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脫消極即是讓自己變得強大，欲變強大須看清生活和世界。
自從厭倦於追尋，我已學會一覓即中；自從一股逆風襲來，我已能抗禦八面來風，駕舟而行。
人要麼永不做夢，要麼夢得有趣；人也必須學會清醒：要麼永不清醒，要麼清醒得有趣。
與怪獸搏鬥的人要謹防自己因此而變成怪獸。如果你長時間的盯著深淵，深淵也會盯著你。
白晝的光，如何能夠了解夜晚黑暗的深度呢？
哪裡有統治，哪裡就有群眾；哪裡有群眾，哪裡就需要奴性；哪裡有奴性，哪裡就少有獨立的個人；而且，這少有的個人還具備那反對個體的群體直覺和良知呢。
人之所以偉大，是因為他是一座橋樑，而非目的。
理想主義者是不可救藥的：如果他被扔出了他的天堂，他會再製造出一個理想的地獄。
我內心深處只愛生命——而且，說真的，我恨它之時也是最愛它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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