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推文——超級甜的歡喜冤家相愛相殺寵文《尚書夫人總打架》

文案:

大懷十九年,第一所國有私塾正式成立,名曰,皇家技校!

聖上有旨,不論男女,皆要入學。

賢士閨秀曰:吾皇聖明

紈絝子弟說:此乃龍屁

皇家技校,分設八部,四門,兩大派。

一派為文校精英門生,詩詞歌賦張口就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另一派乃是武校貴族子弟,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打架鬥毆信手拈來。

兩方一直以來都過著井水不犯河水的日子。

但某日清晨,一輛馬車來到武校宿舍的門口,紅衣少女笑意盈盈。

慄夏:不想稱霸全校的校霸,不是好校霸。

帶著二十一世紀的靈魂,慄家慄夏的名聲,從此徹底打開。

眼看著她就要稱霸技校,成為校園一姐的時候,某日深夜,又一輛馬車來到文校門口。

白衣少年冷若冰霜。

蘇靳:不能征服校霸的學霸,不是真學霸。

……

大懷二十二年。

第一批技校子弟畢業。

蘇靳藏好自己的畢業證書,上書四字,刑部尚書。

慄夏撕了自己的畢業證書,還是四字,尚書夫人!

作者和簡介一樣不正經,考究黨勿入,本文主旨,怎麼開心怎麼來

此文男主非忠犬,非忠犬,非忠犬!前期和女主處於互懟模式,相愛相殺,後期全程無奈高寵,喜歡一開始就高調寵愛或者是千依百順男主的讀者慎點!因為此文作者偏愛歡喜冤家!

內容標籤: 穿越時空 女強 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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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荒推文——超級甜的歡喜冤家相愛相殺寵文《尚書夫人總打架》

“孃的肝兒寶呦!”恢復意識的第一時間,慄夏聽見的就是一道尖銳的哀嚎聲。

“我可憐的兒哦!”

那女人似乎還在叫,慄夏有些頭痛,睜開眼睛恍惚的看見一大片緋紅的薄紗。

“別嚎了。”慄夏艱難的開口,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又稚嫩又沙啞。

一個女人趴在她床邊,畫著頂頂精緻的妝容,乾嚎了半天就是沒有一滴眼淚。

“夏夏,你醒了啊?”女人揉揉自己的眼睛,胸前一片洶湧讓慄夏瞪大了眼睛。

她不過是因為參與校園群架後腦捱了一板磚而已,怎麼一睜開眼睛世界都變了呢?

慄夏一咕嚕就從床上坐起來,四處的看了看。

攝像頭?

呵呵,不存在的!

“美人,這是哪朝啊?”慄夏懵懵的轉頭去看那大胸婦人。

“這是大懷三年啊,夏夏啊,你燒糊塗了吧?”美婦人眨眨眼睛,“可還要再睡一會兒?”

好吧,穿越成教科書的年代,從而擁有先知的能力方便抱大腿?

沒可能的!

慄夏在心底抱頭痛哭,為什麼?為什麼穿了?

早知道這樣,她就不會去做不良少女,努力做一個奮發圖強的超級學霸,五年高考三年模擬,好想念你啊!

“夏夏,你餓不餓?”美婦人小心翼翼的湊過來,“要不要喝點糯米粥?”

看著這便宜娘,慄夏心頭有點感慨,她在現代的時候,爸爸去世的早,媽媽收拾好自己的行禮就跟著男人跑了,不然之後她也不至於長歪。

“不用,我不餓。”慄夏放柔了自己的神情。

“可是,可是,娘餓了,如果你好了的話?能不能幫娘去廚房端碗雞湯過來?”美婦人討好的笑。

慄夏:“……!”母愛什麼的,看來和她是沒多大關係了。

“夏夏,你有沒有再聽阿孃說話啊?”美婦人不高興了,“隔壁的柳紅在小廚房呢,阿孃素日裡和她最不對付了,阿孃要是去拿東西的話,肯定會被她欺負的,好夏夏,你就幫阿孃去拿一下好嗎?”

