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被甲方爸爸揉虐的我來加更了,今天推薦不經語的另一本現言老文,失婚少婦闖蕩社會各種悲慘,結局HE但整體情節偏暗黑,希望各位大人喜歡。
愛你們,比心。
♥
推薦書名:《誤入浮華》
關於嗑書之前的一點點劇透:女主是失婚少婦,自己帶著孩子開始在社會上重新打拼,因為姿色問題被各種欺負吃豆腐。男主是花花公子大金主啦,因為睡錯了人和女主扯上瓜葛,然後就奇奇怪怪的整個人賠給了人家。情節偏暗黑,但現實又浪漫。
男女主的故事節奏:從憎恨到誰也離不開誰,卻仍不停止的試探和猜疑,好細膩複雜的男女關係呀,哈哈。
推薦片段:
1、女主初入社會
待人一散,工頭倒是笑著衝蘇沫點一點頭,什麼也沒說,慢悠悠地踱走了。
打這以後蘇沫在倉庫裡的日子就不好過,男人做什麼,她就得做什麼,輕活再也輪不上,力氣小了還惹人嘲笑。蘇沫不肯求人,倔勁上來,只能逼著自己適應環境。日復一日,手變得粗糙,力氣漸長,嗓門也大了,還學會用千斤頂,開電叉車。
小陳總是用包含同情的眼光看著她,偶爾會過來幫她一把,也一同被人嘲笑,但他仍不退縮,這種友情像是昏暗裡的一抹曙光。
兩人漸漸相處多了,午休時聊會兒天,或一同去食堂吃飯,直到清泉在電話那頭脆生生地喊著“媽媽”,蘇沫握著手機,聽到女兒稚嫩的聲音,臉上也跟著漾開了笑。
小陳在旁邊低頭扒飯,等她收了線,問:“你真的有孩子?他們說你離過婚,這是真的?”他的神情甚是古怪。
蘇沫坦誠地笑笑:“我有個女兒,三歲……”
話音未落,那年輕人端起碗就走。
飯堂裡,她遠遠聽見那夥男人湊到一桌粗聲調笑。有人嚷了句:“小陳,你怎麼就悶聲不響了?不想追那小娘們了?”
那笑容陽光的青年扔出一句話:“就一破鞋,你想追你追去,我不稀罕。”
2、初遇
男人正好捏住她的右手腕子。
蘇沫傷愈未久,似乎又覺著骨頭咔嚓一聲響,忍不住驚叫:“快放開我,疼死了。”
這一喊倒是把對方嚇得一怔,那人鬆開手,神色極不耐煩:“叫魂兒呢,整得跟強了一樣。”
蘇沫趁他分神,牟足勁一把將人推開,手忙腳亂地往床邊爬,右腳尖兒才挨著地,左腳腕子就被人扣著往回撈,隨即整個人給摔回被褥裡。
這男的人高馬大,又是興致難收的當口,哪肯輕易放她,胳膊一收攬著她的腰,胸膛從背後貼上來,動作利落乾脆。
蘇沫越掙扎,耳旁的呼吸就越渾濁,不斷透過濃郁酒氣熱乎乎的籠著她,使人眩暈。那男的起了遊戲的心思,壓抑先頭的強勢,若即若離地耍弄,只等她一跑就又將人拖回懷裡,如此反覆,像是愛人間的小情趣。
蘇沫又是是一陣心驚肉跳,自知力氣不敵,也不敢亂動,身子打著顫兒,嗓音哽咽:“求你,放開我吧。”
那人一笑,低頭輕咬她的耳垂:“這事不該求,裝得太過就沒意思了……”說完輕輕往上一頂。
蘇沫又羞又怒,條件反射般朝那人的臂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不防,悶哼一聲,鬆了手,低頭去瞧自己的胳膊。
蘇沫連滾帶爬,去抓擱在床頭櫃上的半瓶酒。對方起身,一手按著受傷的臂膀,沒好氣地盯著她。蘇沫抱著瓶子退到牆角,使勁拔開瓶蓋,嘩啦啦倒儘裡面的酒,抖著手握緊瓶口護在胸前,顫巍巍道:“你要是過來一步,我就敲死你……”
