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失去了一切包括他,如今也瞎了!可她為何還是要趕盡殺絕

為什麼我失去了一切包括他,如今也瞎了!可她為何還是要趕盡殺絕

三個月的時間,足夠讓陸曉適應盲人的生活。

從蕭楚北的別墅逃離後。

她在城郊的地方租了一間小公寓,公寓在兩樓,靠著柺杖她已經可以熟練的上下樓,照顧自己的生活起居沒有問題。

午後的時候,她喜歡去對街的小花園曬曬太陽,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算算日子,再有兩個月就到她的預產期了。

只要想到孩子能平安無事的出生,這就是支持著陸曉活下去的所有力量。

她回到房間,打開電視。

電視里正好播放著一條娛樂新聞:“濱城大物蕭楚北今日與相愛多年的初戀女友陸夏正式完婚。”

蕭楚北的婚禮轟動整個濱城。

陸曉什麼也看不見,但電視裡那轟動的煙花爆竹聲足以讓她想象出一副盛大的畫面。相愛多年……還是初戀?

呵,那初戀之前的又算是什麼感情?!

陸曉一笑而過,關掉了電視,彷彿那個男人的一切再也與她無關……

今晚是陸夏這輩子最開心的一個晚上。

盛大的喜宴上,所有人都祝福她,她高興得不停舉杯。

等了多少年了?

她精心佈下一個個的局,終於有了結果,她成了蕭楚北的妻子,正大光明的蕭太太。陸夏喝了很多酒。

晚上回到酒店的新婚套房,她笑了一整晚的臉卻突然森冷起來,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隨手抓起床頭燈竟砸了過去。

碎片飛濺一地。

她倒在大紅色的睡床上,死死揪著床褥。

該死!

她一生一次最重要的日子裡,兩家長輩竟然誰都沒有來出席。

爺爺知道她要了陸曉的眼角膜後勃然大怒,直接收回了她的繼承權。

蕭楚北的父母也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陸曉懷孕的消息,大罵她是狐狸精第三者,即便蕭楚北一意孤行的與她舉行婚禮,他們蕭家也不承認她這個兒媳婦。

“為什麼?為什麼?!陸曉!!陸曉,都是陸曉!!”

這些人就知道陸曉,從小到大,兩家長輩都喜歡陸曉,一個個把她捧在掌心裡。

陸夏嫉妒陸曉,從踏入陸家的那天開始,她就嫉妒得要死。

憑什麼只有陸曉高高在上,被所有人當作公主一般疼愛,而她卻只能像個女婢一樣,低著頭跟在她的身後……

“陸曉,你都消失了為什麼還要來妨礙我的人生?!”

陸夏真後悔當初不該讓陸曉就這麼逃走,只有死人才不會來妨礙她……

這個時候客廳裡傳來蕭楚北的聲音——

“還是沒有她的消息嗎?”

他在找誰?!

陸夏走到門後,不敢置信蕭楚北竟然一直都在找陸曉。

他不是對她厭惡至極嗎?

為什麼還要再找她?

他放不下她嗎?!

陸夏心裡一直都很清楚,蕭楚北有多喜歡陸曉,在她被爺爺接回陸家之前,他們兩人從小青梅竹馬,感情深厚,要不是她一次次設下圈套,離間他們的感情,蕭楚北永遠都不會接納她……

“在屯門的附近見到過她?加緊給我查,查到了立刻把地址發給我。”

屯門?

陸曉這三個月來都躲在屯門嗎?!

陸夏躲在門後,蕭楚北推門進來,沒有看見她,他懊喪地扯掉領帶,今晚是他們的大喜之日啊,可是那張英俊的臉上絲毫沒有新婚快樂的表情。

蕭楚北很快換掉婚禮外套。

他伸手拿上車鑰匙,那麼晚了他要去哪兒?

在他們新婚之夜去找陸曉嗎?!

陸夏眼看著蕭楚北離開酒店。

一顆心忐忑灼燒,如果讓他找到陸曉,如果讓陸曉生下那個孩子,那她費盡心機得來的蕭太太是不是又要拱手相讓了?!

陸曉吃了午飯,拿上布包就準備去醫院做產檢。

打開門,有人站在了她的門口,“曉曉,咱們好久不見。”

陸曉一聽那聲音,整個人立刻退到了房間裡,“陸夏,這裡不歡迎你!”

