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羲之的行書《蘭亭序》,第一個“永”字為啥寫得像“楷書”?

松風閣書法日講


東晉穆帝永和九年三月三日,當時的一些名士如王羲之、謝安、孫綽、王獻之等人,在浙江會稽的蘭亭舉行了一次盛大的詩酒會。參加這次宴會的共有41人,他們在溪水旁席地而坐,飲酒賦詩,匯詩成集,王羲之即興揮毫作序,這就是《蘭亭序》,



之所以王羲之的行書《蘭亭序》,第一個“永”字寫得像楷書,那是因為《蘭亭序》本為草稿,是王羲之新書體風貌的集中體現,所謂的“草稿”按現在的話說就是很隨意的書寫,不打算成為規範的書法,所以王羲之在書寫時就沒有過多考慮是“行草”或者“行楷”,

當然了,王羲之的《蘭亭序》中不只是把第一個“永”字寫成楷書的風格,例如,全文一共用了21個“之”字,每個“之”字都充滿變化,絕不相同。《蘭亭序》點畫凌空蓄勢,落紙極盡變化,用筆隨心所欲,章法富有韻律,有春風拂面之感。全篇節奏和諧自然,點畫之間,字字之間,行行之間,生機靈動,顧盼有情,有蕭散自然的風神,


“永和九年”的“永”字寫成正楷書,其寓意是永遠正義、和諧、和睦社會,王羲之一筆一劃工工整整的把“永”字寫完,反映了王羲之風度高遠、坦坦蕩蕩的性情,也在告訴旁人,王羲之根本就沒有喝醉,握筆照樣穩健,否則,《蘭亭序》就不是寫成行書了,而是寫成草書了,畢竟醉酒後更有洋洋灑灑的意境,對吧。

《蘭亭序》之所以能成為“天下第一行書”,是中國書法史上的巔峰之作,那是因為通篇的第一個楷書“永”字就顯示出書法藝術的“力感”,所謂的“力感”是書家筆下功力長期積累的結果,為筆墨技巧成熟的體現,故而,第一個“永”字一開始就起到畫龍點睛的作用。


詩夜城主


王羲之的行書《蘭亭序》中的第一個字“永”字,不是像王羲之寫的楷書,實際上這個“永”字就是楷書。



那麼,為什麼王羲之在作《蘭亭序》時把第一個字“永”字寫成楷書呢?其實也並不像有人說的那麼複雜,分析原因,大概有以下幾點:

第一,當時王羲之處在微醉狀態,在微醉狀態下有較強的創作慾望。大家知道,書法家創作書法作品,寫好第一個學至關重要,因為第一字可統領整幅作品!微醉狀態下的王羲之創作書法作品是非常謹慎的,為了把第一個開篇的“永”字寫好,他不得慎重的用楷書把“永”字寫出,當把第一個字用楷書立起來後,靈感就隨興而來,之後就一氣呵成把《蘭亭序》寫完了。



第二,按照漢字演變和發展過程,楷書早於行書,在創作行書作品時,行書作品中帶楷意甚至出現個別楷書都是符合創作法則的。所以說,王羲之在創作行書《蘭亭序》時,把第一個字“永”寫成楷書純屬正常。

第三,“永字八法”是王羲之花費15年的時間研究、創造的,他對“永”字可以說是情有獨鍾。既然王羲之研究“永字八法”15年,對於“永”字的寫法他已滲透到骨子裡了,所以寫起來就得心應手。

第四,王羲之在書寫《蘭亭序》時,在當時極興奮的狀態下,他是想用楷書完成的,但基於楷書書寫較慢,行書書寫快,且王羲之的行書已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加之還有四十多位名流雅士圍觀之,為了儘快完成《蘭亭序》的書寫,開篇第一個“永”字寫好後,就用他拿手的行書一氣寫成了。

王羲之真的想不到,自己在微醉狀態下隨意,隨性創作的《蘭亭序》卻在中國書法史上成了千古絕唱!



以上為個人觀點,一家之言,僅供參考。


中州耕牛堂主


打開王羲之的《蘭亭序》,我們能夠看到的第一個字就是“永”字。實際上這個“永”字寫的並不怎麼樣。當然我不是在故意貶低王羲之的書法成就,而是說,如果拿王羲之自己最佳的書寫水平和這個“永”字相比,其實這個永寫的相當沒有新意。

如果我們把王羲之所有的行草書作品做一個統計,會發現王羲之很少把“永”寫成《蘭亭序》中第一個字那樣。

比如在王羲之的《二謝書帖》中,“永”大多數被寫成這樣:

在王羲之的《兄靈柩帖》中寫成這樣:

其他的,如王羲之的《採菊帖》、《奄至帖》、《永興帖》、《日月帖》、《建安帖》中,都與上述寫法大同小異。

但是唯獨王羲之在《蘭亭序》中處理這個字的時候顯得比較特殊。

要說這兩種寫法的區別,其實也很明顯,在《蘭亭序》中,左邊的“挑筆”和“撇筆”明顯離中心位置的“豎鉤”很近,而右半部分最後兩筆中“短撇”和“捺筆”也相對來說捱得很近,整體觀感上來看,《蘭亭序》中的“永”字更像楷書的寫法。

而在王羲之其他行草書作品中,永字書寫的更帶有行書筆意,更加靈巧,活潑。左右兩邊偏離“豎鉤”比較遠。

這就產生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蘭亭序》本身作為行書作品,按理說每一個字的書寫都應該是非常靈巧、生動的,但是為什麼王羲之這個“永”字寫的這麼帶有“楷味”而缺乏行書筆意呢?

