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菸草挽救中國保健品

中國菸草挽救中國保健品

候普傳媒總裁 董瑋

文 | 候普傳媒總裁 董瑋

圖片來源 | 網絡

最近,一位85歲的老人向三家保健品廠家發去律師函,稱連續吃了它們生產的某款保健品14年之後,診斷出了患有前列腺癌,並稱曾向多名專家醫生諮詢,專家醫生的意見均認為他所患前列腺癌與長期服用保健品有關,因此要求協商有關賠償及後續治療問題。

受此鼓舞,我決定起訴中國菸草。

我吸菸的歷史久矣,14歲就開始了。剛開始吸菸並不是覺得菸草的味道有多鮮美,而是覺得吸菸就和現在揣有一二比特幣一樣很酷、很拽,還具有“老子長大了”的耀武揚威意味。並且我那會兒思想上是想做一個小流氓。我父親在我那個中學當語文老師,把我盯得很緊,要我走正道做好孩子,我煩他不過就不想按他的意思來。我就跟希臘神話中的弒父者一樣要反對威權主義,打倒一切阻礙前進的絆腳石,偏偏不做父親要我做的那種傻不拉幾的好學生。

那時候,我身體的各個系統都發育成熟並運轉正常,強盛得很。我走路帶風,骨骼咔咔地像冰河開裂那樣響,一揮手就是潘安的風範。關鍵是,我已經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主張,覺得自己的人生不容別人劃定。在夕陽下,在我們居住的那個街頭,在父母看不到的地方,我們三五成群,斜著身子靠在牆上,嘴上叼著菸捲吐出一個個菸圈,臉上腆起厚顏無恥的笑。這印證了一位叫亨利·羅什福爾的記者說的,香菸是“不滿的象徵”。

中國菸草挽救中國保健品

及至現在,61個春夏秋冬過去了。我當和著徐徐晚風、陣陣鐘聲,面向祖國大地青山綠水哭訴自己的人生一干理想無一實現。因為社會的束縛,尤其我那中國人民解放軍第18軍戰士出身的父親用棍棒、武漢護士學校護理專業畢業的母親用莎士比亞故事死死地扼住了我命運的咽喉,我終究沒有做成當年想做的小流氓。說實話我現在裝模作樣似乎一個遵守社會法紀的公民,其實我心底老想幹點什麼出格的事情,以酬壯志。所以雖然我經常在音樂廳裝斯文高雅,其實更多的是在足球場撕下文明的偽裝,找回天性中的粗魯愚頑。在球場,我能在幾萬人的掩護下爆出粗口而不忌憚別人怎麼看我,反正那兒誰也不認識我。罵髒話使我心態年輕,覺得生活可以一直美好下去。我知道,我少兒時的理想從來不曾泯滅。

可惜的是,從少年時代起,我對尼古丁的依賴不可救藥地形成了,它宛如與生俱來的基因嵌入我的體內再也攆不走了。我一生不曾試圖戒菸。別人送過我一本書《如何戒掉吸菸的壞習慣》,我看都沒看一眼就仍到窗外去了。因為我看到凡是那些試圖戒菸的人大都開始悶悶不樂,茶飯不思,眼睛無神像條死魚,繼而雙眼噴火,高聲尖叫,最後神智失常瘋掉了。我寧願少活幾年,也不要做這樣的廢柴!馬克·吐溫說,“戒菸很容易,這只不過是我第一千次戒菸而已。”我最長不吸菸的時間是16個多小時,那時我在飛往意大利的國際航班上。

全世界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吸菸不是個好事情,想要找一點它的益處難上加難。我費盡一生的功夫也就找到過這樣一條:

上個世紀50年代末,蘇聯發明了能夠部署在發射井中發射的洲際導彈R—16。1960年10月23日,加註完燃料的R—16佇立在發射井中準備在當天夜裡進行首次發射實驗。可是不巧,下午時分,導彈內部出現了故障,需要全面排查檢修排除故障。按照程序和規定,這時應該將導彈從發射架上卸下,將火箭與導彈分離,特別是要將燃料取出,以免發生燃爆事件。可是這樣做需要幾天的時間,一次性的燃料也浪費了。當時負責這項任務的是蘇聯炮兵元帥、戰略導彈司令涅傑林,儘管很危險,但他為了趕工期竟下令在不拆卸導彈的前提下,原地對導彈進行故障排查和檢修工作。結果災難發生了,在檢修的尾聲,導彈的發動機竟然發生故障自動點火運行,瞬間將40噸重的液體燃料引爆,導彈發射場變成一片火海,距離發射架20米的地方現場督戰的涅傑林元帥和160名工程師、科學家無一倖存,葬身火海之中。

