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自今中国人普片都是没有什么宗教信仰的,读书人受儒家思想影响,信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但是那只是一种政治抱负,也是读书的一种追求。
中国人如果说还要回到信仰某种教,恐怕是不可能。中国早已经老谋深算,早已经看穿了,有什么天神啊上帝的,没有的!每个人几乎都是“唯物主义者”。如今的人们能够信仰就是钱了,只有钱才是最真实的。中国人看透这一切,却反而喜欢“大师”,这又是为何呢?
那么我们一起细数一下,近些年中国的那些所谓的大师都有哪些?1978年大兴安岭地区爆发建国以来最大的森林火灾,烧了28天。近6万军民齐心协力才将大火熄灭。火势最猛的时候,严新接到任务,协助灭火。当年,严大师号称可以不接触物质改变其分子结构。接到任务后,却迟迟没有动作。直到火势被控制住,才躲进阁楼远距离发功。大火一灭,严大师高调宣布:灭火有我的功劳,以后灭个原子弹不是问题。而严大师最夸张的是在各大气功科学刊物上发表论文,声称可以改变物质分子结构。癌症、艾滋,都将不再威胁全人类。这是最开始兴起大师的苗头。
1986年邓稼先先生病情恶化,驾鹤西去。那一年的全国气功研讨会上,钱学森也说了,气功是大事,一定要好好搞。有了权威打call,全国上下的气功事业如火如荼地展开,老百姓们一窝蜂地学习起来。随后便诞生了无数个气功大师,先有创建“中国益智养生功”的张宏堡,但是他却卖了一大堆录像带、气功心法,鼎盛之时收徒10万余人。后有张香玉通过四处给人开光做法,短短两年收入40万。他们肩负着造福全人类的崇高使命,却先造福了自己的钱包。
直到1994年,中央表示要加强科普工作,破除伪科学,打假人士纷纷出场,气功大师们也渐渐退下了舞台。
严大师研究原子科学时,陈安之遇到了自己的恩师,安东尼·罗宾。不久后,回到台湾,专注于他的“成功学”。 90年代末,成功学传入内地。一篇名为《陈安之的传奇人生》的文章打动了无数财富崇拜者的心。
从此,陈大师四处搞潜能开发。在《把自己激励成“超人”》一书中,他曾让学生连续拉1200下单杠,休息15分钟后,又做500下伏体撑、600下仰卧起坐、跑步15公里,体力吊打任一美国陆战队员。2001年,陈安之首次受邀在内地讲学,经过包装,吸引了一大批中小企业的老板和渴望成功的市民。从此陈大师的名气越来越响,腰包也越来越鼓。
在陈安之兴起之后,后来有出现一个人称“秒哥”的刘大师。秒哥生于东北农村,但是心怀天下苍生。25岁时,南下深圳打工,看到陈安之讲课的盗版碟片,顿时开悟。将课程推荐给一家叫梦工厂的公司后,秒哥开始四处打电话推销,一天战斗十几个小时,迅速收割百万资产。但他觉得还不够,自己也想当大师。2002年,秒哥和一个叫李阳的人去美国进修。两人不知得了什么法道。回来后,李阳搞了个“疯狂英语”,秒哥拥有了自己的舞台。
在这些“大师”们赚的盆满钵满的时候,又出现了一个翟教授,这个翟教授不知从哪儿弄来美国野鸡大学的文凭,读了《论语》《道德经》后,自称“国学应用大师”。这个翟教授更是头衔众多,和陈安之,秒哥一样,翟教授也是到处兜售课程,当然也不便宜,动不动几十万一套。
随着人们知道鸡汤喝多了是毒害了自己之后,这些“大师”逐渐退出了舞台,没有人再愿意花钱去听他们灌鸡汤了。但是“大师”却又以另外一种形式出现,这其中就有闫芳闫大师,闫大师“隔山打牛”的视频一下子冲上热搜。视频里,闫跟着弟子们切磋武艺。一掌劈到空气上,把徒弟打得跟摸了电门一样浑身抽搐。隔着五六位弟子,闫大师微微一笑,手指轻轻一戳,徒弟们飞身而散。
闫芳大师头衔也不少,三四家企业的董事长,某太极的传人。其实名下公司就一家,还是注册到爱人单位的。她早年是石家庄国棉三厂的纺织工,后来学了太极,四处跟人过招。严大师和其他养生派不同,闫芳太极上街表演,招徒弟都是几百块。可见闫大师早已脱离物质上的低级趣味,追求纯粹的大师感。没想到,当大师和上网一样,都是会成瘾的。
为什么这么多的人都愿意相信“大师”呢,也主要是人们都内心里都有一种权威意识,觉得“大师”都是“专家”,都是毕竟权威的人物。而这许多人又花大钱打广告,单纯的老百姓,自然都觉得电视里放出来的当然都是真的:“如果是假的,又为什么会放呢!”
只可惜的是这些所谓的“大师”,没有一个是为了悬壶济世,救济沧生的。几乎全是了为了一己私欲。
如今的社会人们对“大师”的认识虽然早已超越了旧时代,但是依然在民间依然有很多佯装打扮的“大师”在横行诈骗,骗取单纯老百姓的钱财。尤其是那些号称可以治百病的,在民间更是受“青睐”,只因很多贫苦百姓看不起病,因而选择相信“大师”。
科学的社会应该有科学的认知,“大师”早已扒去了伪装的皮,剩下的只是嗜钱如命的躯体。而作为百姓的我们,不仅仅是需要是打击这些伪装的“大师”。更需要用先进的知识去丰富自己的头脑,让自己真正做一个21世纪有知识有文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