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淨賺4個億,深圳最大的“隱形富豪”馬明哲“敢為天下先”

每天淨賺4個億,深圳最大的“隱形富豪”馬明哲“敢為天下先”

1980-2020年,彈指40年間。

從偏居中國東南的邊陲小鎮,發展為GDP達4020億美元的一線城市,深圳特區成立40年,創造了世界經濟史上的一個奇蹟。放在國際上看,深圳GDP總量能在全球經濟體中排第29位。

而在深圳奇蹟發生的40年中,最成功的企業是哪一家?是華為、騰訊,還是招商、萬科?

如果只從世界500強的角度來看,這家企業是中國平安,世界第21位、全球金融集團第2位。

它的名稱冠以“中國”字頭,但又不是央企,而是中國最大的混合所有制企業。

32年時間,從418萬的營收,飆漲到1.17萬億。今天,中國平安資產8萬億,平均每天營收32億元、賺4.1億元。

平安1年的納稅,就佔到了全中國稅收的近1%,佔深圳總稅收的近7%;每800箇中國人中就有一個平安人,每7箇中國人中就有一個是平安的客戶。

而它的主要領導人,從創立至今就沒有改變過,一直是馬明哲。

平安和馬明哲的故事,與深圳、與所有偉大企業的崛起歷程是相似的:

這是一個從激情到理性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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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淨賺4個億,深圳最大的“隱形富豪”馬明哲“敢為天下先”

中國平安,“蛇口精神”的傳承

很多人會懷念那個激情澎湃的年代。

深圳的改革開放,始自鄧小平的一句“殺出一條血路來”,而第一片試驗田就在蛇口。

這裡是中國改革的“試管”。當年袁庚創辦的蛇口開發區,就像站立在改革的潮頭,一時十分新鮮,以致當時中國許多熱血青年像當年投奔延安一樣地來到蛇口。


其中有一個人,叫做馬明哲。平安的故事正是從蛇口開始的。

馬明哲出生在一個部隊家庭。他有衝勁、願幹事,也能幹事。湛江的一位老領導就對他說,與其待在封閉的粵西,不如趁著年輕到開放的蛇口闖一闖。

1983年夏天,28歲的馬明哲就這樣到了蛇口。在蛇口,馬明哲遇到了袁庚這位對他影響深遠的人。

當時,蛇口工業區開了一個會,有人提出,因為經常有員工受傷,能不能成立個基金給員工做保障。

因為這件事比較新,很多人覺得簡直是天方夜譚,根本不敢接這個活。

唯獨馬明哲說,你們不要,給我,我來做。

他專門乘船到香港拜見袁庚,懇請他為構想中的保險公司寫一封推薦信。袁庚最終也同意了。

跟許多偉大的企業相似,平安的創辦完全是個偶然,是由馬明哲的激情和理想主義所驅動的。

花了將近700天時間,多次跑到北京遊說,馬明哲終於搞定了平安的保險牌照。

1988年,中國平安在蛇口誕生。這一年,從臺灣來的郭臺銘在深圳成立了富士康;稍早幾個月前,任正非在蛇口創立了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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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冒險者”,當時都憑藉著一腔熱情,做著理想主義的大夢:

任正非在沒有資本、沒有技術、沒有人才、沒有背景“四大皆空”的起步期,喊出的理想是“20年後,三分天下有其一”;馬明哲當時也有一個理想“平安必定是未來中國崛起背後的核心企業之一”。

那是改革開放的第一個10年,人的覺醒的氣息瀰漫在城市、校園和新興工業區中。有人感嘆“那時幹得特別帶勁,特別有盼頭,只要努力就能見到收成”。

這種洋溢著激情的幹勁,在平安創辦初期同樣隨處可見。

當時,馬明哲經常坐火車到全國各地出差,路上總抱著一本英文詞典背單詞;很多平安人也還記得,當時他在開車上下班途中,都開著錄音機練英語聽力。

平安成立時只有13名員工。在那個大多數人還不知“保險”為何物的年代,平安的業務員每天都騎著一輛自行車,頂著烈日走街串巷,挨家挨戶“掃樓”,午飯常常是隨便在外面買兩塊麵包,晚上回公司打保單,夜裡就睡辦公室的地板上。

