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婚礼上小姑子给我下马威,我忍气吞声嫁过去,5年后狠狠反击

小说:婚礼上小姑子给我下马威,我忍气吞声嫁过去,5年后狠狠反击

作者:晏之

1

宋婉琪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时,已经晚上七点,丈夫张振波正坐在沙发上玩游戏。

探头一看,餐桌上干干净净,她不禁问道:“还没做饭?”

张振波头也不抬:“我定了外卖,你自己看着吃点吧。”

呵,她早该想到。

这种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婆婆在她家住着,每天的早中晚饭都是她来准备,偶尔中午因为有课回来晚了,还得遭到一顿抱怨,那时候丈夫就从没替她分担一点,更不用说现在了。

她怕邻居听见议论,不愿与丈夫争吵,默默转身到厨房做饭。

趁着熬粥的空当,宋婉琪从包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递给了丈夫。

张振波直等打完一把,才有些烦躁地丢开手机,看到封面上的五个大字时,蛮横地开口:“怪不得天天不回家在学校忙活,策划这个呢?我不同意!”说着把纸往茶几上一扔,嘲讽地说:“亏你还个老师呢,你教什么?教你学生离婚啊?”

“你别胡搅蛮缠,这些年咱俩过得什么日子?你有拿我当你的妻子吗?”

“怎么才算拿你当妻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外面有相好的了?”

宋婉琪懒得跟他计较,转身进了厨房,只留下一句:“希望你明白,只要我铁了心,就没有离不了的婚。”

她关上门,不理会张振波在客厅里摔东西。

这么多年来,她早就忍够了。即便结婚的时候没有多少感情,但五年来,她为家里忙里忙外,大事小情地操心,结果被他们视作理所应当。就拿今天来说吧,连她的饭都不给留,这还叫什么婚姻?

还好他们没有孩子。

如果再把当初结婚的原因解释清楚,离婚应该不是件难事。

想到这,宋婉琪擦擦手上的水,心里不觉轻松了几分。

2

不少人都说,宋婉琪是一个冷血的人,除了级部里新来的男教师何勤明。

何勤明二十八岁上下,是今年学校刚刚招来的数学老师。

他说,宋姐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但是心特别软,甚至有次级部聚餐时说漏了嘴,形容宋婉琪“任是无情也动人”。

从那时候开始,宋婉琪就有意无意地躲着他,何勤明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无从更改,也只好避免跟她的接触。

可越是躲避,才越让人起疑。

于是二人成了学校女教师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把离婚协议书交给张振波的时候,宋婉琪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于是当他气势汹汹找到办公室来,她立刻将他拉了出去。

两人结婚五年,这是张振波第一次到她工作的地方来,不是因为加班来接她,而是质问她:“你是不是拿我的钱养了小白脸?”

宋婉琪气得浑身哆嗦,抬手就打了他一巴掌:“你要是个男人,就别往我身上泼脏水,趁早把协议书签了了事。”

张振波下面只有一个妹妹,是家中的独子。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别说他妈,就是他爸也从没有落在他身上一个手印。宋婉琪这一巴掌把张振波打急了,站在走廊里破口大骂起来。

学校已经放了寒假,只有几个来加班的老师,可没人想插手别人的家务事,又怕这时出去让宋婉琪尴尬,于是大家默不作声。

只有何勤明挺身而出,打电话叫了保安。张振波被拖走,两人站在走廊里四目相对,宋婉琪的声音冷冰冰:“多管闲事,莫名其妙。”

她觉得这人的行为非常不可理喻,明明到处都是两人的谣言,这会儿还爱逞能出风头。

简直不可理喻。

对于宋婉琪来说,婚姻不过是她当年用来逃离母亲和弟弟的跳板。

从农村来到城市,好不容易在城市站稳脚跟,她可不想像小时候分鸡蛋那样,把自己应得的一份被母亲强行分给弟弟。

当她看着母亲每月好几次的催债电话,又看看张振波热情得有些过分的聊天记录,忍不住咬咬牙答应了他。

张振波家里是做茶叶生意的,他在本地读完大学后便接手了家里的店,说不上大富大贵,存款不少,房子三套,车有两辆。

所以开始的时候,宋婉琪对张振波十分愧疚,她发现自己原来也会做对不起别人的事。

3

事情的转折点发生在他们的婚礼上。

宋父早逝,宋母带着儿子宋义江在宋婉琪的婚礼上十分神气,尤其是在宋家亲戚面前。虽然现在城市户口不怎么稀有,但宋母看着台上穿着婚纱的女儿,腰杆挺得倍儿直。

新人敬酒的时候,她带着儿子跟张家套近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振波,义江以后就靠你俩了。”

除了订婚的时候见过一次,张振波没有再跟这位岳母接触过,他只当这句话是婚礼上的客套话,便笑着点点头,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我刚才去看了一眼,你们今天这礼金也收了不少钱,义江那边还欠着人家的债,我寻思你们兄弟俩今天第一次见面,不如这礼金就让他直接拿走,当个见面礼怎么样?”