況且王羲之的這一幅書法作品是王羲之自己在酒醉的狀態下書寫的,為何獨獨這幅作品書寫得如此“拘謹”呢?

這些問題也同樣困擾了一大批學者。比如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文化藝術界掀起了一場聲勢浩大的辯論,這場辯論就是有名的《蘭亭論辨》(據現存書稿來看,此處“辨”作“辯”理解)。

所以,當時一大批人論調非常激進,雖然他們的懷疑雖然不無道理,但是要想直接否定王羲之《蘭亭序》的真實性,恐怕僅憑這些質疑還遠遠不夠,必須要拿出更加準確的證據才可以。

事實上,王羲之在處理《蘭亭序》第一個“永”字的時候,是比較恰當的。

我們前面所舉的王羲之其他書法字帖中“永”字的寫法,絕大多數都不是開篇第一個字。這其實就顯示了我們在書寫書法作品的時候,第一個字的特殊性。它的位置是特殊的,所以書寫也應該是特殊的。

關於這一點,唐代孫過庭在他的《書譜》中曾經這樣論斷:

一點成一字之規,一字乃終篇之準。

這句話的意思其實是從兩個維度來論述一個字的第一筆和一幅書法作品中第一個字的重要性。

前一句中“一點成一字之規”,是從單個的字的角度來談的。也就是說,一個字起筆的第一個筆畫是很重要的。為什麼它重要呢?實際上,起筆的第一筆往往是決定這個字在整幅書法作品中位置的關鍵,而我們說漢字的結構造型又是具有一定的固定性。所以第一筆落在哪裡,就決定了整個字的態勢和位置。

後一句中“一字乃終篇之準”是從一整幅書法作品的角度來看首字的重要性的。第一個字的狀態、結構、風格,很大程度上會影響後面的書寫。用通俗的語言來說,就是能不能“壓得住”紙的問題。如果第一個字寫的很隨便,輕飄飄的,那麼這個字和整幅書法作品就很難說是好的。

因此,王羲之在處理第一個“永”字的時候,並沒有輕易的“放過”這一個字,而是用了不同一般的處理手法,明顯寫的更加厚重,筆畫雖然略顯呆板,靈氣不足,但也避免了過於輕浮、油滑的弊端。

實際上,這不光是王羲之一人會這麼處理,其他書法家也是如此。比如顏真卿的《祭侄文稿》中第一個字“維”字:

這個“維”字在空間和造型的處理上都非常巧妙。我們可以非常明顯的感受到顏真卿在書寫這個字的時候,中間是留了一大片空白。而我們再看顏真卿這個“維”字的兩邊,絞絲旁和右邊剩餘的部分用墨都非常厚重,這其實就很能體現出顏真卿當時正處在醞釀之中的沉痛心境。那麼顯然,這個中間故意留下來的留白,其實就是為了達到一種“輕”與“重”的均衡。

如果沒有中間的空白,它們的構造還是像往常那樣堆積在一起的話,就容易產生擁擠閉塞的感覺,這個字的“氣韻”就沒有了。


松風閣書法日講


“永”字雖然外表像楷書,但是已經有了行書的特徵。
我們看第2筆,橫豎勾,還有第3筆橫提,還有第5筆一撇,這三個筆畫的起筆都帶了一個小勾,這是筆畫在空中運動的結果,我們肉眼看到的,各個筆畫之間雖然沒有靠牽絲連接,但是已經靠氣韻連在一起了。

一篇書法作品,第一個字在整篇作品中的所起的作用特別重要,因為它要統領全篇,所以任何一個書法家在寫一篇作品時,開篇的第1個字都必須經過精心的謀劃。

我們看一下蘇軾的行書作品的第1個字 ,行書作品楷書的寫法。


京東千里行書法


一般寫字都有這種感覺,一個作品剛下筆的時候是比較認真和謹慎的,寫到後面,狀態、感覺、意境都上來了,字就就隨性二轉。一幅行書作品,一般剛開始的字行偏楷,後面的行偏草。


CS醉逍遙


行書的概念是介於楷草之間的一種書寫方式,所以有的字是楷,有的字是草,有字傍是楷,另旁是草,上為楷,下為草,反過來一樣,別太形而上了。


魯卡爾


筆意,筆意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