那男的起先一臉不高興,聽了這話倒是樂了:“你的工作操守上哪兒去了?上班前別磕太多藥,不然就變成別人伺候你了,”眼見這女的還傻乎乎地往牆角躲,大義凜然地跟扛炸藥包一樣,他忽然就失了興致,擼下避孕套往旁邊一扔,嘟噥了句:“真他媽敗火。”
蘇沫腦袋裡更迷糊,一邊提防對方突襲,一邊使勁回想,這一切是如何發生?這個陌生男人又是打哪兒蹦出來?他剛才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她渾身上下像才打過一仗似地,痠軟無力。
那人懶得理她,轉身進了浴室。蘇沫鬆了口氣,趕緊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腦子裡也清醒了些,稍微正常點的想法就冒出來——她要報警,對,報警。
她連忙去摸兜裡的手機,卻又想起手機放在包裡,可是包在哪兒?蘇沫一顆心砰砰亂跳,四處找不著隨身物品,手機,證件,以及錢包。她原本是往外跑,這會兒又稀裡糊塗地折回來。浴室裡水聲嘩嘩作響,蘇沫屏住呼吸,趴下去往床底瞅,果然看見她的黑色小包靜悄悄的躺在下面。
蘇沫才撿起皮包,那男的正好從浴室裡出來,一眼瞥見她,說了句:“還沒走?錢在茶几上。”
蘇沫想明白過來,怒氣橫生:“你……我,馬上就報警……”
男人就笑:“報什麼警,你這樣墨跡,是剛才還爽的不夠麼?要不再試試?”
蘇沫生怕他撲過來,轉身就跑,她一氣兒跑下樓,眼前是裝潢典雅的會所大堂,她腦袋裡轟的一聲炸響:這地兒是從蓉帶她來的,然後從蓉又提前走了,可是王思危呢,小張呢?他們都去哪兒了?
大堂裡早換過幾位前臺,都用異樣的眼神打量她,蘇沫心裡一凜,不等那幾人開口,便奪門而逃,腳痠腿軟地跑了一路,令人恐懼的猜測不斷冒出來,思緒逐漸清晰,回頭不見有人跟來,這才顫抖著拿起手機撥出去。
3、糾纏的緣分啊
蘇沫沒頭沒腦地又往回走,王居安問:“你那車還能開麼?”
蘇沫渾身溼透,天氣不冷,她卻簌簌發抖:“不是我的車,是公司的車給砸了。”
“算了,以後慢慢賠。”
蘇沫茫然抬頭:“賠多少?保險也會賠一部分吧?”
王居安面無表情地瞧著她。
蘇沫繼續往那邊走,王居安拽住她的胳膊:“你還過去做什麼,那破車不能開了。”
“我的包和手機還在裡面。”
王居安瞪她一眼,快步走過去,取出車裡的東西塞回她手裡,又見蘇沫仍是瞧向救護車,不覺說了句:“別看了,死不了,”而後他略作停頓,似乎在打算什麼,又像是有丁點猶豫,最後一把拉開車門,把她塞進自己車裡。
蘇沫伸手擦了擦臉,一聲不吭地呆坐,神色恍惚,不知所想。
王居安看她一眼,開車上路,越走越暢通,不多時就到了。
蘇沫被人帶進一幢房子,大門哐噹一聲關上,廳燈大亮,入眼之處無不陌生,她心裡怔忪,懵然回神:“這是哪兒?”
“我住這兒。”
蘇沫又是一愣,轉身要去開門,才將手擱在門把上,王居安的手也跟著覆上來,他低頭在她耳邊問:“大熱天的,手還這麼涼?”
蘇沫霍然轉身,才發覺對方離自己很近。
王居安寸步不讓,瞧著她溼漉漉的長髮,白潤潤的臉,臉上猶有淚痕,一雙眼無助而戒備的望著自己,怪可憐的模樣,一時間更是心癢難耐。他接著問:“還在發抖呢,是覺得冷,還是害怕?”
蘇沫沒說話。
王居安伸手按在她肩上:“現在沒事了。”
蘇沫往後縮著肩膀,躲不開,小聲道:“我很累,我,我……”她感到男人的手順著自己的背脊輕輕滑下,而後擱在她腰間不著痕跡地揉了揉,她身上更加使不出力,只將雙手撐在他胸膛上,想推開卻又沒力氣。
王居安低頭看著她:“你和那個警察是什麼關係?”
