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是一位“好賭、好酒、好色'的”三好“女人嗎

有人在其作《莫道不消魂——某某解密李清照》一文中,完全顛覆了人們心目中那個“千古第一才女”、“不食人間煙火”的李清照形象,她稱李清照雖然漂亮,但也有很多“劣行”比如她“好賭、好酒、好色”。

這真是能把人雷倒再也趴不起來的話!

李清照的父親李格非,是宋朝文學家,蘇軾的學生,她的母親能詩可文。李清照自幼就接受良好的家庭教育,少有才名,知書達理,天真爛漫。十八歲時嫁與趙明誠,夫妻琴瑟和諧,只有相聚時的甜蜜,分別時的淺愁;後來顛沛流離,歷盡辛痠痛苦,淒涼離世,自始至終,她何來“三好”之嗜?

說起“賭”,能看到的是李清照與丈夫趙明誠的“賭書潑茶”。

《金石錄後序》載,李清照在青州時,“每飯罷,坐歸來堂,烹茶。言某事在某書某卷第幾頁第幾行,以中否角勝負 ,為飲茶先後。中即舉杯大笑,至茶傾覆懷中,反不得飲而起,……”。

多麼高雅情事,豈能與俗不可耐的賭徒有絲毫關涉?不知李清照還賭過什麼?

李清照的飲酒,在她的詩詞中確實有所表現。在她的《如夢令》中的“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這次確實是喝大了。但“常記”是“常常記起”自己曾在日暮溪亭有過一次“沉醉”的經歷?還是經常出現“沉醉”,令自己後來記取?

丈夫不在家,借酒澆離愁,偶爾“沉醉”,還是應該有的。丈夫在家,一起鑽研金石碑帖字畫去了,那裡還有時間自己到溪亭“沉醉”?

後來的“三杯兩盞淡酒”,不過是抵擋“晚來風急”,如此小量,根本不能算“好酒”。

可見,李清照不可能是好酒的高陽酒徒之類。

宋朝女子再嫁,也不是多麼見不得人之舉,李清照晚年再嫁張汝舟,也有無數迫不得己之處。同屬宋朝的朱彧說話已夠尖刻,說李清照”然不終晚節,流落至死。天獨厚其才而吝其遇,惜載。“(《萍洲可談》)

這與”好色“風馬牛不相及,說李清照”好色“,此話能從何談起,作為女人,何必去汙衊一個已經作古的女人。

有一名家說大禹”三過家門而不入“,是因為大禹有了”婚外情",在那些個時代,只要拿得起,放得下,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像大禹者,更不需要去耍婚外戀人的噱頭。

另一名家稱西施嫁到吳國,甘願犧牲,是為了她老情人范蠡偉大的復國事業,西施有如此高的思想境界嗎?

其實原因只有一個,就是為了賺取更多的眼球,以期引起更多人的注意,而作的驚人之語。

不要總是想方設法破壞人們心目中美好的景象,來達到“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目的。那樣給人們帶來的只能是慍怒,而不會投來驚豔的目光。

為了取悅今人,難道就一定唐突、褻瀆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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