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朝小誠的現代言情小說《非故意傷人罪》,十丈紅塵,粉身碎骨

懶了一天的姑娘又來更新了,昨天剛剛看完的新文,現代言情,典型的痴男怨女各種經典橋段,對胃口的蟲子大人們可千萬不要錯過哦~

愛你們,比心。

推薦朝小誠的現代言情小說《非故意傷人罪》,十丈紅塵,粉身碎骨


推薦書名:《非故意傷人罪》

關於嗑書之前的一點點劇透:男主屬於標配的隱富少年,大隱隱於市的一邊做小生意一邊談小戀愛,女主則是被大餡餅打中還渾然不知的小幸運,一心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可惜言情故事裡從來就是要什麼沒有什麼,不然哪裡來的那麼多痴男怨女的故事。

男女主的故事節奏:男女主之間的深愛關係是跑不了的,只不過總是因為各種方分開,然後再和好,再分開,小虐大甜,值得飲用。


推薦朝小誠的現代言情小說《非故意傷人罪》,十丈紅塵,粉身碎骨

推薦片段:

1、第一次見面

程意城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身後有人叫住了她,聲音很閒散,“喂。”

程意城下意識地一皺眉。

這不是一個禮貌的聲音。仔細去聽,分明還有一絲漠然在裡面。程意城轉身,指了指自己,“你叫我?”

一個轉身,她就看見了那一個男人。

他很年輕,眼裡有種不符合他這個年紀會有的謹慎的散漫。以程意城當時的人生歷練與社會經驗,並沒有看懂,一個人若是在這樣的年紀就已練就這種神情,那麼此人的人生必定已有一個十分複雜的長篇故事。而她只當他是一個普通人,一個因為生活不如意而導致性情微妙的普通人。

肖原覷了覷場上的氣氛,跐溜一下溜到程意城身後,小聲道:“這是我們衛哥,衛朝楓。今天怪了,他心情不太好,平時他可不這樣。”

程意城莫名,問:“有事嗎?”

衛朝楓一身白色襯衫,長時間在廚房做事以至於襯衫領口和手腕處已有些泛黃,踩著一雙深得民間高仿精髓的耐克球鞋,左手從褲袋裡掏出六個一元錢硬幣,往她面前的桌上一放,聲音有些譏誚:“是零錢忘拿了呢,還是要行善心給小費?”

程意城一個怔楞。

年輕的男人一笑,笑容並不善意,“嗯,給小費,想要做上帝的人越來越多,以至於這一行已經人滿為患。小姐如果對躋身這一行業有興趣,不妨找會熱烈歡迎你小費的別家試試。”

他沒有刻意表現,就已經將一種譏誚釋放得入骨,他甚至厭惡與人身體接觸,從他的動作就看得出來。這是一種本事。程意城不禁去想,這個人若是存心與人為敵,會是怎樣一個令人不堪承受的樣子。

“我說是方才找零忘拿了,你信嗎。”

程意城伸手,拿起桌上的那一把硬幣,心裡明白這個誤會所帶來的委屈她是承受定了,但還承受得了,所以沒有辯駁的必要。

她好奇的反而是另一件事,“你這麼敏感,究竟是因為我呢,還是其他。……希望你是因為我吧,否則為另一件事遷怒另一個人,這樣的做人方式,就太累了。”

說完她就走,沒有再看他一眼,連一句回應都沒有興趣要。

2、十丈軟紅塵

兩個人就這麼風牛馬不相及的各自明白各自的。當日後程意城再想起這一些時,才當真是,再回首已百年身。原來冥冥中早已註定,她和他之間,一早就是註定會不明不白。

“程意城,”他忽然低喚了她一聲,每當他這樣連名帶姓一起叫的時候,總有些壓力無端向她襲來,“如果有一天,我也變成那個人那個樣子,你會怎麼樣?”

她微微一怔。

“我……可能會有些難過吧。”

生活有兩個半邊,一個是醒,一個是夢。她這樣的人,從來都只喜歡在醒中生活,見的陰影多了,其實孤獨得很。

“一個人變了樣子,不管有沒有變質,他也是變了。對我來說,要接受一個變了的人,無異於要接受一個陌生人。這個過程對一些有天分的人而言,或許不是難事,但我可能,沒有這樣的天分。它無異於要我推翻一個王國,殺死巨怪,以全新的眼光和承受力去接受一個全新的城邦,與它共榮,沒有人再會關心,我是否還有留戀歷史的脆弱天性。”

衛朝楓瞭然。

他稍加變化,她便要調動全部情感,從溫情細語到小心契合,以防一不小心,便將心灰喚醒。她這樣的人,被他一己私心拉拽著墮入成人世界,從一開始就是不公平的。

他心生愧疚,低頭在她額前落下輕吻,“不會的。程意城,我不會那樣的。”