蘇沫避開他的視線:“沒什麼關係。”
“沒關係那麼護著他?”
“他幫過我。”
“那我幫過你沒?”
蘇沫別開臉,兩人都不說話。
王居安手上加了一點勁道,徹底把人揉進自己懷裡,仍是在她耳邊問:“我問你,我幫過你沒?你這麼重情義,是不是也要報答我?”
一時間,蘇沫只覺的手腳發軟,整個人像是被人抽去了骨頭似的無所支撐,腦袋裡也一片空白,竟是拿不定主意,忽然又想:這個人,他至少對我有興趣。
趁她猶豫的當口,王居安就把人抵在門上,一路輕輕地從她的鬢角,臉龐吻到脖子,又伸手去解她襯衣上的紐扣,一顆一顆緩緩解開了,他用手指順著逐漸□的肌膚往下不斷試探。
蘇沫聞到他身上的煙味,並不討厭,甚至還有些喜歡,其中夾雜著一種健康男人的體味,有些熱烈有些衝動非常直接和霸道,催促著感官上的復甦。她心裡更亂,漸漸抑制不住,細碎的呻吟從嘴裡溢出來,最後她被人抱起,拐進一間房,扔到床上。
男人解開衣衫,壓過來,順手從旁邊的抽屜裡拿出一枚安全措施。
蘇沫的腦袋裡像是被人塞了一團亂麻,澆入了一鍋稠粥,墮入了一種晦暗卻刺激的迷霧,她喘息著閉上眼,心裡有個聲音不斷叫囂:瘋了,一切都在發瘋。
4、爭論
他這才說:“別咬了,我起來。”
少了鉗制,蘇沫立時把枕頭扔過來,她身上穿著睡裙,他卻未著寸縷。王居安被人趕到客廳,又趕忙著從沙發上扒拉出長褲穿上。蘇沫趁他不防,直接推他出去。
王居安才低頭系皮帶,那門砰地一聲被人合上。
早上,各屋裡略有響動,仍是安靜,樓梯間窗戶沒關,走廊上冷風嗖嗖。
過了一會,行李箱被人迅速推出,兩人都好面子,也不吵嚷,推來擋去,沉默僵持,王居安把手抵進門縫,誰知裡面那人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一點不顧忌。他吃痛,收回手,門板再次合上,王居安扛著外間寒意,咳嗽幾聲。
又過一會,門只開一點,他的襯衣西服外套皮鞋也被扔了出來。
王居安才披上襯衣,從蓉家房門打開,趙祥慶帶著母子倆,看見他既詫異又尷尬,兩廂裡一靜,又互相打量一回。
趙祥慶摸摸後腦勺:“頭兒,我們去吃早點,您要不要一起?”話音未落,腰上的肉被從蓉輕輕一擰。
王居安沒理,冷著臉,慢條斯理地扣上前襟紐扣。
另三人不敢多話,推搡著進了電梯。
王居安這才拍門道:“好了,開門。”
那邊不應。
他伸手摸了摸褲兜,鑰匙沒在,只得放低聲音:“是我說錯話,你開門。”
蘇沫裹了塊披肩倚在沙發裡,沒做聲,卻拿眼盯著門把手,多時聽不見動靜,忍不住起身過去,悄悄把門打開一條縫。
王居安站行李箱旁,皺眉瞧她,忽然手臂一伸,使勁把門推開。
蘇沫往後一個踉蹌,穩住門道:“箱子放外面,人進來。”
兩人相對而立。蘇沫開口:“你說得對,我很同情你,我也同情宋天保。”
王居安扣著袖口,平淡道:“弱者的善良不足為信,因為除了表示同情,別無選擇。”
蘇沫早已冷靜,笑笑:“對的,你最好別信。”
他又說:“你的父母一定教育過你,人心肉長,你誠心待人,別人總會被你打動。”
她頓一頓:“不錯。小時候,親戚和我家鬧矛盾,後來他們家遇到困難,我爸媽還給人送錢去。我很不理解,我爸媽就說過,人心都是肉長的。可是別人把他們的付出看做理所當然。後來,我結婚,婆媳關係不融洽,爸媽又教育我,婆婆是老人,你一定要孝順,不要計較,我聽話照做,但是我婆婆,卻越發覺得我軟弱。再後來……前夫外遇,幾乎所有人都說,是我做的不夠好留不住老公,爸媽又說,你不要和他鬧,寬容他感化他,讓他迷途知返。所以,我一邊忍受他的背叛,一邊加倍對他好,結果……其實這些善行的目的,無非是希望對方接納自己,是自己對自己妥協。”
她停下,見他坐回沙發,若有所思地瞧著自己,並無打斷的意思,才繼續道:“這些天我接納你,很大程度上,可能只是因為愧疚,我怕你責難,所以盡力償還,但是這些都是偽善,不是出於我的本意,其實我早就受夠你的脾氣。”
“我仔細想過,就算那事和鐘聲有關,可她是她,我是我,我沒法控制她的行為,就算我說過什麼,也是一時情急,我完全沒必要為你的事負責……”她輕輕嘆息,“請你快些搬走,我們兩個,都需要冷靜下。”
他忽然發問:“冷靜什麼?”
