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師大20多位專家學者為什麼反對於丹?

淡泊明志賢明

我不是于丹粉,也不認為她說的全部符合史實,而且所講內容確實是有部分出錯,不過改正便好,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但是所謂的專家學者反對她那肯定是因為嫉妒!學術本身就沒有一個所謂正確的標準。于丹只是代表一家之言,學者們可以有不同的學術見解,但以此作為反駁他人的言論明顯太過武斷,或有心胸狹窄之嫌。

首先,古文經典之所以淡出現代人的視線本身就有自己的問題,基本上都是因為曲高和寡,思維不同軌。所謂的專家學者一直默守陳規,守著糠糟當寶貝,這本身也不符合時代發展,這同樣需要改革!于丹可能用法不代表全對,可是她至少邁出了那一步去改革,去實踐。就像有人說的,她總是拿現實生活中的感悟去解讀國學,我覺得她這個方法就挺好,至少方法是值得推廣的。

其次,有人說她學術不高,卻非要去解讀國學。可是我們有沒有想過一件事,那就是大部分觀眾百姓水平其實也都不高,恰恰她這種解讀更讓人通俗易懂。反而是那些專家學者整天之乎者也讓人不知所云。

而且,我們聽得最多的是很多北大教師教授質疑的是于丹的出場費,覺得她的出場費比其他人的年收入還高。這一點就很好理解了,這些教授就是嫉妒于丹賺錢比他們多,而所謂的什麼反對理由一般就是藉口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全世界又有誰經得起真正的質疑呢?


優己

曾看到過一個知名論壇上有一篇帖子,標題為:“我們為什麼要將反對於丹之流進行到底”,發起者為中山大學研究古詩詞和古文獻的博士,後面有北大清華十位博士的簽名。

媒體評論人梁宏達也評價說:“于丹喜歡說正確的廢話。把簡單的話複雜化,言辭華麗,雲山霧罩,玄之又玄……”近年來,這種爭議不僅沒減少,反而越來越多,據說北京師範大學的專家學者們甚至聯名提出反於丹,可見反對於丹,並不是學者的嫉妒,或少數人的起鬨。

那麼,為什麼那麼多人要同這位以解讀《莊子》《論語》而暴得大名的的文化超女過意不去呢?于丹的解讀真的有硬傷嗎?對於她對《莊子》和《論語》的解讀,我關注得不夠多,但通過在電視節目中,看過她幾場走穴式的演講,卻確實有讓人大跌眼鏡的時候,我就曾在觀看中央電視臺節目時,親眼看到和聽到于丹演講出現了兩個錯誤。

大約是2015年,我在觀看央視四套《文明之旅》節目,正好是于丹講《得失有道》,當她講到中年人應該怎麼看得失時,她說:“現在很多單位都拉幫結隊,都會問你是誰線上的人,從長遠看,哪條線都不跟的人是最安全的人。”然後,為了證明這個觀點,她講了蘇東坡的例子,她說:“蘇東坡當年活著的時候被人認為最傻的人,因為新黨嘛,銳意改革,王安石他們慶曆新法革新,人家蘇東坡不跟,他說這個太暴虐百姓了,所以呢,他基本是偏向於舊黨司馬光這一派的。但司馬光為相以後呢,蘇東坡又跟他說,人家新黨的那個起碼青苗法呀、農田水利法呀,它是有進步意義的,結果被舊黨罵死了,認為他是新黨的人……”

于丹演講,確實妙語連珠,文采飛揚,只是,說得太利索太流暢,而知識積累跟不上,就難免露出泡沫下的錯誤來,比如,這段演講中,她就出現了兩處非常嚴重的錯誤:一是說王安石領導了“慶曆新政”;二是說蘇東坡說青苗法有進步意義。

第一點是常識性的低級錯誤,一般學過中國古代史的初中生都知道,王安石領導的是“熙寧變法”,熙寧是宋神宗的年號,正是宋神宗的銳意進取,才任用王安石為宰相,開展變法,因變法在熙寧年間,故又稱“熙寧變法”;而她的所謂“慶曆新法革新”,其實民“慶曆新政”,是范仲淹在宋仁宗的要求下,於宋仁宗慶曆年間開展的變法。于丹這種張冠李戴太不應該,錯得確實夠低級的。

