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來去匆匆,卻給了你巨大的驚喜。只是既為過客,何須執著

小說:他來去匆匆,卻給了你巨大的驚喜。只是既為過客,何須執著

顧傾城真的很生氣,所以打算好好教訓這個男人,反正原主有病,正好不用找理由了!

季子恆默默地走過去,像從前一樣,毫不遲疑地背對著顧傾城跪好,脫了上衣!但他的身子在顫抖,因為憤怒!

顧傾城也沒打算現在就打他,這種事,她也得醞釀情緒,梁靜茹在哪裡?她需要勇氣啊喂!

所以,顧傾城把季子恆晾在那,自己回房間醞釀情緒去了。

季子恆也沒起來,脊背挺直地跪在原地。

等顧傾城拿著一根皮帶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沙發前有些搖晃的身影,她好不容易醞釀好的情緒,又崩了!

不知道跪了多久,季子恆只知道他的腿,疼到麻痺,再到毫無知覺。

沒有知覺的雙腿禁不住身體的重量,他的脊背依然挺直,但身子卻打著擺子,冷汗濡溼了額前的碎髮,他咬住了顫抖的唇瓣,儘量控制著自己的身體。

顧傾城走過去,坐在了沙發上,看著季子恆的背影,再次醞釀了好久,才開口。

“你知不知道,她是真的打算跟你過一輩子的?”

聲音依舊冰冷,但季子恆卻愣住了。

“你知不知道,她一直在等著你的原諒?所以一直不敢和你確立關係。”

“你又知不知道,她的內疚,她的彌補,她所做的一切都抵不過別人的挑撥時,她有多傷心?”

季子恆徹底傻了。

顧傾城給了他足夠消化這番話的時間,然後舉起了手中的皮帶——

“啪!”

“唔!”季子恆吃痛地悶哼,讓顧傾城心底一陣抽搐。

可她今天必須給他這個教訓,不能心軟!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顧傾城也沒數,但她其實也沒用多大力氣,最多是原主的三成力氣,雖然痛,但並不會受傷。

季子恆也能感受到,顧傾城,不,應該是顧傾城的次人格,這次是收了幾分力氣的,但他跪的太久了,以至於最後還是被打趴在了地上。

不過這頓打,他捱得很舒坦,憤怒已經消失,心底的陰霾也因為次人格剛剛的話雨過天晴,接踵而來的就是濃濃的悔意,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該打。以前捱得所有打,都是逆來順受,因為她覺得他要代父贖罪,而他因為媽咪的緣故,所以接受,心裡甚至從未想過對還是不對。

看著差不多了,顧傾城停了手,扔下一句話,就回了房間。

“自己好好想想吧!”

至於她自己,自然是回房間睡覺去啦!吃晚飯?不存在的。打人是個力氣活,本宮好累的說。

這一覺睡得很舒服,因為好感度到了80,所以她睡得毫無壓力。

因為睡得早,起來的時候天才微微涼,顧傾城沒有絲毫罪惡感的把夭夭提了起來,狠狠地擼了兩把。

“女人!爺還沒睡醒!”

看著夭夭炸毛的小樣兒,顧傾城又擼了兩把。

“你除了吃了睡,睡了吃,你還會幹啥?都胖成豬了!”

聞言,夭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確實多了那麼點兒肉肉,瞬間自閉了。

這幅模樣在顧傾城看來十足的矯情,看著天色尚早,所以她打算做個愛心早餐,撫慰一下一家男人脆弱的心靈。

“你這種想法,就是傳說中的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face呢?”

“姐不需要那東西!”

顧傾城拉開房門,就感覺到一個重物砸在了她的腳上,嚇得她差點尖叫出聲,還沒來得及拍拍胸口,就突然被人抱了滿懷。

季子恆被打趴下以後,緩了一會兒,就去上班了,不是他敬業,畢竟顧傾城對季子恆突然的特殊對待,讓校方直接把他之前繳納的各種學費全部退了回來,他才知道,原來顧家這種身份,校方是要巴結的,根本不需要交什麼學費。

以前顧傾城不待見他,所以他也沒有什麼特殊待遇,但人嘛,本就是捧高踩低的,見到顧傾城和季子恆在一起了,學校領導就找到他,態度極盡諂媚。

雖然這種感覺不太好,讓他還是有種小白臉的即視感,但白給的錢不要白不要,畢竟他現在急切地需要錢,空手套白狼的那一套,在這個圈子裡根本不適用,雖然暴發戶有之,但能達到的高度實在有限,連這個圈子的坎都摸不到,所以要想站的高,在這個圈子裡立足,他還是需要啟動資金的,而他現在能依賴的,就是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調酒技術。

說到調酒的技術,是上初中的時候,被幾個同學強拉著去了酒吧,正處於少年叛逆的時候,對家長嚴令禁止去的地方充滿好奇,至於帶著他,純粹是讓他出醜的。

他還記得幾個人喝完了酒,紛紛尿遁,當服務生把賬單遞給他的時候,他很懵,好在那個時候顧傾城還沒斷了他的經濟來源,每個月他都有一筆和顧傾城同樣多的不菲的生活費,所以最後還是默默地去吧檯買了單。

等刷卡的時候,就看到了調酒師調酒的畫面,一套動作行雲流水,讓他看得目不轉睛。

這個調酒師叫遲赫,遲赫已經快五十了,馬上就打算退休了,做調酒師是他的興趣所在,所以一直鑽研至今,唯一遺憾的就是手底下的幾個徒弟,沒一個能讓他覺得滿意出師的。所以,當他感覺到被人盯著的目光時,他調完酒就看了過去,一眼就看出了少年眼裡濃郁的興趣。

少年的氣質很獨特,周身圍繞著孤冷的氣息,讓他也對其產生了幾分興趣。

季子恆拿過服務生遞過來的卡,正欲轉身……

“你的手很漂亮,調酒的話絕對出神入化,美輪美奐,有興趣嗎?”

季子恆頓了頓,抬頭和遲赫對視,確定他是在和自己說話,想了想,點了點頭。

至此以後,季子恆三天兩頭地就跑到遲赫那裡跟著學調酒,他學的很快,遲赫也覺得這孩子天賦異稟,所以傾囊相授。

直到季子恆出師,遲赫退休,移居海外。

他們彼此都知道對方是有故事的人,但誰也沒開口詢問過。

人生,既為過客,何須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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