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孤立主义再次来到?正在日趋走向封闭的美国


自打美国立国以来,这块土地一直被上帝所青睐。在这片土地上,东西两大洋隔开当年如日中天的欧洲,南北上下也没有致命威胁的强敌。在这得天独厚的条件下,加上无数机会的把握得当,短短两百多年间,就一跃成为世界超级强国。


美国的孤立主义再次来到?正在日趋走向封闭的美国


历史上的美国,强大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相信其中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其包容、开放的心态和国策。然而,今天的美国却正在走向日趋封闭。为什么这么说,请听细细分析下。


这里先声明下,本文不是为了展望世界的未来,预测美国的前程,更不是为了诅咒谁和祝福谁,这里只是提供一种个人的观察视角,或者可以让我们面对今天风云莫测的局势,仍能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


在人类历史上,无论是西方还是东方,在古代都相信人世间的祸福与天象的变化有一定联系的。据说凯撒遇刺前,天空就出现"血月"。中国古时候也有"天人感应"之说。而这几年来,世界大范围的气候大变化,特别是自去年以来罕见的极寒奇热、飓风地震、、森林大火、火山频繁爆发等等灾难,不管是否预言了人世间的好与歹,不管人们信与不信。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很大程度上确实加深了人类的焦虑和担忧却是肯定的。


美国的孤立主义再次来到?正在日趋走向封闭的美国


今年,再加上疫情的全球爆发,美国人的心态更受到极大影响,正在悄悄发生改变。在这种心态影响下,我们可以看到,近两年以来,美国对外的一系列策略也正在悄悄地从开放走向封闭。


川普自打上任后,随着他那句"美国优先"的口号响彻云霄,建墙、退群、卸担、贸易保护主义等干的不亦乐乎,当年美国孤立主义的表现也渐渐开始再次展现。在任期间,我们可以看到,党派政治斗争加剧,与媒体舆论交恶,种族矛盾升温,移民歧视加深,甚至流氓恶棍间谍的帽子不仅扣向移民,还竟然扣到外国留学生的头上。


这一切在上世纪是不是很熟悉?现在的美国,不单知识界,就连普通的民众都能深深感受到这个国家正在加紧封闭自己的窒息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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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曾看过一本美国学者艾伦·布卢姆写的《美国精神的封闭》。布卢姆本书的思想跟中国的老子的思想有很多相似之处,他认为正是开放导致了美国的封闭。不过这其实不是他一个人的感觉,美国1973年出版的,几十年来一直居于畅销书榜单的《光荣与梦想》在结尾处也表示过:"在干预了国外冲突1/3世纪之后,美国人民再次把注意力转到国内来了,他们要在与世隔绝中寻求安慰,在孤立中寻求复兴。"


有意思的是,这一点反倒跟世界很多人的认识大相径庭。他们往往根据自己的体会,比较一番后,得出美国是最开放、最包容的结论。当然,这在某种角度上也不能算错,起码这还是美国截至目前的主流倾向,人们还为此可以轻松举出许多具体事例。


但是,也有明白人,这个明白人反倒是"身在此山中"的美国知识界。

美国知识界一直对美国社会保持着怀疑、挑剔、探究的传统,时刻警惕地注视着美国社会发展中的细胞病变,以便挑开红润皮肤下的炎肿溃疡,挤出脓血。我们不能否认,这是一种值得肯定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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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知识界就对此提出了很多不同的看法,事实也确实如此,如果换一种眼光,从多种角度观察分析,您将不难发现美国社会的这类病态症状很多,封闭的迹象到处都是:


比如,美国的电影院,除少数外,基本不放好莱坞以外的影片。美国的电视台,除了CNN,其他电视台很少报道外国新闻。并且你如果在街头了解下,你会发现很多美国人(包括不少大学生)对外国的地理风土人情无知到令人吃惊的程度。


并且人们来往较频繁密切的社交圈子多为同种族、同阶层的人,如果在美国生活过的人应该知道,美国社会实际上分为许多不乏封闭性质的群体,这一块块隐性的玻璃墙让群外的人很难融入其中。


