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當今聖上的胞妹,京城名姝頂尖兒貴女,要招入贅上門女婿了

故事:當今聖上的胞妹,京城名姝頂尖兒貴女,要招入贅上門女婿了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辭九兮

1

京都城裡新開了家脂粉鋪子,京都城裡的明珠貴女們都來這脂粉鋪子裡捧了場。

平日待在國師府裡頭的公主殿下昭華也來給表姑姑捧了個場,偷偷揣了紙筆就準備“刷刷”記下點什麼。

昭華想自己為了讓日後只能在正史上撐死了二三行都不定有的大臣們日後能在野史上能給人多寫幾筆努力著的行為真是令人感動。

誰知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溫柔的:“昭華,你在幹什麼呢?嗯?”昭華轉頭一看就看見了國師大人云淡風輕地看著她。

昭華默默地放下“刷刷”寫著東西的筆桿子,嘆了口氣去尋了京都金牌調香師的表姑姑謝琳琅去,誰知道表姑姑看著身邊的表姑父季清淵那貌美又楚楚可憐的小臉嘆氣。

表姑父季清淵只哀怨地看著手裡調弄香粉的表姑姑謝琳琅問:“謝三娘,你自己說說,你是不是有了錢就想養別的了?是我不夠貌美如花?還是你嫌棄我花的錢多了?”

昭華默默攥緊自己手裡的筆,深呼吸一口氣,心裡想著,自己怕是聽到不得了的秘密,表姑姑居然馬車沒走到道上還被表姑父發現了。

昭華像是發現了秘密一樣,偷偷和國師大人對了個眼色,兩人都默默往陰暗處躲了躲,繼續聽牆角。

謝琳琅手裡有一下沒一下地調弄著香粉,瞥了一眼作妖的季清淵:“阿淵,你這個月花了多少銀錢沒點個兒一二三四五嗎?哪家的夫郎如你這般的?”

季清淵聽到謝琳琅這般說,幽怨地看了一眼謝琳琅,幽幽說了句:“我就知道,你是嫌我人老珠黃了,孩子也生了,只能當個黃臉公了。花了你點銀錢,你就這般了,還說沒養別人,你就是嫌棄我人老珠黃了。”

季清淵似是氣急了,看著謝琳琅一點也不在意他說的,也一丁點都不挽留他,氣得一甩袖子就走了。

昭華看著表姑父氣急了走了,扯著國師大人的袖子進了門,看了眼表姑父離去蕭瑟的背影,看向表姑姑。

謝琳琅嗤笑了一下,下巴朝著昭華一仰,示意昭華和國師大人坐下,隨意說了句:“昭華不必管他,待他回頭看上個什麼,沒了銀錢買的時候,自是會回來認錯的。”

昭華心裡感嘆了一下女人有著大量銀錢的力量,又看了眼國師大人,抖了下想,便是她有了銀錢,怕是也不敢對國師大人如何了,若是如表姑姑這般,怕是得死在床上了。

昭華看了看四周,發現無甚人在,偷偷摸摸地關上門,小聲問謝琳琅:“表姑姑,你到底有沒有馬車沒跑道上啊?”

謝琳琅沒聽懂,疑惑地看了眼昭華,回了句:“你父皇定的京都道路律規你忘了?若是沒跑該跑的道上,呵,被鬼見愁的御史參上一本,就你父皇那樣子的周扒皮,不狠狠罰我一筆銀錢就見了鬼了。”

昭華聽到這話微微扯了扯嘴角,想到自家沒錢的父皇,默默贊同了這話,狠了心的小聲問了句:“表姑姑,就是……就是你到底有沒有渣了我表姑父啊?”

謝琳琅放下手裡的活計,一副“這孩子沒救了”的表情看著表侄女道:“要是我真的渣了你表姑父,他還會有精力和我鬧騰?怕是一早鬧翻了天了都。”

