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教育负有很大责任

撕裂——教育负有很大责任

文/虹野

当前,“撕裂”成为社会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现象,父子之间、夫妻之间、朋友之间、师生之间……都会因为对某些事件的不同认知而“撕裂”,或父子反目、夫妻红脸、朋友割袍、师生举报……

很多人认为是不同信息来源决定了看事件真相的视角,很多人认为多交流沟通会使得真相呈现和好如初,但事实证明,同样信息来源之下,处理信息的方式决定了最后的观点。当前的各种撕裂都是在同一信息源之下的结果,对外部信息处理的认知能力才是“割裂”最关键的因素。

以撕裂比较严重的几起事件为例,比如方方、许可馨现象,撕裂之严重令人触目惊心,喊打喊杀让人战战栗栗。为何同样的信息来源,经过不同的人的处理之后会产生如此巨大差异的结果?唯一的解释则是个人对信息加工之后得到了不同的推断。


撕裂——教育负有很大责任

对信息不同的加工方式决定了推断的结果

这个对社会情境处理加工的过程,就是个人对社会的认识过程,在多元智能理论中被称为人际认知智能。人际认知智能的形成除了模仿父母、邻居、老师对社会信息的处理方式之外,还来自于认知知识。当我们对来自外部的一些情景进行认知的时候,会产生很多情绪,快乐、愤怒、生气、妄想等,每个人都会用一定的方式去分析某个情景,判断某种情况对自己或者其他人可能产生的影响。

如果一个人有一定的人际认知能力,能够准确地分类,能够进行细微的辨别,能够区分不同的情境,那么他就会获得恰当的评估社会信息的能力。进而采取一定的行动使得个体自我或者社会自我获益。如果不幸的话,有的人辨别能力及其粗糙、分类很不恰当、推断也不正确,那么他就会对一些情境进行错误的解读。

撕裂——教育负有很大责任

认知知识缺失,带来对个人和社会危害极大的推断

当前社会观点“撕裂”的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很多人没有从教育中获得“人际智能的知识”,甚至连基本的社会分类都不是非常恰当。比如说,很多人会把社会中的人分为“敌人”和“朋友”两大类,这种分类不管是个人的人际圈,还是国家外交,显然是不恰当的。因为我们身边太多的“陌生人”没有在分类之中。他们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但是很多人按照“朋友”、“敌人”的二分法,就把绝大多数陌生人归入到了“敌人”这一类,在这种情况下,做出的推断往往会给自己、社会造成极大的危害。

而这些简单的分类法,本应该是教育中最为基础的内容,但现实社会中却相当多的人无法正确使用分类。更不用说在一些条件的基础上进行的不正当的推断,,自由心证泛滥成灾,大字报、扣帽子现象抬头,而这都是教育中逻辑学缺失带来严重的后果。

我们不能说撕裂双方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他们只是根据相同信息源进行了不同的处理,甚至我们也不能说一方是对的另一方一定是错的,应该说绝大多数的还是属于中间,极端正确、极端错误都是罕见的。但是我们简单的不恰当的二分法,却让几乎所有的情境的判断都变成了“极端化”。

撕裂——教育负有很大责任

甚至疫情期间产生了各种各样的歧视链,这事实上也是一种认知知识缺失的一种情况。我们知道武汉饱受新冠病毒荼毒,但是各地语言上支持而行为上却对武汉甚至湖北人封堵拦截,把预防新冠病毒变成了预防武汉人,稍微有些人际知识都不会如此极端化处理,可以采用更加人情化的方式。

如果说昔日教育不发达时期,很多人没有机会得到更多的认知知识,人际智能不是非常成熟,倒是情有可原。如今基本上实现了高等教育大众化,如果在新的大学生中还如此广泛地存在着人际智能知识缺失现象,以至于网上因为认知不恰当导致极端言论泛滥,确实是不应该的。可以说现代教育对社会认知知识缺失难辞其绺,这个锅恐怕只有教育来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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