現場只有一個人免於災難:R—16導彈的設計者楊格利。為什麼呢?原來那會兒他正好煙癮犯了,於是去到掩體中抽菸,幸運躲過一劫。

儘管知識界對菸草具有的社會作用加以肯定,一國經濟中菸草業也佔據著重要地位:要是沒有菸草業,這個世界從種植菸草的農民到高鐵、高速公路的修建到搖滾樂、音樂節、博物館、汽車拉力賽都會受到致命打擊,但從健康的角度來說,菸草對人類的危害極大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中國菸草挽救中國保健品

醫學界不斷有新的研究成果錘實這種危害,最近的例子是,前不久頂級醫學期刊《柳葉刀》在子刊The Lan cet Global Health上刊出一篇赫捷和陳萬青寫的論文,詳細研究了23種常見癌症危險因素在中國各個省份、年齡、性別的百姓中,導致癌症的真實情況。論及導致中國人癌症的常見原因,不良生活習慣比如吸菸、二手菸、喝酒、缺乏鍛鍊仍然排在第一位。從性別區別來說,男人最危險的致癌習慣是吸菸,而女性,是吃水果不足。

國際衛生組織告訴我們:多種癌症的發生和吸菸有關,每年死於吸菸的人比死於謀殺、艾滋病、自殺、毒品、交通事故、酗酒的總和還要多。

那麼問題來了,究竟是誰讓哥倫布1492年首次越洋航行在一個美洲小島(現在的古巴)上第一次發現的吸食菸草的習慣大行其道延綿數百年而不絕?究竟是誰利用人對尼古丁的嚴重依賴而讓菸草產業在一國經濟中佔據命脈地位?為什麼我們一邊強調菸草的危害並且施以越來越嚴的控煙舉措而不從消滅源頭做起乾脆全面取締菸草業呢?做為一隻資深的煙鬼,未來我將死於菸草和歲月而不是五常大米或維維豆奶,這是確定無疑的,那麼未來有一天,無論我是駕鶴西去還是騎鵝西去,我的後代可不可以起訴菸草公司?

生命只有一次,沒有人不憐惜它。問題是香菸無孔不入,以性感的姿態、漂亮的包裝、曖昧的文化信息誘惑人從14歲或更小的年齡人群開始接觸它,通過尼古丁在不知不覺中改變大腦構造,產生催促人繼續吸菸的信號從而形成依賴。全世界禁菸的浪潮一浪接一浪,但菸草依舊大賣特賣,讓我們陷入對自己生命大肆謀殺的萬復不劫的罪行中。

拿中國的例子來說,歷年來排在稅利表第一名的是菸草業,它自2014年首次實現稅利總額、上繳財政總額雙超萬億以來,至2018年已實現了雙超萬億的五連擊,並逐年在高增長基數上進一步增長。

中國菸草挽救中國保健品

2018年這個數字是11600億,這筆錢可以做什麼呢?可以造10座港珠澳大橋、317個北京國家大劇院;打造34110個香港尖沙咀恆豐金業的店鋪裡林世榮用金子造的廁所;開8個多武漢軍運會(2019);承擔國家一年的教育經費的三分之一和整個國家財政支出的百分之六;每年養活全國一半以上的或勤奮或懶惰的公務員;夠黑龍江省社保開支10年(2017年為例)、國家軍費開支6年(2018年為例)。2008年汶川地震中捐款最多的不是中石油,也不是富士康、加多寶、權健,而是中國菸草(3.4億),不過大家覺得來自菸草的錢很髒,在當年中華慈善獎提名中把菸草公司踢出去了。

