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謝霆鋒的偶像,才貌雙全,卻英年早逝,死時只有26歲

1995年,謝霆鋒去日本學習期間,被人誤認作是另一位日本的天才歌手。兩人都有著俊朗的外表,桀驁不馴的氣質,背一把吉他,彷彿要浪跡天涯。

這是謝霆鋒第一次知道尾崎豐的存在,當他聽完《forget me not》,已是淚流滿面。儘管不曾見過,但通過音樂產生的共鳴,無所謂見或不見。

尾崎豐是誰?如今知道他的樂迷可能不多,而他是屬於那類只要你聽過,自會上癮的歌手,我就是這樣著了魔。


他是謝霆鋒的偶像,才貌雙全,卻英年早逝,死時只有26歲


01、叛逆


尾崎豐是叛逆的,他的叛逆非但不惹人厭,反倒有一股旁人想要效仿的力量。力量分多種,有深有淺,或正或邪,交替組合一番,將產生多組類型。在我的體驗裡,他是淺+正的組合。但我想若是早些年,定會是深+正的搭配。

叛逆少年向來率性而為,那些於成年人而言,可望而不可即的人氣,他可以在一夜之間棄之不顧。在尾崎豐21歲那年,已經發行完三張專輯的他,在演唱會上宣佈無限期停止演藝活動。理由是:面對人生的困惑,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個困擾尾崎豐的問題,其實每個人都會有,也就是我們應該如何看待心裡的自己,和外界眼中的自己,這兩者間的關係?尾崎豐對此感到不解,而我們又有多少人能有解?

我們一邊抱怨來自周遭的誤解,一邊又不願有所改變,因為你會說:“他們眼中並不是真的我,難道我不夠了解自己嗎?”他人即地獄,滄浪之水無論清濁,有時我們早已失去了選擇權。

尾崎豐最終還是回到舞臺,只不過時間不長,他就因違反《覺醒劑取締法》鋃鐺入獄。我無法推測他為何吸毒,只是感覺和一個孤獨的靈魂有關。

他入獄了,被烙上更深的叛逆之印,成為鮮活的反面教材。也許正中某些論調,譬如早知他會有今日等等鏗鏘有力的斷言。這類論調像是在嘲諷一輛偏離主路的車,遲早要出事,且是大事。至於為什麼會偏離,車主是否有受傷,只是次要的,是悲調的點綴,而嘲諷才是首要。

出獄後,尾崎豐結婚了,不久又有了孩子。有孩子時,他24歲。去世時,26歲,死於肺氣腫。命運之神沒有給他陪伴孩子成長的機會,也沒有給他繼續我行我素的可能。

第一次知道尾崎豐時,我沒想到他已經有了家庭和孩子,因為那些和他有關的故事裡,他的形象更像是浪子,終日與孤獨相伴。

所謂的叛逆,更像是為了證明“我”所擁有的存在權,“我”不想向人世妥協,不能丟掉“我”的面孔和心靈,他在追求真實和坦蕩,用一種不夠溫和,而是有力度的,決絕的姿態。用這種不尋常的方式,來求取尋常。


他是謝霆鋒的偶像,才貌雙全,卻英年早逝,死時只有26歲


02、投入


如果你聽過尾崎豐的歌,肯定對一幅圖不陌生,圖上是一個矯健的少年,從高處一躍而下,這是屬於尾崎豐的標誌性動作。

那是在日比谷野外音樂堂表演時,唱著唱著,他突然從7米高(高度有爭議,總之是很危險的高度)的高臺上縱身而下,當時已經骨折的他並不知道,繼續唱著。事後被問及跳下的原因時,他只是簡單的說:“好玩。”

我能想到尾崎豐當時的投入,沉浸在音樂的海洋,他覺得自己彷彿是一條自由自在的魚,可以無拘無束,用各種姿勢配合表演。

有位歌迷曾經有感而發,雖然不懂日語,但是能感覺到他把每個音都唱得特別清楚。這種感觸我也有過,尤其在聽《forget me not》時,他好像是在對另一個自己訴說,儘可能地剖析,一顆心坦坦蕩蕩,任由你看得清楚。

尾崎豐最有名的三首歌,無疑是《I love you》、《forget me not 》和《oh my little girl》,尤其是第一首,有過若干翻唱。這首歌雖是他17歲的創作,卻在字裡行間流露出少年老成之感。即便今日聽來,仍能使我共情。

寫歌也好,唱歌也罷,投入是一劑猛藥。讓自己暈眩,也讓聽者暈眩。我許久不曾暈眩過,自然格外珍惜。

我聽尾崎豐,從不在乎地點,因為他會帶著我,隨著他的投入而投入。投入會傳染,甚至是一種傳染病。當這種病症需要用“病以稀為貴”來形容時,我覺得這並非常態。


他是謝霆鋒的偶像,才貌雙全,卻英年早逝,死時只有26歲


03、精神領袖


上世紀80年代的日本,物質遙遙領先於精神,物質富足,精神空虛,後者被狠狠甩下,落了一大截,以致人們變得失衡。

此種不平等反應在校園裡,便是過時的教育政策,難以保障學生的精神健康。校園暴力屢有發生,反叛日益激盪。

正是在此時,尾崎豐恰巧出現,他滿足了學生們逆反的心理,就像一個代言人,做眾人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想說卻沒膽說的話。彷彿由他說過做過,就足夠了,這口氣已經出了。

學生們要的不多,有個喘氣的出口就好。好像在提醒他們:只要想做自己,看吧,是有可能的。這個尾崎豐的男孩,一直在這麼做呢。他好似朝陽,是新一天的象徵。這個“新”,是來自精神世界。看到他,精神就得到洗禮。

或許當時尚且是孩子的他們,關注更多的是有關他的“叛逆”。或許他們會認為,打架鬥毆,逃課打球,和老師頂撞,是一種很酷的證明方式,證明“我”是不一樣的煙火。

而多年後,他們終將明白,尾崎豐的叛逆還有另一種解釋:他全情投入於熱愛的音樂,可以廢寢忘食。為音樂,他堅持原則,動情而歌,只唱心裡的感覺。他的孩子氣在面對音樂時,一切都變得純粹。活在音樂裡,他才孤獨。孤獨,卻不願走出。


他是謝霆鋒的偶像,才貌雙全,卻英年早逝,死時只有26歲


靜靜地聽一首他的歌吧,也許他仍未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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