慄夏這才從被穿越的震驚之中清醒過來,她扭頭,抬起自己的手,小小的手掌,卻瘦的可憐,胳膊上還有幾處青紫的痕跡,頂多也就四五歲的年紀。

這婦人自己都對付不了的狠角色,讓她一個小孩兒去?

還有柳紅這名字是什麼鬼?

慄夏慢吞吞的起身穿好鞋子,就看見那美婦人變臉一般的,開心起來,“阿孃就知道還是我們夏夏最乖了。”

等她打開大門之後,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子胭脂水粉的氣味。

慄夏的臉一下子變得黑紅,什麼叫做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如果你穿越而來,變成青樓女子的孩子,且……你的孃親還不是青樓的頭牌該當如何?

“呦,這不是雪姨家的嗎?怎麼?不燒了?”一個細細的聲音從旁邊響起來,“你家孃親呢?”

慄夏順著這聲音望過去,看見一個穿著一身紫色輕紗的女人抱著自己的酥胸盯著她看。

“賤丫頭,你娘人呢?”那人對著她挑了挑自己的下巴,神情倨傲。

慄夏下意識的轉頭,卻聽見‘砰’的一聲,那房間的門已經被她那便宜娘毫不留情的給關上了。

“瞪什麼瞪?”那女人忍不住用指頭戳了戳慄夏的腦袋,“幾天沒教你做人,就敢和你柳紅姨嗆聲了不成?”

慄夏被那一指頭戳的差點沒趴下。

“一個半老徐娘還帶著一個累贅,死活賴在我們群芳居,真是沒臉沒皮。”柳紅對著躲在門裡的雪姨冷嘲熱諷,“真真是個沒眼力勁兒的,呸!老東西!”說完她還在門上吐了一口口水。

“小賤皮子,去給你柳姨拿點燕窩粥來。”她想伸腳在慄夏身上踹上一腳,但多年來的群架經驗讓慄夏完美的躲開了。

一路順著飯香找到了小廚房,慄夏的心口還砰砰直跳。

不是被嚇的,是被氣的。

看來這鬼地方是不能再呆了!

那個叫雪姨的,根本就不喜歡她。

把孩子推出去當擋箭牌,任憑別人對自己的孩子拳打腳踢?

這都不能算是一個母親。

看來還是要考慮自己出去闖蕩了。

雖然她年紀小!

應該不會遇到人販子什麼的吧?

“這不是雪姨家的夏夏嗎?”一個長臉婆子笑眯眯的看著她,“今天來拿什麼啊?”

這婆子還算是和善。

“柳姨說讓我拿燕窩粥,我娘想喝雞湯。”

長臉婆子用飽含同情的目光看著她,然後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將東西都給她裝好,“拿去,小心些,別灑了,這雞湯你也喝點,別每次都看著你娘喝。”

好吧,那便宜娘居然連口雞湯都不給她喝。

不能忍!

拿著兩碗東西,慄夏走到拐角處,先打開燕窩粥,努力的醞釀了一下,然後‘呸’的一聲,在裡面吐了一口充滿著藝術氣息的口水。

滑膩香軟,糜而不爛,恩,好粥,慄夏笑出一口小白牙。

然後又掀開雞湯的罐子,捧起來,咕咚咕咚,將裡面的湯汁全部喝完,只剩下幾塊雞肉骨頭了,才冷笑著將蓋子合上。

她先將粥送給了柳紅,順便又捱了她一指頭。

早知道該多吐幾口,一口真是太便宜她了。

慄夏憤憤的想著。

“夏夏,你怎麼才回來?”雪姨走過來,一把拿起她手上的雞湯罐子,“阿孃都要餓死了,阿孃可是因為生你,這身形才會變得臃腫的,你可不能不孝順阿孃。”

