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永生 病毒不亡 人類怎樣保護家園?—《花冠病毒》精妙呈現

春節,在島上讀完《花冠病毒》,海天一色中透出依稀唏噓,宇宙的博大,生命的微小而執著,絢爛而曼妙,鑄成一組壯麗的交響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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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推薦宅在家裡的朋友讀《花冠病毒》,但上當當網、京東,發現要麼無貨,要麼一本三十多元的書炒到了四五百元。到淘寶、天貓,也要麼奇貨可居,要麼二手書賣出天價,或不知道渠道靠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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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以饗友人們和讀者們在非常時期瞭解這部佳作的基本故事,蘊含的背景和揭示的一些現象和哲理,我給大家簡單精要的講講這個故事。


故事發生在20NN年的燕市,一場來歷不明的病毒侵襲了整個城市,並迅速蔓延,由於病毒外形精美絕倫猶如綻放的花冠,被稱為花冠病毒。後來被醫學家發現證實花冠病毒來自喜馬拉雅冰川,在一次兒童遊樂園的遊戲會上,冰川水蘊含的劇毒感染了一個可愛的小男孩,這是零號病人,花冠病毒的源頭。由於死亡人數巨大,政府把新聞公佈的感染人數、確診疑似人數、死亡人數、治癒人數變成了一個數字遊戲。(這裡邏輯點的漏洞在於治癒人數,小說的鋪展和進行在於沒有人被治癒,作者忽略掉這點。其實應該加上為了避免公眾的恐慌,謊稱治癒的人也被隔離起來。但這也是暫時性的,只能爭取治癒和解決措施時間,所以長期來看恐慌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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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羅緯芝是一名醫學本科、法學碩士和心理學博士的作家,被抽調為特別採訪團成員(也是唯一的女成員)進駐到抗疫總指揮部。在臨行前,她偶遇一名長身玉立、長相俊美又神秘的男子,給她兩劑藥,一劑治癒她的長期失眠,一劑留待她在最危急的關頭服用。為了禮貌,她收下了藥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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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緯芝在抗疫指揮部的C區,這裡是有可能被病毒汙染的區域,B區是所有收治病人的醫院,A區是收留極危重花冠病毒感染直至死亡病人屍體之地,包括傳染病院和殯儀館火葬場等地。普通人,也就是沒有得病的人,居住區級別是0。C級的防疫安全係數是所有進來的人,不經過長達15天的隔離,不得離開。(現在國內好多地方都成了小說中的C區)


花冠病毒是一種發病緩慢但步步為營的病毒,起初症狀不大,與普通感冒無異,後期迅猛勢如摧枯拉朽,異常猛烈。普通民眾不瞭解這個病毒的性格,因為送往醫院時還只是發熱和血痰、咳嗽,為了不引起民眾恐慌,後續症狀的描述相當闕如,緘口不言。


所以,抗疫指揮部的工作除了儘可能的投入醫療資源救治病人外,主要的工作是政治、宣傳手段穩定社會、控制輿情。


總指揮部的總指揮袁再春是一位德高望重、碩果累累的院士,如仙鶴般飄逸、遺世獨立。他的學生於增風在醫治花冠病毒病人的手術過程中感染病毒而死,但為了不引起社會恐慌,大家封鎖了消息。好奇心與責任心極重的羅緯芝為了探尋花冠病毒的真相,接觸到了於增風的遺物,而被感染上花冠病毒。這時,陌生年輕人的藥救了她。她從而真正的相信這位邂逅的俊美男子並開始執行他交給她的任務,得到病毒的原株毒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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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期間,羅緯芝與一位同在特採團,申請前往A區,在他離開前的前夜差點受他引誘而發生一夜情的同事之間的糾葛(在最後一瞬間,羅緯芝確信自己感染上了花冠病毒,為了不傳染他而戛然而止)。羅緯芝在被李元(臨行前送藥和委派任務的年輕人)藥粉治癒後,因數次往返A區但經過嚴格消毒後帶不回存活的毒株,便申請前往由原在深山藏佳釀葡萄酒而改裝的屍體庫去採集毒株,但名為研究。(因人死的太多,火化不過來,掩埋屍體會汙染土壤、河水,因此政府找到最好的葡萄酒庫,把葡萄美酒換成陳列的屍體。)因為羅緯芝病好後有抗體,而且袁再春一直想得到屍體庫的第一手資料,加上他對羅緯芝的信任,她確實是最佳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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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荒涼蒼茫深山,幽深山洞,-20到-40攝氏下度層層疊疊的屍體間,羅緯芝採集著袁再春需要的標本,也在執行李元的任務。她想找最劇烈的花冠病毒,正如於增風故意在遺物裡賣的機關一樣,讓好奇心重而膽識大智商高的繼任者打開病毒,感染上病毒,從而發現病毒,治癒病毒。雖然太過危險,因為繼任者死亡的概率超過90%。但科學家就是這麼大膽的冰冷的邏輯,與自帶正向一千攝氏度的羅緯芝是兩個極端,又無比相像。找到於增風屍體採集完病毒後,羅緯芝驚奇的發現,屍體庫還有一個活人,帶著海外的生化防護服,也來採集屍體,兩人鬥智鬥勇,最終井水不犯河水。


