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愛著他的時候他不屑一顧,當她傷痕累累他開始說愛

故事:她愛著他的時候他不屑一顧,當她傷痕累累他開始說愛

其實,她一直是被排斥在顧家之外的。

從此之後,她再不信男人,他們都是沒有心的。

顧晨歡忍痛起身。

她已經聽見了浴室的水聲,估計那人正在洗澡,昨晚醉酒,她膽子蹭蹭蹭壯大了不少,現在天亮了,膽子又縮回去了,可不知道如果他出來之後她該怎麼辦。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撿起自己的包包走到門口,顧晨歡又回身,摳出五毛錢放在桌上,用唇膏在鏡子上留言——

忽然聽見浴室的水聲停了,顧晨歡被嚇了一跳,急急忙忙逃出室內。

等慕奕寒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發現室內已經沒人了,忽然就有些失落,冷著臉皺了皺眉,去衣櫃拿換洗的衣服,才發現了鏡子上的字。

當即,瞪圓了眼黑了臉,飛起一腳踹在鏡子上。

可憐的鏡子,不堪寒少的暴力對待,嘩啦啦地落在雪白的長毛地毯上。

踹完鏡子,慕奕寒還是很惱火,氣得想要把屋子都拆了。

什麼?

辛苦費兩毛五?

小費也是兩毛五?

這是專門侮辱他的吧。

死女人,死丫頭!

惡狠狠咬牙,慕奕寒隨便選了衣服套上就往出走。

“主子。”

慕浩恭敬叫了一聲,然後和兩個如影隨形的保鏢一起跟在慕奕寒身後。

哇哈,主子臉色不太好啊——

能看到主子吃癟,那真是讓人喜聞樂見的大好事啊。

“慕浩,晚上,晚上我要看到她出現在我面前。”冷著臉向前走,慕奕寒下了命令。

摸著手中的五毛硬幣,越是想,慕奕寒越是咬牙切齒,死丫頭,你死定了。

“是,主子。”慕浩心裡偷笑,面上卻一本正經,趕緊應下。

哎喲,這,小美女到底做啥了,讓自家主子這麼狂躁。

*

伯爵山莊,是寧市的一處別墅小區。

週五下午,顧晨歡從學校出來,站在一幢小區的門外,躊躇不前。

上週末,顧佳柔訂婚的時候,他們並沒有讓她出現,今天,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也不想來。

“歡歡,你到了麼?”還在遲疑的時候,爸爸顧松白的電話響起,催她快點,顧晨歡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一定要忍,然後按下了門鈴。

“是你?你來幹什麼?顧家不歡迎你。”開門的不是保姆,而是顧佳柔,一看到顧晨歡,臉色立即一變,眼神輕蔑。

“這次,你打算勾引誰?”

赤*裸裸的侮辱。

顧晨歡抿著唇,忍了下來:“爸爸讓我過來的,我不想和你吵架。”

是的,她來這兒,只是因為爸爸今天生日,爸爸希望她能來吃頓飯,和其他人沒有一分錢的關係。

她忍,只是因為她不想讓爸爸不開心,因為,爸爸是這個家裡唯一疼愛她的人。

“佳佳,你說什麼呢。”顧文萱呵斥顧佳柔,然後看著顧晨歡,笑道:“歡歡回來了,快進來吧,就等你吃飯了。”

“姐姐。”顧晨歡笑笑打招呼,無論如何,顧文萱對她雖然疏離客氣,好歹,沒有惡言相向。

“歡歡,快過來。”顧松白也聽到了門口幾個人的說話聲,在客廳揚聲說道。

玄關,顧晨歡換鞋,顧佳柔冷笑著,威脅說:“顧晨歡,你給我放規矩點,離宇軒遠遠地,不然,我不介意找人幫你鬆鬆骨。”

鬆鬆骨?就是找人毀了她,這事情,她不是第一次做了,還以為她會怕?

顧晨歡攸然回頭,漠然看著顧佳柔:“你放心,我不會去糾纏邵宇軒的,我還得謝謝你讓我看清了邵宇軒的真面目,不過是一條很容易被牽走的狗罷了,我不稀罕。”

心痛的在滴血,付出的感情,哪裡是嘴上這麼輕描淡寫能抹殺的。

“你……”顧佳柔氣結。

“二姐,男人就是一條狗,誰有本事誰牽走,我承認我不如你,不過你要小心啊,他能被你從我這兒牽走,也就能被別人從你那兒牽走。”顧晨歡輕笑一聲。

“你閉嘴,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啊,連表哥都勾引。”顧佳柔氣急,狠狠一巴掌甩向顧晨歡,卻被顧晨歡握住了手腕,用力一揮。

“顧佳柔,你嘴巴放乾淨點。”

顧佳柔差點摔倒,氣瘋了一般,顧晨歡已經走到了客廳,顧佳柔被李華瞪了兩眼,不敢再造次。

作為準女婿,邵宇軒也在顧家,一直用憂傷的眼神看著她,顧晨歡心裡滴血,卻也覺得諷刺,明明背叛的是他,怎麼搞得像是她背叛了他一樣,可笑。

這一頓飯,她吃得味同嚼蠟。

嘴上說得不在乎,心裡疼痛難忍。

邵宇軒,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對她伸出了援助之手,說愛她,會永遠護著她。

可惜,最後也不過如此。

她心痛,痛得厲害,卻不能說什麼,只低著頭吃飯。

“歡歡,前兩天你二姐訂婚,讓你來,你怎麼沒來?打你電話你也不接?”吃完飯,顧松白一邊吃顧晨歡遞過來的水果,一邊問。

顧晨歡的手一頓。

叫她?

