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愛我嗎?”“愛,還愛著。”四臂相交緊緊的抱住,淚,再也沒有存在眼眶的必要,也許就在見到彼此的瞬間它就在醞釀又或許是在她登上去大洋彼岸飛機時就在萌芽終於在此刻湧下澆灌了衣襟,開出了春的希望,洗盡了黑白調出了五彩斑斕。噓噓不要說話別說話用心去聽那哽咽我不是這個故事的主角我只是在演一出悲劇,一天一天重複著開始。不要去想胸脯的柔軟,那熱烈的紅唇性感的腰肢不過是皮囊下的偽裝,用力的去嗅過去的味道。歲月從不吝嗇它的刻刀斑駁了城牆風化了桌腳,卻不肯帶走回憶的樣子,像個傻子被人說著說著。“嗨,傻子又在抱著樹想女人”這是誰的臺詞聽了好多差一點就認為是我的了,呵呵差點被騙到,等到我抱不過來就把你做成下葬的容器,那還要等好久好久,演下去是對我自己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