結果發現,要和菸草公司打官司並不容易,打贏更難。

比如1999年,7個得了肺癌、喉癌的菸民對韓國香菸製造公司KT&G和國家提出起訴並索賠。這7個菸民打這場官司的理由是,被告明知吸菸有損健康,故意隱匿吸菸的危害,沒有向原告做出充分的說明和警告,導致他們漸漸對尼古丁上癮而無法戒除,最後導致癌症。這場官司曠日持久,持續了15年,儘管證明了其中的3個人患癌和吸菸有關,在一審、二審判決中,法院仍堅持“國家和KT&G沒有賠償責任”的判決,宣佈菸民敗訴。

這是個人打的,政府機構也有打的。同樣是在韓國,2014年,韓國國民健康保險公司向法院起訴韓國菸草公司KT&G和BAT香菸製造和進口公司等4家企業,要求賠償537億韓元。起訴理由是“長期吸菸會導致肺癌和喉癌,保險公司由此已向患病的共3484名投保人支付了537億韓元健康保險診療費”。這是韓國國家機構第一次直接向菸草公司提出起訴,得到世界衛生健康組織的支持,持續了幾年還沒有結果。從此前韓國四例起訴菸草公司的官司全部敗訴來看,其結果也是不容樂觀的。

中國菸草挽救中國保健品

甚至還有政府親自上陣和菸草公司打官司的。1999年,美國司法部向美國最大的幾家菸草公司提出訴訟,理由是認為菸草公司近50年來一直欺瞞消費大眾,透過不實廣告吸引青少年吸菸,有著欺詐行為,除了提出訴訟,更向菸草公司要求罰款2800億美元。這場官司從克林頓政府一直打到布什政府,時間長達7年,當時被稱作“美國曆來最大宗的詐騙案件”。但結果是,最後美國聯邦上訴法庭駁回美國政府這一罰款請求。2011年2月,加拿大魁北克省的菸草公司接到一個讓他們很震驚的通知,他們被魁北克省的省政府告上了加拿大最高法院,要求為菸草引發的疾病支付600億加元的醫療費。在這場官司中,儘管法院很同情政府為了禁菸所作出的努力,但仍然不得不判政府敗訴。

為什麼明明菸草對人的危害路人皆知,受害者向菸草公司索賠仍無勝算呢?菸草公司生產、銷售菸草具有合法性。政府發牌、收稅,允許生產、專賣。(加拿大魁北克政府狀告菸草公司的案例中,加拿大最高法院堅持菸草公司是依法設立的,沒有任何違法之處。)菸草公司的產品是合格的。黃燦燦或棕色的菸絲(不是絲瓜藤,也不是棉絮),先進工藝的加工,質量上乘的包裝紙,平滑的切口,沒有產品責任。這些是非常令人沮喪的事實。

重要的是,菸草公司有脫罪免責的法寶,那就是在煙盒顯眼的地方印上“吸菸有害健康”六個大字(再配上骷髏和燻黑了的雙肺的圖片,而中國政府拒絕這一做法,理由是破壞了煙盒的美觀)。可別小瞧這短短的幾個字,它就和阿里巴巴那句咒語“芝麻,開門吧”一樣具有神奇作用。

比如,在那7個韓國菸民的官司中,法院關注的焦點是:菸草企業在生產和銷售香菸的時候,是否按照規定嚴格標示了吸菸的危害;菸草企業在做廣告和營銷的過程中,是否故意隱匿吸菸的害處。法院經過調查表明,未發現廠家有違法規定的地方。韓國大法院參照醫學界的意見後指出,吸菸對健康的致命性危害已經是全社會人人皆知的基本常識,至於是否要吸菸則是由個人決定的,因而不能自控地長久吸菸屬於個人責任。在韓國國民健康保險公司向法院起訴韓國菸草公司案子中,菸草公司也如此反駁:“是否吸菸是個人的自由,我們並沒有強迫個人吸菸。”

中國菸草挽救中國保健品

英國在1952年率先採取禁菸措施,通過法律強制要求在煙盒上打印警示標語,並註明香菸中所含有毒物質的劑量(其他的措施還有在公共場合禁止吸菸,提高菸草稅收,禁止菸草企業做廣告,等等)。兩年之後,美國也開始行動,加拿大則是在1964年加入禁菸行列,天性愛好自由講人權的法國要在25年之後才加入這個行列。2005年8月,世界《國際菸草控制框架公約》在我國生效,我國正式履行該公約規定的義務,在菸草製品的包裝上標註吸菸有害健康的警示語。面對著全世界人們的憤怒,香菸這一“合法的毒品”頑強存活,靠著從未“虛假宣傳”、有言在先的招數大行其道,這真是人類歷史上的奇觀。