不接電話?

她電話既沒有欠費也沒有關機,她更是沒有去什麼深山老林沒信號的地方……

抬頭,遊目四顧。

李華的臉色淡然,但是唇卻抿著,看著她的眼神嚴厲,約略是警告她不準把真相說出來;顧佳柔眼裡滿是得意,顧文萱神色似是愧疚。

她瞭然。

“爸,那兩天學校有活動,我很忙,電話欠費了都沒發現。”她選擇了幫他們圓謊。

他們不待見她,她也不想看他們的嘴臉,但是,她不能讓爸爸傷心。

“我怎麼不知道那兩天學校有活動呢?”顧松白疑惑。

父女倆同在寧市的地質大學,只不過,顧松白是歷史系的教授,顧晨歡在地質大學珠寶學院設計系大二。

“您又不是我們系的。”顧晨歡遮掩過去。

等到晚上九點,顧松白打了個哈欠:“歡歡,今天就不要回學校了,明天再回去吧。”

顧晨歡婉拒了,只說學校還有事,顧松白也不勉強,吩咐李華讓司機送她回去。

等顧松白上樓,顧晨歡立即告辭離開,至於司機送她?

怎麼會有這樣的好事。

等顧晨歡走到伯爵山莊大門口的時候,一輛白色寶馬停在了她面前。

“歡歡……”邵宇軒開了車窗,看著顧晨歡,欲言又止。

顧晨歡漠然,轉身繞道。

“歡歡……”邵宇軒下車,握住了她的手不讓她走,“歡歡,你聽我說……”

“放手。”顧晨歡低喝一聲。

當年,她最傷心的時候,邵宇軒像是王子一下,出現在她面前,溫柔疼愛。

他是姐姐的同學,也是她的學長,長得好功課好家世好,有許多人喜歡他,他卻只對她千般萬般的好,讓她打開了心扉,眷戀著他。

聽他說?說什麼呢?說他與顧佳柔兩年來,怎麼揹著她暗通款曲?

如果不是被她撞見了,他是不是打算孩子都能打醬了,還瞞著她?

“我不放,歡歡……”邵宇軒糾纏不休。

這一幕,都被一雙黝黑的眸子看在眼裡。

慕奕寒冷笑一聲,改裝過的悍馬發出深沉咆哮,電一樣躥出,又攸地停下,慕奕寒連車都沒下,一腳踹開了邵宇軒,把顧晨歡扯進了車裡,在顧晨歡的驚叫聲中,悍馬咆哮離開。

顧晨歡猝不及防,驚叫聲中,抬頭想說話,腦袋擋到了慕奕寒的視線,慕奕寒車子一個打飄,差點撞上路肩。

低咒一聲,慕奕寒用力把她的頭壓下去,免得再遮了視線撞上其他東西。

他還沒到想死的地步。

“放開……放開我……唔……”顧晨歡臉被壓下,忍不住用力掙扎。

幸好,這是特別定製且自己改裝過的車子,慕奕寒身材高大挺拔,所以整個車子,無論是駕駛座還是其他地方,空間都極大。

因而,塞得下一個人。

但是,總歸是不舒服;再說,她雖然沒看清是誰,不過肯定是不認識的。

難道看她和開寶馬的站一起,以為她是有錢人所以綁架她?

這綁匪真夠蠢的。

顧晨歡猛力掙扎,想擺脫他手的壓制。

“嘶……”慕奕寒冷冷看她一眼,怕出車禍,趕緊找地方停車。

可惡。

顧晨歡暗自咒罵,努力抬頭,看清了眼前的人,有點面熟,稍後,猛然想起來。

是他。

可惡!

心頭有憤怒在積聚。

是不是,她就應該被人欺負。

連個MB,也不放過他。

“放開我……”好不容易,顧晨歡低吼一聲。

“做夢。”慕奕寒直接拒絕。

放開?

若不是前幾天出差,他早就找到她了,怎麼可能放開。

做夢!

“你……”顧晨歡氣結。

“你放開!”壓低聲音怒吼。

“不放。”他說。

顧晨歡貝齒咬住了下唇,方才止住了要衝口而出的怒罵。

那天,是她太過沖動才會去酒吧買醉,清醒過來之後,她再也沒想要為了別人的錯誤而作踐自己的想法,她要好好的,自珍自愛,才對得起爸爸的疼愛。

所以,現在的一切都是錯誤的。

但是,她掙扎和哀求都不能讓他心軟。

顧晨歡的手,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擺件,像是一個鎮紙的形狀,分量不輕。

心一動。

不再掙扎,顧晨歡抿著唇,放柔了眼神睇著他,可憐兮兮的,甚至,眸子裡帶著金豆豆,粉嘟嘟的唇噘起,別提多委屈多可憐了。

慕奕寒察覺到她的順從,抬頭,那小東西的眼神,水潤潤的,委屈又無辜,讓他心頭悸動。

他笑了,問:“不掙扎了?”

“嗯……”怯怯柔柔的一聲呢喃,清凌凌入了他的五臟六腑,說不出的熨帖。

她抬頭睇著他,無辜又可愛。

那無辜又乖順的樣子,看的慕奕寒心頭一軟。

低頭,想吻上她的唇角。

“咚……”一聲悶響,慕奕寒頭晃了兩下,劇痛讓他清醒,只是,還沒來得及動作,後腦又是一陣劇痛。

這下,再也撐不下去了,眼前一黑,身子一重,歪倒在顧晨歡身上。

鮮血從他後腦流下,不多,卻嚇得她尖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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