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過是去替好友代個班,怎麼也沒想到會掉進一個陷阱裡

她不過是去替好友代個班,怎麼也沒想到會掉進一個陷阱裡

“你說什麼?!”楊晴語猛的回頭,見到的是男人往光裸的身子上套衣服的動作。

修長的手指將一顆一顆的紐扣一一扣上,他淡然的望了楊晴語一眼,“錢夾在床頭櫃上,裡面的現金要多少拿多少,卡不要亂動。”

楊晴語的臉瞬間紅成了豬肝色,這男人,把她當成什麼人了……

“先生,我覺得你可能是誤會什麼了,昨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的事是你情我願,出來賣不就是為了錢嗎?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不會虧待你,所以叫你想要多少自己去拿。”

耿逸寒冷淡的口氣讓楊晴語更加的羞愧,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先生,我說了昨晚的事是誤會,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這件事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

拾起散亂的衣物,看著那條眼生的裙子,楊晴語愣在了那裡。哪個混蛋把她的衣服也給換走了?

無辜的眼神望向那邊已經穿得整齊筆挺的男人,楊晴語弱弱的開口:“那個……你有沒有衣服能借餓哦穿一下?襯衫也行!”

耿逸寒挑了挑眉,還說不是出來賣的,不出來賣能穿成這樣出來逛?

不知道怎的,一想到昨天她穿著那條性感的裙子倒在他懷裡的模樣,他下腹又是一緊。

看來,他還是高估了自己平日裡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原本自己定下來的規矩竟在這個小丫頭身上破了列!

想來,舒鄭那小子估計要笑他好一陣子的吧!

不過話說回來,這丫頭的味道確實不錯!做那檔子事對於耿逸寒來說,向來都只不過是一種生理需求罷了,從來沒有女人讓他這麼留戀過。

這個女人,是個異數。

“怎麼,你敢穿成這樣出來就不敢穿成這樣回去了?”耿逸寒嘴角含著幾分戲謔,不過表情依然是冷淡的。

“這條裙子不是我的。”楊晴語知道,她說什麼眼前的這個男人都不會信。不過她依然紅著臉解釋。

楊晴語雖然不是那種三貞九烈的保守女孩,卻也不是那種放-蕩大膽的性格。昨天會去酒吧替周琳代班她也是掙扎了好久,若不是周琳的苦苦請求,還有男友聶雙文的勸說,她是怎麼也不會去那種地方工作的。

“是不是你的我沒有興趣知道。”耿逸寒語氣冷漠,瞥了眼被他特地放置在床頭櫃上的黑色錢夾,拿起,他嘴角溢了一絲笑,抽了數張出來,“衣服我是沒有了,你拿這錢自己去買。不用不好意思,這是你應得的。”

很顯然,耿逸寒指的是昨天晚上……

楊晴語臉紅了一大片,沒有接。“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

轉身,楊晴語穿著那條几乎遮不了幾個地方的裙子往外走。

她走的很慢,輕咬著唇,一種莫名的委屈湧上心頭,頓時紅了眼眶。不過她不能哭,她不能在這時候軟弱。

看著那條纖瘦的身子,耿逸寒沒有錯過剛剛她轉身時的那個眼神,沒來由的,心緊了一下。嫩白的手剛觸到門把手,他開口了,“等一等!”

“請問還有什麼事嗎?”楊晴語轉臉,態度也很冷傲。

抬手,耿逸寒抬手將黑色的手工西裝脫下,扔過去,“穿上吧,外面有點冷。”

“那你……”楊晴語頓時一陣欣喜。

“別管我!”耿逸寒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對她產生憐憫之心,他是一個喜歡跟著感覺走的人。“記住,錢是你自己不要的,別妄想我會對你負責!”

收起錢夾,耿逸寒直直走過來,走到門邊的時候他頓了一下腳步,然後毫不留戀的伸手,開門,大步離去。

只不過是一個出來賣的女人而已,他沒有必要去憐憫她。不管她是迫於哪種無奈,對耿逸寒來說,都一樣,只是一個送上門的女人。

“耿二少,昨晚怎樣?玩得還開心吧?”一入公司的門,耿逸寒就被一臉賊兮兮迎上來的舒鄭截住。“呀呀呀,你這表情,不會是昨晚玩得還不夠happy,然後欲那啥不滿?咦,也不對啊,我看你這麼大冷天的怎麼連外套也沒穿,昨晚那女人……”


