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弱胜强杰出战例——“快速反击”行动,印巴空战一周年回顾

直到去年二月,可能都没有几个巴基斯坦以外的人听说过该国开伯尔-普赫图赫瓦省的巴拉科特镇(Balakot,Khyber Pakhtunkhwa)。这个在2005年地震中被毁、之后重建的小镇真正上了头条新闻是因为去年发生在印度和巴基斯坦空军之间的那场空战

。在那次战斗中,巴基斯坦空军给他们的印度空军同行好好上了一课,其中最大重要的一点就是——永远不要低估你的对手。

考虑到1965年和1971年的两次印巴战争以及自1948年巴基斯坦独立以来两国之间的其他几次小规模冲突,印度空军原本应该非常了解巴基斯坦空军,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尽管印度空军在各项数据方面都超过了巴基斯坦空军,但其在2019年2月26日至27日和老对手的交战中,表现极其不尽人意。

这一结果使时任印度空军司令比尔兰德·辛格·达哈诺(Birender Singh Dhanoa)上将履历蒙羞。达哈诺上将因为在1999年的卡吉尔(Kargil)战争中领导装备米格21的第17“金箭”中队的优异表现,而脱颖而出,步步高升!

注:即使升任高位,他从未忘记自己的老部队。在去年9月30日退休之前,他在安巴拉空军基地(Ambala AFS)重建了第17中队,并将其定为印度第一支装备法制“阵风”战斗机的中队。

在这场空战过去了一年之后,让稀星天外带领大家回顾一下事件的始末,并企图回答一些当时的疑问:有没有苏-30MKI被击落?F-16有没有参战?JF-17是否有击落印度战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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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科特镇在巴基斯坦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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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F-16击落在巴基斯坦被俘的印度空军阿比南丹中校成为去年二月的世界风云人物

印度人的进攻

巴拉科特空战的起因是一名克什米尔人在2019年2月14日驾驶一辆装满炸药的自杀炸弹汽车,冲进由印度管理的查谟和克什米尔邦的普勒瓦玛(Pulwama)警察局,造成40名印度警察死亡。一个巴基斯坦境内的伊斯兰激进组织宣声称对该起炸弹爆炸事件负责。这一事件遭到了印度各界的广泛谴责,并要求对此进行报复。这次袭击恰逢印度大选,通常针对巴基斯坦的冲突升级都会赢得选民的青睐。

因此,印度对其邻国的地对行动开始升级,印度空军开始有规律地刺探巴基斯坦的防空能力。最终在2月26日凌晨,来自第9“狼群”中队的六架幻影2000战斗机各自携带一枚以色列拉斐尔公司(Rafael)的SPICE2000防区外武器,从德里以南约350公里的瓜廖尔空军基地(Gwalior AFS))起飞。他们的任务是袭击一个据称是恐怖主义训练营的目标。据巴基斯坦消息,目标实际上是一个位于拉科特附近贾巴村(Jaba)的宗教学校(madrassa),是男孩子学习伊斯兰教的场所。巴基斯坦声称,印度情报人员显然没有搞清楚该神学院的目的。

瓜廖尔是印度空军第40联队和两支幻影2000部队(第7中队和第9中队)的所在地。印度空军的战术和空战开发机构也位于该处。它负责制定和编写了“幻影”战斗机在当晚采用的战术。法制战斗机在第15“飞行长矛”中队的数架苏-30MKI战斗机的护航下,前往巴拉科特执行任务。至少有一架伊尔-78MKI加油机为他们提供了支持,而两架ERJ145“内特拉(Netra)"预警机则负责空中监视。

然而在边界的另一侧,巴基斯坦空军的一架“爱立眼(Erieye)”预警机也在密切注视着印度领空,并在攻击编队接近巴基斯坦时发现了他们。于是,位于巴空军总司令部的作战司令哈西卜·帕拉查(Hasseeb Paracha )中将立即带领参谋人员开始为随后的应对制定计划。忙得焦头烂额的参谋们看到随着“幻影”2000的前进,印度战斗机不断地在其他不同地点探测巴基斯坦空军的防空系统。作为佯攻,这些行动将沿整条印巴边界牵制巴空军执行快速反应警报(Quick Response Alert,QRA)任务的F-16和JF-17战斗机。印度空军的“幻影”在接近但没有越过印巴实际控制线时,就将SPICE2000发射了出去。