第二點是關於史實的問題,她說:“蘇東坡又跟他說,人家新黨的那個起碼青苗法呀、農田水利法呀,它是有進步意義的……”根據我從元人脫脫所著的《宋史》,以及宋人所著的一些野史筆記中,從來沒有哪個史料講過“蘇東坡說青苗法有進步意義”,事實與此卻恰恰相反,蘇東坡反對王安石,正是因為青苗法。

當“熙寧變法”在全國鋪開後,蘇東坡當時在基層任職,耳聞目睹新法的執行情況,特別是“青苗法”,本來目的是鼓勵生產,抑制土地兼併,但在執行時,卻成了“強迫貸款”,損害了百姓利益。為此,蘇東坡便向宋神宗上書,表達不同意見,結果釀成了後來的“烏臺詩案”,蘇東坡坐牢103天。

不過,有一點于丹青講得對,那就是蘇東坡在變法鬥爭中不站隊,所以,他既不見容於變法一派,也不見諒於反對一派,故一輩子受打擊,屢遭貶謫。不過,無論境遇怎樣,蘇東坡始終豁達,樂觀,這也是千百年來人們喜歡蘇東坡的一個重要原因。


帝國的臉譜

曾出現10位博士反對於丹的事兒,也有大學學者發文批評于丹,于丹的爭議是文化精粹主義跟大眾文化娛樂的衝突。

最讓學者們惱火的是于丹對經典曲解誤讀,精粹主義者們擔心於丹的節目對文化經典產生危害,有學者直指其危害大,積弊深,正本清源難。

以百家講壇的節目為例,于丹論語心得,不是講論語的智慧思想,而是通過摘引論語句子,來佐證自己想要表達的“處世哲學”,這些處世哲學多是心靈雞湯,于丹甚至為了讓心靈雞湯自圓其說,而去曲解論語的話語。

我印象中有一集關於《處世之道》的節目,于丹先直接引用論語的小故事,說有一天孔子的一個學生宰我問孔子: 宰我問曰:“仁者,雖告之曰,‘井有仁焉’,其從之也?”子曰:“何為其然也?君子可逝也,不可陷也;可欺也,不可罔也!于丹解釋這段話說,說有一個賢能的人掉進井裡,我跟著一塊跳進去嗎?孔子回答,為什麼要跳進去呢,做人一定要有自己的尺度,把握好分寸。

我覺得很奇怪,于丹直接斷章截取這麼一段,觀眾不覺的突兀嗎?學生宰我為什麼要問這麼一個奇了怪的問題?之前發生過什麼,孔子的回答是在說做人的分寸和尺度問題嗎?

後來我瞭解到,大概有這樣一條邏輯線索,孔子上課時宣教仁的概念,學生問什麼是仁?子曰,仁者愛人,學生問怎麼成為仁者,子曰,里人為美,擇不處仁,焉的知?也就是說在生活中要選擇與君子相處,向君子學習,見賢思齊,所以有後來的孟母三遷,都是講了一條非常可行的修養仁德的路徑。這時學生宰我問孔子,仁者掉進井裡,我跟著一塊兒跳下去嗎?孔子很生氣,說為什麼你要跳下去?跟仁者相處是學習仁德的方法,但絕對不是目的,如果只是表面上為了相處而親近仁者,忘記了根本目的是修為仁德,這就太愚蠢了,所以君子可欺也,不可惘也。也就是說君子可能會被有道理的,符合邏輯的話語欺騙,但絕對不能被沒有道理的話語愚弄。想跟井中君子相處,可以把他撈上來,而不是傻傻的跳進去。

這個邏輯線跟于丹的斷章取義不太吻合,也跟處世之道中的做人的尺度和分寸想去甚遠,所以文化精粹主義者反對於丹曲解經典,誤讀經典,她不是為弘揚傳統文化,而是宣揚個人的心靈雞湯和做人心得。


