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小夥當兵十年回來,家產卻被霸佔,只出一招,對方跪地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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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全場皆寂。

剎那之間,整個現場的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了他這裡來。

齊光那邊更是看笑話一樣的看著秦川,這傢伙果然坐不住了,居然還真的是來自如其辱的。

曹雨晴趕忙從那一面擠了過來,她拉著秦川就想讓秦川坐下。

“秦川,剛剛都說了讓你冷靜,你怎麼這麼不聽勸啊,好不容易那些人才沒對付你們了,你這樣又會讓他們對付你們的啊!”

曹雨晴滿臉擔憂,無奈力氣太小了,根本就沒能力讓秦川坐下。

竹青在臺上並不意外,她就等著這一刻。

之所以邀請秦川,一方面是想試探秦川,另外一方面也是想讓秦川在峰會現場鬧出點事,那樣都不用他動手,江家的人就會主動出擊,可以省下她不少功夫。

不出所望,秦川沒讓她失望。

沉寂片刻,現場的氣氛重新爆開。

這一次,氣氛不是因為要見證水漣漪的歸屬而爆,渾然都是因為秦川突然站出來打岔而爆。

秦家的東西?

秦家現在在江城還有什麼產業麼?

沒落之後,秦家都已經從他們圈子中除名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還敢打著秦家的旗幟在這裡來胡作非為,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秦川,你這話是何意?”

竹青從主持人手中接回了話筒,她淡淡的問道:“秦家破產,資不抵債,水漣漪現如今已在我的名下,而經過我們洽談,今天我要將水漣漪轉贈江家,有何不妥?”

秦川笑而不語,他靜默地看著竹青在臺上自導自演。

事態都發展到了這裡,他如何猜不透竹青的小心思,不就是想讓江家來對付他麼。

只是,在他面前玩弄這些手段,未免太笑話了。

江別站在舞臺之上,都已經快接過泡沫鑰匙的手滯空了。

將手收回,他陰沉的眸光看向了秦川這一面,隨後便是從舞臺上走了下來,方向正是秦川這邊。

“秦川,你不是他們的對手的,要不你還是先跑吧,他們應該也落不下面子去追你吧!”曹雨晴嘟著小嘴,連忙在秦川耳邊說道。

秦川將曹雨晴按在了座位上,滿臉笑容的看著逐步走近的江別。

江別身後,跟隨著一個一米八個頭的中年人,身上有著一股濃濃的氣勢。

而在第一排,其餘幾個豪門的年輕一輩也是在第一排側身用玩味的目光看了過去。

雲豪酒店一事,他們雖沒參加,也有耳聞,不過卻沒有太放在心上。

按照他們的想法,肯定是竹青念及舊情沒有處置秦川,而秦川此時可不是在攪竹青的局,而是在攪江家的局了。

江別可不是竹青,就江別的性格,敢在他面前搞事情,今兒個肯定沒辦法完整的從這裡走出去了。

“我聽說過你,你就是秦川。”

很快,江別走到了秦川面前,隨著他的到來,秦川邊上幾個座位的人全部都讓開了道,給這裡留足了空間。

秦川淡然一笑,回應道:“不錯,今天的確是個不錯的日子,決定水漣漪的歸屬也很合適,不過那個歸屬不屬於你。”

江別聞言,雙眼眯了起來:“有脾氣,只是一個沒落之家的人,有這番膽子在我面前這般說話,很有膽識。若非你今天掃了我們江家的面子,我還真想收你當我的跟班。”

“聽說,你之前是去當兵了,正好我新招的保鏢也是當過兵的,我就讓他和你切磋切磋吧!”

說完,江別後退了一步,他身後跟著的那個一米八的中年人踏步上前。

一瞬間,中年人身上的氣勢就爆發開來,周圍風都好像大了一些,似乎被中年人的氣勢所攪動。

這個時候,齊光從那一頭小跑了過來,他一把拉住曹雨晴,連忙說道:“雨晴,趕快離開這裡,秦川在找死,你在這裡小心被誤傷了。”

末了,他還對秦川喊了一句:“秦川,這位可是江少身邊的干將,曾經可是上過真正戰場的人,我要是你就麻溜的跪下給江少認個錯,指不定還能稍微體面一點的滾出去。”

嘲諷之後,他強行拉著曹雨晴從這裡離開。

秦川目光停頓在了中年人身上,從這位中年人身上他的確看到了戰場的影子,這是一位真正上過戰場的人,現在應該是退役了。

只是,退役了之後居然跟在了江家這種家族,也是很沒眼光。

“當過兵?”秦川問。

中年人哼了一聲,聲音洪亮:“那是自然,聽說你也是當了兵的,看你樣子應該是後勤兵,但總歸是當過兵。我不想對同僚動手,你給江少道個歉,認個錯吧!”

秦川一臉笑容,再次問道:“哪一域的?”

中年人一愣,隨後應道:“北域,鐵血之地。”

提及北域二字,中年人臉上難掩自豪,似乎……能夠說出自己是在北域服役過,就是一種榮耀。

得到回答,秦川扭頭看向了呂鵬:“還準備看戲麼?”

呂鵬聞言,他蹭的一下從秦川身後走到正前方,緊跟著從身上掏出了一塊令牌:“既然你也在北域服役過,那你應該知道見王不跪,是什麼罪。”

中年人服役過,但是退役許久,跟在江家也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奢華生活,一身實力在江城幾乎是橫淌,對自己也是很自信。

先是滿臉隨意的看了一眼呂鵬,然後目光移到了呂鵬手中的令牌上。

當看清楚令牌上的那個字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呆滯了。

令牌十分樸素,但是四周卻是龍紋環繞,正中央寫著碩大的一個字——王!

身為北域之人,中年人怎可能不知道這令牌意味著什麼。

王令!

碩大北域,只此一令。

此令,不僅象徵著身份,更是北域的兵符。

唯有在北域待過的人才知道這枚王令的分量。

一令出,可調動百萬兒郎。

北域是個紛爭多起之地,但凡北域中人,只要不是負責後勤的,都上過真正的戰場,刀刀入肉,槍槍見血的戰場。

在那樣的地方,養育的都是真正的鐵血男兒,想要讓這些鐵血男兒誓死相隨,唯有王令啊!

如今,這樣一枚可以調動北域百萬兵馬的王令居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他如何能不驚,如何能不懼。

砰!

驚懼過後,中年人眼神之中只剩下震撼。

在現場那些準備看笑話的人驚詫的目光中,他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腦袋半伏,單手置於胸前,然後開口:“原北域第七兵部袁野,請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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