沒忍住,提醒了一句:“酸奶不能一下子喝這麼多的。”

靠坐在沙發上的陳西辭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停下了動作,良久之後問了句:“這是你自己做的?”

沈悅點點頭。

繼母對她並不太好,阿姨不在的時候,所有家務活和三餐都得她來做,而且必須做到很好。幾年下來,她的廚藝提升了不少。

陳西辭沒有再說話,微微地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沈悅看了他一眼又一眼,終於試探性地說:“我下次還會帶酸奶過來的。”

陳西辭的長眉這才鬆開。

除此之外,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不溫不火,發生轉變還是在暑假即將結束的那一週裡。

陳家後院有一片人工湖,大約兩米深,陳荷在湖邊玩兒的時候掉了下去,是沈悅跳下去把她託上岸的,自己卻差點兒沒上來。

陳西辭得知這件事時,沈悅剛剛住進醫院。

她身體本就有些弱,那時候又是生理期,落水使她痛得小臉蒼白,虛弱地縮在病床的一角。陳荷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慌了神,眼睛紅得比誰都厲害。

而沈悅呢?

她不敢喊疼,很早的時候她就清楚,她只有自己一個人,有那麼多心痠痛苦的事,再加這麼一點兒也算不了什麼。

她討好他,為了換他的一點兒庇護,似乎也算公平。

03.

出院後,沈悅能明顯感覺到家裡的氛圍變了,家裡多了一個長期的保姆,甚至她常年不在家的父親也回來了一次,特地來看她。

沈悅不知道陳西辭私下和她父親說了什麼,只是當天父親和繼母吵了起來,沈悅隔著房門都能聽到他們屋裡的動靜。從那之後,她的繼母對她客氣了許多。

大學入學的那一天,剛好是沈悅的生日,而這件事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她的父親也早已忘記了。她提前幾天就收拾好了行李,準備一個人去學校,卻在出門的時候,看見了在院外等她的陳西辭。

陳西辭特地來送她去報到,也是在這一天沈悅才知道,她讀的學校正是陳西辭的母校。他替她拿行李去教學樓報到,最後在她的宿舍樓下,他送了她一個檀木盒子。

忙完已經是下午五點,落日餘暉的光焦黃溫暖,在璀璨的黃昏,沈悅依舊覺得他不可靠近,可這樣的人對她說:“生日快樂。”

接過盒子的沈悅一時有些發愣,呆呆地仰著頭看他。

陳西辭還問:“有什麼願望嗎?”

沈悅張了張嘴,想問他能不能把自己當作朋友,不是因為自己救過陳荷,所以愛屋及烏。

可到最後她也沒有說出來,沉吟了一會兒,她彎唇微微地笑了下,說道:“我希望大家都能快樂。”

別像她這樣的人,對太多東西都不敢奢求。

而她回到宿舍打開檀木盒子後,才知道里面放著的是一串長命珠。彼時,她為了救陳荷溺水,醫生曾說過,她身體狀況很不好,如果不好好調養,對以後是會有影響的。

陳西辭送他長命珠,是希望她歲歲無憂,平安喜樂嗎?

只可惜沈悅並不懂。

讀大學的第一年裡,沈悅受到了很多老師的照顧,也是後來才知道老師們對她這麼關照,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陳西辭的拜託。

放假的時候,她都會回大院,也經常會去陳家輔導陳荷的功課,只不過遇見陳西辭的次數少了許多。陳西辭的母親家族從商,他開始接手那邊的事業,平日裡很忙,沈悅再見到他是在元旦新年。

沈父帶沈悅的繼母去外省出差,而陳家長輩也忙於公事並不在家。沈悅被陳荷拉去了陳家,她精通廚藝,會做很多美食,陳荷就在一旁給她幫忙。

中途,沈悅弄溼了衣服,打算回去換一件再來時,在客廳裡見到了陳西辭。這天大概是他難得空閒的時候,正坐在沙發上閉目休息,像是睡著了。

沈悅在他旁邊站了一會兒,隨後很小心地蹲下來,她是想吻他的,可猶豫再三後她還是起身離開了。

為人如沈悅,永遠理智、清醒,同時也自卑、小心。

她唯一亂了分寸、衝動行事,大概就是在那一天的校慶演出上。

學校在建校一百週年的時候舉辦了校慶表演,陳西辭作為往屆優秀畢業生也抽空來參加了。

沈悅代表學院參加校慶演出,和同學跳一支雙人舞,但搭檔在來的路上堵車,不能按時趕到禮堂了,為了應急,沈悅去找了陳西辭。

她知道陳西辭會跳這支舞,因為陳荷喜歡,他教過她很長一段時間。

沈悅在找陳西辭前是很忐忑的,所幸最後他沒有拒絕她的請求。

西裝與白裙,矜貴與羞怯。

她每一個踮腳轉身,最後都會穩穩地落進他的懷裡,他摟著她的腰,垂眸淡淡地看她時,沈悅彷彿看見了他眼裡的溫柔和縱容。

一舞結束,臺上的燈光熄滅。

在眾人歡呼的時候,沈悅忍不住歡喜,扶著他的手臂,踮起腳飛快而輕盈地吻了下他的下巴。

她手腕上戴著他送的長命珠,古樸圓潤的珠子在漆黑的舞臺上熠熠生輝。

如此濃烈的,是她的喜歡。

無處安放的,是她的心意。

04.

演出結束,沈悅被陳西辭拉住手腕帶下舞臺,直接離開了禮堂。

禮堂裡熱鬧非凡,禮堂外也有煙火無數,但遠離禮堂的籃球場旁寂靜無聲,只有月色與星光悄然落下。

在陳西辭停靠的車邊,他們接了吻。

溫柔而甜蜜,彷彿有百般的歡喜。

沈悅差一點兒就沉迷在陳西辭的柔情裡。

她以為陳西辭是有那麼一點兒喜歡自己的,她也曾無意看到過一條陳荷發給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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