影像照進現實

討伐之事

很久之前在知名論壇天涯網上出現了一篇“我們為什麼要將反對於丹之流進行到底”的帖子,發起者為中山大學研究古詩詞和古文獻的徐晉如博士,後面有清華北大10位博士的簽名。

文中言辭激烈,稱于丹“極度無知,傳播錯誤的甚至有害的思想”,還呼籲不要再鬧出“把廁所當客廳的笑話”了,文中甚至要求于丹從《百家講壇》中下課,並向電視觀眾道歉。


梁宏達評價說:于丹喜歡說正確的廢話。把簡單的話複雜化,言辭華麗,雲山霧罩,玄之又玄。

文化超女于丹解讀《莊子》心得,在專家學者看來,固然有知識性的硬傷。但是,于丹確實有自己獨特的感悟。她的隨和風格得到很多群眾的追捧。于丹對推動傳統文化學習的熱潮出了很大的力。讓群眾對傳統文化的瞭解與傳承有了新的興趣。她的這些貢獻是不可否認的。



這些學者他們的討伐文章,更像是篇誅心文,以先入為主,扣帽子。看不到太多的辯駁事例和邏輯分析。說到底就是一篇憤青的煽情文章。

不過,這些年,文化界除了有崔永元方舟子打打口水戰以外,一直都是波瀾不驚的。如果能夠像春秋戰國時期一樣,百花齊放百家爭鳴也是一件好事啊。

于丹老師

說到于丹老師,如果大家對古代文學有愛好,相信朋友都應該不會陌生:

1、北師大文學院副院長,算得上公眾人物;

2、百家講壇《論語》等古典文學開講者,用白話文的方式,抒情而又賦有哲理的將《論語》等古典文學的藝術價值展現給電視觀眾,娓娓道來,大受觀眾喜愛。




但也有部分觀眾對其褒貶不一,特別是近年爭議破多,甚至傳出包括北京師範大學在內的專家學者們都提出聯名反對意見,也算得上是一個有爭議的人物。撇開其他偏見,單就其集公眾人物和爭議人物於一身的女人,我們只能這樣認為:于丹真的不簡單!



聽過於丹老師的百家講壇,于丹老師在我們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有不同的解析,但于丹老師抓住這些大事件,講述心中的溫暖,真的很感人。

初聽的感覺內容豐富,哲理性強,賦有感染力。相比言賅意深,點到即止,于丹老師的解讀又有些過於學沉長。如果繼續觀看下去,感覺上或許會不平淡。


爭議很多

關於古典文學的解讀,不論是在過去還是在當下,歷來爭議破多。除了于丹老師的《百家講壇》,還有易中天的《三國》,染宏達的《老梁故事匯》、周立波的《一週立波秀》等脫口秀節目也一樣有過不少爭議。

解讀古典文學,必須要有很高的古典文學學術造詣,包括古代天文、地理、人文社會等歷史知識為基礎,才能最大限度地去表達出古典文學想要傳播的社會價值。如果緊緊是為了譁眾取寵或其他目的而過度誇張虛構曲解,甚至違背古典文學的原意,便是誤導聽眾,愚弄讀者,害人不濺。



當前,以“談古論今”為題材的脫口秀節目在各家電視臺爭相上演,實際上,有些談論也離不開“跑題”的現象,甚至違背了“談古論今”的初衷。就象有些發表在頭條的文章其實也不見得好到哪裡,但偏偏就是這些文章的閱讀量奇高。你不得不相信哲學:存在就是真實。

應該講,于丹老師開講古典文學解讀,對今天帶動全民欣起古典文學學習熱潮有積極意義的一面,開講當初得到大量觀眾的奉場也證明了于丹老師的學術水平,但到了後期《百家講壇》不是于丹老師一個人在運作。既然存在這個層面,那麼,造成解讀當中過多的偏離了古典文學藝術價值的本真,除了學術水平本身的侷限性之外,另一方面的原因便是“心思”已經轉而專情於”孔方兄的”身上。