注:以GPS制导的SPICE2000防区外炸弹差不多可以滑翔60公里,挂载该武器的印度飞机不用越过实际控制线就能攻击巴基斯坦的纵深目标。

如前所述,巴基斯坦声称炸弹针对的是一所收容了200多名8至15岁学生的宗教寄宿学校。但是,炸弹没有击中预定目标,而是落在几百米外的林区。从卫星图像可以看出,所有炸弹都以相似的距离越过了目标。稀星天外认为,这可能是由于弹上GPS获得的目标高度与航空图表中目标的海拔高度不一致。

尽管印度空军坚称它摧毁了一座恐怖袭击训练营,但一天后,欧洲空间影像公司(Europe Space Imaging,ESI)发布的该地区高分辨率图像显示:这些建筑物没有受到损坏,也没有任何人员伤亡的迹象。建筑物外表面没有烧焦的痕迹,也没有明显的大洞;周围的植被也没有遭受外力破坏的迹象。

印度空军不赞同ESI的分析结果。它声称根据自己的分析,显示有四座建筑物被毁。但印度从未发布任何图像来支持这一点。

在去年六月的巴黎航展上,拉斐尔公司市场团队的一名成员对外展示了一份该建筑物的高分辨率卫星图像复本,上面有三个弹洞。当被进一步询问该图片是否是PS的时,他回答说:“我不这么认为,但有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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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空军的幻影2000战斗机是去年2月对地攻击的主力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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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在袭击中使用了拉斐尔公司的SPICE2000 GPS制导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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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空军制空能力最强的苏-30MKI被用于为“幻影”战机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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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78MKI加油机为印度的打击行动提供了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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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的“内特拉”预警机使用巴西宇航ERJ-145公务机外加自研的主动相控阵雷达,后者使用平衡木式天线

巴基斯坦空军的报复

在对巴境内目标进行打击的同时,印度空军企图通过多点入侵的佯攻,来调动巴方执行战斗巡逻任务的F-16和JF-17“雷电”战斗机。后者似乎并没有上当,因为这样的“猫捉老鼠游戏”已经持续了好几天。

现在轮到巴基斯坦公众要求采取报复行动了,巴政府官员和军方讨论了被巴基斯坦空军称为“快速反击行动(Operation Swift Retort)”的选项。当2月26日夜幕降临时,印度空军对巴基斯坦空军的反击保持了充分的警惕。然而一夜无事。当黎明来临时,印度人降低了戒备,因为他们不相信巴空军会在白天发动袭击。这次他们完全错了。

一个由巴基斯坦空军第15中队的两架“幻影5PA”单座战斗机和两架“幻影III”DA双座战斗机以及由第16中队的两架JF-17组成的打击群在一大队F-16A/B和JF-17混合编队的护航和巡逻战斗机掩护下在2月27日上午9:20进入印度空军地面雷达的视线。在攻击机群后面的是巴空军的萨博“爱立眼”空中预警指挥机和达索“隼(Falcon)”20电子对抗飞机,随时准备干扰敌方。

两架“幻影V”PA均装备了巴基斯坦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与南非德内尔公司(Denel)共同开发的H-4防区外武器。当“幻影5PA”的飞行员投下武器后,坐在两架“幻影III”通信控制飞机后座的任务官员通过数据链操纵H-4。这些“幻影”战斗机已有50多年的历史,但巴空军对这些三角翼战斗机进行了多次升级,增加了新的航空电子设备以确保其能力。

“幻影III”控制飞机必须继续向目标飞行,不断调整H-4炸弹的飞行路径直至击中目标。炸弹的命中精度很高,因为炸弹导引头捕获的目标高分辨率图像会被持续传递给控制飞机。

每架JF-17都携带了两个于2017年投入使用的1000磅重(454千克)Mk83国产增程套件(Indigenous Range Extended Kit,IREK)。 该套件由巴基斯坦的环球工业和防务方案公司(Global Industrial & Defense Solution,GIDS)开发,集成和验证,射程达到了60公里。GIDS已将Mk80系列通用炸弹转换为采用卫星辅助惯性导航系统(GPS / INS)制导的灵巧炸弹,其尾部装有空气动力学控制面和滑行机翼。它为JF-17提供了非常强大的昼夜间打击各种地面目标的能力。