蘇沫猶豫片刻,鼓足勇氣道:“你現在看見我的感覺,就像我以前看見你,如果我對你有其他表示,會讓自己有負罪感,你也是這樣,對不對?”
他沒有回答。
她略微低頭,小聲道:“我們之間隔著太多東西,你的事,我已盡力,我也有自己的生活。”
5、吵架
王居安道:“看來有人被一大塊餡餅給砸中了,”他側臉打量她,“一臉痴像,正好跟傻子湊一對。”
蘇沫頓一頓:“是有錢的傻子。”
他略微皺眉瞧著她:“錢能幫他人道麼?能找著門麼?還是你打算親手教他怎麼開疆闢土?”
“你……”蘇沫滿臉通紅,原是擔心他多想,現在卻也顧不得再小心翼翼,低聲罵一句:“流氓。”
他卻笑:“我只是嘴上說說,有人就快把伺候傻子當本職工作了。”
蘇沫又怒又怨,乾脆一聲不吭。
兩人心裡都堵著氣,一時只拿眼瞧著樓下的賣場,誰也不搭理誰。
蘇沫覺得如今的分分秒秒都十足難熬,正要離開,忽聽他艱澀開口:“我現在一點小錢還是有的,雖然比不上宋天保,至少還可以滿足某些女人的虛榮心。”
“哪些女人?”她給氣樂了,“我聽不明白,要不你形容下?”
王居安冷著臉不說話。
蘇沫直接道:“有錢的傻子,和沒錢的□犯比起來,你覺得我會選誰?”
他臉色越發不好看。
蘇沫又道:“你想買,別人未必想賣。”
他這才冷哼:“報復心真強,多久的事還記得。”
蘇沫沒說話,過一會嘆息:“你說得對,我就是靠這種報復心才使勁往上爬。以前在倉庫上班,沒少被人欺負,當時我不止一次幻想過,等自己高升了,第一件事就是開掉那些混蛋。後來真的升了職,做了獨董,每次在從蓉面前我都覺得揚眉吐氣。我還盼著,等自己權力再大些,直接把王思危綁了喂藥,扔去同志酒吧的門口,他不是最喜歡給人喂藥嗎?還有尚淳,我做夢都想讓他給我擦鞋,我甚至還想過……”
她忽然停下,抬頭瞧去,他眼裡有淡淡血絲,身上有一些菸酒的味道,連日來清瘦了些。蘇沫暗自嘆息,笑道:“出身,財富,就連一份體制內的職業,都能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但是站在頂端的永遠是少數。所以這世上,活得憋悶過得委屈的不只你一個。”
王居安被她一眼看透,惱羞成怒地笑:“小人得志。”
“那又怎樣,”她一點沒生氣,“人人都耍心眼玩手段追名逐利為達目的毫無底線,我怎麼就不行?”
他沒搭話,想發作又使勁剋制,隔了好一會,稍稍緩和了語氣:“我知道不應該現在來找你,我只要一句話,要怎麼做,你才能不提以前那些破事。”
蘇沫頓一頓,硬起心腸,壓低了聲音慢慢道,“弱者的歉意和他們的善良一樣,不足為信。”
王居安若有所思地看著她,似乎如今才瞧清這個女人,他自嘲地笑,衝她微微點一點頭,隨後什麼也不說,轉身離開。
夜色如墨,滿街燈火遮擋住一切模模糊糊的曖昧角落。
愛若是如夢終必破碎
亦繼續不息地求取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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