羅緯芝把採集到的標本交給袁再春,把病毒毒株通過渠道交給李元。現在,她每天都和李元通話,在監視人員的旁聽下,她稱李元為:弟弟。一些隱秘信息也用暗號交流。這時,全身心投入研發藥物、運籌帷幄、力挽狂瀾的袁再春心力衰竭而死。只有羅緯芝和他的上級領導知道,這是一種高級自殺。羅緯芝悲痛萬分,因為在這些艱難、兇險的日子裡,她已經把袁再春視作自己的父親一樣的長輩。而她也日益對俊美聰明,比她小和無比關心她的李元漸生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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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再春死後,抗疫特採團解散了。羅緯芝回了家,她被當做抗疫治癒成功的典型,四處曝光,不斷被人消費。在一次採訪完回家途中,她遇到了車禍,醒來發現被郝轍,那個差點和她發生一夜情的特採團成員不小心撞到並救起。郝轍告訴她現在醫院到處都是人滿為患的花冠病毒患者,不如就近在他朋友的診所給她輸些營養液和補品。羅緯芝答應了。卻在麻木和刺痛中醒來,發現郝轍正聯合他人大劑量地抽她的血,他們沒想到她身體素質如此之好,打了麻醉後仍然中途醒來。羅緯芝明白了,郝轍就是在那天在屍體庫碰到的人,且他故意開車撞她為了抽血。因為羅緯芝做為唯一真正康復的案列,含有豐富抗體的血尤為寶貴且價值巨大。之前在抗病毒所,自羅緯芝康復後也被每天採血,但劑量是正常和受控制的。但像現在這樣被肆無忌憚地狂抽鮮血實屬罕見。大量失血的羅緯芝被扔回自家花園小區的垃圾桶旁,已是兩天後,被李元救起,他無比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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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團隊研發成功治癒花冠病毒的藥物,但由於沒有任何行醫資質和正常渠道公佈和實施醫療成果,他的團隊設計讓市長的孫子感染上了花冠病毒,而得以與市長見面。李元並未參與其中,因他上有導師,下有師弟,但他卻在事已至此後,挺身而出冒著誤解和被逮捕的危險,前去治癒市長孫子。因藥物在實驗過程中,臨床病例千變萬化,李元起初並未治好孩子。羅緯芝撲進市長府邸,用自己的鮮血抽血分離出血漿治好了市長孫子。而此時,市長媳婦也被花冠病毒感染,大家軟禁了羅緯芝,因為只相信治癒者的血能治好病人。李元自責加擔憂,安排帶著羅緯芝逃離。但羅緯芝為了李元團隊研製的藥能被高層重視並推廣,選擇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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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經周折,市長家人被治癒,他也成了李元團隊藥物的最大決策和推廣者,並制定方案與計劃讓藥物得以推廣。這裡還有個重大插曲是李元因治癒患者被抽調到抗疫指揮部,但卻在治癒患者過程中被感染而死亡。羅緯芝萬念俱灰,拒絕了向自己示好的前途蒸蒸日上的官員,前往屍體庫看他與他告別。在她想慢性自殺如三生三世白淺自夜華死後自暴自棄一樣,被前來挑釁的郝轍激起憤怒和上進,振作起來承傳李元的遺願讓藥物推廣救治更多的病患。


