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生師生故事

藝術生實錄


2020年的大學校園,幾乎迎來了它最安靜的時刻。9月,學生們紛紛返校,沉寂了半年之久的校園終於有了生機。


半年未見,畢業生們還沒來及的認真告別就匆匆離開;轉眼入秋,新的面孔又將在這裡相遇。唯一沒變的,就是永遠在你身後,默默助你前行的老師。


教師節在即,我們記錄下南藝人成長中的師生故事,分享藝術生師承中的動人時刻。


01

“學校是允許你犯錯的地方”

@X-Watson | 傳媒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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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Watson上大學的時候,曾經因為四年給學校拍了上萬張照片而走紅。直到現在,每個南藝人的手機中,都或多或少還存著幾張他當年拍攝的圖片。


在校期間,他曾經擔任南藝校園電視臺臺長;畢業後,入職北京知名攝影公司,如今回到南京成立了個人工作室。作為一名攝影師,他深信經驗是從無數次快門裡獲得的,從大一起,就開始承擔校園裡大大小小的拍攝任務。


“當時校園電視臺的指導老師,是對我整個大學生涯影響最大的人。直到現在,每次遇到糾結的事情時,還是會跑到學校去向他求助諮詢。”X-Watson說。


剛入校時,X-Watson就遇上了百年校慶。那剛好是校園電視臺最忙碌的時候,也是從這時起和電視臺的木頭老師建立了深厚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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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慶時需要當天出圖、出稿、出視頻,老師就和我們一起在工作室裡熬了幾個通宵,順利完成校慶的報道任務。後來我才知道,每一次重大活動老師都是親力親為,陪著同學們一起奮鬥。”


有一次在校園電視臺的採訪中,有一位同學忘記收聲,導致一個非常重要的採訪只有畫面而沒有聲音。“原本以為這種非常大的失誤一定會遭到老師的批評,而老師竟然沒有批評,反而說,'學校是允許學生犯錯的地方,在學校裡把未來工作裡會遇到的失誤提前解決,以後走上社會就不容易再犯。'直到現在我都對這句話記得特別清楚”。X-Watson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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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個樓,看幾張X-Watson拍的萌炸寵物


後來,在木頭老師的鼓勵下,他開始嘗試拍攝各種類型的照片,從風景到人像,再到大型活動報道甚至建築。四年裡,他在校園電視臺中積累了大量的拍攝經驗,也在畢業時收到了奧運會總攝影師的邀約前往北京工作。


/正如南藝校訓裡“閎約深美”所包含的含義那樣,老師善意的鼓勵和包容,也許就會不經意間給了學生一往無前的勇氣。/


02

“和老師成為校友”

@阿寧 | 音樂學院


音樂生的師承關係,往往更加傳統。用“師徒”來形容,或許比“師生”更加準確。


在阿寧的成長過程中,對她而言最重要的老師,是與她同為校友的馮老師。“馮老師是我的小提琴啟蒙老師,從小就聽他說在南藝讀書的故事,可能從那時起就對這所學校產生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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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歲學琴,是很多音樂生的標配。阿寧從小把會一門樂器當作愛好來培養,直到高中時才確定了參加音樂藝考。


“從小學琴的人對啟蒙老師好像都有一種天然的畏懼感,直到現在我見到老師還是有點怕怕的哈哈哈。但在我的求學道路上,馮老師絕對排在我心中的第一名。”阿寧說。


高二開始,阿寧上午去學校上課,下午去老師的藝術機構練琴。“老師專門給了我一個房間練琴,除了正常的還課以外,幾乎每天都要過來把考試曲目整體檢查一遍。週末不用上學就需要全天都去練琴,早上9點還沒到老師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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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阿寧的話說“高中十幾歲的年齡,往往沒有多少自覺性。很感謝那個時候老師的嚴厲對待,像一個拿著小棍在後面追你的人,不能停下。後來才有了和老師考入同一所大學的可能性。”


進入大學以後,阿寧在這所啟蒙老師的母校中,又遇到了對她影響深刻的老師。


“我們有一門西方音樂史的課程,其實本科生的學術價值非常有限,而令人感動的是那位老師竟然犧牲自己的休息時間為我們批改論文,連續一週的每天凌晨,我們班同學都會收到老師反饋的郵件。文檔中有老師批改的各種批註。老師的敬業也給我們養成了以認真對待作業的學習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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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老師說南藝很小,體育課只能繞著音樂學院的樓跑步。20年後我來讀書時,發現這裡有了很大的操場,而當年老師上課的第一琴房還在那裡。每每走過時,都會從這棟老樓中飄出各種樂器的聲音,我想這就是百年老校的師承吧。”


03

“老師是見證你成長的人”

@好好 | 音樂學院


好好是高中時才開始學音樂的,而且學的還是樂器。作為女孩,她總是很難說出自己學的是民族樂器“笙”,生怕別人覺得自己帶有地母氣質。


“在我的老師中,最幸運的還是遇見了高中老師。如果不是他,別說考進南藝了,可能大學都沒得上。”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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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所在的高中是當地一所本科上線率非常低的學校,恰好她所在的那一屆學校開始嘗試創辦藝術班,想著劍走偏鋒。“我們雖說是藝術生,但和有童子功在身的音樂生挺不一樣的,音樂最難的還是入門”。


可能因為是帶的第一屆藝術班,好好的高中班主任幾乎放棄個人休息時間,陪伴了他們整整三年。


“班主任那時候幫我們聯繫專業課老師,甚至幫我們找當地靠譜負責的視唱練耳老師。每天晚上全年級都放學回家了,只有我們那個藝術班在練完專業課之後還繼續上晚自習。每天回到家都要10點多了。”


第一年高考時,好好取得了一所省外二本的音樂表演合格證。事實上這對於高中才開始學習音樂的考生來說已經算不錯的成績了,而她則有更大的目標:重來一年考南藝。


由於她所在的高中無法復讀,好好在老師的建議下前往一所封閉式的學校復讀。第二年,以全省200多名的統考,南藝校考兩張合格證的成績順利考入了理想院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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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說,從她高中畢業以後的這幾年間,她所在的高中已經迅速從當初每年僅有個位數考上本科的學校,變成一所當地知名的藝術高中。僅在去年,就有超過100名音樂生拿到本科錄取通知書,中不乏考入雙一流和獨立藝術院校的學生。而她,也成了班主任口中常常被提起的那個學生。


“高中班主任那時候的堅持,在很多人看來挺不切實際的。但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就像我們,這些原本在中考時就註定和大學無緣的人,竟然也能走進大學校園。”好好說。


再過幾天,大一的新生們也要入校了;再過幾個月,又一批畢業生們即將離開。大學裡最不缺少的就是四季輪迴,迎來送往。一屆屆學生,一個個故事。


知羹| 專注分享有趣的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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