而在美国不到三百年的历史中,在全球范围内实行渗透庇护的国际战略最多占到三分之一的时间,更多的时间则是处于蛰伏状态或实行孤立主义的国际策略时期。当年的二战如果不是日本偷袭珍珠港,恐怕直到战争结束,美国依旧在北美大陆上隔岸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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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杜鲁门开启新的世界格局,大幅提升了美国的影响力后,美国也不是真正全面开放,而是划分了几个封闭的圈子,分别加以扶持、禁锢、制裁。而在国内,种族主义的隔离政策更是实行了两百年,直到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才被废除。


美国从建国起,就明确规定了政教分离,但实际上的建国主导思想却来自新教。原本开放包容的平等主张,随着贫富分化加剧,逐渐变为事实上的不平等。阶级或阶层本身就是封闭的圈子,美国尽管为打破等级提供了可能,却仍然无法彻底改变多数穷人世代局促于社会下层的可悲状况。


比如,你可以看到,直到今天,美国的各个社区也并非无条件开放。如果穷人进入富人区基本会发生的是什么? 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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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化方面,相对于他们的远亲欧洲,今天的欧盟虽然很多时候还是要看美国脸色,但在无数欧洲人的眼里,美国短短的历史依旧让他们认为这个国家属于是一块文化荒漠之地。如当年的大学者罗素就很看不起美国人。而美国人自认为的美国文化,与欧洲的文化也有很多差异。


比如美国所创造的、风靡全球的摇滚乐,就被欧洲人说成是一种性的发泄,完全符合托克维尔总结的特征:紧张、多变、粗野和直来直去。跟典雅富丽的欧洲古典音乐,没有丝毫文化联系。


您如果静下心来细细体会,您确实会体会到欧洲的文化确实比美国文化更加厚重和有深度,也许是立国时间太短的原因,美国的文化相比欧洲确实有些浅薄和浮躁。在很多文化方面,我们确实可以看到美国因为物质上的丰富,自身的强大,而造成一种自我优越感,导致出一种心理上的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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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今天的世界上,欧洲虽然再不有当年的荣光,但在很多人内心里还是认为欧洲文化相比美国更具有优越性。


许多美国人在阅读方面认为的经典只有《圣经》和《独立宣言》。这对很多美国人影响很大,而讽刺的是当年圣经的这个主要阅读地带恰恰是在南方曾经盛行种族隔离的地区。宗教信仰的自由是心态开放的一个重要标志,但是也导致了一方面容忍了不同宗教信仰,但另一方面也巩固和强化了不同的文化社交圈子而造成了人群之间的封闭。


而至于《独立宣言》所宣扬的平等、自由、独立精神,在关注无差别之外,也推崇了不容忍的独立权利。在打破旧封闭圈子的同时,也建立了新的独立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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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的事情都带有两面性,《独立宣言》也是如此,不是只有平等、自由、包容,甚至还从这些普世价值中发展出一些相反的东西来。例如六十年前马丁路德·金倡导的,以各种族平等宽容为基调的人权运动,如今已经演变为某个种族自成一家的特权许可,成为某个种族的护身符,偏离了初衷。


有人曾说。其他人都成了"人",而只有黑人成了"黑人",就生动地反映出这种状况。


《独立宣言》中的自由、独立,如今在美国更多的体现为"自我"。人们在接受"做你自己"的口号时,没有想到所谓"自我"就是个人建立起孤立的隔离体系。有自我放纵,却无自我控制。回归"自然人",失去社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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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死盯权利,不讲义务。只享福利,回避贡献。自从川普上台后,美国人在观念上更趋向于反对"政治正确",认为野蛮的自私优于虚伪的道德。这会不会让人越发对约束产生反感,越发欣赏无拘无束的自我,从而妨碍到他人的自由?