陸曉機警的關上門,陸夏用力一推就闖了進去。

陸曉感覺糟透了,這女人肯定是來者不善,“陸夏,我不想見到你,請你立刻離開!”

一個瞎子的警告是沒有任何威脅力的。

陸夏兇險的眼神落在陸曉高高挺著的大肚子上,看樣子,她就快生了。

“曉曉,我們那麼久沒見,我可是有好多話想和你說。”

她是瘋了吧?

從她在學校裡冤枉她把她推下池塘後,她們就不再有任何來往。

“你的事,我一個字也不想聽。”

“但我一定要告訴你——我懷孕了。”

陸夏逼近陸曉跟前,一把抓起她的手摸上她的肚子,“你摸摸看,這可是楚北的親骨肉。”

瘋女人!你是特地跑來這裡跟她炫耀嗎?

為什麼我失去了一切包括他,如今也瞎了!可她為何還是要趕盡殺絕

“請你走,你的人生與我無關。”

陸曉拉開門,即便她看不見,一雙眼睛也惡狠狠的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有件事我還沒做完,怎麼能走?”

陸夏的聲音兇險得讓人心驚肉跳。

“你要做什麼事?”

陸曉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只要遇上這個女人,就絕對不會有好事。

陸夏湊到陸曉的跟前,為什麼她都瞎了,還是這麼漂亮?

“你說我想做什麼?”

陸曉感覺到陸夏一步步逼近她。

她不自覺地往後退,退了一步又一步。

陸夏把陸曉一步步逼出了門外,朝著樓梯的方向一退再退,“陸夏,你要的都已經得到了,別再來傷害我和孩子。”

陸曉感覺到腳底下再跨一步就會從樓梯上摔下去。

她倒是不笨。

然而陸夏來了這裡就沒打算要放過她。

誰讓她不好彩,沒讓蕭楚北先找到她,今早她開車經過這樣就這麼看到她拄著柺杖從小花園過馬路過來。

“曉曉,我之前是不是問過你?我要是把你從樓梯上推下去,會不會一失兩名?”

她問她,聲音平靜得就像是一句再平常不過的話。

陸曉卻驚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彷彿可以看見陸夏面露兇光的臉,而她被趕上了懸崖峭壁,已經無路可逃。

“爺爺,財產,蕭楚北,屬於我的,你都搶奪走了,我和孩子威脅不到你的,你不要再做害人不利己的蠢事了。”

陸曉必須強勢。

她知道對陸夏這個沒有心的女人來說,哀求是無濟於事的。

果然,陸夏笑了,她發現她十分喜歡陸曉垂死在死亡邊緣的表情,“可是你忘了你沒有和楚北簽字離婚,你不是還說除非你死了,不然這輩子我都只能是個小三嗎?”

“把離婚書給我,我現在就可以給你簽字。”

陸曉本能的選擇護住肚子。

比起和蕭楚北的婚姻,她想要的就只是好好保護好這個未出生的孩子。

陸夏搖著頭:“晚了,我提醒你不要後悔的時候,你幹嘛去了?!現在楚北都有了我的孩子了,你說他還要你的孩子做什麼?!”

說罷,陸夏的手毫不留情的伸了過來,她惡狠狠地推向陸曉的肩膀,就聽樓道里女人悽慘的大叫:“不要!”

陸曉死死拽住樓梯扶手才沒有摔下去,卻不想陸夏一腳踹了上來,踢在她的肚子上——

痛!!

陸曉痛得手沒抓牢扶手,整個人仰面摔了下去。

大肚翩翩的身體在堅硬的樓梯上一下下的翻滾,她本能的兩隻手死命護著肚子,一頭撞上了底層的牆壁。

赤紅的鮮血一下子從陸曉的兩條腿間流了下來……

無法言喻的痛楚蔓延她的四肢百骸。

孩子……

她肚子裡的孩子……

“救命……救命……救救我的孩子……”

陸曉痛得渾身蜷縮,求救的喊叫都無法大聲,陸夏一步步走近她,還嫌不夠的狠狠又朝著她的肚子踩了她一腳。

“不要,陸夏,你禽獸不如……”

陸曉痛苦慘叫,陸夏卻在笑:“你再叫得更大聲一點,看看會不會有人來救你?”

“陸夏,你會有報應的……你做了那麼多惡事,你一定會有報應的!”