爭議不一定都是壞事,越爭議,說明大家對古典文學越的熱衷。活躍的爭論,是衍生新一輪文學創作的風向標。70多年前,毛澤東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提出的“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文化理論,不論是在過去,還是在今天,都是一條真理。


先來健康吧

從於丹開始,論語被重視,被重讀,被那些不知論語者,又對中國五千年的文化,感到驚訝和好奇,于丹開啟了論語對整個社會的影響,這就是功勞。這就是本事。

如果說有些詞語扭曲了論語的本意,于丹不是孔子,我相信那二十多位認為是學術界的泰斗,也不是孔子,都不是孔子,又怎麼會真的理解孔子的本意呢?自己以為的就是自己以為的嗎?如果學術界需要嚴謹,除了數學差之毫釐失之千里,但在文學裡面,求得大同便是智慧,天下文章是一家,你抄我來,我抄他,如果歸類,很容易就會發現,不過也就是兩件事,在文與武當中,說的是一悲一喜,在悲喜兩者中,說的是一正一邪,在正邪兩者中,說的是一道一德,在道德兩者間,說的是人生百味。在人生百味中,體味別人故事,共勉自己人生。路不同,但生一樣。又何必爭論誰說的思維完整,誰理解的通透,即使這樣,你也不是孔孟,又何必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一字一句,都不出錯,理解的都是孔子內心的原汁原味,那又怎麼可能,不管他是哪位大家名師,都是不可能做到的,那樣的話,就說明你比孔子厲害,因為孔子只能是按著自己對萬事萬物的理解,去教化他人,而這位大師名家,不僅僅知道天地萬物的同時,還能猜出孔子之原汁原味的心裡活動,這不是自欺欺人嗎?所以,于丹也是凡人,能理解點孔子之意,並能背下來,並能根據自己的理解,分享給大家,讓大家對論語,對五千年的文化產生好奇及共鳴足矣。都不是孔子,又何必太把自己當回事的去評論別人呢?難道你在評論于丹說的對不對,你就是孔子嗎?難道你就能全部揣摩出孔子所有的想法嗎?本身就有點自以為是了吧!一個自以為是之人,又有什麼權利去評論別人對與錯呢?就好比那二十多位自認為為專家,也不可能一字不漏的把孔子的意思都說出來吧,我說的不是背誦原文,我說的是把孔子在文中所要表達的意思一字不漏的用白話文表達出來,而且都一樣,能做到嗎?不能就是抄習,自己都是孔子的學生,就不要把自己當個聖賢去評價他人了。

至於說,于丹是不是打著論語旗號,賣弄孔子之道,彰顯個人魅力,得到利益。如果您有這演講的本事,有這樣的機會,或者自己去創造這種平臺,能去吸引住大家眼球,能為那些在工作及生活中痴迷困惑者答疑解惑,您也可以試試。好與不好,只有拉倒市場上去比較才能有結果。才能證明自己比別人強。才能證明您讓百姓對您的認可比于丹還有影響力。否則都是關門造車,妄自尊大。我不在乎有本事的人能賺到多少錢,有能力的人賺到錢是天經地義的,無可厚非。

如果從於丹身上,讓我們學到了什麼?我在這裡跟大家聊聊我個人的看法。

第一,正像有的人說的那樣,從清朝結束至今,就再無聖賢。智者在兩千多年前就有了,今天的人,都是按著那些聖賢留下來的道德規律和沉澱下來的智慧在抄習著,感悟著,運用著,也就是說都是學生,所以,學生之間沒有誰高誰低,只是生活及工作中的過往不同,經歷不同,閱歷不同,包括習慣,性格,命運,環境上的不同,造成了觀念和思維上的不同,站在各自的角度,都是對的。但重要的是,我們從智者那裡學到了什麼,得到了什麼很重要,這也是不浮躁,謙虛低調做人的唯一考量,我們無論從古人那裡,從現代人那裡,無論誰高誰低,我們學到了,悟到了,得到了,我們就是智者。