她一邊說,一邊掀開那罐子的蓋子。

姣好的面目瞬間僵硬。

“湯呢?”雪姨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伸長的一截脖子上,露出一個紅色花瓣形的胎記,“是不是你自己給喝了?”她的眼神兇狠起來,一點兒都沒有剛剛溫和的樣子。

慄夏心中一片冰冷,臉上卻做出委屈害怕的樣子,“是,是隔壁的柳姨給吃了,阿孃,阿孃對不起。”她拼命擠出兩滴來自眼睛的水。

雪姨眼神陰晴不定。

“阿孃,你怪我嗎?”慄夏小心翼翼的牽起雪姨的手,眼巴巴的看著她。

雪姨慢慢的蹲下來,沒什麼表情。

“夏夏,雞湯是你喝了吧?”

慄夏照著臺言小女主的樣子,做出捧心狀,“怎麼可能呢阿孃,我怎麼會偷喝你的雞湯呢?”這便宜孃的身材好,會不會是那種胸大無腦型的?

“夏夏!”

“恩呢!”

“你說話一股子的雞湯味你自己知道嗎?”

慄夏:“……!”

最後,慄夏頂著盤子在廳堂跪著。

來來往往的都是這裡的姑娘,看著她的眼神有同情也有不齒,直看的慄夏就想擼袖子和她們狠狠的幹上一架。

“貴客這邊請。”

老遠的,慄夏就聽見一道諂媚的聲音。

她扭頭看去,正好就看見一個畫著大濃妝的婦人迎著另一個穿著得體的婦人進來。

“柳嬤嬤,不知您這次來是有什麼吩咐啊?是不是那邊缺人了?”濃妝婦人將自己的腰彎的不能再彎。

“有合適的丫頭嗎?長公主殿下近日心情十分不好。”那個叫做柳嬤嬤的人眉頭緊皺,“你們上次送去的丫頭,都太不機靈了。”

“都說這京城四五歲的女娃就屬你這兒收到的最機靈,我這才找上的你,沒想到送過來的都是蠢的。”柳嬤嬤摸了摸自己的手,眉眼十分冷淡。

濃妝婦人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煞白,明明那柳嬤嬤也沒說什麼嚴重的話。

這柳嬤嬤背後的主子是當今長公主殿下,本來也是位風華無雙的主,但這些年人變得瘋瘋癲癲,還總要找自己的女兒。

明明自己的小郡主就在身邊,底下的人沒法子,只好到處蒐羅四五歲的女娃娃去討韶華公主的芳心。

她這可是京城最大的藝樓,那些個沒爹孃的女娃娃她們這兒可是可勁兒的找,想著從小□□的,潛力都在往後。

柳嬤嬤找過來的時候她還暗自歡喜了很久,女娃娃可勁兒的送,只是韶華公主似乎怎麼樣都不滿意。

“是,是小人的錯,小人這就……。”

“那是誰?”柳嬤嬤不耐的將她的話打斷,食指遙遙伸出,指的是慄夏的方向。

“哦哦,那是我們這邊姑娘的娃娃。”濃妝女人看了慄夏一眼,怒叱道:“還不滾下去,礙著貴人的眼看我不讓你阿孃打死你。”

慄錦抿唇,顫巍巍的站起來,本來就瘦,又是大病初癒,這一站眼睛都黑了,整個人就往前面撲過去。

“嬤嬤,這人怎麼和烏龜一樣呢?”

一個嬌嬌弱弱的小聲音在她耳旁響起來,帶著幾分直白的嘲笑。

慄夏抬頭,看見一個穿著一身錦緞的小姑娘,白白胖胖的,和她一個年紀。

眉心一點花瓣的胎記,更顯得她豔麗無比。

小姑娘噠噠噠的跑到那柳嬤嬤的身邊,搖著她的手,“嬤嬤,你看,那女孩好醜啊,又瘦又小,還灰撲撲的。”

那柳嬤嬤卻是沒有理會那小姑娘,正驚疑不定的盯著慄夏看。

醜?