“我做了什麼惡事?冤枉你把我推進池塘,冤枉你在我車裡動了手腳,冤枉你把我推下樓?哈哈哈,對了,你忘了還有你當初為楚北捱過一顆槍子兒的事兒,但是他一直深信不疑那個救了他的人是我……”

陸曉憎恨的瞪著陸夏。

她對她做過的惡事數不勝數——

大一的時候,蕭楚北遭遇了綁票。

綁匪發狠將蕭楚北打暈,就要開搶的時候,是陸曉撲倒在他的身上為他捱了一顆槍子兒救了他一命。

但當她醒來的時候,蕭楚北卻守在陸夏的床邊,對她說:“小夏為我擋了一顆子彈,我要對她負責。”

陸夏撒了謊,趁著她昏迷不醒的時候告訴蕭楚北,救了他的人是她。

“陸曉,這輩子你永遠都贏不了我的,你知不知道其實我根本就沒有瞎,那場車禍我也傷得沒那麼重,從頭至尾都是我買通了院長和我聯合演了一場戲,想不到楚北信以為真,就這麼挖走了你的眼睛。”

“陸夏,你禽獸不如!!”

陸曉好想揪住陸夏的嘴臉,將她發狠的撕裂,但她蜷縮在地上,肚子痛到不能動彈。

未完待續......

書名《俞彤蘭映情越》

為什麼我失去了一切包括他,如今也瞎了!可她為何還是要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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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弗蘭克·格雷戈裡一臉的鬱悶。

之前弗蘭克·格雷戈裡都是牛嚼牡丹,只是喝咖啡提神而已。

後來遇到楊辰以後,才開始跟著楊辰學習品咖啡,對於楊辰的功底他絲毫不懷疑。

“那我把這些咖啡丟了,那小子敢騙我,下次別想讓我給他做衣服!”弗蘭克·格雷戈裡氣憤道。

“別扔啊!”楊辰接過弗蘭克格雷戈裡手裡的藍山咖啡道:“雖然這個藍山不純正,但研磨的好的話,味道還是可以的。”

上次在魏雪晴家裡喝的藍山也是如此,根本不是純正的牙買加高山藍山咖啡,只是通貨而已。但是經過楊辰的精心研磨,味道就大不相同了。

“能夠喝上你研磨的咖啡真是我的榮幸!”弗蘭克·格雷戈裡顯得很興奮。

楊辰笑著將研磨機拿出來,對弗蘭克·格雷戈裡介紹道:“這位是來自華夏尚東集團的魏雪晴,她是尚東集團的總裁,我目前的僱傭者。”

弗蘭克·格雷戈裡這才注意到魏雪晴,熱情道:“嗨!見到你很高興!”

楊辰用中文對魏雪晴道:“這就是你說的時尚鬼才弗蘭克·格雷戈裡了,你用英語跟他交談就行,他英語不錯。”

魏雪晴點了點頭,對弗蘭克·格雷戈裡不卑不吭道:“久聞大名了弗蘭克大師。”

“no!no!no!”弗蘭克·格雷戈裡連連搖頭道:“雖然你是楊的僱主,但是如果只是僱主的話,他絕對不會把你帶到我這裡。你是楊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所以你叫我格雷戈裡就可以了。”

魏雪晴好不容易才繞過來關係,開心道:“那好,格雷戈裡,你可以叫我晴!”

“我非常喜歡你晴,你很漂亮!”相對於歐洲人來說,他們說話讚美是比較直接的。

魏雪晴也是在米國留過學的人,笑著道:“謝謝,我之前一直研究您的作品,剛才在來的時候還看到了你的時間的婚禮的作品。”

弗蘭克·格雷戈裡對楊辰叫道:“你又走後門了對不對!”

楊辰聳了聳肩:“我只記得後門!”