第二,專家是將自己喜歡的單一的愛好,不斷的去向縱深探討和研究,只是一個面,例如國學,目前很多人都喜歡,都認為發掘人之本性,積極向上,通過聖賢之智慧,達到統一做人做事的標準,但這也只是一廂情願,因為生活及工作的不同,思維和觀念就不同,站在利益面前,所有發生的事都是對的。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是亂的,所以國學只能滿足做人做事心態上的標準,但沒有做事的流程,比如,我是一個廚師,做人做事都沒有問題,做人大家認可,做事行為規範。但不會炒菜,把人做到了,但菜炒的沒有味道,沒有人買,那麼自己的老人和孩子還是捱餓,其結果還是不孝,還是等同於不會做人和做事。學中國的文化,不是讓我們深研究,是知道《道》就可以了。什麼是道?就是自己到底要什麼?怎麼要?跟誰要?結果會是什麼樣子的?那麼國學講的也只是一個點,這個點就是拿大自然的理論,遵循大自然的規律,找到同頻的心聲,其結果就是為人處事的心態,不全面。國學要解決的另一個面,叫《規律》,就是如何去做事業,包括如何選擇,如何操作的流程。所以面對這浮躁的社會,很多文化,並不適合我們滿足社會及市場上的所有需求,不能單一的去痴迷,要結合自己的需求,去滿足市場及社會的需求,才能達到自己的需求。不是通過古賢聖人的智慧,認為說的有道理而沉迷於此,沒有行為上的在自己身上體現出來,卻願意拿出來教化他人,都叫賣弄古人之智,彰顯個人魅力,作為我們,不要去崇拜現在的什麼大師名家,要通過大師名家這些學者之嘴,獲得古人智慧,去滿足自己生活和工作上的需求,這是智慧,要崇拜智慧,不要崇拜智者。

第三,智者是知道結果的人,當我們有一天,通過那些妄自尊大誇誇其談的名師大家的嘴裡,知道了什麼是規律和結果,利用在自己的事業上,讓自己和家人獲得我期望值上的滿足,我們比大師名家有智慧,他們只是在一個點上,去痴迷,而我們在不同的社會和市場上廣泛的去運用,去獲得。我們才是智者。而不是跟大師名家一樣,天天嘴裡說著之乎者也。就是自己什麼都不幹,總希望通過自己的嘴說出來,讓別人認為有道理,讓別人幹,自己感受著這份虛偽的尊重。

問大家一個問題,今天的大師名家少嗎?那為什麼市場還是不好做?

其原因,就是這些大師名家,都沉淪在自己喜歡的事情裡,單一的複製著一個領域裡的專業,這就叫斷章取義的教育。也就是說這些大師的思維和觀念都不完整。為什麼?就是都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對自己不喜歡的其他領域根本不涉足,就好比唱歌的未必又能把體育玩好,又能把建築做好,如果說,把歌唱好了就行了,還做其他的有什麼意義,專注一件事能賺到錢就行了,那麼這種心態就是對別人的不負責任,你說的只是一個點,而不是一個面,更不是作為一個大師名家的藉口。什麼是大師名家,就是能解決一切問題的智者才是大師才是名家,解決不了人民生活和工作上,一切問題的人,都是自以為是。即使你學富五車,也只是個書呆子。

誰是智者?閉上嘴,邁開腿,用自己的行為去讓別人獲得結果的人,就是智者。凡是告訴別人的應該怎麼做,其行為就是學者,跟個孩子一樣,總想管別人,總想讓別人跟自己一樣,就是霸權,就是無知。

我欣賞于丹,所以讚美于丹,但不希望大家去崇拜于丹,要崇拜從於丹嘴裡說出來的智慧,去滿足別人的需求,達到自己的需求,無需討論其人其事。我們不是聖賢,那麼別人又何罪之有呢?我們自己說的就都對嘛?難道我們自己就是聖賢嗎?那麼別人就是聖賢嗎?這才是智慧。