自我的发展趋势是直接否定平等,因为平等的标志是无差别。 平等主义意味着千人一面,否定创造性,造就僵化的人。《独立宣言》的悖论能有解吗?如果无解的话则难免撞上封闭的堡垒。


现代社会的价值观,牵扯的是人性善恶的问题,有的还往往被直接与政治挂钩,赋予强制性,成为相互对抗的意识形态。现在再像美国开国先贤们那样强调"我们认为这些真理不证自明",是否太理想化,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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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就有人指出:"人们之间的不平等已被如下事实所证明:不存在原则上人人都能理解的共同体验。"韦伯就曾经否定过新教价值观的合理性,认为它们是新教徒的自我,不是经过慎思而产生的具有广泛基础的观念,它是强加给混乱无序世界的"魔鬼"。


不同的"文化"包含着不同的价值观,文化本身就是一个封闭的系统,孕育着与其他文化相对峙的抗力。


很多悲观主义者认为,不同的文化之间不可能达成和解,所以战争的爆发是不可避免的。历史上确实如此,就算现代战争也常常带有这种性质。布卢姆就认为:"一切与价值选择有关的事情都是源自宗教。"人类无数主义和学说理论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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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宗教正是排他性很强的独立文化系统。认识到这一点,就容易理解为什么美国总会有孤立主义的思潮徘徊,并且北美的地理位置也为此提供了最佳生存环境。


今天美国人经常提到的美国精神,绝对绕不开德国哲学家尼采。尼采思想当年通过韦伯传到美国,在美国知识界影响很大,并通过知识界传布到普通美国人心中。例如,美国人对"绝对权力"是非常警惕的,而且想方设法加以抑制,但是在文学艺术中美化的"超人"、独行侠却早已是美国人心目中永远敬仰的英雄。


这种英雄既可以是惩恶扬善的豪杰,也可以是黑帮头子甚至是希特勒式的领袖。臭名昭著的法西斯主义与尼采思想的联系已经被人论证过无数次了。而美国在二战后的全球行动和意识,很难说没有深入美国人心的尼采思想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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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美国在国内还能保持较宽容的民主自由,但在国际上就变为盛气凌人的霸权主义。有人这样的担心不是全无道理:"既然我们相信加尔文教徒的'世界观'创造了资本主义,那么我们也能相信德国哲学家的强大观点可能正在为未来的专制做着准备。"


这种开放导致的封闭。这是巫师的卜算,还是智者的洞见?很不幸,您只要稍加留意,便不难发现种种蛛丝马迹,都是真实的存在。


历史上,美国诞生过《排华法案》、实行过种族隔离、横行过麦卡锡主义,始终都存在着封闭的倾向,当年九十年代火遍全球的《GO WEST》,向世界敞开大门的热情劲爆歌曲,今天在美国还有人唱吗?


虽然,以上可能也只是杞人之忧,美国目前还是最大的开放国家,各种封闭倾向仍然停留在隐藏或小动作的层面,但是今天的形势我们已经看到,一旦对抗全面升级,华人会不会再次沦入二战时日侨的可悲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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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从川普认定中国留学生都是间谍的思维定式上看到,这个谁也不敢保证。起码歧视和监管是少不了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思想不单单是某些人的局部思维,相信也是很多族裔的全面思维。这种保护主义,可能对某部分人来讲是有利的,但对美国的华人来说,绝不是福音!


川普从反非法移民到贸易战,不可否认是他所认为的一个大战略,那就是一切都"美国优先",一切为了美国利益。然而我们也更应该看到,在思想上则是一种开始走向封闭的大退步,恶果或许就将出现在不久的将来。


因为,人类历史告诉过我们,任何事物凡是过度地强调一个方向,必然就会造就另一个极端。如过度的保护某个族群,就必然会造成另一些族群受到歧视和迫害。过度的利益至上,则必然会造成-国家民族之间的裂痕,而这个裂痕一旦最后付诸于战争来解决的话,这种民族之间的伤害可能要上百年、甚至数百年才能得到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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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世界经济,早已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任何激进政策对双方的伤害都是很大的。而在人类历史上,政治的度要如何把握?一直是一个永恒需要讨论的话题。今天正在日趋走向封闭的美国,不知道美国人民是否已经警觉或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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