“哦!你這個壞蛋,我覺得我應該把後門鎖起來。”弗蘭克·格雷戈裡道。

“如果你想一出門就被人堵住的話,可以把後門鎖起來。”楊辰笑道。

因為弗蘭克·格雷戈裡幾乎可以說是時尚界的代表,他的名氣也是非常火熱的,每天都有很多記者等著採訪弗蘭克·格雷戈裡,同樣也有很多公司想要跟弗蘭克·格雷戈裡合作。

所有,每天下班的時候弗蘭克·格雷戈裡都是從後門離開的。

“好吧,你說的很對!”弗蘭克·格雷戈裡顯得很無奈。

楊辰直接對弗蘭克·格雷戈裡道:“夥計,我帶晴過來是跟你談合作的,現在尚東集團繼續跟一個品牌合作,在華夏打開市場,你們兩個聊一聊。”

聞言弗蘭克·格雷戈裡一陣皺眉。

魏雪晴緊張地盯著弗蘭克·格雷戈裡,生怕他會拒絕。

弗蘭克·格雷戈裡道:“我並沒有在華夏創建品牌的想法,但是既然楊提了出來,我覺得應該聽聽你的想法。”

聽到這話魏雪晴長出了一口氣,知道弗蘭克·格雷戈裡給了她機會。

魏雪晴整理了一下思路,對弗蘭克·格雷戈裡道:“親愛的格雷戈裡,我瞭解過您創建的奢侈品品牌,非常棒!但是我想您不知道,在時尚類消費最高的不是歐洲這些發達國家,而是我們華夏。單單服裝類華夏每年的消費額就達到兩萬億,而奢侈品隨著我們國家生活水平質量的提高,也大大增強了很多。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我們華夏在其他國家的留學生,他們並不富裕,但是卻經常出入各大奢侈品品牌店,在裡面大量採購?”

“yes!我知道這個行業,叫做代購!”顯然弗蘭克·格雷戈裡是瞭解過這方面的。

“對的!”魏雪晴笑道:“她們的工作叫做代購,即是代理購買。因為國內的人他們並沒有時間來國外購物,國內又沒有賣的,所以他們就請在國外留學的這些留學生來替他們購買產品。單單是代購產品就足以養活這些留學生並且還能讓他們過的非常好,賺到的錢甚至比在大公司上班的白領還要多。您覺得,華夏的消費能力怎麼樣?”

“非常厲害!”弗蘭克·格雷戈裡道:“我以前聽楊跟我說話,你們華夏現在真的非常厲害。當初拿破崙就說過,華夏是一頭沉睡的雄獅,慶幸他是沉睡的。而我現在則看到,這頭雄獅正在甦醒,他的力量會讓整個世界都為止顫抖的!”

聽到這話魏雪晴很高興,因為弗蘭克·格雷戈裡是對華夏認同的,那麼接下來就好談很多了。

“那麼,不知道您有沒有幫助這頭雄獅繼續甦醒,帶領華夏的服裝品牌崛起哪?”魏雪晴笑道。

魏雪晴的野心很大,她並不會一直代理別人的品牌,而是想要做出自己的品牌來!

同樣,不要小瞧華夏的力量。正如弗蘭克·格雷戈裡所說的,華夏這頭雄獅正在甦醒。華夏的狀態就如同一群沙丁魚一樣,國外的品牌就是一隻鯰魚。只要這頭鯰魚一進入市場,這群沙丁魚就會瘋狂遊動起來,加快發展。

這種情況就猶如華夏的手機行業發展一樣,有蘋果這個巨頭追趕著,華夏的手機品牌發展的極為迅速。

這時候,一股濃郁的香味傳來。

“哦!這味道真香,楊,你的手藝還是這麼好!”弗蘭克·格雷戈裡感嘆道。

楊辰笑著將三杯咖啡端上來,楊辰也做了下來。

弗蘭克·格雷戈裡嚐了一口咖啡,感嘆道:“這才是真正的咖啡啊!”

這三年來弗蘭克·格雷戈裡也學會了品嚐咖啡,但是他在那些咖啡店喝過的咖啡跟楊辰研磨的咖啡比起來,簡直都是垃圾!

“太好喝了!”弗蘭克·格雷戈裡陶醉道。

魏雪晴也喝了一口咖啡,非常的美味,但是她卻沒有過多的心思品嚐,一雙眼睛放在弗蘭克·格雷戈裡身上,顯得很緊張。

弗蘭克·格雷戈裡放下咖啡,咂了砸嘴,一臉的滿足道:“晴,你說的確實非常誘人,但是我如果我創建品牌的話,該是什麼定位?華夏市場給給我帶來什麼?我現在並不缺錢也不缺名氣。”

魏雪晴臉色一變,心中一陣糾結。弗蘭克·格雷戈裡這是在拒絕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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