她不過是去替好友代個班,怎麼也沒想到會掉進一個陷阱裡

聽到“女人”這二字,公司裡一堆向來對八卦求知若渴的員工都紛紛好奇的伸長了脖子,耿逸寒一個凌厲的眼神射過去,他們又紛紛縮了回去。

“公司近期決定在非洲那邊開家新分公司,人手不夠,我覺得你過去正好挺合適。”耿逸寒將目光落回到舒鄭的身上,舒鄭頓時覺得一寒,彷彿被冰塊打了臉。見耿逸寒已經跨開步子,舒鄭連忙跟上。

“老大,那啥……我覺得非洲那邊我去不太合適,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換一個人?”舒鄭嘿嘿的對著耿逸寒笑,一副低聲下氣的模樣。

推開辦公室的門,耿逸寒直直往辦公室裡走,他根本不理會像條尾巴一樣跟在他身後的舒鄭。

舒鄭頓覺欲哭無淚。

十五歲他就跟著耿逸寒了,那時候他還在唸初中,性格頑劣又叛逆,有次放學他去偷別人家院子裡種的桃,結果被人家放狗咬,是耿逸寒幫他打跑了那條狗,救了他。

從此以後,舒鄭便這麼黏上他了。

畢業以後耿逸寒進了爺爺耿聖傑一手創辦的帝景集團,當了集團的執行總裁,舒鄭也順理成章的成了他的得力助手。

這些年,兩人明面上是上下級的關係,實際上也是十幾年的鐵桿兄弟。

“換誰?”耿逸寒冷冷的問。

舒鄭眉一皺,“總之不是我就行,我才不要去那種鳥也不拉屎的地方,那地方女人一個個都烏溜嘛黑的,偶爾玩個一兩次是圖個新鮮,久了肯定會提不起性趣的。”委屈的目光打到耿逸寒的身上,舒鄭嘟囔著:“你還是不是我兄弟,是我兄弟就不要把我扔去那種地方活受罪。”

耿逸寒揚眉看他,“不想去就老實點。”

“放心放心,我一定會很老實很老實的。”得到特赦的舒鄭眼睛一轉,剛剛的那些佯裝出來的各種西施表情一轉眼全部散去,偷偷往耿逸寒湊近幾分,“話說,我還是很好奇昨晚上那妞……”

耿逸寒嗖的眯起眼睛,“我覺得非洲那邊還是你去……”

“停停停停停!我閉嘴,我閉嘴還不行嗎?”舒鄭立馬又換了一副嘴臉,這麼多年跟在耿逸寒身邊,別的東西不說,對他的性子還是挺了解的。

楊晴語披著一個大大的西裝外套狼狽的回到自己租住的地下室,從包裡掏出鑰匙,正要開門,卻被一個嚷嚷聲嚇的鑰匙都差點掉到了地上。

“楊晴語,你總算回來了!”

轉身望去,楊晴語眼裡一陣意外,竟是房東!這房東並不住這邊,而是住在南區那邊一個據說只有有錢人才住得起的小區裡。平日裡房東很少來,就是催房租也只是打一個電話給她,叫她直接打到她指定的銀行卡上。

不知道她今天為何……

“丁嬸,您怎麼過來了?”楊晴語尷尬的笑了笑,不是因為她的突然到訪,而是因為,自己此時模樣狼狽,身上還穿著一件男人的衣服。外人一看便會誤會,丁嬸自然也不列外。她看到了她眼裡的鄙夷。

丁嬸朝她虛假一笑,“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有人跟我說,昨天晚上聽到房子裡有砰砰砰的響聲,像是進了賊,但是早上一看,發現門鎖又是好好的鎖著的,我就想著你昨晚上是不是跟你那男朋友吵架了,當然,你們小兩口吵架自然是不管我什麼事,我就是過來看看,裡面的傢俱有沒有被破壞。你知道,那臺洗衣機還有那臺冰箱,這些可都是值錢的東西!我醜話也說在前頭了,若是壞了你是要照價賠償的,可別給我遮遮掩掩。”

楊晴語皺了一下眉,昨晚她根本就沒住在這兒。

由於一身疲憊,楊晴語顧不上再和丁嬸說什麼場面話了,直接插了鑰匙將門打開。

門被打開的那一剎那,楊晴語呆住了。

屋子裡亂糟糟的,滿屋子的衣服,書籍,電腦,還有生活用品,凌亂不堪的四處躺著。


她不過是去替好友代個班,怎麼也沒想到會掉進一個陷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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