智朗商務教育創始人

首先我們先來了解一下於丹這個人。女,1965年生人,出生地北京。著名文化學者,北京師大教授、副院長等,參加央視《百家講壇》等講座。

于丹確實受到專家們的聯名反對,對此問題確實為她的硬傷。都說于丹將我們的經典典籍,講成了心靈雞湯。也有一些人會幫于丹辯解,認為她於傳統文化的推廣是存在貢獻的。

我國的國學可能為于丹之後火的。但,這不能混為一談,即使推動國學發展,但存在的硬傷也不可視而不提。

于丹《論語》解析,不列舉孔子時例子,是多量採用現代例子。曾有多位博士對於丹有反對意見,還有一些大學學者對她發文進行批評,對於她的爭議為文化精粹和大眾文化娛樂之間衝突。

令一些學者惱火的為她於經典曲解的誤讀,精粹主義怕她的節目會給文化經典帶來害處,甚至一些學者直接表示存在危害大,積弊深。

就拿百家講壇舉例,她的論語心得,並不講論語智慧,且是摘引句子,佐證她要表示的“處世哲學”,歸為心靈雞湯,為了這些去曲解論語。

不少人潛意識覺得,作為文化學者,尤其是出名的,就是什麼都瞭解的。這怎麼可能,術業有專攻,名人可能他付出了很多努力,一個人時間、智商有限,所以,不可把名人,想的太萬能。

現代社會存在名人效應。因為好處為可引起更多人關注,于丹成名後,被不少媒體找到作嘉賓,不管是崑曲,詩詞,文化等方面都有涉及。那她真的能全都瞭解?人精力為有限的,不會什麼都知道。所以,避免不了現學現賣。所以出錯情況就避免不了。

對於我國古典文學方面解讀,不管過去或是現在,歷來爭議不斷。不管于丹《百家論壇》其他欄目同樣存在過爭議。

對於我國古典文學進行解讀,要求具備相當高學術造詣,如具有天文、地理、人文社會等知識基礎,才可更大限度解讀出古典文學價值。若為了譁眾取寵,過於虛構曲解,違背原意,就可算誤導聽眾了。


決勝網

于丹是一位成功的傳媒人和傳播學學者,多過是一箇中國古代語言文字學、又或者中國古代哲學的學者

于丹在大學任教,有博士學歷,按照現代社會的習慣,她是一位學者。她備受爭議,主要是因為在大眾媒體上講述《論語》和《莊子》,觀眾甚多、影響也大,結果是有毀有譽。

其受稱譽,是用白話來講《論語》和《莊子》,讓許多沒有直接接觸《論語》、《莊子》的觀眾從中受益,甚至有評論認為對於普及儒家文化有很大貢獻云云。

其被劣評,則是來自其他也是在搞古代漢語和推廣儒家文化的大學老師,他們也是學者,只不過是沒有于丹老師那個知名度和影響力的大學老師。他們的不滿,可以總結為于丹講《論語》錯漏百出!

于丹是中文系的本科畢業,但是稍為了解中國當代大學教育的人都知道,中文系本科生如果刻意迴避古文(現在叫「古代漢語」)的課,也可以考得優異的成績畢業。她還有中國古代文學碩士,影視學博士的學歷。

但是在《論語》和《莊子》研究方面,于丹卻拿不出有份量的學術研究成果,主要的學術論文都是在《中國社會科學》、《現代傳播》等等與國學或古代漢語不甚沾邊的學術刊物發表。

所以,我們可以斷言于丹是一位成功的傳媒人和傳播學學者,多過是一箇中國古代語言文字學、又或者中國古代哲學的學者。

「于丹現象」,可以說是「易中天現象」和「餘秋雨現象」現象的翻版。

「于丹現象」,可以說是「易中天現象」和「餘秋雨現象」現象的翻版。

于丹講《論語》、易中天講《三國》和餘秋雨講「文明」,都是在媒體上熱炒。

普羅大眾跟風,趨之若鶩、如蟻附羶;學術界(大學老師界)則惡評重出迭見。

不過如此種種,都不影響于丹、易中天、餘秋雨走紅,並名利雙收。

無可否認,大學老師在媒體上「戲講」經典,比起其他在大學兢兢業業、老老實實做學問的老師來得有吸引力。學問識見遠高過他們三位的低調老師,未必有他們那麼優秀的演講技巧和能力,也未必有背後團隊協作的推廣營銷手腕。