羅緯芝和李元的導師見面了,直到現在,才揭開謎底。原來李元導師詹婉英和科學家於增風是同學兼情侶,她懷孕後被於增風不聞不問和一心撲在科研上,對自己毫不關心的態度激怒而自己隻身生下孩子而謊稱拋棄。她生了一對雙胞胎,並把他們寄樣在不同的家庭裡,但由她擔任兩個孩子的教母和導師,後來她和她的兩個孩子為主的團隊研發了治癒花冠病毒的藥物。直到她後來通過李元和羅緯芝聯繫,並從於增風身上取到生命力極強的花冠病毒原株並得知於增風已死亡(之前於增風死亡消息一直封鎖)後,才意識到自己愛了他一生,且自己不應該隱瞞事情的真相。她把兩個孩子的真實身世告訴李元和他的孿生弟弟。孿生弟弟凌風是個衝動和大膽的人,正像之前他主動設計讓市長孫子感染病毒一樣,這次他一定要替代哥哥前往抗疫指揮部並找機會多瞭解自己已去世父親的信息。因此,真正死亡的是李元的孿生弟弟凌風,李元還活著!羅緯芝經歷了從地獄到天堂的心理路程,雖然得到了自己的愛人,但愛人由於剛失去親弟弟還處於悲木狀態,羅緯芝相信用自己的愛和勇敢來喚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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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結局是經歷周折悲喜的圓滿。肆虐的花冠病毒被控制,直到最後一名病人出院而被平息了。羅緯芝和李元這一對相知相愛的璧人也最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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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真正治癒花冠病毒的藥物即李元團隊研發出的藥物還是中藥。宇宙由92種元素組成,它們通過不同的排列組合,形成世間萬物。大到恆星,小到細菌、微生物、病毒。花冠病毒在地球形成的數十億年前就存在了,後來因為人的過度開發和影響地球而被釋放出來。人類並不是地球的主人,因此要學會和細菌、病毒和平共處和儘量不要去影響、打擾它們。因為繁衍、進化、發展,很多事物都是週期規律性的,甚至是週而復始的。如果貪婪不得到遏制,悲劇將不斷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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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治療花冠病毒的想象來自《白蛇傳》裡白素貞盜靈芝救夫,在《神農本草經》裡,記載著365種中藥,而靈芝列位高於人參。可以明目、補氣、益志、不忘、保神、利關節、益精氣、堅精骨、好顏色。現代藥理學與臨床實踐證明,靈芝富含三萜、甾醇、多糖、多肽、核苷酸、生物鹼、有機鍺等多種活性物質。靈芝種核心的抗病物質鍺,在元素週期表的位置介於金屬和非金屬之間,非常特殊。在大腦皮質中,富含豐富的鍺,可使人解除疲勞,防治貧血、輔助新陳代謝。鍺還有抗腫瘤和消炎活性作用。鍺並不是一種廣譜的抗病毒藥物,但它可以極大強化人體免疫系統,使體內細胞變得強壯。當病毒使細胞電位劇烈上升時,鍺會奪去染病細胞的電子,使它電位下降,抑制病情惡化。鍺促使體內各系統協同作戰,調整機體在遭受劇烈攻擊時的不正常電位,可以有效地抵抗細菌和病菌的侵犯。而我國是全球鍺資源國,保有鍺量約3500金屬噸,佔全球40%。不過我們卻向世界供應70%的產量,按這個節奏,再過幾十年,中國的鍺儲備就會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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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醫生的格言:


“有時,去治癒。常常,去幫助。總是,去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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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錄了一些文中精句、警句,與讀友們分享:


“有時候,一句話、一個稱呼就洩露天機。”


“對於一個有高文化背景的女性來說,要是沒有這種尊嚴感,那才不可思議。”


“儘可能縮短在高危汙染下的停留時間,59秒能解決的問題,決不要待到1分鐘。凡是能用遙控監控設備處理的情況,一律不必親臨現場。”


“那位著名的特魯多醫生的名言是:有時,去治癒。常常,去幫助。總是,去安慰。” 現在醫護們的工作可以這樣修改——“很少,去治癒。常常,去收屍。總是,去隔離。”


“所有的憤怒都會削弱我們的抵抗力,它是有意志的花冠病毒。”


“在短短的時間內,羅緯芝的腦子像高速的計算機,把自己可能罹患的疾病作了逐個排查。”


“要慢慢寫出最好的作品,寫出母親那個家族百年的風雲變幻。”


“人是多麼精妙的組合,人對於自己的瞭解,多麼淺薄和片面。所以,沒有百分之百,是的,沒有。”


