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營相聲團體疫情波及損失很大,主流相聲演員會受疫情影響收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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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國內疫情形勢逐漸好轉,各行各業也都有序復工中,五月以後國內學校也陸續開學,整個社會經濟也在迅速復甦中。但排在復工表格最後的影劇院,目前仍然看不到全面復工的跡象。

影劇院行業因為場地特殊性,是徹底封閉的密集型聚集地,其危險程度遠高於公共交通工具和學校,所以對於徹底開放影劇院行業,目前各地方都還處於觀望中。目前國內只有江西宜春、江蘇撫州等城市進入試探性復工復產,但在審批工作上都極為嚴格,其他大部分城市都仍然保持暫停狀態。

在這種形勢下,以劇場演出為主的國內各大相聲社團,基本上都處於入不敷出的賠錢狀態。部分社團已經關閉了自營的小劇場,開啟了自損自保的模式,而五月假如仍然等不到全面開工的通知,六月估計會有更多相聲社團關閉劇場,選擇其他途徑謀生了。

筆者把國內相聲社團疫情下的抗風險能力做一個等級排序,純屬個人意見,歡迎指正跟討論。

高危等級:以珍友社為代表的小微相聲社團。

珍友社是西安一家老相聲社團,雖然一直不溫不火,但卻走出了不少人才,比如青曲社苗阜早年就是在珍友社供職的,但根據退社必然撕逼的相聲界鐵律,苗阜獨立後跟珍友社一度勢同水火,雙方在網上開展了幾輪罵戰。正趕上苗阜跟青曲社在國內如日中天,所以珍友社被懟得差點下線。

之後珍友社開啟了跟德雲社合作的模式,班主衡小珍帶著兒子參加了《相聲有新人》,郭德綱也在節目上也號召德雲社粉絲多捧珍友社,一度也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可惜後來珍友社不幸捲入了一部諷刺郭德綱的網絡電影《相聲有江湖》中,衡小珍雖然做了補救說明,但德雲社粉絲因此大為不滿,之後也間接影響了珍友社的票房。再加上後來又鬧出演員張宮徵跟粉絲互罵上熱搜,又一度拉低了社團口碑。

珍友社這類小型社團,屬於全靠小劇場賣票生存,社團內既沒有拿得出手的名演員,就連有流量的網紅都擰不出來,所以抗風險能力也低。這次新冠疫情之後,珍友社也跟其他社團一樣積極開展網絡渠道自救,可惜演員流量實在不給力,根本起不到德雲社那樣隨便就幾十萬上百萬流量的級別。

視頻方面引不到流量,珍友社就只能走音頻APP路線,跟荔枝APP合作開了網絡相聲大會節目,另外還跟其他十幾個相聲社團在APP做網絡PK。

這種抱團行為應該有一定效果,雖然荔枝APP跟喜馬拉雅相比,只能算是二線聽書軟件,資源和口碑都非常一般,但能夠為這些沒有人氣流量的小型相聲社團提供一個抱團的平臺,也算是助人為樂了。

五月一號珍友社發佈了開箱通知,算是熬到了撥雲見日的時候,但這條消息僅僅只有十人回覆,而且都是讓老師注意安全的暖心提醒。估計作為數量有限的粉絲,也很難在當下買票入場,關鍵帶著口罩看相聲,你說笑起來多難受啊。

所以對於珍友社這些小型社團來說,多拖一天,就等於多一分絕望,一旦劇場倒閉,有些藝人真的只能去撂地演出,每天跟城管打游擊了。

中等風險:聽雲軒、相聲新勢力、嘻哈包袱鋪等有名演員的中小型社團。

嘻哈包袱鋪跟相聲新勢力算是中等規模的社團,有兩家以上的營業劇場,聽雲軒目前屬於小型社團,只有一家商圈小劇場。但其實從抗風險等級來說,曹雲金的聽雲軒反而強過嘻哈包袱鋪和相聲新勢力,尤其是相聲新勢力這種以商演和劇場演出為主的上升期新社團。

聽雲軒的缺點是隻有曹雲金一個角兒,能賣票的也只有曹雲金劉雲天一組人。但曹雲金的個人能力極強,而且在電視臺影視圈綜藝界都有很多資源,即使聽雲軒一年半載不營業,曹雲金也可以通過自己的流量賺錢,通過影視綜藝電臺主持等補貼社團運營。而這種時候小型社團的優勢就是船小好調頭,人員結構簡單也好養活,曹老闆一個人出去撈錢,維繫社團運營一點問題沒有。

相聲新勢力2018年正式運營,短短一年時間開了三家小劇場,而且盧鑫玉浩憑著紮實的基本功,帥氣的外形,通過《笑傲江湖》、《相聲有新人》等綜藝節目,在全國打響知名度,二人在國內開展商業巡演,一度也火爆無二,甚至壓過了西北龍頭青曲社。