她只是瘦了點好嗎?

五官還是很漂亮的,她自己照過鏡子的!

抿了抿自己的唇,慄夏笑眯眯的開口,“小姐姐你好漂亮,尤其是眉心那個花瓣。”

小姑娘歡喜的嬤嬤自己的額頭,“你這樣的平民自然是比不上本郡主的。”

呦,還是個郡主呢!

“是呢,真漂亮。”慄夏覺得自己的語氣都摻了甜蜜的□□,“我孃親脖子上也有一個這樣的印記呢,和姐姐你的一模一樣。”

小姑娘不高興了,“你胡說,本郡主這個是獨一無二的。”

慄夏當然不會和一個小姑娘去爭辯,視線轉到那柳嬤嬤的身上,果然見到那柳嬤嬤眼神晦暗,似乎是很震驚又一臉驚疑的樣子。

有胎記的人本來就少,更何況是這種相似的胎記。

而且,慄夏覺得雪姨對她的態度一點兒都不像是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

“好孩子,你過來,嬤嬤看看。”柳嬤嬤回過神來,對著慄夏招手。

慄夏很乖巧的走過去,柳嬤嬤俯身,目光如炬的在慄夏的五官上掃過。

然後,慄夏就看見這個叫做柳嬤嬤的面上緩緩的露出幾分驚恐又狂喜的神色。

“好孩子,你孃親是誰?”柳嬤嬤拉過她的手。

“我孃親是這裡的姑娘,叫雪姨。”慄夏眼神清澈分明,內心卻是草泥馬奔騰呼嘯。

這是幾個意思?

這是什麼展開?

關於千金小姐和平民丫頭的身世之謎?

“這個小姐姐長得和我阿孃好像啊。”慄夏在小郡主心口插上了隱形的一刀,“好羨慕你啊,院子裡的人都說我和我阿孃長得不像呢。”又是一刀,刀刀見血。

她又沒說錯,雪姨白白胖胖的,這小郡主也被養的白白胖胖的,哪裡不像了?

反倒是她,吃的不好,又瘦又小,身上還有許多傷痕。

雖然身世掉包的概率挺低的,如果真的是慄夏想多了,那也沒關係,她一個孩子,能知道點什麼?

而且雪姨本來就不喜歡她,也就不存在事發之後有沒有芥蒂這回事兒了。

“王媽媽,還不快去把那個叫做雪姨的女子叫出來?”

雪姨很快就被人帶來,許是太久沒有到這麼熱鬧的前廳來,她顯得畏手畏腳。

“媽媽,有事吩咐嗎?”雪姨緊緊的低著頭,在餘光掃到慄夏的時候,皺眉,“是不是夏夏給你添了什麼麻煩,我回去就教訓她,媽媽……。”

“你抬起頭來。”

柳嬤嬤開口,打斷雪姨誠惶誠恐的話。

這柳嬤嬤是宮裡的人,和貴人打交道多了,自然是自帶幾分威嚴沉穩。

雪姨顫巍巍的抬頭,柳嬤嬤在看清她面貌的時候面色就穩穩一沉。

“把你脖子露出來。”柳嬤嬤走近幾步,抬起雪姨的臉,將她的領口一扒拉,就看見一片花瓣印記栩栩如生。

一瞬間,柳嬤嬤的眼神變得陰寒無比,她回首,目光復雜的看了小郡主一眼。

小郡主被看的有幾分心慌,卻仍舊硬著嘴支使柳嬤嬤,“嬤嬤,那女人髒的很,你別碰她,免得髒了你的手。”

呦呵,慄夏樂了,她這麼個小豆丁,居然也知道這女人髒的很?