喜歡的女孩子,永遠對他有左右的力量。

十丈軟紅塵,跌進來,就很難再有力氣爬出去了。

衛朝楓絕對不會知道,他在經過了多少心理鬥爭、搏鬥了多久男人尊嚴,才做出的這個決定,二十四小時之後,關於他的這件事就被白紙黑字地發送到了一個人手上。

那人看完送來的事件性報告,明白了緣由來去,沉思了一會兒,打發了下屬出去,這才將報告扔回桌面。像是已預見到將來一觸即發的局面,他抬手,敲了敲桌面上的那幾頁紙,對著白紙黑字的結果發出了一聲不甚滿意的微怒:“衛朝楓,被人打了還不還手。墮落成這種樣子,讓人看不下去啊……”

3、撞破

她沒有轉身,也知道,他來了。

一旁將她攔下的幾位工作人員對著她身後的方向,恭敬出聲:“唐先生。”

程意城忽然有一種恨意。

她只是一個尋常的普通人,沒有太多追求亦不想有太多追求,世間匆匆自有她的歡喜和小愛,平生最大願望不過是浮生度日,靜緩生涯;是他,一手毀了她這一段人生。她恨的是,他一早便知他是成全不了她的,為什麼還要放任事態惡化,終至連她也失去全身而退的今日下場。

她忽然被人從身後抱住了。

如果她回頭,她就可以看見,他的臉色慘白成這個樣子,就像失血過多。可是她不肯,她已經不肯再將包容放在這個人身上了,她甚至陰鬱地放任自己從心底升起一股惡意的罪行,如果他一生都不會再好,那就任他崩壞下去吧。

“不要相信你現在看見的,”他全無血色,埋首在她頸項間低聲求她:“你不能憑你現在看見的這一些,就否定我……”

在感受到她全身僵硬抗拒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從此痛苦就開始了。

他當初的一念之差,終於令她忍無可忍,左手學會扔掉玫瑰,右手學會拿起了刀。她不需要解釋和原諒,她需要一場手起刀落的大手術,摘除她的心臟,一併摘除與他的前世今生。

“唐碩人,”她忽然開口,握緊了手,給了他她能給的最大讓步:“在我還能控制自己之前,放開你的手;我和你之間的私事,我不在今天這一個公眾場合追究。……暴雪第三代執行人這個面子,我給。”

他幾乎是絕望了。

她這基本就是……判他死刑了。

“我不放你走,”他此生最大的困境與矛盾就在這裡,他是想示弱的,卻又不得不強硬,將他和她兩個人都逼至了沒有退路:“今天我是不會放你走的,你想打我就打吧……”

謝勁風四處在找衛朝楓,後來尋到了,看著眼前的畫面,她終於停住了腳步。

場面已開始混亂,周遭湧來越來越多的人,有媒體,有分析師,還有同行和工作人員。謝勁風咬住了下唇,心裡陡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程意城的身份太敏感了,她不僅是和唐碩人有親密私人關係的人,她更是暴雪的研究員。謝勁風看著衛朝楓就這樣罔顧了所有人的目光,截住了那個女孩的去路,他擋在她面前,以唇抵住她的額頭,垂下眼急切地說著話。

“衛朝楓啊……”謝勁風在心底喊他,為他不理智的行為痛心不已:“你這麼聰明,應該已經想到的……”

程意城研究員的身份,一旦引起市場嗅覺,足以害死唐碩人。

謝勁風從未見過這樣子的衛朝楓,更沒有見過這樣的唐碩人。

他幾乎是在求那個女孩,她看得出來。

他扶住她肩膀的手勢是那麼用力,分明帶著一意孤行,他帶著吻意在對她說話,完全是私人式的親密方式,簡直是在用盡方法只想哄住她。謝勁風很明白,本質來講,唐碩人是一個多麼勉強去表達的人。不同於常人的成長經歷,使得一切調動表達的動機在他那裡都變得模糊以及可有可無,誠然形成的冷峻的表達方式很有魅力,但絕非他所願。

要令他所願,除非他動心。

謝勁風下意識地,將一個名字刻進了心裡:“程意城……”

下一秒,只聽得一聲清脆的撞擊聲,憑空響起。

謝勁風捂住了嘴,為眼前的一幕震驚失聲——

他不知說了什麼,終於令她忍無可忍。程意城抬手,重重給了暴雪現任執行人一記響亮的巴掌;他承受住了,俯身還以一個同樣重量的深吻。

4、狡猾的男主大人

衛朝楓沉默了很久。

程意城在這種狀態下,已經不可能再聽他任何解釋了。她已經認定了,她和他之間發生的一切,既不是鄭重的,也不是不快樂的,介於兩者之間的一種關係,叫過客。

衛朝楓沉默良久,終於深吸一口氣,沉沉說出一句話:“你不想再和我談,好。那如果,是我爸爸和你談呢?”