巴空军在2月27日凌晨发动的奇袭并未造成任何伤害。

稀星天外认为,这次袭击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显示巴基斯坦具有应对各种挑衅的决心和能力。因此,巴方并没有对任何敏感目标进行轰炸,而将打击限制在对双方控制线附近军事驻地区域进行普通的面积轰炸。稀星天外还认为这种“克制”的报复不会造成印度驻军的大量伤亡,避免冲突升级,从而爆发一场在核阴影下的及其危险的全面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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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斯坦空军的“幻影5PA”战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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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斯坦空军的“幻影IIIDA”战斗机已经进行了现代化改装已和像JF-17一样的新飞机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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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斯坦和南非内德尔公司开发的H-4防区外武器是一种较老式的电视制导巡航导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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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斯坦空军的F-16战斗机才是“快速反击”行动的空战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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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斯坦空军JF-17“雷电”战斗机就是中国军迷耳熟能详的“枭龙”战斗机,在冲突中并没有击落印军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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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斯坦自研的IREK国产增程套件是一种类似JDAM的改装套件,可以将常规炸弹变成灵巧炸弹

电子战的胜者

尽管电子战在双方的作战计划中都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但只有巴基斯坦第24中队所装备的达索“隼20”电子对抗飞机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这些特别定制的公务机对印方战斗机进行了干扰,使后者无法在彼此之间或与防空控制员进行通信。印度空军的巡逻飞机要么没有数据链接,要么数据链系统发生故障,整个处于一片混乱状态。

从这个角度看,稀星天外认为巴基斯坦空军拥有更好的电子干扰机,可以使印军无法通信。而对于现代战争,如果无法在电磁频谱中赢得战斗,就不可能赢得整个战争。

印度空军的混乱意味着他们的飞机就像“煮熟了的鸭子”。巴空军防空指挥人员将一个由哈桑·西迪基(Hasan Siddiqui)少校指挥的F-16双机编队导向一架敌机,后确认是一架苏-30MKI。在获取目标数据并确认了有效的射击参数后,哈桑发射了一枚AIM-120C-5空对空导弹。回传到F-16B火控计算机的导弹飞行实时数据表明导弹击中了目标。

但该结果一直无法确认,因为命中位置是在印控克什米尔地区而印度空军从没有承认苏-30的击落。

当时,巴基斯坦军方公关总监在公开发布消息时,将击落苏-30战斗机的功劳错误地归功在了JF-17身上。但实际上,在“快速反击”行动中,所有确认或疑似击落的印度飞机都是F-16包办的。

印度方面还发生了更多的混乱。它装备的以色列产“斯派德(Spyder)”地对空导弹击落了一架属于斯利那加空军基地(Srinagar AFS)第154直升机部队的米-17V-5直升机。所有六名机组人员和地面上的一名平民在该误击事件中丧生。

苏-30MKI被击落后不久,印度军方举行了新闻发布会,展示了AIM-120导弹残骸。他们试图证明F-16参与了行动,希望美国就F-16的非法使用对巴基斯坦空军进行制裁,但这似乎没有发生。

根据巴方对无线电通信的监听显示,一架苏-30MKI的飞行员在任务开始后仅25分钟就在通信频道上呼叫“宾果(Bingo,意指燃油所剩无几)”。要知道苏-30通常可以飞行两个小时。另外还有两架“幻影2000”战斗机在声称其空中拦截雷达故障后退出了交战区域。这很奇怪,因为巴空军的F-16在“幻影”退出前不久还从飞机的威胁警告系统里听到受到“幻影2000”雷达照射的啸叫。

印度空军声称其在空战中击落了巴方的一架F-16战斗机。巴基斯坦武装部队坚持否认这种情况的发生过。4月5日,美国政府发表声明说,美国出口巴基斯坦的F-16战斗机数量没有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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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斯坦空军使用的达索“隼20”公务机改装的电子战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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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斯坦空军装备的萨博2000“爱立眼”预警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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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展示的巴空军发射的AIM-120C-5导弹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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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印度自家地空导弹击落的米-17V-5直升机

击落“野牛”

空战中,来自印度斯利那加空军基地第51中队的五架升级型米格-21比斯“野牛(Bison)”陷入了混乱。他们本应该是与苏-30MKI及强大的N011M“裂缝(Bars)”无源相控阵雷达配合作战。“侧卫”战斗机通过数据链将其雷达获取的数据传输给“野牛”,从而使这些米格机能够在雷达静默下投入战斗。

但是,干扰之下的通讯质量下降意味着“野牛”无法收到来自苏-30或地面防空控制员的任何信息。飞行员必须依靠他们自己。他们中的一位——阿比南丹·瓦萨曼(Abhinandan Varthaman)中校,当时正被引向某些巴基斯坦战斗机。为了防止被巴空军发现,阿比南丹甚至关掉了他的敌我识别器(Identification Friends or Foes,IFF)。在通信质量下降之前,印度飞行员通过使用预先安排的密码向雷达控制员报告其位置。

