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厘米的距离

短视频的小姐姐长的都美,个个体态婀娜,吹拉弹唱舞蹈表演,十八般武艺是样样精通。不由得感慨,美女原多在云端,人间哪得几回闻。词填的是中国风,曲唱的是心坎情,哀婉低回清新明快热情奔放,沉醉不愿归去。

我默默的注视着你,在三十三厘米的距离。我不说话,你又哪能知道我的存在。不过是满眼停留着你的一笑一颦,努力着,最后无乃躲在脑袋最深暗的沟回。只在某个云淡风轻月牙慢慢爬坡的中途匆匆一瞥,亦真亦梦,惆怅凋落一地一如窗前的月光。我知道有种本领叫美颜,我知道有种硬核叫声卡,我知道有种救场就后期制作。我知道有种刑罚叫整容,我知道有种变脸叫装扮,可谁又能知道生而为人到长大的诸多变化有多少是更高层次的不知名的造物主的刻意栽培,一如城市接口那一盆盆畸形花卉。我搞不明白这人间的透明规则,我搞不明白这网络一隅的晦涩方言,我突然觉得我是这个新新世界的文盲。我没有一匹白马,只身恣意在女儿国的花丛,愿化去千年的道行。这后台的三千佳丽人人妖娆,个个可爱。我一夜无话。我仅仅用一部手机就把时间和空间玩弄于股掌,除了未来本就空白,过去和当下,天南海北以及大河上下,都是王的天下。

三十三厘米的距离


天刚蒙蒙亮,我从床房里醒来,一脚就踏到屋外,追赶返程公交状元号。我要在太阳升起的时刻准时赶到手机里唯一app的扫描半径,别问我为什么。梦醒的人要吃饭。只有吃饱饭的人才配做梦,也只有吃饱饭的人才爱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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