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佩斯號稱論收藏王剛是自己徒弟,兒子一旁揭短:吹牛

作為藝術世家,陳強、陳佩斯、陳大愚祖孫三代人是一脈相承,尤其是在這個浮躁嘈雜的時代當中,作為星三代的陳大愚沒有像很多老藝術家的孩子那樣選擇曝光率更高的熒屏,而是在父親陳佩斯的授意下,繼續在話劇舞臺上默默地耕耘,一些花邊新聞,和各式各樣的綜藝節目從來都與他絕緣,從他低調的性格來看,到底是出自家風極嚴的家庭。

除了職業上子承父業,代代相傳,他們的愛好也都大抵相同,陳強老師喜歡搞收藏,到小市上淘換一些老物件成為了他平生的一大愛好,平日裡他收聽音樂用的設備都顯得格調很高。


陳佩斯號稱論收藏王剛是自己徒弟,兒子一旁揭短:吹牛

陳強、陳佩斯、陳大愚


他在東德淘換來一箇舊式的唱機,連磁頭都要自己削竹子進行安裝,貝多芬的黑膠唱片也是他老人家從國外搗鼓來的,別看播放起來帶著“唦唦”的噪音,卻別有一番情調。

當時護國寺那邊有個京城為數不多的寄賣行,店裡的老闆都非常羨慕陳強,在他口中,陳老師家有幾樣全北京都少有的寶貝,一個是蔡司鏡頭的照相機,是德國康泰克斯品牌。一個便是這個“純手動”的舊式唱機。有一年,陳強老師在小市上買回來一個二戰中日本零式戰鬥機的座椅,一直給他坐到80年代。由此可以看出,老爺子生前是個極為熱愛生活的人。


陳佩斯號稱論收藏王剛是自己徒弟,兒子一旁揭短:吹牛

陳佩斯與父親陳強


而兒子陳佩斯也對這些舊物如數家珍,只不過到了他這一輩,收藏的東西相較之前藝術性更高,過去老爺子收藏的東西大多還是要在生活中實際運用的。而到了陳佩斯這一輩,生活條件比過去更加優越,很多收藏品就不僅僅是舊物這種概念了,他更多是滿足了精神層面的需求。

他家很多瓷器和傢俱在北京城裡都是“蠍子拉屎——毒(獨)一份”。有一次,陳佩斯和兒子陳大愚受邀參加一個訪談節目,談起自己的收藏愛好,陳佩斯老師是滔滔不絕。當主持人問到他和王剛誰對收藏更有心德的時候。陳佩斯答:“王剛搞收藏是我徒弟,是我一手帶出來的”


陳佩斯號稱論收藏王剛是自己徒弟,兒子一旁揭短:吹牛


在場者都對佩斯老師的話將信將疑,畢竟在文藝界陳佩斯搞收藏很多人還是第一次聽說,而王剛在收藏界的名氣彷彿就要大的多了。雖然按照很多收藏界大佬們的說法,王剛在收藏界只不過算是個“票友”,真正走入這一行他還是交了不少“學費”的。但起碼王剛痴迷收藏是眾人皆知的事情。

正在陳佩斯炫耀自己的收藏成果之時,在一旁半響沒張嘴的兒子坐不住了:“吹牛!”

陳佩斯趕忙解釋:“這可不是吹牛,不信哪天你們當面問問王剛,他第一次接觸古董,是不是我帶他去的”


陳佩斯號稱論收藏王剛是自己徒弟,兒子一旁揭短:吹牛

陳佩斯與兒子陳大愚


旁人還是多少帶著一些懷疑:“我們之前怎麼從來沒聽王剛老師提過你帶他入行的事呀?”

佩斯老師答:“這事他能提嗎?他好意思提嗎?”

一旁的兒子是真的耿直,繼續揭他老爹的底兒:“您忘了您上次看走眼把一個寶貝給扔了?”

這一下給陳佩斯提了個醒,讓他回想起了自己的一段“傷心”往事,那是一次與無價之寶失之交臂的慘痛經歷。


陳佩斯號稱論收藏王剛是自己徒弟,兒子一旁揭短:吹牛

陳佩斯與兒子陳大愚


據陳佩斯的回憶,在那個年代裡,大家普遍對老東西沒什麼認知,一些銅器、明清時代的舊書都是在廢品店裡按斤賣,沒人拿它們當回事。以今天的標準來看,可謂遍地都是寶。在北京,文化人多,像陳佩斯這樣有先見之明的人也不在少數,更多時候,陳佩斯會選擇到外地農村去淘寶。

有一年在四川某縣,一個很小的村莊裡,陳佩斯在一個廢品回收站看到了幾十面青銅鏡,按照佩斯老師的話講,隨便一個放到今天都值個上百萬。陳佩斯在裡面扒拉來,扒拉去,其中有一面鏡子一看就是個新的,鋥亮,一點年代感都沒有。


陳佩斯號稱論收藏王剛是自己徒弟,兒子一旁揭短:吹牛


佩斯老師一琢磨,這不就是現代工藝嗎,電鍍都用上了。於是他挑了幾個其他物件,把這面鏡子直接往垃圾堆裡一扔就走了。回了北京之後,一件讓陳佩斯悔青腸子的事情發生了,經專業人士判斷,原來那便是傳說中的“海馬葡萄鏡”,是無價之寶!之所以它看起來那麼有光澤,其原理在於青銅器過了一千多年以後會長上一層“水銀沁”。造詣不深的人很容易就把它看成今天的電鍍工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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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佩斯與兒子陳大愚


演播室的人都覺得十分惋惜,問陳佩斯:“那後來這個海馬葡萄鏡落在誰手裡了?”

陳佩斯咬著後槽牙回答:“能落誰手裡啊,直接當成廢銅爛鐵扔進鍊鋼爐了唄!”

故事說到這,這回大家算徹底相信了,怪不得王剛買東西老“打眼”呢,原來師父在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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