毫無疑問,中國平安創立初期正是憑藉著馬明哲和平安員工們的激情奮鬥,在一片荒涼的不確定性中一寸寸地向前開拓。

所以就連袁庚也不止一次地說過,蛇口精神最好的傳承者是平安。

膽大敢為的馬明哲,可以說將蛇口“敢想、敢言、敢試、敢闖、敢為天下先”的“五敢精神”發揮得淋漓盡致。

不難發現,偉大的企業和企業家無不是改變世界的探險者,他們魯莽、無畏,無比貪婪地創新和創造財富,也時常做著白日夢,手裡握著一張確定的牌,目光盯著另一張不確定的牌,在成功與失敗的無常交替中持續冒險。

然而,如果僅僅憑藉著一股闖勁、莽勁就能把企業做大做強的話,那個時代將湧現出更多比平安更偉大的企業。

那麼,為什麼只有平安做成了今天的規模呢?

其中最為關鍵的一點,正是馬明哲身上所特有的理性,讓平安從激情驅動的草莽發展,轉向理性、穩健的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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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壯大的密碼:馬明哲的個人理性

企業的持續成長靠什麼驅動和支撐?

一般來說,主要依靠兩種力量,激情的力量和理性的力量。

任何民營企業都會經歷一個原始積累期。這個時期的管理、發展模式,在嚴格意義上沒有經過理性的設計,或者說只有一個出於直覺、粗糙的設計。

而企業要想做大、走遠,往往需要靠理性的力量來支撐。

就像王石當年創辦萬科時,讀到了一本書叫《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精神》。

書中講到新基督教強調科學、理性,這是他們做企業的基礎。所以工業文明產生在西方是有它的道理、有文化倫理基礎的。

王石讀完後很感慨,說我幹企業一定要講制度、講規則,所以他創立萬科時就提出了兩個東西:職業經理人制度,強調人的自我驅動;陽光照亮的體制,講理性、講規則、講制度。

平安同樣經歷過這樣一個歷程,從一個靠激情驅動的“毛頭小夥”,走向以理性為基石的成熟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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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馬明哲實地考察了美國保險市場,一共參觀了近30家公司,並且在美國的保險學院高級管理人員培訓班學習了1個多月。

這次遊學對馬明哲觸動很大。回到深圳,他告訴同事:

“越瞭解越後怕,美國大公司主要靠管理,一切計劃得都很周密。而國內的做法是東一榔頭、西一棒槌,雖然有衝勁,但經驗主義的東西很多。隨著規模擴大,管理難度一定會越來越大。”

於是,馬明哲開始為平安尋找“理性”的力量。怎麼做呢?從別人造好的“橋”上過,付點過路費。

1994年,平安成為中國第一家引進外資的金融企業,摩根士丹利和高盛兩大世界級投行參股平安。

接著,馬明哲聘請了安達信擔任財務顧問。據說,安達信首次進駐時,就列出了厚厚的一份報告,涉及200多個整改問題。

當時平安財務部有個老同志擺擺手,說老外不懂中國國情,“中國企業的一些財務處理手法是有中國特色的,符合國內準則就可以了”。但安達信回覆,如果這樣,只能出具“保留意見”的財務報告。

平安財務部連夜加班加點更正。馬明哲就在背後默默支持,經常半夜開車出去,為團隊買腸粉當夜宵。

再到1997年,平安與國際知名諮詢公司麥肯錫合作。當時外界很多人覺得平安在“自尋煩惱”,何必花一大筆錢請外人來給自己挑刺呢。

但馬明哲不這麼看,他認為這是平安走向國際化必須補上的課,“誰做得優秀,就要去看去學”。

以至於平安內部有個說法:“平安的發展,趕不上馬明哲的想法。”