“人在巨大的痛苦和喜悅襲來之時,最容易失去判斷,羅緯芝在極短的時間內,兩者兼而有之,混沌之深,實可原諒。她決定索性放棄思考,稀裡糊塗過一段時間吧。醫學中充滿了黏膩的困惑,通常困惑是通往清晰的必經之路,但有的時候,導向了更稠厚的無序。”


“沒有解釋,就沒有重複。因此,也就不具備意義。”


“科學、病毒還有錢,都是沒有國界的。” “高智商的俠女子”


“一個好的醫生,必須要有絕佳的記憶力和超凡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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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都是真話。但最真實的現實,你卻被嚼碎在齒間。”


“最重要的是處方權。我喜歡拯救的感覺。”


“這世界上有一些人,他自己就是一個小宇宙,你幾乎沒有辦法用任何法子來增加他,也不能衰減他。”


“這個看似尋常的小個子,擁有才華和智慧,在官場遊刃有餘地活著,你除了憤然地欽佩他,別無選擇。”


“這世上有70%的人,會以攻擊自己身體器官的方式,來消化情緒。”


“人們產生了深刻的焦慮,離婚率大幅度上升。大概很多人不願意萬一得了花冠病毒死了,還和自己不喜歡的人拴在一起。如果是得了其他的病,人們在病中很少會想到離婚,這正是需要親人照料的關鍵時刻,但得了花冠病毒不同,根本不需要親人照料,也不可能去照料。它需要的是隔離。”


“人們被虛無統治著,精神垃圾越堆越高。”


“花冠病毒在沒有殺死人們的肉身之前,就把一些人的內環境摧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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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學和災難學,在群體層面上和社會層面上深刻交叉。抗疫要通過醫學手段,但又不能僅僅是醫學手段。”


“咱們是一個健忘的民族,不願意記住苦難。”


“她經過了恐懼和重生,把羅緯芝的軀殼留在這裡,帶走一個新的靈魂。”


“羅緯芝大笑起來,人們在自己喜愛的人面前,反應總是趨向於過度。”


“像碳原子採用了最優化的排列,能稱為無堅不摧的鑽石,人體各種元素都平衡,這個人就健康,創造力勃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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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緯芝很高興,說:“那我還能幫著做點什麼?”

李元說:“就一件事,保護好你自己。”

羅緯芝從這裡聽出了親情,很開心。


“在人們作出重大判斷和決策的時候,情緒和心理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心理恢復的力量,是個體應對驚天憾地的災難、在無所依從中唯一的資源。”


“人們為什麼爭著報喜不報憂呢?因為誰報告了好消息,那好消息引起的快樂,就和你這個人聯繫在了一起。好消息是一匹披金戴銀的紅馬,以後每當看到你的時候,這匹紅馬就會跑出來給你助威,你就平添了助力,誘發好感,喜上加喜。”


“不允許拖延和遲疑,這是醫學這門藝術獨到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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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充滿大膽雄奇的想象,這世上享受上無能的人多半也缺乏想象。”


“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


“那些有幸福童年,沒有受過拮据經濟和殘酷磨難的孩子,長大成人後,有一種內在的安寧和穩定。你身上就有這種東西,而且不著痕跡。”


“越是腦力活動頻繁的人,比如學生,還有公司白領,領袖人物也包括在內,都愛吃肉。著名的毛氏紅燒肉,不就是證明嗎?”

“他是我的孩子,我的盟友,我無所畏懼了。”


“愛一個人,最好的禮物就是送他平順,不要帶給他混亂。”


“在這個世界上,遇到你,認識你,愛上你,都在宇宙大爆炸時候註定。”


“如果把科學史壓縮成一句話,它會是:一切東西都是由原子構成的。既然我們的基本組成都是一樣的,那我們還有什麼可以懼怕和畏縮的呢?原子是不滅的。原子的壽命為··10的35萬次方年。” “在無比漫長的時空裡,它們無拘無束,四處漫遊。羅緯芝自信自己身體的某個原子,已然輕車熟路地穿越過若干恆星和衛星,曾化身過百萬種生物的組成部分,然後才屈尊成為了自己的肉身。物質不滅、能量守恆,化學中的分子量平衡,說穿了不就是這麼回事嗎?就連愛因斯坦的能量公式,其本質也是平衡和不滅。這萬物的真實性,就是不生、不滅、無來也無去,好像光的無數次輪迴,永不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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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豈止於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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