謝琳琅笑了下,當初和季清淵這冤家堆做堆兒,若不是現在還被那廝的迷了眼,也不會任由著這冤家鬧騰了。

2

謝琳琅身為謝家嫡長女,又是京城名姝裡頂尖兒的貴女,身份自是頭一份的尊貴。

又因著謝家唯一的嫡子謝清琅尚了當今聖上的胞妹霜華長公主顧冰,為了謝家的傳香接代,謝老太傅狠了狠心,決定給唯一的獨女謝家三娘招入贅的上門女婿。

謝家是清貴世家,當今聖上是謝琳琅的表哥,太后是她親姑母,以至於謝老太傅向各家下帖子,還是有著不少人家的郎君來的。

便是不惦念著謝家的錢財,便是謝琳琅這貌美的嬌娘子也是不少人惦記的,自然,錢財還是必不可少的,錦上添花的事兒,誰不歡喜呢。

季清淵便是來這選婿會的其中一個,季家近些年沒什麼頂用的郎君,在朝堂上更是落魄,到了季清淵這一代,堂堂世子爺在家連個擺滿桌子的菜都沒吃過一次。

他一想到自己頭上這沒什麼用的安國公世子的爵位便是一陣憂傷,他同那蠻國傳了來的話本子上寫到的可憐的農家姑娘又有什麼區別呢?

除了這一張貌美的臉,還有他不屈服這世間的勇氣,還剩下什麼呢?

可眼下,便有一個上天恩賜的機會,只要他把握住了,就能成為嫁入豪門,讓妻子生下繼承人,妝銀樓裡的名牌玉冠、錦繡閣的專門定製的錦衣華服,還有數不完的銀錢揮霍的人生贏家。

他想了想來之前看的話本子,據說皇后娘娘看了都說好,那裡面的女郎是怎麼來著?

第一步好像是在郎君的必經之地等著郎君,一見到郎君就嬌弱地暈倒。

這次選婿,謝老太傅決定一月為期,誰讓謝琳琅同意娶了回來生孩子,誰就是未來的謝家當家夫郎。

季清淵撥拉著他爹左拼右湊了來的銀錢,捻了點銀錢,肉疼地給了身邊的小廝,似是無意地問了句:“貴府的花園甚是美麗,不知何時人多?本世子曉得了也省得衝撞了。”

那小廝接過銀錢,笑嘻嘻得似是格外機靈,一下子聽出了季清淵的言外之意道:“咱們府裡頭啊,白日裡頭花園是萬萬進不得的,咱們家三娘子白日裡便會去花園裡頭制香。”

季清淵眼神幽幽地看了眼鏡子,心裡想著,他這般的美貌,定是要在謝三娘子面前多多嬌柔些。

像他這般的貌美郎君,誰能不歡喜呢?不歡喜的,定然是眼瞎了的!

隔日裡頭,季清淵擇了件淺白的衣袍,讓小廝梳了個仙氣些的發,便去了花園裡,假裝到此只是無意中被花草吸引了。

果不然,不過一會兒,謝琳琅便攜了丫鬟入了花園,就在快靠近他的時候,季清淵一副身嬌體弱地暈了過去,就在倒下的那一刻,謝琳琅快步走過去扶住了季清淵。

謝琳琅心裡一陣慶幸,幸是扶住了,不然豈不是要賠一大筆銀錢,若是再斷手斷腳的,被隔壁的御史家聽見了,那可就是一場噩夢,皇表兄那周扒皮要不扒了她一層銀子,怕就是被人換了芯子了,國師大人也就是時候出場了。

3

季清淵過了一會兒緩緩轉醒,一副嬌弱可憐地朝著謝琳琅道謝:“這次真是多虧了三娘,若不是三娘,怕阿淵中了暑氣,一時半會都沒人發現。”

謝琳琅抬頭看了眼萬里無雲也沒太陽的涼爽大秋天,心裡想著,真是見了鬼的中了暑氣。

可看季清淵小心翼翼地偷看了她一眼,她卻覺得甚是有趣。

她逗著季清淵:“世子爺這般貌美,若是中了暑氣,當真是可憐見的。”

季清淵聽到這話,心裡道了句計劃通,想了想話本子裡的女郎被郎君扶起來以後,說了什麼,似是想到了什麼,微微紅了臉。

他假裝害羞,偷偷抬頭看了眼謝琳琅,小聲說了句:“三娘救了阿淵,阿淵家貧,也無甚可報答的,不若……”

謝琳琅看了眼面帶桃花般羞紅的臉,楚楚可憐又甚是貌美,便是見慣了美人,也不得不說,季世子生得是真的美,她輕笑著靠近季清淵的耳邊:“不若以身相許如何?”