彼時,中國金融業進入了分業改革的階段。敏銳的馬明哲看到綜合金融一定是未來的趨勢,為此他到處找人溝通,也忍受了被停設機構的巨大壓力。苦熬8年,終於等來了綜合金融的嘗試機會。

這一次,馬明哲再次看對了。經過幾年發展,平安相繼在香港和內地上市。2008年,平安首次進入《財富》世界500強榜單,排名第462位。

儘管當時平安仍在高速成長,傳統金融巨頭依舊呼風喚雨,但馬明哲內心深處卻一直有一個憂慮:金融業的成長性始終有限,必須找到新的動力,不變則死。

他開始拿起“望遠鏡”找對手。馬明哲研究了全球市值排名靠前的巨頭,清一色都是科技公司。

“20年前,全球前10大市值公司中有7家來自金融,3家來自鋼鐵石油行業。如今全球前10大市值的企業,已經幾乎不見傳統金融企業的身影,前7位都是科技公司。”

馬明哲認為,它們才是平安的“終極對手”,順著這樣的思考,他有一個夢想,跟谷歌、亞馬遜等科技公司對標。

過去10年,馬明哲從甲骨文、IBM、麻省理工等機構招納了近3000名科學家、3.5萬研發人員。從人員結構看,現在平安集團40萬員工中,已經有11萬在互聯網和科技型企業中工作過。

未來,科技人員在平安員工中的佔比將提升到40%。

同時,平安過去10年在AI、雲計算、大數據、區塊鏈等核心技術上投入了500億元用於科研,並預計未來10年的投入將達到1000億元。

2018年,平安對未來戰略的規劃變為“金融+科技”“金融+生態”,用科技賦能金融、科技賦能生態、生態賦能金融。

現在,平安的科技板塊旗下共有11家互聯網科技公司,2019年的市場估值已經達到了700多億美元,倘若它們整合為一家公司,在中國互聯網公司中的市值將僅次於阿里巴巴、騰訊、螞蟻金服,與字節跳動和美團點評相當。平安服務的互聯網用戶已接近6億人。

比如,創建於2015年的平安好醫生,在短短5年時間裡,成為全球最大的醫療健康服務線上平臺,市值超過1000億元人民幣。

同年創立的金融壹賬通,已為全球600多家銀行、超3000家金融機構提供服務,在美上市後最高市值超過100億美元。

2011年成立的陸金所,目前是中國最大的網絡投融資平臺之一,最近一次估值近400億美元。

過去提到中國科技、互聯網,言必稱“BAT”。而現在有人說,談及世界級科技創新公司,“BAT”的說法已經過時了,現在是“PATH”:平安(P)、阿里(A)、騰訊(T)、華為(H)。

這就是馬明哲常說的“牛刀效應”,“殺雞用牛刀”,因為光“殺雞”還是遠遠不夠的,未來平安的競爭對手都是“大牛”,所以看似多花了力氣,但最終擁有了“牛刀”的能力,這時不但“殺雞”易如反掌,也能用“牛刀”打天下。

平安從啟蒙時期的激情驅動,到現在做大做強,最關鍵的一點,正是馬明哲身上的理性。

歷數平安的發展歷程,不難發現,馬明哲就像一位“鬥牛士”。

做企業和“鬥牛”的道理幾乎相同,一開始下場搏殺靠的只是勇氣,要想真正在鬥牛場上游刃有餘、做出一家偉大的企業,單靠勇氣是無法成事的,還要依靠人的技巧、理性、冷靜以及對下一步的預判。

每天淨賺4個億,深圳最大的“隱形富豪”馬明哲“敢為天下先”

百年平安,該如何實現?

