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市,我喜欢看你微笑的样子!



慵懒的太阳缓缓地爬上雷牙让山,撒一层金光灿灿给勐焕大金塔。没有晨钟暮鼓,塔铃的清脆之音融合着塔中比丘传经诵佛的悠扬,驱散晨雾笼罩芒市的迷茫。佛陀庄重的面容、慈祥的目光,穿透朝圣者虔诚的心灵,指引着向前的方向,迷途羔羊不再找不到家的向往。烦劳愁苦身外事,何必贪嗔痴?何必执着不放?迎着银塔返照的光亮,微笑吧!芒市。



盛大的目瑙纵歌场面,瑙双瑙巴迎着鼓点,一丝不苟地按照传统路线踏步走,对传统的坚守和“哦然”声引爆的欢乐,同样是来自远古的传说。景颇汉子手舞长刀,把彪悍强壮的身体肆意奔放,古铜色的皮肤可以挥汗如雨,厚实的脚板可以跳三天三夜也不累。辛劳换回丰收年,金灿灿的玉米压弯了长长的悬挂杆,饱满的谷粒不安分地想逃出拥挤的谷仓。景颇山寨天天歌声飘扬。吃不愁、穿不愁,安稳的日子可以变得更加幸福而悠长。微笑吧!芒市。




傣族姑娘身着节日盛装,赶到人声鼎沸的芒市广场,祝福的圣水迎面洒来,瞬间浸湿靓丽的衣裳。没有愠怒与惊慌,银铃般的笑声早已飞扬。昨天,采花场上,帅气的傣族小伙把象脚鼓敲得“梆!梆!”响,舞动的身体不时向这边投来火辣辣的目光,丢包给他时偷看一眼却撞见他多情的期望。想到这些,红霞爬上脸;心中的小鹿噗通!噗通!快要撞开我胸膛。初恋的“酸酸甜”如神圣的“赏建”之花,已经悄然开放。娇美的笑容、曼妙的身姿、轻盈的步伐宛如开屏的绿孔雀在漫天飞洒的泼水欢哥中徜徉。坠入爱河的“少多哩”惊艳了时光,微风拂过,连最鲜艳的三角梅也悄悄向下躲藏。微笑吧!芒市。




白包头的阿昌大爹叮叮咚咚敲打着火红的铁块,手上的“户撒刀”越来越像样。跌落的汗水,落在刀身上,发出和淬火时一样的“滋……滋”响;鼓风炉将炭火燃得像骄阳,熏红了阿昌大爹的脸,焐热了阿昌大爹的心。“打铁苦、苦打铁,打铁穷、穷打铁”已是遥远的过去。如今,打刀不为金钱所累,宝刀不用战场杀敌。匠人的心守得住寂寞,虽不敢自比干将莫邪,但懂得坚守中把这门技艺传承下去。想想宝刀不用鲜血去开封;想想如今再无“杨志卖刀,无人识宝”的尴尬,也是人生美事一桩。憧憬着明天的赛刀大会上,我的宝刀锋芒毕露,全然不顾他人心情,削铁如泥、吹发得断;数张丝绸和毛巾置于刀腹,随手一甩,应声而下,丝绸和毛巾整齐的被斩成两截。喝彩之声不绝于耳。刀王还是刀王!从未想过要领略“天下谁人不识君”的辉煌,但我也能活出我的精彩。微笑吧!芒市。


村头的那颗榕树下,坐在凉席上的德昂族老奶奶,佝偻着背,伸直双腿,赤足蹬着一块被岁月磨得光滑润洁的木板。木板悬挂着丝线的这一头,丝线的那一头被另一块光滑的竹板高高悬在榕树上,中间部分用两块竹板夹住,两块竹板又被固定于老奶奶腰间,在红、绿、黄、黑四种颜色构成的千丝万缕中,老奶奶不紧不慢地在为孙女织着嫁衣。时间的沧桑融入额头的皱纹,岁月不但偷走青春,还偷走了老奶奶几乎所有的牙齿,仅剩的一颗门牙孤独地立在右侧上牙槽骨上,说话时,干瘪的下巴在不经意间会让口水和语言一同溢出。尽管如此,老奶奶还是很健谈,口中说的,正是她非常满意的未来孙女婿。孙女在芒市城区打工,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去年,认识了一个汉族小伙,小伙长得高大魁梧,人也忠厚老实。虽然他不善言辞;虽然他不是德昂族;虽然他不懂亲手做几个独特、精致的“腰箍”送给孙女,但是,老奶奶用她丰富的阅历看懂:孙女嫁给他,一定会幸福。佳偶天成!各民族的爱相互交汇融合,和美、平淡、长久才是真正的人生。微笑吧!芒市。


夕阳晚照雄壮、威严的寨门。寨门上金碧辉煌的塔型雕塑和着夕阳的颜色,让你有种置身宫廷的错觉,能将你思绪拉回的,是寨门旁边平整稻田里绿油油的稻苗和那对洁白的迎宾大象雕塑。大象微微上扬代表“欢迎”的鼻子和它那憨态可掬的面容,让你领略到金黄色、绿色和白色也能相处得融洽静怡。


一行自行车骑行归来的青壮年男女也被色彩的和谐所吸引,纷纷驻足观看并拍照留住这属于光影的瞬间。骑行的酣畅被快乐的汗水播撒一地,骑行的队伍越来越壮大,健康体检时身体各项机能渐次恢复最佳状态,纯粹的快乐和健康相伴。微笑吧!芒市。





芒市,我习惯你温润的气候

习惯你包容的个性

习惯你酸甜苦辣的味道

习惯你的草木苍翠

习惯你的四季瓜果常熟

更习惯你把多民族和谐共处得像树包塔一样密不可分

而最令我着迷的

还是你微笑时灿烂的面容


审核:李静 石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