季清淵的眼睛被震驚得瞳孔放大,被巨大的驚喜砸到了,可話本子裡的女郎遇見這個情況,應該是欲拒還迎,這樣子才能讓郎君惦記著。

他狠了狠心,假裝口是心非地說了句:“三娘這是說什麼呢?莫要這般,平白讓三娘擔了不好的名頭,便是阿淵的罪過了。”

謝琳琅看了眼撇過臉的季清淵,心裡嘆了句可惜,父親要求她傳宗接代,要她娶一個看上眼的夫郎,說真的,至少季清淵這張臉就很能打。

若是季清淵剛剛同意了,她還是願意娶了他的,這般貌美又合她眼緣的少年郎真心不多了,可惜人家不願意,她也不能強人所難。

謝琳琅微微嘆了口氣,便起身送了季清淵回了他小住的院子。

謝琳琅剛走,季清淵又掏出話本子,看到下一步便該讓郎君醉酒。

他想到三日後的宴席,心裡想著,身為謝家繼承人,怕是宴席上少不得喝酒,又想起之前聽小廝說過,三娘最是沾不得酒,一沾便是醉了,便暗自決定把握好機會。

很快就到了賞菊宴,謝老太傅讓小廝請了各位世家子,就盼著自家閨女長點心,抓緊機會看中個郎君給他生孩子。

宴席上很多郎君對著謝琳琅敬酒,謝琳琅一一喝了,不過片刻便覺得有些醉了,便告了個罪離去。

季清淵也隨之潑了自己一杯酒,以不勝酒力為由離了宴席,假裝自己醉厲害了,走了近路,快上一步走到謝琳琅的必經之路花園處,擺出一副醉了酒嬌弱無力的樣子。

謝琳琅剛剛到花園就看見一個晃晃悠悠的俊美少年郎醉醺醺地走著,有些醉乎乎地鬆開扶著她的丫鬟的手走過去。

謝琳琅走到季清淵面前,笑嘻嘻地摸著季清淵的臉:“小哥哥當真是俊美,俊美得像是朵白蓮花般清純。”

季清淵聽到“白蓮花”這詞差點打了個滑,想起了皇后娘娘點評話本子裡就會裝嬌弱可憐的壞女人,差點哭出來,可想想日後的名牌玉冠、獨家定製的錦衣和大把大把的銀錢,決定忍了。

他輕輕笑著低下頭,問了句:“三娘,你看我可美?若是今晚我是你的,你可要?”

被季清淵貌美的笑迷惑了眼又醉了酒腦子不清醒的謝琳琅果斷帶了季清淵回了房,讓季清淵哄著被翻紅浪,半夜未眠。

4

第二天天方方亮,謝琳琅便覺得渾身痠痛,頭也有些宿醉後的疼痛,手撐在錦被時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像呼吸一樣起起伏伏的,轉頭一看,嚇得尖叫起來。

有些沒睡好的季清淵也緩緩轉醒,看著一臉驚慌的謝琳琅,臉上委屈兮兮,,心裡卻是十分淡定,真好,生米煮成熟飯,豪門嫁定了,從此便能帶著安國公府進入京都上流圈子了。

這聲尖叫把謝老太傅也叫了來,謝老太傅一進門便看見穿上了衣服的謝琳琅,和委屈兮兮坐在床上的季清淵,一副“禽獸”的樣子看著謝琳琅。

謝老太傅似是心疼季清淵,握住季清淵的手道:“季世子放心,三日後老朽就去安國公府下聘。”

季清淵彷彿看見了名牌玉冠和大把銀錢,心裡甚是得意,銀錢與貌美有才又有背景的女郎兼得,這話本子當真是個好東西,怪不得皇后娘娘都誇讚著甚是好。

他一副“沒關係,三娘不願意我是不會勉強”的強顏歡笑地說:“沒關係,就當是一場意外吧!三娘,我還是不要耽誤了。”說完眼睛便染上緋紅色。

謝老太傅聽了後一下子叫定:“三日後我就去安國公府下聘,這孽女娶也得娶,不願娶也得娶,我謝家人,做得起就擔當得起。”

季清淵默默羞紅了臉,假裝有些羞怯地偷偷看了眼三娘,發現三娘只是有些懵,並沒有反對,就輕輕說了句:“一切但憑三孃的意願的。”

謝老太傅看著季清淵就是一副好女婿的樣,岳丈看上門女婿,越看越滿意,欣慰地拍了拍季清淵的手說了句:“阿淵你放心,我們謝家不會虧待你的。這孽女敢負你,我打斷她的腿。”

謝琳琅一臉“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麼”,她看著剛剛坐在床上一臉羞怯到沒臉見人的季清淵,一副我給你做主的親爹。

現在坐床上的兩人一副翁婿好的樣子,她想,她們家是不是和別人家都倒了?