在中國這批卓越的企業家當中,馬明哲可以說是其中最為勤奮、最具理想主義色彩的一位。

據馬明哲身邊的人透露,直到現在,馬明哲依舊每天晚上工作到凌晨2點、早上7點起床,每天只要在公司就有6-8個會議的安排,每週還會面試10-20個管理崗位的候選人。

平安許多高管都曾在凌晨2點多收到過馬明哲的郵件,過問的都是工作上的事情。因為馬明哲經常會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怕睡醒忘了,於是就爬起來發郵件。

馬明哲的時間似乎永遠不夠用。他和高管說話,往往一句話剛說完就走,只留下轉身離去的背影,因為他腦子裡又跳出了下一件事。

他像管理企業一樣管理自己,非常有韌性,充滿了企業家精神。他對創辦一家基業長青的公司的興趣,遠遠勝過了積累個人財富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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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他還是中國最具前瞻意識、最理性的企業家之一。

馬明哲不愛交際,一個原因就是為了把時間空出來,去想戰略的事情,想5年、10年甚至15年後的東西。

他說:“我如果只做今天平安要做的事,那平安就沒有明天。所以,只有做明天的事情,平安才有明天。”

馬明哲的理性,還表現在他的低調上,他出現在公共場合的次數屈指可數,原因是不希望企業被個人所“綁架”:

“宣傳個人看起來效果最好、成本最低,但將個人的榮辱興衰與企業發展綁架起來,是對企業的不負責。”

可以說,馬明哲是比較罕見的將個人激情與理性平衡得非常好的企業家。

但老辣如馬明哲,自然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企業家的激情和理性,雖然可以幫助企業在一段時間內做大做強,但總有一天也可能發展成組織的障礙。

他說:“平安要想成為百年老店,永續經營,就不能依賴於某個人的品牌和作用。”

所以,馬明哲早就開始考慮更長遠的得失了:

如何將平安從過去一個人、一小撮人的激情與理性的驅動,轉變為建立起一種制度的理性,並讓大家心甘情願地為了共同認可的價值觀和使命而奮鬥,最終良將輩出。

這個問題,才是真正的利在長遠,是所有偉大企業家都要面對的一個終極問題:

任正非30多年來幾乎每10年都要和高管團隊為華為畫藍圖,幾乎每天都在思考怎麼“搭積木”——理念積木、制度積木和組織積木。

馬雲在退休時,曾有過一句感慨“制度就是一切”。作為阿里巴巴制度、文化和價值觀的開創者,馬雲無疑是個“制度自信者”。

馬化騰也曾多次在內部強調,要讓制度多說話,讓人少說話。


對於最喜歡做“從0到1”工作的馬明哲來說,他現在在平安內部的角色,已經悄悄地完成了轉變:

從原來下場踢球,到現在轉身變成領隊、教練員。

“你可以相信10個人、100個人,甚至1000個人,但人是會變的,你不可能相信1000個人一輩子”。

所以馬明哲說:“平安經營和發展,一定要建立在制度化的基礎上。而我的工作在於努力創造一種機制,交出一個誰都能帶著向前走的平安。

無論我個人何時退出,平安都會像一艘有自驅力的航空母艦,勇往直前。未來,我希望我能變為觀眾。”

我們發現,到今天為止,馬明哲至少已經佈局了以下3點:

1. “聯席CEO”制度

業內人士都知道,馬明哲求才若渴,誰在行業裡冒尖了就會被他盯上,他可以讓獵頭公司的高管在你辦公室樓下的咖啡店上班,一兩個星期天天找你說喝杯咖啡,從不怕被拒絕。

同時,馬明哲還善於給人才一個上升的通道。所以2018年12月,平安開始增設3個聯席CEO的崗位,分別統籌管理個人、公司、科技業務,有利於“集體決策、分工負責、矩陣式管理”。而馬明哲也在今年7月辭任了平安的CEO。

2. “簡單純粹”的文化

早在20年前,馬明哲就認識到,現代企業的競爭歸根到底是企業文化的競爭,用他的話說,“企業有資本沒人不行,有核心技術沒人不行,企業僅有人也不行。優秀的企業文化才是強大生產力,只有這樣,才能有效協調企業員工,讓大家擰成一股繩”。