但發展過快就容易根基不穩,相聲新勢力在2019年發生了演員王小遒打人事件,以及小劇場底角兒竇晨光跳槽事件,在人才儲備和市場發展上都遇到一定阻力。而新冠疫情到來後,新勢力小劇場和商演停擺,雖然盧鑫玉浩憑著自己的人氣開啟了新媒體運營模式。但兩人畢竟還是剛出道幾年的新人,在其他領域沒有太多資源累積,所以目前只能勉強維繫運營,等待全面開工止損。

嘻哈包袱鋪其實一度走到過跟德雲社齊名的頂級相聲社團行列,當年高曉攀憑著出色的運營能力和人才積累,拉到了光信資本的千萬級風險投資,強化了自身資本底子和抗風險能力。雖然十來年的運作,嘻哈包袱鋪也有過高峰跟低谷,但目前算是一個相對平穩的階段,商演市場有金菲陳曦這對頂級實力跟流量的臺柱,而高曉攀則跟央視BTV等電視媒體,並跟曲協和德雲社都保持較好的關係,維繫團隊的整體運營。

但嘻哈近些年也風波不斷,除了外界面臨德雲社不斷壯大的擠壓,以及高曉攀品牌資源有所收縮(自身實力原因),而金菲陳曦等臺柱子也跟高層有矛盾,還鬧出過尿液風波,內部凝聚力也降低。內外交困的格局下,面臨新冠疫情的衝擊,嘻哈包袱鋪也在上個月關閉了一家老劇場,其他演員也通過網絡直播等維繫收入。而嘻哈身處管理最為嚴格的北京,估計全面開工的時間比其他社團都要晚,所以至少還要準備一個月以上的低谷,這也是對高曉攀團隊的最大考驗。

低風險:德雲社

德雲社作為目前國內相聲社團中的王者一級,無論資本體量還是人才數量,都把其他青銅白銀甩出去幾十條街,所以它的抗風險能力也是最強。

即使在全面停工期間,德雲社也有十多個演員(郭德綱于謙岳雲鵬郭麒麟孟鶴堂燒餅曹鶴陽秦霄賢等)有影視綜藝等資源持續入賬。而且憑著龐大的粉絲群體,德雲社一線演員就靠抖音等直播平臺,一次也能有十萬以上的收入,這就是流量時代的變現優勢,相聲演員也獲利匪淺。

除此之外,德雲社演員大部分都有自己的副業,相聲更多時候只是興趣,並非主要收入。比如於謙的馬場,岳雲鵬的麵館和淘寶店,孫越的服裝品牌,張雲雷的髮廊等,而班主郭德綱更是有餐飲、紅酒、服裝等一大片商業版圖,即使這些板塊都不如商演來錢快,但在特殊時期維繫生存還是一點問題沒有。

德雲社雖然攤子大運營成本高,但相對合理的收支結構和穩定的市場格局,以及龐大的流量粉絲,都是其抗風險能力的最好保障。

零風險——西安曲藝團(前青曲社)

2019年7月,國內第二大相聲團體,苗阜領銜的青曲社正式和西安藝術集團合併,青曲社成為該集團的一個單位,改名西安曲藝團。苗阜擔任西安演藝集團旗下西安曲藝團有限公司的總經理,任雪迎擔任西安曲藝團董事長。西安曲藝團也成為全國首家公私合營的專業曲藝團,苗阜扛起了西北王者的偉大旗幟。

這次合併事件被稱為相聲界的詔安門,原本僅次於德雲社的西安青曲社也拿到了體制內的鐵飯碗,過上了旱澇保收的安生日子。雖然苗阜班主非常謙虛的說自己不但要承擔青曲社成本,還要負擔西安曲藝團一半的工資,感覺苗班主不但養手下,還得養國家。

但上過班的人都知道,只要掛上國字頭的企業,基本就是端著鐵飯碗金飯碗,任何時候都不愁工資問題,國營單位也輪不到一個所謂的民間社團救濟。就算讓苗阜承擔了一半工資,但一般都是可以報銷的,也包括青曲社那部分。

所以相比其他所有民營社團,苗阜跟青曲社才是真正的無敵鋼鐵之軀。


鹹魚茶館


主流相聲演員是體制內編制,屬於國家工作人員,有正常的工資收入。也正是因此,他們的作品更新率低,沒有生活壓力也就沒有創作動力,因此多年以來很難看見或聽到主流相聲演員的新作品!

非主流相聲演員,也就是民間藝術團體,他們的收入主要來自於商演,作品的更新率必須要快,否則就會減少觀眾的上座率!生活壓力明顯要高於主流藝術團體!

此次疫情,對民間藝術團體的經濟收入,造成了極大的影響!而所謂主流相聲演員也沒有這方面的壓力!干與不幹,不會影響收入!


攻擊雞


民營相聲團體肯定是要納稅的,所以疫情期間 財政應該適當給予生活補貼 這樣才體現大國擔當 同意的點個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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