按理說現在哭著喊著沒臉見人的不應該是她一個女郎嗎?

還有,她睡了一個貌美如花的郎君,然而這郎君前些個兒日子才拒絕了她,現如今一臉羞怯是什麼鬼?

謝老太傅越看季清淵貌美的臉便覺得甚是適合內宅,乖巧又貌美,身份地位都不低,越看越滿意,看謝琳琅站那兒不說話,氣急了吼道:“謝三娘,你還想吃幹抹淨不認人了不成?你敢這樣我打斷你的腿。”

謝琳琅嚇得抖了個激靈,忙道:“沒沒沒,幸福來得像洪水,擊垮了我的提防,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真的,我心裡樂得玉米粒都爆成爆米花了。”

就這樣子,謝琳琅一睡賠了一輩子,季清淵夢想成真,嫁入豪門了。

5

昭華聽到這裡,“噗呲”笑了一聲,道了句:“表姑姑你與表姑父的姻緣,像極了皇姑姑寫的話本子裡的。”

謝琳琅將攪勻的黏稠狀白色粉末倒入些茉莉玉露繼續攪和著,笑著嘆了口氣:“可不是嘛!那話本子還是我使了法子遞給他的呢!”

昭華驚訝得一口茶水吐了出去,國師大人捏著帕子給她擦了擦,低聲說了句:“仔細著點,莫要嗆著了。”

她胡亂點了點頭,然後看著謝琳琅道:“表姑姑,表姑父同我們說的是,他可是靠著一本話本子,用他的絕世的美貌和絕無僅有的心機才辛苦地嫁進了謝家的啊!”

謝琳琅嗤笑了下,慵懶地問昭華:“若是我一點兒也看不上他,你當他那傻白甜的樣兒,當真能嫁進咱家?”

昭華想了想,捂著嘴想了想,也是,表姑父這人傻白甜不是一日兩日了,連表姑姑酒量極好都不曉得,靠他自己嫁進謝家還真是懸乎。

謝琳琅似是想起了什麼,說了句:“我十六歲那年去鋪子時,進了鋪子的那條巷子,聽見一少年郎看著鋪子裡的玉冠同小廝說,總有一天嫁個好人家,讓自己的夫人給他買。

那時候,他定要讓整個京都城的郎君豔羨他去。我當時就想著,這少年郎當真有意思,誰知道就看那一眼,就忘不掉了啊!”

昭華捏著糕點塞了一口,就著國師大人遞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問:“然後呢?”

謝琳琅將手裡攪和好的液體倒入一早就準備好的玉盒裡,說了句:“然後就是請皇表妹為我寫了個話本子,給他家小廝塞了銀錢,帶著話本子同他說了些話,可不就上了鉤。他倒是洋洋得意了去,卻不知道是他被我算計了來。”

謝琳琅合上玉盒的蓋,遞過去給昭華:“這是皇表嫂要的,你回宮時記得給你母后,莫忘記了。不說了,待會兒那傻乎乎的就該要來認錯了,我得給他些臉面的。”

昭華帶著國師大人起身離開,果然如謝琳琅說的,他們剛剛到門口便看見剛剛氣呼呼離開不到一盞茶就回來的表姑父,不由覺得有趣,走遠些還能聽到些表姑姑和表姑父說的話。

謝琳琅有些冷淡的問:“不是生氣了嗎?怎地又回了呢?”

季清淵委屈兮兮地說:“當初娶我時還說了,要什麼給什麼,現在我人老珠黃了,便把從前恩恩愛愛的話忘得一乾二淨了。”

謝琳琅無奈地問了句:“你又看上什麼了?我給你買還不行嗎?”

季清淵趕忙說道:“我看上錦繡閣的一件綠竹繡錦衣,我穿上了可好看了……”

謝琳琅看著季清淵開心地說著自己歡喜的東西,想起了初見這少年郎時的驚鴻一瞥,誰知道,一看就是一輩子了。

偏這沒心沒肺的人兒總是美滋滋地覺得是自個兒算計來的。

自己看上了的小傻瓜,能怎麼辦?寵著唄!(作品名:《大宣風華錄:謝家貴女要招婿》,作者:辭九兮。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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