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細雨,以解千愁

春風細雨,以解千愁春雨貴如油。紛繁的社會生活阻止不了每天展開想象之羽翼,盡情遐想著昨日的舒暢與懷想。

從情緒上講多麼的渴望迴歸自然在感情真摯的山林花鳥之間放浪形骸,物我兩忘,我彷彿聽到了葉芝的詩行——當你老了,走不動了,睡意昏沉……做久了循規蹈矩的機械而繁複的工作設計,想著像吟遊詩人攀爬著石階,兩側蒼松翠柏清溪流水,遊人如織,共同被這春天的美景捉弄著,爬上爬下,累的氣喘吁吁。

爽性揪下一叢枯黃的野草,扎兩個個簡易的草墊,一個自己坐下糾結著哼唱著模仿的故事,另外一個給美麗的姑娘,望著她紮起來清香而明鬱的花環,戴在頭上以及手腕上,再回饋給我一個,嗯,真涼快。

也許,行走到山路之上不該迷惘,更用不著煩了歲月輕易地憤怒,說著實在是糟糕透了的話語,徒然為這份春日新穎而增添不愉快的色調,散亂的頭髮讓遊人圍攏過來,似乎要把名篇名段來欣賞。尊重與愛戴,望那賢達的孝子揹負著白髮蒼蒼的母親拾階而上,沒有笑不可抑的指責,一場春雨裡,反而有些悲涼的祝福。也許腳底早就磨破了,腰板也僵硬的被久浸的汗水打溼,緊身的衣衫襤褸不整,透過交織如網的樹梢的風吹樹葉,竟然覺得這裡有一處廟堂,直通彩雲之上。

母親的快樂為這新雨增色不少,無論是自然景觀還是人倫之至尊,都沒有那玄武岩堅固與沉默,即使被雨水侵蝕歲月風化,依舊緊緊護著何首烏的根系,就像母親對於孩子的感情,耳之所聞,眼之所見,總有一些輕微的變化的輕柔觸動著我。溫馴的小石屋一間間鑿刻在石路兩側,想要和巍峨的群山融合無間。這樣既可以為遊客提供飲食以及住宿,又不至於顯出闖入原始森林的魯莽。在這怪石嶙峋的山路兩側,百歲松隨處可見,若雨後的春筍一樣冒出來,甚至有的裂開了岩石,從石頭縫的另外一端冒出新的枝幹,枝葉交蓋,人們叫做母子樹或者夫妻樹。

色彩斑斕的遊人衣裳也沾上了淅淅瀝瀝的春雨,他們似乎毫不在意,甚至褪去風衣外套,驕傲的顯示著青春的曲線與活力。挑山工黑黝黝的胳臂展示著一種力量,輕盈而沒有聲響的步伐裡似乎沒有把腳程掛在心上。對著山谷的。方向放聲大喊,猛烈而激昂的呼喚著愛情的莊嚴時刻早日到來。沒有了少年時代的盛氣凌人,風華正茂的年紀裡泛著一種卑微的獨特的成熟味道,似乎沒有什麼困難不能夠被撂倒,這也許就是年輕的真諦吧。朽爛的枝幹終將被蛀蟲啃咬,以及啄木鳥錚錚錚擊打著樹幹的好玩到想要發笑的場景,浮想聯翩的是它的眼睛,瞅著蟲子吞進了肚子裡,飛走了。樹林裡又恢復了平靜,若羊羔般的純潔。

爬山是活動筋骨的充滿了樂趣的運動,享受著霧靄山林的幽闢,一場清新的春雨哦,滌盪著多少新增添的愁緒。生活既然如此的不知愁從何處起,又何必關注那不知何處郵寄而來的信封之上的郵戳,返回去為他的遁詞和欺騙而自尋煩惱。清清涼涼的春雨啊,編綴著馨詞來使我的心情舒暢愉悅起來,即使是一個生活上的懦夫,也該從跌倒的腳下爬起來,忘掉過去的惆悵與煩惱,攀登上成就的高峰。

春風不解風情意,強撫新雨解來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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