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曉鬆首談原生家庭:聽話 正在毀掉我們這一代

高晓松首谈原生家庭:听话 正在毁掉我们这一代

高晓松首谈原生家庭:听话 正在毁掉我们这一代
高晓松首谈原生家庭:听话 正在毁掉我们这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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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覺得高曉松是個奇葩,無論是刷臉還是說話,總能輕而易舉地成為焦點。朋友說,他身上有一種現代人少有的自由和放鬆,一說起高曉松,總讓人想起詩和遠方。可近期,他在《奇葩大會》上關於原生家庭的那段獨白,卻引發了不小的驚歎。大家都說,原來高曉松的童年也不太詩意。

從隻言片語裡,不知道高曉松的童年到底經歷了什麼,但他有句話,說得特別扎心:在長達20多年的一段人生裡,他都沒有發現,自己討厭別人干預自己、愛較勁,都和原生家庭有關。直到40歲之後,他才真正走出來。

除了這一段,其實這期《奇葩大會》還有一個片段,我印象更深。

一個富二代談起自己控制慾極強的父親時,高曉松提到了自己不想去清華的時候,父母拿出的一套“一以貫之的世界觀”。你不能自由的時候把西方的東西拿出來,要錢的時候把東方的東西拿出來。說得更直白一點,你窮的時候,廢話就少點。

乍聽一下,覺得很有道理,這是父母在督促孩子自立。可仔細一想,就會覺得,這不過就是另一種形式的綁架。看起來給你選擇,其實有一條是根本走不通的路。

於是,高曉松還是上了清華,“自願“選擇了東方道路。我猜想,他應該過了一段苦悶的生活,明明是自己的選擇,沒資格責怪父母。既然不能恨父母,那就只能捶自己了。於是,便有了看誰都不順眼的那些年。

這就是聽話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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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身邊很多人標榜自己特立獨行,刻意說些和別人不一樣的話,做一些怪異的舉動,覺得這就證明自己長大了。

可他們不知道,叛逆其實是另一種形式的順從。

和高曉松心心相惜的還有他口中的“大颯蜜”徐靜蕾。拍電影、當導演、做手工、寫書法,都說徐靜蕾是才女,可對徐靜蕾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她和高曉松一樣,骨子裡受不了別人指手畫腳。

她這個愛誰誰的刺蝟脾氣,多少和父親小時候的嚴厲有關係。身不由己的後果,就是受不了任何形式的控制和管束。

連徐靜蕾自己都說,“家長太強勢,但我心裡絕對是渴望自由的種子,所以我現在生活很自由,而且甚至我矯枉過正地要求自由。”

所謂自由,其實都是對控制的反抗。

所以,她後期做了很多心理建設。這種心理建設其實就是幫助一個人學會放鬆、隨順。

不知道你發現沒有,生活裡,那些喜歡和世界較勁的人,多半有個控制慾很強的父母。我認識一個姑娘,今年32歲了,還在跟父母對著幹,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幸福。父母說,上大學要讀個好找工作的專業。她非要學個冷門,現在沒工作。父母說,結婚要找個門當戶對的,她偏要找個窮鬼。

我問她,你喜歡自己的工作和男人嘛?

她給我來了一句,我媽不喜歡的,我都喜歡。

當時,我就跟她說:姑娘,咱什麼時候才能不那麼聽父母的話呀。

有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沒理我。前幾天,突然跑來找我哭訴,說自己過得特別慘,拼命工作也賺不了幾個錢,下嫁之後也沒得到多少愛。一輩子一事無成,真的快要活不下去了。可就是這樣,她還是死也不後悔,說不能讓父母小看。

說實話,特別心疼她,也覺得她傻,用自我毀滅來懲罰父母的堅決。可她不懂,越抵抗,越無法得到自由。

或許,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聽話的孩子,所謂聽話,不過就是自己遺棄了自己。

可是,自我這種東西,扔出去容易,找回來難。想起《歡樂頌》裡那句扎心的臺詞:一個人的原生家庭就是一個人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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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聽過一句話,覺得特別有道理,小時候聽話的孩子,長大之後不會過得太好。往好了說,聽話是一種習慣。往壞了說,聽話就是一種病。

我媽曾經認真嚴肅地和我探討過這個話題,為什麼現在的孩子都不願意聽父母的話。難道父母說的不對嗎?畢竟父母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啊。

講真,我從來沒否定過父母的智慧。但可惜,智慧這東西,既不在DNA裡,也無法言傳身教。它得自己吃完,自己消化。說直白一點,是鹽還是米,得吃到嘴裡才是你的。

對於該不該聽父母的話,這些年身邊的朋友分為兩大陣營,一方認為父母見多識廣,慧眼如炬,又特別為你好,父母看不上的工作,你也敢做。父母看不上的男人,你也敢嫁,有你後悔的時候。還有一方是覺得父母的想法過時了,會拖累個人成長,過去不好的工作,或許未來就好了。過去不好的男人,或許未來就好了。

說實話,這種爭論沒有意義,因為這兩種態度最終指向的都是同一個結果:沒主見。

因為無論你是無條件贊同,還是無條件反對,都缺少了一個最重要的環節:獨立思考。

曾經和一個育兒專家聊天,她跟我說,好父母都很少使用肯定句。後來,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得出一個結論或許是很容易的,但它對我們來說是沒有意義的。

可是今天,無論是社會教育還是家庭教育,人們都太過在意“正確”的結果。我們為了要走在一條對的路上,直接放棄了選擇的過程。

馬斯克提起媽媽的時候,說過一句話:“母愛最高級的形式是給予孩子自由。” 可說實話,在父母和子女之間談自由,何其艱難。就像高曉松說的,20年的養育,或許真的需要20年,甚至更長的時間才能忘記。

但要想真正自由獨立,我們都得學著做個不聽話的人,對待父母,不要兩眼一抹黑地接受,也不要歇斯底里地對抗,而是要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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