神奇的是,和中國保健品業保護、加強人類健康宗旨完全不同的中國菸草業,在關鍵的時候還救了前者一把。

經歷了去年底到現在全社會對中國保健品行業不分青紅皂白的討伐,冷靜下來之後,有聰明的人靈光一閃,想出了個絕妙的點子:最近,有關部門正在研究保健食品標籤管理相關辦法,其中,保健食品標籤上設置特別提醒區和特別提醒以下內容:保健食品不具有疾病預防、治療功能;本品不能代替藥物。

中國菸草挽救中國保健品

中國菸草業2018年工商稅利再次超過萬億,達到11556億元(《中國基金報》2019年2月1日數據),是宇宙行——工商銀行(3646億)利潤總額的3倍不止,而同年營養保健品行業市場業績才約為2800億元(《前瞻經濟學人》數據),現在是大哥哥教小弟弟怎樣做人了。如此一來,政府管理有據,企業有言在先,消費者依此明鑑,責任自負。杜絕了“虛假宣傳”“誇大宣傳”等惡習,中國保健品行業的發展必將迎來春天。

現在回過頭來看看文章前面提到的那位吃了14年保健品的老人的指控有沒有道理,依我看,有道理。

人甫一出生,就像一架嶄新的機器。新生兒就是這架機器最好最好的高光時刻,然後就進入了不斷磨損的階段(比較漫長),開始壞、很壞、極壞的熵增過程。因為人要和外界交換能量存在才能存活、生長,交換能量的過程也需要能量,這個能量並不是無限循環、自發提供的,要通過消耗能量才能產生能量,這裡面就有耗損,有能量的流失。無論吃什麼,人體這架機器眼睜睜地看著它壞朽定是必然的。

“熵”是我對宇宙天體、物理學感興趣之後接觸到的、我非常喜歡的一個概念,我簡單地記住了它的含義是這個宇宙終有一天玩完,我們人也一樣,總有一天玩完,這是無可避免的。這對於我在面臨離別、喪失的時候有所慰藉。

中國菸草挽救中國保健品

健康的食品在哪裡呢?不要忘記度過了食品短缺的時代,人類在享樂口欲方面無止境地利用高科技來獲得滿足,科技的進步又促使我們發現,正是出於享受的目的我們在謀害自己的身體。我們的母親認為奶酪、黃油和其他富含脂肪的任何東西都是儘可能需要回避的毒藥,丁香醫生說紅肉和鴨脖子不能吃,醫學專家(還有方舟子)說茶葉蛋是巨大的毒丸,世界衛生組織(WHO)警告飲用65 °C以上的熱飲可能增加罹患食道癌的風險,食物的潛在風險無處不在,不要說吃保健品,吃什麼都是危害。不信你連續14年吃老壇酸菜面或茶葉蛋,看身體有何反應。

總在說保健品不能吃多,有好的作用,必然就有壞的作用。比方說吃保健品把胃吃得很強盛,就會胃口大開,胡吃爛喝,結果反而害了胃。就像把一臺夏利車改裝成拉力賽車去跑F1,非弄個車毀人傷不可。

那麼,這位85歲的老人就一定能打贏和保健品公司的官司呢?未必。

以菸草官司為例。那些起訴菸草公司的官司大都輸在哪裡?輸在舉證上。誰主張誰舉證。法官就是要你拿出吸菸是致病的唯一原因的證據,這就是個難題。比如韓國在那7人起訴菸草公司之前,一共有4樁菸民起訴菸草公司案,全都輸了,“吸菸有害健康”是人人皆知的常識,然而法院卻要求原告提供可以證明與患各種不同癌症幾率的具體數值資料。現有的科學水平只能證明吸菸對身體健康有害,但要證明吸菸會必然導致某種具體的疾病,還沒有科學依據。比如,許多肺癌患者並不曾有吸菸行為,這可看成是其他的因素(大氣汙染、廚房油煙)影響導致的。既如此,也就無法通過司法技術鑑定來確認菸草公司的侵犯行為與受害者損失事實有必然的因果關係。在7個韓國菸民的起訴案中,法官正是以“無法證明肺癌和喉癌是由吸菸造成的”理由判決菸民敗訴。