这话一出,张母先坐不住了,她好面子,本来就看不上宋婉琪的家庭,这下更是气恼:“今天是孩子们的大喜日子,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宋母见亲家母气势凌人,陪着笑说道:“咱都是一家人了,这钱给谁用都一样,而且我们把女儿嫁到你们家,是我们折本啊!”

宋婉琪听不下去,连忙拉住母亲,还没来得及开口,张振波的妹妹张玉宁一拍桌子:“你当你是什么人,也配跟我们论一家?宋婉琪嫁到我们家是高攀了,还以为我哥非她不娶呢?不怕实话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家里生意忙,她又刚好是个教书的,能在家做做饭打扫卫生,你看她能进张家的门?”

“能不能进也不是你说了算。”宋婉琪淡定开口,“如果你的意见有用,我们就不会走到今天了。”

张玉宁拉住哥哥的袖子要开口告状,宋婉琪抢先说道:“今天人家是来吃喜宴的,有事回家说,难道想让人家看笑话吗?”

双方这才罢休,宋母意识到女儿在这家的地位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高,礼金的事也不敢再开口。宋婉琪忍受着小姑子对她的冷嘲热讽,挽着张振波的胳膊,端庄大方地完成了整个婚礼仪式。

但同时,她心里想明白了一件事:张振波之所以娶她,不过是贪图了教师这个职业带来的便利。

说白了,请个免费的、能满足他生理需求的、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佣。

想通了这点,宋婉琪神清气爽:这场婚礼不过是一场交易,她又何必愧疚?

那时的她没看到,婚宴上站在旁边的小小服务生就是何勤明。

4

宋婉琪比何勤明大四岁,她结婚那年,他还在勤工俭学。

他活了二十多岁,没见过比宋婉琪更特别的女人。

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硬气得很,换做别的女孩,早就哭哭啼啼逃婚了吧?

婚宴上双方的交锋他听得一清二楚,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这种偏心的母亲,同样不能理解宋婉琪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嫁给一个不能保护自己的丈夫。

她的丈夫,叫张振波的那个,看上去愚蠢又无能。

何勤明偷偷地想,如果他能娶到这么好的妻子,他一定好好对她。

不知道这种想法从何而来,他认为是自己的英雄主义情怀泛滥。

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经历中,从没有遇到过一个适龄女生像他的妈妈那样坚强聪慧,宋婉琪是第一个。他看着作为新娘的她从婚礼前的细心装扮,到情况突发时的镇定自若,心突突地跳。

从那时开始,他心里就藏了一个影子,没想过去打扰,但兜兜转转,两人竟然变成了同事,并且得知,她的婚姻并不幸福。

这是他早就预料到的,只是不知道她怎么想。

宋婉琪从家里搬了出来,住进了学校宿舍,与何勤明住同一层楼。

以前有个算命的说,宋婉琪命硬克父,母亲便盘算着把她送到别家当童养媳,奈何那时母亲肚子里有了弟弟,家里的活还得人干,于是把她留了下来。

等到后来,父亲果真去世,而弟弟年纪尚小,家中正是用人的时候,童养媳一事便不再提起,只是宋婉琪心智早熟,把这件事牢牢记在了心里,再不肯真心实意对母亲好。

所以对于她来说,抛弃和谣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也以为,一个连母亲和弟弟都不爱的人,是不会得到幸福的,所以她不敢奢求爱情,但她也骗不了自己,在她心底深处,是多么渴望一个正常而温馨的家庭。

很明显,张振波不是那个正确的人。

离婚的事传到了婆婆耳朵里,张母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小宋啊,这些年我们对你也不薄,振波也不是胡来的孩子,每个月挣得钱都交给你,外面也没人,你为啥突然就要离婚呢?”

宋婉琪看着婆婆,平静地开口:“妈,当年您之所以同意我俩结婚,就是想找个当老师的儿媳妇而已。我家庭条件不好,总得拿着家里的钱去补贴我妈和我弟,还有,结婚好几年,也没给您添个孙子,您对我就不失望吗?”

张母愣了,这一般女人,提离婚不过是为了撒个娇,问起来也都是说自己受了多少委屈,像宋婉琪这种,上来就检讨自己的,她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

宋婉琪看着婆婆哑口无言,满意地开口:“我也跟您坦白,当年结婚大家都有自己的考量,我知道您看不上我们家,就像玉宁说的,以振波的条件,不愁重新找一个,当老师的女孩这么多,我不是最适合您家的那个。”

张母平日盛气凌人,说一不二,信心百倍地从家里出发,要把儿媳妇劝回来,可对方不按套路出牌,反打得她六神无主。

但是,这婚是不能离的。

离了婚,谁给她生孙子?

