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甸蟒現在對於美國佛羅里達州來說就是一種災難。由於這種外來入侵者在當地幾乎沒有天敵,因此這一數據仍將有可能會繼續增加。緬甸蟒體型巨大,最長可以達到20英尺(約合6米)長,甚至連美洲鱷魚都不是它們的對手。有人曾經在一條被捕獲的緬甸蟒腹內發現了一隻長約5英尺(約合1.5米)的美洲鱷魚。當地許多瀕危物種對於這種龐然大物緬甸蟒體型巨大,最長可達到20英尺(約合6米)長,甚至連美洲鱷魚都不是它們的對手。


緬甸蟒現在對於美國佛羅里達州來說就是一種災難。由於這種外來入侵者在當地幾乎沒有天敵,因此這一數據仍將有可能會繼續增加。緬甸蟒體型巨大,最長可以達到20英尺(約合6米)長,甚至連美洲鱷魚都不是它們的對手。有人曾經在一條被捕獲的緬甸蟒腹內發現了一隻長約5英尺(約合1.5米)的美洲鱷魚。當地許多瀕危物種對於這種龐然大物緬甸蟒體型巨大,最長可達到20英尺(約合6米)長,甚至連美洲鱷魚都不是它們的對手。

灰松鼠是一種原產於美國東部和加拿大東部等地區的松鼠。如同野兔和海蟾蜍在澳大利亞的情形一樣,灰松鼠來到英國後也成為了臭名昭著的入侵者。與灰松鼠相比,英國本土的紅松鼠體型較小,根本不是灰松鼠的競爭對手,而且灰松鼠比紅松鼠更具進攻性。此外,灰松鼠身上攜帶了一種致命病毒,這種病毒只會感染紅松鼠,而對灰松鼠卻毫無影響。灰松鼠的到來嚴重影響了英國當地生態系統的平衡。

10年前,水族愛好者無意間將獅子魚(又名蓑)引入加勒比海和美國東南海域。獅子魚約5-45釐米長,背鰭長,腹鰭於頭下,形成吸盤,用以吸附海底。常成對游泳,遇敵時,即側身以背鰭鰭棘向對方衝刺。鰭棘具毒腺,人被刺後劇痛,嚴重者呼吸困難,甚至暈厥。由於沒有天敵存在,這一外來珊瑚物種的數量呈爆炸性增長趨勢。為了保持生態平衡,洪都拉斯當地潛水員正與羅丹國家公園的工作人員合作,訓練鯊魚捕殺入侵的獅子魚。


斑馬貝最初通過船隻的壓艙水溜入美國。自上世紀八十年代以來,它們已經堵塞了管道。它們堵塞的都不是細管修理這些堵塞的管道總計耗費了數十億美元。這些斑馬貝不只附著於管道,還粘在發動機和其它當地貽貝上,肆虐船主,殺死大量野生動物。

蛇頭魚的可怕之處在於,一旦它們在一個池塘或是湖泊中大批滋生的話,它們會吃掉所有能夠發現的目標。蛇頭魚的獨特之處在於,它們擁有一個特殊的呼吸系統,可以在水面上呼吸空氣。當旱季池塘乾涸後,它們能夠憑藉特殊的呼吸系統,在無水的情況下蠕動身體越過陸地,去尋找新的池塘,最長可堅持四天。有些地方政府曾經在整個湖泊中投毒,就是為了徹底殺死潛伏於爛泥中的蛇頭魚。蛇頭魚最長有3英尺(約合0.91米)長。

美國征服斥資5150萬美元,防止五大湖遭到亞洲鯉魚入侵。在密西西比河,亞洲鯉魚從本土魚口中瘋狂搶奪食物,被美國官方稱之為“最危險的外來魚種”。


地中海發現一種可怕的寄生蟲,其外形與科幻電影中的外星人無異,它們“攻佔”了鯛魚的舌頭,並一直呆在那裡吸寄主的血。這種寄生蟲在地中海地區迅速繁殖,有些地區幾乎一半的魚類都被其感染,研究人員將其命名為“貝蒂”。

