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顧誠霖狠狠的抽完了最後一口煙,深吸一口氣,走到顧昭昭面前,臉色沉重。
顧昭昭茫然的抬起頭,怔怔地叫了一聲,“爸!”
她的父親卻只是恨鐵不成鋼的瞪著她,近乎嚴厲地質問,“昭昭,你…真的和自己的姐夫上了床?”
顧昭昭的神色更加茫然,咬唇點頭,“是。”
啪!
她還沒來得及解釋,父親顧誠霖的巴掌就狠狠地甩到了臉上,瞬間讓顧昭昭感覺頭腦發暈。
她的身體晃了晃,還未反應過來,就聽到了父親劈頭蓋臉的責罵,“我怎麼會教出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兒!他可是你姐夫,剛剛和你姐姐舉行完婚禮,你怎麼就能這麼不要臉,爬上自己姐夫的床?”
不容反駁的責罵讓顧昭昭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難道在自己父親的心裡,她就是這樣一個女兒嗎?
難道,他連一點信任都不能給予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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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昭昭悽慘的笑著,憋了許久的委屈一股腦的爆發,近乎歇斯底里地喊道:“爸,我早就說過很多遍了,那晚我喝醉了想去房間休息,剩下的事根本什麼都不記得,為什麼你們都來逼我!”
“難道我不是受害者嗎?”
“難道你們不應該去問問我那個姐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一直抽泣的顧明珠聽到這話,從她媽媽的懷裡抬起頭,神色怨毒的指著顧昭昭,“你勾引了自己的姐夫居
然還有理了,難道還是白夜川強迫你不成?”
顧昭昭想起白夜川冷漠的態度,反駁道:“我說過了,當時我喝醉了,根本完全沒有任何意識,就算我酒後勾引白夜川,難道他就不會拒絕嗎?明顯他就有問題。”
顧明珠被氣得渾身發抖,一向端莊美麗的臉上此刻堪稱猙獰,近乎瘋狂的指著顧昭昭咆哮,“你這個賤人,現在還有膽子說這句話,如果不是你勾引他,夜川怎麼可能會犯錯!”
說完顧明珠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韓玫,臉上帶著一種無法明說的
快意,“哼,賤人生的女兒就是賤種,居然還學別人當小三,爬自己姐夫的床,簡直不要臉。媽,留在她家裡幹什麼,趕她走啊!”
顧昭昭被罵得瞬間懵了,這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說之前是為了白夜川的事情,姐姐遷怒於她,她完全可以接受,可是為什麼罵她是賤人生的女兒?
她們可是親生姐妹啊!顧昭昭不相信,難道她的姐姐顧明珠已經被氣得失去理智,居然辱罵自己的親生母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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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爬上她的心頭。
她愣愣地看向自己的媽媽韓玫,卻只在她臉上看到了冷漠和厭惡,這種神情狠狠地刺痛了她的心臟,再也不敢停留半分,最後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她的父親顧誠霖。
“爸爸,這到底怎麼回事?”顧昭昭就像一個被拋棄的孩子,近乎乞求地看著顧誠霖,姐姐是被氣急了對不對?”
顧誠霖長嘆了一口氣,有些頹然的坐到沙發上,沉默許久才緩緩開口:“昭昭,其實你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
“不不……我不相信,你們一定是太失望了,才會說這些騙我。”顧昭昭崩潰地大哭起來,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父母。
聽著自己的父母說出真相,見搶了自己男人的顧昭昭此刻哭得縮蜷在沙發上,顧明珠瞬間覺得自己心裡的一腔妒火,終於有了發洩的出口。
她忍不住得意地嘲諷道:“顧昭昭,聽到沒有,你就是一個沒人要的野種。不,你是個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的野種,你不配姓顧。”
“不,你別說了,求你不要說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顧昭昭大聲的喊著,身體因為情緒激動而幾乎痙攣起來。
顧昭昭痛苦地縮蜷著身體,就像是一隻受到外界攻擊的小烏龜,彷彿想用盡全身的力量,把自己包裹在一個安全的軀殼裡。
呵,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爸媽對待她和姐姐會如此的不同,為什麼姐姐可以學琴,從小就可以擁有所有的漂亮衣服,可以打扮成漂漂亮亮的小公主,而她卻什麼都不能和姐姐爭。
原來不是不能爭,而是根本就不配啊!
這麼多年了,她的姐姐顧明珠過著公主般的生活,光彩照人,氣質優雅。
而她呢?什麼也沒有學,什麼也沒學會,活著就像是一個笑話。現在這一切,終於有了一個真相,原來她的人生從一開始就是一個笑話。
可是,這二十年來的親情總是真的吧?顧昭昭彷彿一瞬間抓住了救命稻草。
不管她的父母之前對她們姐妹如何不同,但她也終究是他們養了二十幾年的女兒,不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
近乎祈求地看向自己的媽媽,顧昭昭的聲音不自覺地帶了顫抖,“媽媽,無論如何,我還是你養了二十幾年的女兒吧!”
韓玫卻只是冷漠的掃了她一眼,就將視線轉向了自己的女兒顧明珠身上,“我好後悔,如果當初我沒有收養你,就不會給自己的女兒帶來今天的厄運。”
“不…不是這樣。”顧昭昭頹然地搖著頭,整個人幾乎瀕臨崩潰。
顧明珠愈發感覺到陣陣報復的快感,拉著韓玫的手咄咄逼人的撒嬌,“媽,讓這個野種走,我不想再看到她。”
韓玫神色稍有猶豫,但是一看到自己女兒傷心欲絕的小臉,立即心底一軟,看向顧昭昭的神色越加冷漠,“昭昭,你的名字好像就是一個詛咒,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只是我好心收養了你,為何厄運卻報應到了我的女兒身上。”
說著,她一狠心,手指向大門,“你還是走吧,這個家已經容不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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