5

张振波没有生育能力,张母早就知道。

结婚一年多,宋婉琪的肚子一直没动静。她旁敲侧击地了解情况,宋婉琪总是以“不着急”为由搪塞过去,可日子一天天的过,他们不急她急啊!

她趁着宋婉琪夫妻上班,到他们家床头柜翻来覆去地找避孕用品,一番努力下来没有任何收获,她反而高兴。于是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店里去,催促儿子赶紧努力。

张振波不知道母亲已经去过家里,于是开始撒谎,说宋婉琪不喜欢孩子,两人没这个打算,一直在做避孕措施。母亲劈头盖脸一顿训,说家里根本什么都没有。

张振波眼见瞒不过去,才不得已吐露了实情。

张母痛心疾首,当下便锁了店,催儿子到医院检查。张振波如实照做,张母这才安心。回来的时候,她千叮万嘱: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宋婉琪知道。

万一她知道了要闹离婚怎么办?

虽然儿子拍着胸口保证不会离婚,但这当妈的就得有未雨绸缪的能力,所以当离婚这件事一出,张母就按照之前在脑海中演练过多次的场景进行。

可原本天衣无缝的设计中,有一个意外,那就是,宋婉琪根本不是为了不能生孩子而离婚。

她这边苦苦思索,儿子那边也束手无策,母子两人相对无言。

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张母一通电话打回老家,稍加思索,便计上心来。

宋婉琪搬到学校已有一周的时间,这期间时常遇到留校加班的何勤明,想到那日自己对他说得话,冷静下来觉得有些过分。于是主动向他打招呼:“何老师,我那天情绪不好,不好意思了。”

何勤明连忙摆手:“没事,我理解。只是……你能不能不要像躲坏人一样躲着我?”

果然还是小孩子,宋婉琪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半头的小同事,忍不住笑了:“我没有当你是坏人。”

何勤明也笑,宋婉琪就想,同样是差不多大年龄的人,家里那个弟弟只会赌博,这个弟弟多么可爱啊。

“宋姐,以后我帮你带饭吧。”

宋婉琪刚要拒绝,何勤明又开口:“你刚刚说了不当我是坏人的。”

委屈的样子像大学里遇到的流浪狗,她只好点头答应。

6

宋婉琪觉得,眼前这个弟弟一点都不简单。

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好像看穿了一切似的,不在意外界的评论,不接受尘世的约束,像个电视剧里出尘得道的高僧。

她笑他:“你道行太深,和尚的修行尚有不如你的。”

何勤明认真地摇头:“出家不过是个形式,真正的看破就是要做到身处红尘也能不为所动。”

“你已经离这境界不远啦!”宋婉琪笑着擦擦嘴,“我看再过两年,你可能连这具肉身也觉得累赘了。”

何勤明抿着嘴笑:“我不过是要自己把琐事看淡一些,有些事……我也很在乎的。”

宋婉琪从小在生死线上挣扎,没有条件像他一样整天思索人生死亡,不过通过最近的接触,她倒是觉得不无道理:人生嘛,谁也替不了谁,何必活得那么累?

想到这个看上去幼稚、实则勘破大道理的大男孩,宋婉琪不禁觉得心头一阵温暖:“如果自己有个这样的弟弟就好了。”

天越来越冷,北风吹着玻璃,卷起地上残损的枝叶摔打在窗户上,宋婉琪拽拽身上的外套,想到离婚这件事就一筹莫展。

她咨询过律师,如果打定主意要离,那最终肯定是能离的。只不过,耗费在这上面的时间和金钱,她到底能不能承受?

思绪纷乱,她转身拉上窗帘,正准备睡觉,却传来一阵敲门声。

她抬头看看表,已经晚上十点,大概是何勤明过来要热水。

宋婉琪一边开门一边念叨:“小小年纪记性这么差……”

却在看见门外的人时愣住了。

张振波浑身酒气,目光阴鸷,宋婉琪心下害怕,声音不觉提高了两度:“你怎么来了?”

张振波不答,蛮横地往屋里挤,宋婉琪被他推倒在地,眼看着他把门关上。

“你到底什么事?”她极力保持平静。

“丈夫到妻子房中来,这没什么吧?”张振波的声音有些异常。

“但我们现在正协商离婚。”

“只要没协商好,你就是我老婆,就要做老婆该做的事!”说着张振波脱下外套,把宋婉琪往床上扯。

宋婉琪吓得大叫起来,双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敲,张振波却不为所动,蛮横地撕她的衣服:“你不就是怪我不会生孩子吗?咱们今晚试试!”

宋婉琪用力掰他的手,嘴上不饶人:“又不是没试过,你不行!”

张振波男性尊严受到了侮辱,逐渐丧失理智,反手一巴掌打在宋婉琪脸上:“妈的,老子今天行一个你看看!”。

宋婉琪顾不上疼痛,抓着枕巾往张振波脸上套:“你疯了!即使我们没离婚,你这样也算强迫!”

“咣当”一声,门被撞开了,何勤明举着拖把杆,对准了张振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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