美國一位名叫尤金·施齊費林的莎士比亞崇拜者在紐約放飛了他從歐洲帶回來的60只歐洲椋鳥。他希望能夠把莎士比亞作品中所提到的鳥類都引入到美國境內。第二年,他又出於同樣的目的放飛了40只歐洲椋鳥。如今,無所不在的歐洲椋鳥不僅僅是噪音的製造者,而且還對美國的農業生產造成了巨大的影響。據瞭解,每年歐洲椋鳥所造成的美國農業經濟損失達8億美元。此外,大量的飛鳥對飛機的飛行也是一個致命的威脅。

殺人蜂也叫“非洲化蜜蜂”,它的毒性很強,甚至可以蜇死人和動物,殺人蜂的名字由此而來。殺人蜂事實上是一種雜交蜜蜂。由於殺人蜂生命力強,繁殖速度快,它們已經在世界許多地區大肆漫延。2007年,人們在美國新奧爾良地區發現了殺人蜂。 2009年,殺人蜂又開始出現於猶他州境內。在南美地區,殺人蜂的漫延速度更是快得驚人。


澳大利亞人引入了首批20只海蟾蜍並投放到昆士蘭州的甘蔗園中,控制甘蔗園中的蟲害。到1937年,總共大約有6萬隻海蟾蜍被引入澳大利亞。然而,海蟾蜍並沒有起到滅蟲的作用,反而帶來了另一場災難。首先,海蟾蜍可以吃掉身邊所有的可能食物,這對當地食物鏈造成嚴重影響。其次,它們身上的毒液可以殺死許多捕食者,讓它們在澳大利亞成為沒有天敵的強者。諸多原因最終導致了海蟾蜍的泛濫成災。

日本和南非等7個國家的研究人員通過共同調查研究發現,許多外來植物正以附著在遊客和科考隊員衣服上等方式入侵南極,而現在每年有超過3萬人到南極旅遊觀光。當前,南極的生態系統引人擔憂。

野葛是一種美麗的觀賞性攀援植物,源自中國南方和日本等地。野葛也是這10種臭名昭著的入侵者中唯一的植物。1876年,野葛第一次出現於美國費城百年紀念館的展覽廳內。當時它被吹捧為一種“生命力堅強、可以快速生長”的地被植物,可以幫助當地人抑制土壤浸蝕問題。基於這種目的,野葛正式被引入美國。


50多年後,也正是因為這兩大優點,野葛獲得了兩個新外號,第一個外號是“吃掉南方的攀援植物”,第二個外號是“綠色危險物”。如今,野葛在美國南方各州瘋狂蔓延,氾濫成災,甚至大有繼續北上之勢,觸角最北端已伸到新澤西州。美國土地上的野葛幾乎沒有任何天敵,它們的存在已經對美國南部各州造成了嚴重的生態災難。美國人考慮的問題不再是利用它,而是如何剷除它。

1859年,澳大利亞農場主湯姆斯-奧斯汀曾經這樣寫道,“農場裡引入一些兔子,根本不會帶來害處,甚至還可以為人們提供一個打獵的機會。”不久後,他就將24只外地灰兔子放到了野外。正是在這種認識的前提下,澳大利亞人對野兔的生長放任自流。到19世紀末,野兔的群體呈現瘋狂性的擴張之勢,野兔對當地的植物、動物甚至土壤都產生了嚴重的威脅,澳大利亞的生態系統已處於崩潰邊緣。

面對日益猖獗的野兔群體,澳大利亞人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1937年,澳大利亞科學與工業研究委員會曾經嘗試利用多發性粘液瘤病毒來對付野兔。政府專門在一些水池裡投放病毒藥水並引誘野兔前來喝水。圖中右下角顯示的就是一群野兔正在“政府藥池”旁喝水。到1950年,這種病毒終被證明可以安全地用來對付野兔。兩年後,澳大利亞的野兔數量由最高峰時的6億隻左右下降到“只有”1億隻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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