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在天9783
今天,我想還是請郎平來幫我們解釋一下吧!
大家有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想寫某個簡單的字,突然卡頓,怎麼也寫不出來,哪怕你掌握了一定程度的象形文字的規律,還是想不起來,卻知道它的讀音和意思,過一會兒又想起來怎麼寫的了?
什麼梗?
因為腦子準備了兩套記憶理解程序。語音系統和文字系統。這兩個系統一起追憶,一邊念,一邊想象形文字的意思,把那個字回憶出來了。
但是拼音文字不存在這個問題,會說就會拼!象形文字就這樣尷尬!
語音系統程序,聽到語音,就已經接收到指令,就可直接作出反饋並回應。
如有人喊您,“您好!”您是聽到這語音後直接回應,還是先要在腦海裡浮現出了這倆字再回應?
又如有人說什麼東西“魑魅魍魎”,大家聽到“cimeiwangliang”應該就直接知道說人鬼魅,但不一定先要啟動文字系統在腦子裡畫這四個字的腦電圖吧,有時這類生僻的字一時寫不出來,難道理解也卡頓了嗎?大概沒有,哈哈,肯定沒有!
上面“您好”的例子,小朋友哪怕不會寫,聽到語音後,一點不會影響他回您一個美麗的笑容:“您好!”
那麼您聽到這語音,腦子裡是急著畫好腦電圖再回應的嗎?哈哈,大概不用,肯定不用!
那麼,這就是這樣的一個梗:人聽到語音後,就像接發球隊員直接派球到4號位,鐵榔頭郎平便可直接“主攻”扣球,不必等“二傳手”畫腦電圖發第二梯次的指令再組織“背飛”進攻。語音就是超級接發球高手,她一上場,就根本不用二傳手了。
嚴格說來,這個“二傳手”在語言發展的進程中是應該被淘汰的。哈哈,要被口水淹死的,一個小民的看法罷了,莫急。
另外,一個人的精力就這麼點,一攻就成得了的事,為什麼還要費力二次進攻?
有人說,你試試看。
哈哈,真的很難很難,真的很複雜很複雜!那是一整套語言系統包括音、詞、詞組、句子、語法、修辭等的嚴密閉環的邏輯系統。
但是,不是有很多國家做到了嗎?
而且邏輯學那麼發達……
從人類交流的角度,從語言發展的角度,拼音化是趨勢。忍得一陣痛,新的生命才會降臨!所得肯定比所舍多很多很多,那是腦力的解放!註定會贏來一馬平川,縱橫馳騁!
對我們國家來說,還有一個“三傳手”,郎平要笑掉牙了,好吧,我沒說排球好吧。
文言文翻譯是我們腦子裡語言系統的“三傳手”,為了傳承傳統文化,先要學習文言文翻譯技能!先要翻成現代文,因為那個古人舌頭髮出的聲音,有人聽不懂,先要費九牛二虎之力轉換現代格式,這不是自作自受嗎?
直接用轉換好了的現代漢語格式不是也能傳承中華傳統的精髓的嗎?特別是義務教育階段這麼費力地學翻譯,才是真正地錯過了中華傳統文化壯麗的畫卷。那麼多時間和精力本來可以觸摸到多少聖人賢哲的思想脈搏?只要讓學生面對轉換成現代文的傳統篇章不就得了?之乎者也要幹嘛?
而且孩子們幾年的時間精力下來,文言文翻譯的實際能力怎麼樣?不敢恭維。那怎麼去獨立地接觸更廣闊的文言文世界?那些錯失的壯麗畫卷什麼時候,怎麼地補回來?
道理再簡單不過!譬如幼兒看圖說話,小學生看白話本《三國演義》不是也一樣繼承傳統?我不由懷疑,文言文的這套系統到底帶來多少社會效應,時間精力可是對莘莘學子一點不客氣的。
哎呀!別說“二傳手”了好嗎?“三傳手”很不高興哪!
象形文字的確真的絕美!但人類有非常的理智,那就是——忍痛割愛!就讓它留在美好的記憶中吧。
“捨得”是永遠的哲學命題。
有個條友,在下面評論裡提了個很好的問題:
說是“施、氏、食、獅”等同音的近音的情何以堪,我把回覆也放這裡吧——
沒啥不堪的,這些象形文字都成了博物館裡最可寶貴的文物了,不會再來為難你的了。
它們全改造成邏輯系統裡的唯一了。讀音也因為不同的構詞規則而區分開來。“施”作姓時,名詞,按名詞構詞,“施”作動詞時按動詞構詞。“氏”名詞,按姓氏系統構詞,如大小寫規則。“食”,名詞和動詞區分構詞……因為構詞法不同,讀音就區分開來了!雖然很複雜,但邏輯可以條分縷析。再講一遍,那象形字在博物館裡,沒啥糾結的了。
另外,音似的誤拼誤讀全世界一樣的,川普也常要訂正四遍。象形文字形似的字也會有混淆,也要訂正四遍的,哈哈。
世界潮流,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接受的,但她總是曲折向前的。
駝峰
首先就是華夏族群都是“戰鬥民族”。而且大多數戰鬥都贏了,區域不斷擴展。隨著區域擴展,各地聯繫不斷增強。各地區水土不同,口音就不同,為了方便聯繫就必須要有獨立於口音的文字。這是以象形文字為基礎的漢字存在的潛在需要。
其次就是隨著華夏區域擴展帶來了自然災害威脅和外來威脅以及內部競爭產生的大一統理論和心理。
與中國不同的歐洲就是另外一種典型,他們的文字隨著口音不同而不同。文字影響區域小,也不會有大一統思想產生的基礎。所以他們一直都是一撮小國家。即使一時有個大國,也很難挺過百年。
光能收集者
中國人的祖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