此所以,為于丹、易中天、餘秋雨等人辯護的言論,主要都在針對批評者「主要還是出於嫉妒」,卻迴避了學術上的嚴肅討論和辯難。

對於「餘易於現象」(按走紅先後次序排名),潘國森擔憂的是「媒體干預學術」

,即是說,大眾媒體竟然掌握了甄別學者學術水平的「非官方權力」


[潘國森]答


潘先森說

此事發生在十年前了。2007年3月2日,知名論壇天涯網上出現了一篇“我們為什麼要將反對於丹之流進行到底”的帖子,發起者為中山大學研究古詩詞和古文獻的徐晉如博士,後面有清華北大10位博士的簽名。文中言辭激烈,稱于丹“極度無知,傳播錯誤的甚至有害的思想”,還呼籲不要再鬧出“把廁所當客廳的笑話”了,文中甚至要求于丹從《百家講壇》中下課,並向電視觀眾道歉。

我本人也不太喜歡于丹的講課,感覺她很會裝逼。老梁評價說:于丹喜歡說正確的廢話。把簡單的話複雜化,言辭華麗,雲山霧罩,玄之又玄。

文化超女于丹解讀《莊子》心得,在專家學者看來,固然有知識性的硬傷。但是,于丹確實有自己獨特的感悟。她

的隨和風格得到很多群眾的追捧。于丹對推動傳統文化學習的熱潮出了很大的力。讓群眾對傳統文化的瞭解與傳承有了新的興趣。她的這些貢獻是不可否認的。

那些專家學者對於丹的聲討,我評價就是四個字:文人相輕。

且不說這些學者的文化水平如何,他們聯名聲討的架勢我就看不起。有能耐去單挑好了,直接駁斥于丹的講課謬誤之處嘛。但他們卻抱團口誅筆伐,我覺得他們不夠血性不夠爺們。更重要的是,我看他們的討伐文章,更像是篇誅心文,以先入為主,扣帽子。看不到太多的辯駁事例和邏輯分析。說到底就是一篇憤青的煽情文章。

不過,這些年,文化界除了有崔永元方舟子打打口水戰以外,一直都是波瀾不驚的。如果能夠像春秋戰國時期一樣,百花齊放百家爭鳴也是一件好事啊。


小李滔滔

反對於丹的理由很簡單,她講的論語錯誤百出,更不要說後來講的各種心靈雞湯,總結成一句話就是于丹沒什麼真才實學,可事問題的答案卻並非這麼簡單。

關於《論語》的地位,有些人把它當做中國的聖經,有些人就把它當做一本很普通的書,但歷史上《論語》的地位卻是等同於聖經,中國的四書五經雖然如雷貫耳,但到了現代以來真正《論語》的人卻越來越少了。

于丹在百家講壇講《論語》用心靈雞湯式的講法,把孔子說成了人生導師,把這本儒家的聖經講成了一本老師跟學生嘮嗑的對話語錄,孔子從聖人變成了和藹可親的老頭,《論語》也從高高在上的經典,變成了指導人生的心靈雞湯,于丹又讓《論語》火了一把。

但俗話說人怕出名豬怕壯,一旦出了名,就有人開始盯著你了。于丹為了講論語,為了讓大眾能都聽懂論語,對論語做了許多口語化和通俗化的解釋,有些還可能是有意的錯誤解釋,為的就是能讓觀眾更能夠接受論語,畢竟這是本兩千多年前的書了,要讓一個現代人聽得明白,就必須用現代人的手法來講。

很多人都說于丹是學術超女,不學無術,沒有真才實學天天在電視上招搖撞騙,其實學問水平很一般。我非常反對這種說法,這大概就是那些想出名而有不能出名的人編出來的無聊的話吧。于丹講論語,可以說是憑藉一人之力,又讓論語回到了大眾的視野之中,不然一本被束之高閣的書,寫的再好又有什麼用的。

