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首歌會讓你突然想起我?溫廷筠的《望江樓》總是念念不忘

有沒有一首歌會讓你突然想起我?溫廷筠的《望江樓》總是念念不忘

無數個寂靜的夜裡,總有一首歌縈繞在耳邊,周華建的嗓音是那樣獨特,“有沒有一首歌會讓你突然想起我?”我無法知道這歌的創作背景,但是我卻知道自己有所掛念,每每在腦海揮之不去的。

我不知道有沒有人牽掛我,但我卻真的在牽掛著一個人,那是一名女子,年齡不詳,可能未婚,或者是少婦,她憑欄臨江,向遠方眺望,幾乎是望眼欲穿的,想想就叫人覺得心痛,不知道她在那裡等了多久,也不知道她等的人最後等到沒有,可是偏偏讓我知道,於時心就再也不曾安靜過。我一直在想,這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她的身世是什麼樣的呢,哪裡人?

先說這首詞吧,溫廷筠的《望江樓》

梳洗罷,

獨倚望江樓。

過盡千帆皆不是,

斜暉脈脈水悠悠 。

腸斷白蘋洲

短短二十七字的小詞,竟能叫人念念不忘。不能不說作者的筆端有極大的魅力。起首“梳洗罷”,三字看似突兀又平淡無奇,好像沒什麼道理,但是你往下讀,“獨倚望江樓。”說的是誰?獨倚望江樓幹什麼?讀完全文也沒有說,只說起床洗梳收拾過後,獨自一人靠在樓臺欄杆上向遠處眺望。什麼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婚配否?全然沒有提。時間呢?是早晨,是日高三竿,還是過午時分?沒說。這個人為什麼要一個人倚在樓和欄杆上張望呢?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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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作為讀者當然想知道了,哪 我們往下看。

過盡千帆皆不是,

斜暉脈脈水悠悠。

什麼意思?過盡千帆,也就是千帆過盡,怎麼樣呢?“皆不是”。上千條船過去了,都不是。好叫人失望啊!後文宕開一筆,說什麼呢?“斜暉脈脈水悠悠”。夕陽的餘暉灑在江面上,江面上波光粼粼。這是沒有任何渲染的景物描寫,正常情況下說的閒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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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五個字:腸斷白蘋洲

腸斷,就是斷腸嘛,肝腸寸斷的,後世馬致遠先生的一句“斷腸人在天涯”似乎就是從這個詞裡借的意景。白蘋洲是什麼地方?不知道。但這是一個地方無疑,但毫無疑問這是一個目所不能及的地方。有人說這是江中的一個洲,這人在江樓上能看的到,這好像也沒有毛病,但是我卻不這樣理解,我寧願認為這是一個虛指,那肯定是等待的人所在的地方,它可以換作“姑蘇城”或者別的什麼地方“玉門關”可不可以,只要讀起來琅琅上口的我覺得都好。但不盡妥當的是等的人為什麼一定是乘船,從轎不可以嗎?騎馬呢?從詞中看,那人一定是乘船,這是必由之路啊,好比從白帝城下江陵,乘船是最好的唯一的路,不然為什麼要在江上等待?

行文結束,沒有說誰,但是我們分明看到那是一位身材窈窕面若桃花的女子,在等待情郎的出現,當然也可能是夫君。

有沒有一首歌會讓你突然想起我?溫廷筠的《望江樓》總是念念不忘

這第一個簡單的詞為什麼叫人難忘以至於魂牽夢縈呢?先來想一下這個女子,開能是年方二八,正是情竇初開,可能是有錢人家的小組,她是不是偷偷的喜歡上了誰,私定了終身,心上人有事離開,他們約定日後在這裡相會?於時這女子天天在樓上等待?似乎說的通,但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千斤這樣不有逾規制。不好,可能是夫妻二人,夫君去遠處做事,妻子裡家裡等著他回來?這樣似乎也說的通,可是何至於腸斷呢?也不好。

想了又想,想到了杜十娘,一個流落風塵的風子,多年後終於遇到了一位知音,這個男子不只願意贖她出來更答應要善待她,帶她回家過日子,男子談吐雅緻,又相貌堂堂,關鍵是心底善良。起初她肯定是不信的,覺得這樣的人無非是哄她開心,那有真心實意的理,但那男子一再告白,讓她敞開心門,接納了他,這之後她就想早日脫離苦海,跟心上人雙棲雙飛。或者就像杜十娘一樣,她自己有體已錢,已經可以自由了。男子返鄉說要先告知雙親,於時留她在江邊的客棧等他,這個也有可能,並且可能很大,因為她是那樣焦急,那樣執著,說明心裡的迫切。

她等了多久?可能是一天?兩天?或者十天,半月?一天,當然說的通,這樣,故事就只是一個日常情節,十天關月,當然也有可能,那怕更久一年兩年也都是有可能的,而這只是其中的一天,女子日日都如此等待,之前如此,之後還如此。這就很有些悲情了。那麼她等的人到了沒有?可能等 到了,這是最好的,叫人熱淚長流的,心裡的負擔終於得已卸下,總算來了,終於出現了,沒有白等,不要說女子喜極而泣,我也替她開心啊。但是更有可能沒有到?期望變失望,第二天又生出希望來,日子一天一天的過,江水汩汩流淌,水面上今日與昨日好像沒有區別,但是江岸上的花木,從花苞到嫣然綻放再到凋零,江風從冷到暖再到冷,女子的心都碎了,可是除了等待又能怎樣?去找他嗎?如果他已翻臉,去找他豈不是自找其辱?明知道他已不會來,可又不願斷 了念想,畢竟並未得到確信兒。真 叫肝腸寸斷,以至於要絕望了,明天就是第三年整了,如果他還不來,她甚至到就從這江上跳下去,活著真的沒意思透了,想想當世的辛酸,想當他曾經給過她的溫情手甜蜜轉眼成空,她總心尤不甘。

他,那個人為什麼沒有出現?正常情況是有事拌住腳 了,家裡的雙親根本不同意他帶她回家,他屈服於父母的威嚴怯懦的呆在家裡暗自己流淚苦惱,或者已經把她忘了。或者他本就是個負心的,又在哪裡認識了更加年輕美貌的,早早把她棄於腦後了。這更像一個杜十娘那樣的悲劇。

但也有可能是家庭遭遇了變故,父母中的哪個有了意外,或是錢財上的虧損,或者什麼意外的災難?讓男子無暇顧及更多,或者男子怕她跟著自己受苦沒再去接她想讓她重新開始。或者男子在路上病倒了,等等,不同的發展導致不同的結局。

有可能是圓滿的結局,也有可能是悲劇,而且更大成份上是悲劇。一種是負心,這種最常見,卻沒有善意在其中,一種是男人也在那一頭,就是詞作中的“白蘋洲”想思,神傷。可是卻音訊難通,叫人心碎腸斷啊!

恨作品竟不寫完,叫人想了又想,也不知道唐朝的那位忠貞女子在那裡等了多久,等到心上人了沒有。或者已然成為了望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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