中國菸民都是近乎教會史學家約翰·福克斯在《殉道史》中寫的那些慨而慷之的聖徒,他們置自己的性命於危險之上,通過從心靈到嘴唇慾望的自盡式的滿足,為國家經濟發展作出貢獻。生前消耗菸草創造了大量財富塞滿國庫,由此造成疾患又拉動了醫療戰線的蓬勃發展。吸菸者的壽命大大低於非吸菸者,這樣還為社保作出貢獻。中國菸民對自己的健康權想得很少,對菸草業的合法地位卻幾乎是盲目崇拜。這麼多年來,中國只有一場菸草官司見於披露,2014年李某起訴某菸草公司在網站上宣稱其產品“低焦油低危害”屬虛假宣傳,索賠250元,結果敗訴。

吃得死人的香菸的官司打不贏,吃不死人的保健品卻紛紛出現索賠案,媒體的慫恿和某些對金錢、名氣貪婪的大壯們推波助瀾造成一出出鬧劇。

這些訴訟並沒有真正立案,因為第一,沒得打的,無法立案;就像不能因為雞蛋吃多了膽固醇高引發疾病就去起訴雞農,牙齒壞了就去起訴可口可樂一樣。第二,和菸草官司處置的原則一樣,還有個社會穩定問題的考量。即使是在美國,輿論也認為如果菸民告贏了菸草公司,今後這類訴訟將會層出不窮,可能被一些居心叵測的人利用。於是我們可以想想,如果保健品(在對人的危害上)的官司能勝訴,會不會引發中國菸民效仿呢?試想一下,假如千千萬萬個菸民舉著香菸盒子到菸草公司那裡去鬧事,這社會會成什麼樣子?

也許正是菸草業挽救了保健品業,偏偏我們那些保健品生產、銷售企業在目前的情勢下早已被摧殘得草木皆兵、瑟瑟發抖,對於那些無厘頭的指訴也採取息事寧人的態度,拼命調解、和解,拿錢消災。如果有一天這個行業挺直了腰桿,就應該大膽地讓法律解決問題,讓企業在法商建設中維護權益,幫助社會恢復理性。不要忘記了,正是上個世紀70年代安利打贏了和政府的官司才讓直銷模式的合法性得以確立。

中國菸草挽救中國保健品

權健的案子沒有立案,這是很聰明的做法;無限極在產品檢驗全部合格之後,糾紛雙方重新回到調解的立場上,索賠的金額從天文數字降到最初提出的數字,這是回覆理性的做法。

當然,正如著名職業經理人張鴻說的:只有把自己的基本功打紮實了才有能力去規範市場,才能讓企業長治久安,才能讓直銷在中國的土地上昂首挺胸!

而我,也不要去打什麼官司了。我們應當在古羅馬思想家那裡尋找久失的智慧。馬爾庫斯·奧勒利烏斯皇帝說:“神明創造的一切都充滿神意,屬於命運的一切也不與自然相悖,或與受神意管理的事物沒有關係和聯繫。”(《沉思錄》)這意思是一切皆由命定。他老人家還勸告我們:要“懷著愉悅的心境等待死亡的降臨,有如那不是什麼別的,而只是組成每個生命體的元素的分解”。

如有一天蒙主隆恩招我入懷,我當祈求寬恕我生前的罪孽,原宥我的不自愛和自控力的缺失,願主讓我下輩子培養出別的嗜好,下輩子我寧願每天把口紅塗得滿臉都是也不願再沾一絲菸草,或者乾脆讓我重生的那個世界根本就沒有菸草和大氣汙染,一片澄明,無比美麗。

中國菸草挽救中國保健品

原創文章,版權歸作者所有,未經允許禁止轉載和部分及整體使用,侵權必究。如需轉載,應獲得作者授權,並註明出處及作者。

中國菸草挽救中國保健品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