“……”

程意城整個人都抽了一下。

她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你給我說點人話。”

這種時候,不要說她聽不懂的鬼話。所有人都知道的,他爹這都去了多少年了,他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這是要嚇死她還是怎麼的。

“我不是在開玩笑,”他臉色很鄭重,有種前所未有的嚴肅:“我爸爸,真的有一些話給你。”

說完,他起身站了起來,走去一旁的私人休息室,拿了一點東西在手裡。當他出來將它交到她手裡時,他臉上有罕見的莊重,他甚至是雙手交到她手裡的,以防她沒有接掉在地上沾了灰塵。

這是一封信。

出自衛柏之手。

當年那個男人已經很明白,他時日無多,終有一天會遇不測。當一個人面對死亡的徐徐走近時,他會變得異常清醒,身後要交代的樁樁件件,他都會一一羅列,以防留下任何一點遺憾。在這種狀態下,他甚至想到了給衛朝楓未來的感情歸宿寫封信。在那個男人眼裡,他是一個不及格的父親,沒有辦法目睹孩子的婚禮,也沒有辦法去教會衛朝楓如何去愛一個人,事實上,他連自己的愛情都一塌糊塗,最終負了太多人。他有很多事不能做了,所以他只能寫。寫他想說的話,寫他為這個孩子還可以做的一些盡力。

信封上寫著:‘給將來會在衛朝楓面前的這一位小姐,親啟。’

衛柏的意思是隻寫給將來兒媳婦一個人看的,但衛朝楓這個不要臉的,他本來幹壞事就沒什麼心理負擔,當年還小時就拆開看過,看完後也沒太大感動,他還小麼,才*歲,只覺得挺扯淡,什麼情情愛愛的玩意兒在他眼裡都是天邊的浮雲。

但二十多年後的今天,衛朝楓無比感激當年自己沒把這封信扔了。

5、再相逢

感情是熟而生亂的。

電梯門開,程意城踟躕了下。當她終於跨出去的時候,一個心念轉瞬在她心底已盛開:隨自己的心吧,對衛朝楓。

程意城站在這間獨一無二的頂層落地套房門外,抬手敲了敲門。等了一會兒,沒人應聲,她又敲了敲,還是沒人。

程意城有點心理平衡,想必矛盾的不止她一個,裡面的那個,比她更矛盾吧。

“我數三下,”她淡淡地開口,沒有威脅的意思,但對某個人而言,聽上去就很有威懾力:“你不開門的話,我就走了啊。”

她剛說完,還沒等她開口數一,房門陡然被人拉開。她連人都沒看清,那人強有力的右手已經抓住了她的手臂,一個用力,就將她整個人拽了進去。

“不準走。”

他將她困在門後的一方角落,玄關暗色調的橘黃色燈光,柔柔地灑滿了一地,令他一身殺伐與不善意的氣質,也暈開了暖色調被柔軟了下來,浮光掠影中,分明還是那個令她包容、愛而不得的男孩子。

程意城唇角一翹,好似見到了久違的煙火眾生,“當了兩年執行人,脾氣變得這麼差。”

他尚未從數小時前的所見所聞中緩過來,整個人尖厲得像寒毛倒豎的小動物,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也算是徹底不要形象了,“是呀,我是脾氣不好。不僅脾氣不好,性格也不好,人品操守都不好,對你喜歡的那個人尤其不好。人家顏總多好,態度好,良心好,家世本性都好,你去喜歡他呀,反正我是死是活你就只會嫌我髒。”

他一口氣說完,顯然是憋得久了,都快憋出內傷了。

程意城有點震驚地盯著他:不是說這傢伙去當總裁了麼,怎麼當著當著變成現在這麼少女心玻璃渣的……?

衛朝楓說完,心裡爽了,一臉痞痞的樣子,擋在她面前存心給她添堵,意思是我就是這麼個人了,你想打也好想罵也好,反正我就是不打算改了。

如果換一個女生,看見他這個樣子,估計就會想抽他一頓了。不得不慶幸他遇到的是程意城,程意城是一個從不會輕易被對方的思路帶著走的人,她有自己的考慮也有自己的原則,在這樣的大局觀之下,她能予人一種屬於成年人才會有的最好的呈現,四兩撥千斤,說的就是程意城。

她並不惱怒,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你以為我是為了顏嘉實來的?”

他哼唧了一聲,少爺派頭做足:“難道不是?”

“不是,”她答得乾脆利落,有一種隨心的豁達:“我是為了我想知道的一件事來的。”

他愣了下,“什麼?”

她忽然伸手,拂開他額前的散發,眼角處清晰可見、如眉梢承載了太多情以至於拖曳而下的一道傷,就這樣如見日月般入了她的眼,令她明白,情場上的斤兩,始終被眼前這人佔據了千斤萬重。

程意城看著他,很有些不是滋味的疼惜:“你又跟人打架?”

數年之前,街角小屋,日落時分,昏黃燈光,他抱著一條腿拿著藥水塗塗抹抹,她也是這樣問了他一句。

記憶甦醒,清如湖上風。

情場無你,萬古如長夜。

衛朝楓怔楞了下。

他有點感動,也有點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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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不累人的小言情文,祝各位大人們睡個好覺。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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