这种战术也许对地面雷达有效,但巴基斯坦拥有空中预警指挥机,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爱立眼”获得的战场信息被传递给了由第29“侵略者”中队指挥官诺曼·阿里·可汗(Noman Ali Khan)中校驾驶的F-16。巴方的无线电监听发现印度防空管制员正在呼叫阿比南丹返航,但后者无法听到这些指令,仍然向前飞行。当米格机一越过实际控制线,诺曼就用AIM-120击中了它,导致飞机螺旋失控。幸运的是,阿比南丹得以跳伞逃生。但他的落地点位于巴基斯坦控制区。落地后,他受到了当地居民的殴打,直到巴基斯坦宪兵将它解救出来并加以拘留。在3月1日返回印度之前,阿比南丹接受了巴基斯坦情报机构的审讯。

在获知了空军的杰出表现之后,巴基斯坦举国欢腾。这是从巴基斯坦在1992年赢得板球世界杯以来,再次激发的无与伦比的民族自豪感。

今年1月,有记者被带到巴基斯坦的一个秘密地点参观了这架尾号为“CU-2328”的“野牛”遗骸。飞机坠毁时,外挂油箱仍未抛掉,而AIM-120导弹碎片对飞机后部造成了损坏。在另一个未知地点,记者看到了飞机携带的四枚空对空导弹,两枚R-73(AA-11“弓箭手”)和两枚R-77(AA-12“蝰蛇”)。尽管左机翼外侧的R-73因坠地着火严重烧毁,但很容易看出导弹从未发射过,火箭发动机仍然完好无损。

这驳斥了前印度空军指挥官达诺阿(Dhanoa)中校在今年2月11日对《印度斯坦时报》发表的言论,声称有一架F-16被阿比南丹击落。而阿比南丹本人也从未说过自己击落F-16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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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空军的米格-21比斯战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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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30MKI的N011M“裂缝”被动相控阵雷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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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捕后的阿比南丹中校头部有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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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击落的米格-21所携带的四枚导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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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击落的米格-21尾翼上显示了它的编号

结论

密切关注巴基斯坦空军发展的读者应该不会对其如此出色的表现感到惊讶。巴空军擅长管理和使用其有限的,通常还是老旧的资源,以满足各种战术和战略需求。在其实施的“远景项目”中,巴基斯坦将许多外国制造的系统与三个地区空中司令部和空军总司令部相连,建立了一个联网的防空网络,以提供完整统一的空中态势。

此外,巴基斯坦空军人员的训练水平很高,经常进行本土演习或与来访空军人士,包括美国、中国、沙特阿拉伯和土耳其的空军,进行联合训练。从2004年开始,巴基斯坦空军参加了在土耳其的科尼亚(Konya)举行的“安那托利亚之鹰(Anatolian Eagle)”定期演习。巴空军和我国空军联合进行的年度“沙欣(Shaheen)”演习在去年8月刚举行了第12届演习。

“快速反击”行动一定会被载入巴基斯坦空军的历史。印巴双方也都会反思它们在2019年2月27日的表现。特别是印度空军将从错误中汲取教训。但是稀星天外认为印度需要学习的最重要一点是不要轻易动用其军事力量,特别是空军力量

。因为有了超视距和防区外武器之后,现代空军可以在更远的距离发动进攻,这很容易让局势失控。巴基斯坦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印度即使它的某些行动没有越过实际控制线,也会遭到坚决的反击。

现在,印度空军已经在讨论使用主动相控阵雷达升级其苏-30MKI,以提高态势感知能力。从长远来看,印度空军将装备“阵风”战斗机和“流星”导弹。后者也许是目前世界上最好的超视距空对空导弹之一。

巴基斯坦空军和印度空军相比在数量和装备上一直处于劣势,但他们通过高质量的训练和有效地利用现有资源来弥补不足。巴基斯坦空军对“阵风”也不陌生。他们通过与卡塔尔空军的合作来获得接触对手未来武器的机会。有小道消息说,巴基斯坦人甚至直接参加了法国对卡塔尔空军进行的“阵风”飞行员培训。基于有限的预算,巴空军精打细算,尽可能挖掘现有装备潜力的做法已经被时间验证远胜于印度大手大脚,乱买一气而又不加融合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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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斯坦空军嘉奖在“快速反击”行动中的立功人员墙:可汗中校(上),西迪基少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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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第一架“阵风”战斗机的交付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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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导弹是目前西方最先进的远程空对空导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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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斯坦空军的JF-17和中国空军的歼-11B在“沙欣”演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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