再說關於論語的解讀,也許于丹的解讀有很多錯誤,有很多穿鑿附會的地方,但這些都是為了讓觀眾能夠喜歡論語。歷史上解釋論語的書不計其數,古往今來無數大儒皓首窮經,為的就是要把孔子的意思給搞清楚。因為在古人眼裡,聖人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聖人的每一句話裡一定是隱藏著深刻含義的,只有不斷的挖掘聖人留下來的東西,才能更好的領悟聖人的思想。所以對論語的解讀一定要非常慎重,非常小心,非常認真,這樣才是讀論語的正確姿勢。

可是我們現在不是古代,就算孔子是聖人那他也是人,他說的話時隔兩千年,我們還有必要一字一句的摳著,發揮微言大義的精神去解讀嗎,顯然沒有必要。一本書如果沒有人知道沒有人去讀,就等同於死亡,就徹底失去了價值。

于丹的最大價值在於他宣傳了論語,讓更多的人知道論語,至於那些所謂的論語的正確解讀,古往今來解讀的大儒實在是太多了,多一個于丹不多,但少了一個于丹,論語上可就要落灰了。

既然論語的作用是教化百姓,那說點百姓能聽懂的,豈不是最能符合孔子有教無類的思想,就像佛先用金身把你吸引過來再說,至於你來了之後只橫著看佛還是豎著看佛,看的久了,多少總能感悟出一點佛法,但要是壓根就不過來看,那恐怕是佛拿你一點點辦法也沒有了。

北師大專家反對於丹的做法,反應出這些所謂專家酸溜溜的心態,你所謂的治學嚴謹能有朱熹嚴謹,你所謂的博學能比得過有陸九淵,你們認真研究的古代學問,古人比你們好萬倍,可是這些古人我們能記住的能有幾個人。朱熹也是聖人,可想在隨便去大街上採訪一下誰知道朱熹的,恐怕一百個都不一定有一人答得出來吧,更不要說看過朱熹的著作了。

我倒是希望有一天,有人出來講一講朱熹,哪怕他講的是千瘡百孔的朱熹,最起碼讓知道有這麼以為聖人都是功德無量的事情了。那些專家們,沒事好好搞搞研究嗎,反對別人難道就能襯托出自己的學問高深了嗎,讓他們真的出來說,就是到大眾傳播是一件多麼艱難的事情了,並不是他們終日待在書齋裡那麼簡單。


昭烈名臣

北師大20多位專家學者為什麼反對於丹?

中國有一句俗話叫露多大臉現多大眼。世俗中的風雲人物,很難有做到善始善終的,關鍵是臉露得太多了人就被放大了,自己身上的瑕疵和缺點已就被放大了,現眼招忌也就在所難免了。

莊子說過:“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已。已而為知者,殆而已矣!” 我們的生命是有限的,而知識是無限的。要想用有限的生命去追求無限的知識,就會很疲倦了。明知如此,仍要汲汲以求地追求知識,那就會更疲倦了。

將莊子的這段話轉換一下,用到于丹的身上,那就可以說成:于丹肚子裡的學問是有限的,我也相信這個有限的學問是很高大上的,而她不懂得如何收放有度,以致張揚過了頭,用自己有限的學問去打撈無限的名利,最後沒有不陷入失敗怪圈的。

于丹所講的《論語》之中的孔子,正是這樣一種命運。孔子當年汲汲奔走於列國之間,宣講自己的學問,雖然開始也是很受歡迎,最後不也落得個幾近如喪家之犬的境地嗎?

真是人生如戲啊,于丹之於孔子,就像陳曉旭之於林黛玉,你想演什麼你就會像什麼。可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入戲太深了啊!

如果於丹老師用老子《道德經》的心態和修養,去詮釋講解孔子的《論語》或《論語》的孔子,以及其他古典文化,她一定不會那麼忙碌,也不會那麼得意忘形,以致“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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