所以馬明哲一直認為,“人際關係簡單化是好企業的重要特徵”。他想在平安倡導一種最簡單的人際關係,營造出一個“真正讓人幹事業”的環境。

平安對“大企業病”的警惕性一直都非常高,不搞論資排輩、拉幫結派那一套,一切以“價值最大化”原則作為衡量標準,大家都用實實在在的業績說話,把心思花在“搞關係”上得不償失。對於熱心搞辦公室政治的人,團隊裡的其他人也會慢慢疏遠他。

平安不喜歡“三拍”型幹部,就是拍腦袋決策、拍胸脯保證、出了事拍屁股走人的幹部;要的是“三比”,和過去的自己比、和同行比,還要和集團內的兄弟公司比。

在馬明哲看來,如果偏離了這一點,企業就容易失去方向。

所以為什麼平安在規模不斷擴大、結構複雜化的同時,沒有老化、僵化?就是因為目標單純、行動務實,沒有彎彎繞繞,也就避免了“大企業病”。

3. 把制度建立在流程上,把流程建立在系統上

在中國企業中,不受人情左右,對事對人公平公正,“講原則”很重要。

為此,平安設立了一個內部稽核制度,“把制度建立在流程上,把流程建立在系統上。”

平安全集團上下,都知道平安集團首席稽核官葉素蘭是個不會賣人情的人。

馬明哲說過一個插曲:不少子公司的負責人,都會以業務發展需要為由,來找自己“開點口子”。有時即便是他本人,也會礙於人情世故,不好意思直接拒絕。

於是他就把這些事往葉素蘭身上推,“我會和這些負責人說,你們去找葉素蘭,如果她同意這麼做,我就同意。然而他們壓根就不敢去找她,最終也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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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1997年,北京的經濟學家魏傑曾下過一個預言:

“這是一個大浪淘沙的階段,非常痛苦,我估計再過10年,現在的民營企業200箇中間有一個保留下來就不簡單。垮臺的垮臺,成長的成長。”

30多年前,有一批跟馬明哲在同一時期下海的民營企業老闆,做著倒買倒賣的生意,應該是改革開放後最早富起來的一批人。

他們中的大多數把賺錢的意義、商業的意義定義為:第一是存錢吃利息;第二是“早上皮包水,晚上水包皮”,開著當時進口的日本藍鳥、皇冠汽車滿世界風光。

他們百無禁忌,從不按牌理出牌,所獲取的超額利潤,是以傷害大多數按牌理出牌的人的利益為前提的。

於是,在那個年代,中國企業界的一些企業家,形成了一種非理性的市場運營模式和思維。無數企業“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但最終還是迎來了激情年代的終結,一代草創型民營企業家面臨被集體淘汰的命運。坐牢的坐牢,垮臺的垮臺。

和一切偉大的組織一樣,企業既是功利的,又有崇高性;既是實用主義的,更是有遠大理想抱負的。

企業雖然以創造財富為天職,但卓越的企業並不以賺錢為目的。

只有真正胸懷理想,按照基業長青的方式做企業,把創造典範模式,以及推動社會、行業進步,看得比短期賺多少錢更重要,才能最終在商業上取得真正的成功。

馬明哲、任正非、曹德旺,等等,這些企業家正是典範。

馬明哲多年的“戰友”、平安集團監事會主席孫建一曾說,馬明哲對生活的要求極其簡單。一天開12小時的會,可能中午只吃兩塊三明治或一個漢堡包。

“我們都說他既不會玩,也不會吃。除了必要的應酬,很多時候他就吃快餐。也不太會喝酒,一喝就容易醉。”

有一年,在平安迴歸A股上市的慶祝酒宴上,他多喝了幾杯,話多了一些,邊喝邊說:

“我這輩子不想做別的事,只想把平安做好,讓這個民族企業和國際公司一樣好,甚至比它們還要好。”

每天淨賺4個億,深圳最大的“隱形富豪”馬明哲“敢為天下先”

參考資料:

[1]. 秦朔,陳天翔,無止之境

[2]. 田濤,理念、制度、人

[3]. 吳曉波,大敗局I

[4]. 正和島,袁庚為什麼能搞好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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