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和浙大人談戀愛——當套路都失靈,我還是隻想和你在一起!

心動!和浙大人談戀愛——當套路都失靈,我還是隻想和你在一起!

心動!和浙大人談戀愛——當套路都失靈,我還是隻想和你在一起!

我和阿格決定戀愛了。

這一重大時刻,不偏不倚地落在2017年七夕的第二天晚上。

單刀直入可能是絕大多數理科生對話方式的出廠設置。他隔著屏幕發來一句:

「淑樺,要不要在一起?」

我說:「好。」

1.

從初二同班算起,我和阿格認識快八年了。那時候的他,一個勁在外教課上高喊“dinosaur”且樂此不疲。

印象裡的這個男孩,至今還住在他身體裡。

我和我的朋友們都一致認為,阿格是個地地道道的戲精。

一起玩“你畫我猜”時,題目是戒指,他卻偏偏先給你畫一個男人,再畫一個女人,再加衣服、鞋子……最後時間快到了,手指上隨意勾它一筆,意為神來之筆。

和絕大多數男生一樣,阿格也愛打遊戲。不過對於遊戲,他有自己的一套評判標準。比起MOBA,他更喜歡開放世界遊戲。在身邊人都熱衷於玩農藥和吃雞的時候,他卻對塞爾達傳說和馬里奧情有獨鍾。

杭州一月初雪天,阿格特地來西溪拉我一起玩雪。他在小石亭裡堆旅行青蛙,在大草坪上撿樹枝畫小豬佩奇和小羊蘇西,把別人造好的雪人的笑臉變哭臉,還非用橡膠手套給它做了頂“綠帽子”。

他喜歡積木,我送他樂高作生日禮物。那天他早早地送走我後,馬不停蹄地趕回宿舍,一口氣搭完了“瓶中船”,前後不過三個半小時。他擺在書櫃上拍照給我,心滿意足。

「你怎麼像個孩子一樣。」

「很可愛吧。」

2.

阿格對自己喜歡的事極其上心。

這一點,在我們準備去看他最愛的導演的新片前,他對著手機地圖跟我講“敦刻爾克大撤退”的時候,我就已經瞭解到了。

在我們戀愛的頭一個月,他就是走在路上都會突然想起似的聊他熱愛的物理、他一度迷戀的偵探小說,以及他學過的一點點變態心理學。

他對喜歡的人也是:)

阿格的小學期每天做電腦主板、編程。有次他發來一小段曲子給我聽,把自己的笑也錄了進去。他說想把「給喜歡的女生編了一首歌」寫進這天的實驗記錄裡。

他還做過滾動顯示屏,文案是“I ❤ S H”。數字題選用了“971014”,我的生日。

我們跨校區戀愛,不見面的日子裡,他時不時會把自己課餘遇到的新鮮事,挑有趣的同我分享。

「有人在圖書館前溜孩子。」

「我看到兩隻阿汪跟一隻阿喵打架。」

「室友一個在玩少女前線,一個在玩奇蹟暖暖。」

……

3.

在和阿格的交往中,我從沒見過他對誰動過怒,更談不上爭執。他是好脾氣沒錯,可我認為更根本的原因大概在於,阿格是個喜歡講道理的人。

他常常突然想起一件事,可能是時下新聞熱點,可能是身邊人熱議的話題,然後就這件事先問我的看法和意見,再談談他自己的。

他善於思考、傾聽,更樂於分享和表達。我們之間無數次這樣的“深度交流”,幾乎都以他的壓倒性勝利作結。

偶爾產生誤會或小矛盾時,我通常習慣沉默,再自我調解、消化。而他總會主動向我問原因,教我疏洩情緒,把內心想法表達出來。

不過有時一旦認真過頭,也會產生反效果。我想這大概也是為什麼,受過土味情話專業教學的我,卻常常在他身上套路失敗。典型如:

「你知道牛肉要怎麼吃才好嗎?」

「七成熟牛胸肉,加黑胡椒醬。」

準備好的那句「要我餵你吃」當場哽在喉嚨,氣得我發佈了一則“全票圈徵集能撩到物理系男生的套路”。

心動!和浙大人談戀愛——當套路都失靈,我還是隻想和你在一起!

4.

我和阿格一半的戀愛記憶都粘附著“浙大”。這並不難解釋,共同的大學天然是我們一切浪漫的發生地。

我們的第一次date約在西溪。我帶他粗粗地把學校轉了一圈,想到什麼介紹什麼。

地標“世紀之光”、教室前後門編號不同的田家炳書院、我住的北園15幢宿舍樓、晚上九點半關的舊操場,還有道聽途說的胖子燒餅店的故事。

他也陸陸續續地帶我把過去一年錯過的紫金港,邊邊角角的風景全都補了個遍。

月牙樓高層“蟹老闆的眼睛”、醫圖的麥香餐廳、李摩西樓前的柚子和大西區的紅蜻蜓。

自習之餘,阿格還經常拉我去看啟真湖的大白鵝。我們偶然撞見過一次王師傅來打掃鵝子的“房舍”。阿格總愛學鵝傻叫,「e,e,e……」,算了……我學不來。

我們在東區學生文化長廊的積木牆上,拼“YG”和“CSH”。

在晚飯後雙雙趴在大食堂二樓的欄杆上,偷閒欣賞文廣偶遇的樂隊表演。

在跨年夜嗅著烤紅薯和烤全羊的香氣,混在人海里圍對篝火擁抱。

我喜歡紫金港休閒餐廳的糖醋里脊,喜歡躺在情人坡的大草坪上曬太陽,還嫉妒阿格的墮落街有比我的文三路多幾倍量的小吃。

而小小的西溪也有阿格留戀的東西——我們倆都愛的北園食堂的砂鍋。可惜我只帶他吃過一次,聽說僅限秋冬供應,他難過得要死。

「看來西溪已經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

「胡說,阿樺不還在西溪嗎。」

5.

阿格覺得稱呼別人“阿什麼”很親切,於是我的室友也紛紛變成了“阿紅”、“阿園”和“阿陽”。他第一次當我面叫阿紅的時候,我甚至一度吃醋。

但必須承認,阿格是個很甜的男朋友。

社團文化節上,一向不愛湊熱鬧的他,意外活躍地玩起了運乒乓球、操控無人機、記憶圖片和人名等等小遊戲,努力地集章為我換一桶爆米花。

有一個週末總感覺阿格心事重重得緊,這一天我努力想逗他開心,可是都沒能成功。晚上在陽明橋路口作別,剛走出去沒幾秒,突然聽見他在背後喊了句「阿樺!」

我轉過去看他,他雙手高高舉過頭頂比了顆心。很多天過去了,這一幕依然念念難忘。

繼我和室友一起貼了小豬佩奇的紋身貼之後,阿格在陪我去看展的地鐵上也任憑我給他“紋”了個喬治。甚至大方地拍了照po到我宣佈做個社會人的說說下。

在麥思威外陪我等開會時,趁我倚著他肩膀眯著,他輕輕把頭湊過來學我閉眼,偷拍下我們第一張正經合影。

心動!和浙大人談戀愛——當套路都失靈,我還是隻想和你在一起!

在一起的前晚,阿格說:「談戀愛太麻煩了。」

後來,他說:「你下輩子還要和我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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