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山雀從很遠的地方飛來
落在我的窗臺
它問我為何囚禁自己不出來？
我說，
我是病毒，
我怕出去後，健康的人生命殘缺……
一隻雀山從很遠的地方飛來
落在我的窗臺
它問我為何囚禁自己不出來？
我說，
我不是病毒，
我怕我出去後，健康的生命被病毒霍霍成殘缺……
山雀和雀山最後都搖著頭嘆著息撲著翅飛走了，
然後
我聽見它們口裡的咒語
你是病毒，
你不是病毒，
你是孽的人類，你是人類的孽……
山風呼嘯而來
從房屋到房屋，
從樹木到樹木，
從馬路到馬路……
不久的將來
它也要瘋掉了
吹皺一池春水的生命毫無意義
沒有蒼生的地面
有靈魂的肆虐變成了空空如也……
歸來吧，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