柳嬤嬤沒有像往常那樣對小郡主應‘是’,而是想起了自家主子生了小郡主之後的種種舉動。

原先……她覺得應該是自家主子瘋了,如今看來倒是未必。

“這是你女兒?”柳嬤嬤看向慄夏。

“是,這是小人的女兒。”雪姨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今年四歲了。”

“阿孃,你莫不是記錯了吧?”慄夏陰測測的盯著雪姨,“今兒個阿孃還和我說,夏夏是五歲的大姑娘了,要能幫阿孃做事了,不是嗎?”

想混淆她的年紀?

想得美!

她爺爺可是老中醫,別的沒學,這摸骨齡的本事可是不會錯的,她這原身,明明就是五歲。

柳嬤嬤的目光瞬間就如同刀片一樣,“這位是長公主的女兒,安和郡主。”

雪姨抬頭看了安和一眼,眼神裡似乎有一瞬間的怔忪。

“你不要看我。”安和卻厭惡的皺眉,“六公主說了,你們這些勾欄人都不是好東西,本郡主哪裡是你這狗眼能看的了?”

雪姨用力的抿了抿唇,“是,郡主說的是,是小人越矩了。”

慄夏想了想,對安和說:“小姐姐,你不要這樣說我阿孃,我阿孃對人很好的,而且我阿孃又沒有得罪你。”

懟吧懟吧,反正她最喜歡看大戲了。

“哪裡輪到你和我說話了,給本郡主滾開。”安和從來都不喜歡有人和她辯駁,小胖手一伸,就要去推她。

慄夏要是被這個小豆丁推倒也就不用混了,枉費她二中一姐的稱號。

不過所謂天有不測風雲,就在她瀟灑轉身三百六十度,飛揚起自己的小碎髮,端正的擺好一張裝比臉的時候。

她撞上了從後面走上來的人,腳下一拌,節奏都被打亂了,等她回過神來,她已經把人壓在身下了。

“對,對不住。”慄夏的頭一陣陣的發暈。

她聞到清冽的冷香,對上的是一雙緊緊閉著的眼睛。

刺目的紅色在慄夏的眼前暈開,她的手肘,打在了別人的鼻子上。

“靳哥哥!”安和尖叫一聲,連忙跑過來,遞上她自己的小手帕,“靳哥哥你流血了!”

少年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年紀,清瘦俊逸,一雙眼睛格外漂亮。

慄夏在心中鼓掌,很好很禁谷欠。

“公子。”柳嬤嬤先是將慄夏拉起來,才看向那個流了一臉血的少年,“你怎麼過來了?”

“義父讓我去公主府送點東西,帶回去給長公主殿下。”

“路過這兒的時候看見了公主府的馬車停在外頭,便進來看一看。”

少年開口,聲音很好聽,可能是在變聲,所以有點微微的啞。

“既然嬤嬤在,由嬤嬤帶回去也一樣。”

“蘇靳哥哥,你什麼時候回公主府啊?”安和顯得很興奮,雙眼帶著幾分崇拜的看著面前的少年,“我一直在等你呢。”

柳嬤嬤的神情有幾分尷尬。

“郡主,公子不回公主府了,他現在住將軍府,以後也住將軍府。”柳嬤嬤接過蘇靳遞過來的東西,對身旁的安和這樣說。

安和皺緊沒有,一把甩開柳嬤嬤的手,“刁奴,亂說,蘇靳哥哥是我以後的夫君,怎麼可能不回公主府。”她氣的眼圈兒都紅了。

天吶,六翻了簡直,慄夏在心中默默的為安和小郡主鼓掌。

霸道郡主愛上我?

就在小郡主撒潑的時候,蘇靳已經擦乾淨自己的臉了。

“郡主慎言,我和郡主清清白白,擔不起這兩個字。”蘇靳眉眼冷涼,看著安和的神情沒什麼波動,就像是看一樁木頭一樣。

慄夏快被這逗瘋了。

一不留神,嘴上的笑意就露了出來,還被視力1.5的安和給看見了。

“賤婢,你笑什麼笑!”她惱羞成怒,挑了一個最軟和的柿子捏。

伸出自己胖乎乎的小手就準備去打慄夏。

手被慄夏穩穩的捏住,“我阿孃說了,打人不好的,貴人,你就不要和我計較了好嗎?”慄夏放軟自己的聲音,盯著安和的眼神卻不怎麼友善。

安和見她看起來瘦瘦的很好欺負的樣子,力氣卻是很大,抿了抿唇,就低頭猛地對慄夏的手咬過去。

這一舉動終於是喚醒了慄夏作為一姐的身體記憶。

咬人,扯頭髮,扇巴掌,這是女生打架的必備啊!

下意識的,她已經一把抓起了安和的領子,將她整個人狠狠的摔了出去。

“砰”的一聲,安和跌了一個狗啃泥。

全場幾乎是肅靜了好幾秒。

果然,是要這麼簡單粗暴嗎?

“啊!”尖銳的聲音刺入慄夏的耳朵裡,“嬤嬤,快,快殺了這個賤婢,她居然敢推我!”

柳嬤嬤神色不明,叫人去將安和扶起來之後,卻也沒有下一步動作。

要不要回去稟告公主,然後再叫人查查這小丫頭的身世呢?

畢竟,這和公主殿下長得實在太像了。

“靳兒,公主府的人在裡面嗎?不過是看一眼的功夫你怎麼這麼慢?”外面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還有金戈碰撞的聲音,叮叮咚咚的。

蘇靳斂下眉眼,對著來人行了一禮,“義父。”

來人是個青年男子,大概三十左右的年紀,膚色有些偏黑,身材……很好,五官端正,眼神凌厲。

“慄將軍。”柳嬤嬤吃了一驚,對著來人行了一禮,“是老身的錯,請將軍恕罪!”

性慄?

本家啊!

慄夏睜著眼睛偷溜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反而是剛剛還氣焰囂張的安和,一臉不知所措,死死的低著頭,像是怕極了的樣子。

慄行風看了一眼安和,眼中有一抹不甚高興的神采。

“安和,不和為父行禮嗎?”慄行風板著臉。

臥了個大槽!

慄夏一抖,這老爹來給小丫頭撐腰了,她還有活路嗎?

“父,父親!”安和的聲音都有些發抖。

慄行風不悅的皺眉。

這女兒,從小就畏他如虎,一點兒都不像自己的性子,典型的欺軟怕硬,可能就是因為這樣,他反而從小就對她親近不起來。

“你剛剛口口聲聲的要打殺誰?”慄行風看著安和,“年紀小小就不把人命放在眼裡,韶華就是這樣教導你的嗎?”

這下是柳嬤嬤和安和的臉一塊兒白了。

慄夏樂了,呦,看來這小丫頭不得寵啊。

正鬆了一口氣,身子卻猛地被人拽住,往後一拉。

然後一個大耳瓜子就抽了上來,用了十成十的力,直把慄夏打的重重的往地上砸去。

一片熱辣裡,她看見雪姨扭曲的臉,和她揚起的手。

“死丫頭,你哪裡來的膽子去推郡主!”她一臉悲愴,然後對著慄行風就跪了下去,磕了幾個響頭,“大人,是我女兒不懂事,和小郡主沒有關係,您大人有大量,別和我這丫頭一般見識了吧?”

媽!個!雞!

這個二貨。

慄夏捂著自己腫起來的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雪姨。

人家沒有和她一個小孩計較的意思,反而是在教育自己的女兒,現在,雪姨是在為安和開脫?

慄夏渾身都在發著冷汗,一陣一陣的。

她覺得,如果這個女人不是她的母親那還好,要是是的話,那絕對是那個叫做夏夏的女孩一生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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