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相依為命的母親撒手人寰,他身體發生了神奇的變異

故事:相依為命的母親撒手人寰,他身體發生了神奇的變異

當田嘉蘭閉眼的那一刻,蘇昊感覺天都快塌下來了。

媽媽是他的天,媽媽是他的地,這些年以來如果沒有媽媽他將無法生活,無法上學。牽著媽媽逐漸冰冷僵硬的手,蘇昊的心在滴血。

“媽……媽媽,你醒醒呀,不要睡呀,媽……求求你了,求你了……不要睡呀。你還沒有看到我稱霸籃壇,實現爸爸的理想,你還沒有想到我結婚娶媳婦兒呢?”

哇……

現年十九歲的蘇昊一下如同一個三歲的小孩一樣的跪在了母親的病床前大哭起來。心情是無比的沉重,淚水如江河決堤一樣的嘩啦啦的順著臉淌了下來。

之前還一直抓住蘇昊的那隻粗糙的有些老繭的手,終於無力的垂了下去,他的媽媽田嘉蘭於世長辭了。

田嘉蘭,享年45歲,由於嫁給蘇昊他爸蘇景估時比較晚,所以26歲才生蘇昊。這個女人一生操勞,沒有享過一天福,一直到走都拽著兒子的手不肯放。她不放心,他放心不下走了以後,爺兒倆如何生活。

蘇昊守著母親的靈位一直在家裡渡過了七天之後才去上學,古人有一個說法,頭七之後才算是守靈,因為頭七這時間內,有可能家裡的親人回會來,可以看到最後一眼。

這一個星期時間他吃不飽,睡不眠。百善孝為先,作為兒子不能不盡孝道。自從母親查出患了癌症晚期以後,他就沒有一天好過過。

有時候在籃球場上也是無精打彩的,有好多次隊友將球傳給他的時候,他竟然無動於衷,最後用頭接住了。

籃頭不同於足球,用頭接籃球的事情在臨江一中一時之間成為笑談,人送綽號“頭球王子。”

收拾了一下家裡的事情,重新整頓心情準備去學校。他是一位校際籃球運動員,而且還是一位不稱職的隊長。

剛剛回到學校就聽說了,藍球隊的隊友何仁被打了。而且還是被臨江三中藍球隊過來打的,蘇昊聽說以後直接衝向了學校的醫務室。

“老大……”躺在床上打著點嘀的何仁準備坐起來,被蘇昊給制止了。

何仁的身邊是許飛白在陪同,此時看到蘇昊走進來不由得臉上羞愧,不好意思的低下了。

“蘇昊,不好意思呀,我當時不在,讓何仁被打了。”

“不怪你,你就算在又有什麼用呢?我們是公平竟爭,技不如人被打了,我也無話可說,心服口服吧。”

蘇昊聽這話中透著另外一層意思,這事件看起來不是一件單純的打人事件呀,不禁眉頭一縐,“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給我講一遍。”

原來,就在前天方鋼和許建安來過學校,當時校藍球隊的人正在訓煉,可這兩個人傢伙不斷的挑釁籃球隊,結果雙方約球。

一對一的約球,何仁受不了方鋼的挑釁和語言的侮辱就上了。

方鋼進攻,仁何防守。一對一兩個人在一個半場上幹了起來,方鋼進攻了三次都失敗了,第四次他使了一個假動作,誘騙了一下何仁。

何仁球場經驗豐富的不下於方鋼,一眼識破,方鋼眼看第四次都過不了時候,他犯規了。用身體撞了何仁一下,強行通過,並且奮力一跳,投籃框時準確失誤了。

哪知道,就在這時候何仁的防守如鐵桶一塊,他在方鋼起跳的同時,如影隨形的跳了起來,這時候打在藍框上反彈回來的藍球正好砸在了何仁的眼睛之上。

唰的一下子,何仁瞬間天地一片黑暗,當時他以為眼珠爆裂了,嚇的哇哇大哭。經過校醫生診治以後,無礙。

方鋼家庭條件好,知道是自已失誤傷人了,丟下了兩千塊藥費跟許建安兩個人揚長而去。

砰!

蘇昊聽到了這裡心中一股怒火中燒,無處發洩一拳頭轟在了何仁的床頭。豈知這時候,鋁合金的鐵製病床竟然凹進去一個拳印。

什麼!

什麼!

何仁和許飛白一下子看得目登口呆的。他們許久都沒有講出一句話來,因為蘇昊這一拳給他們的震憾太大了。

猛的吞了下口水,許飛白想講話來著,可是一直如梗在喉卡在了喉嚨裡。一直到許久之後,才早出一句話來:

“老大,什麼時候你的力量變得這麼大了。你這樣還不一拳將人給轟上天哦。”

“果然是老大,神奇老大,你果然是無所不能的。”何仁一時也興奮了起來。

蘇昊臉上神情一片凌重,右手拿出過來伸開五指,仔細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一個所以然來。手還是手呀,有血有肉,就是一隻普通的手。

“方鋼,許建安,這筆帳我一定會追討回來的。你好好休息吧,過個兩天我們去臨江三中報仇去。來而不往非禮也!”

出了醫務室的大門,蘇昊趕緊將手拿出了來,仔細的看。放在太陽下面,折射反光看了幾遍,結果依然是沒有結果。

“神了,我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力氣了,自已怎麼不知道呀?”蘇昊無奈的苦笑一下,將這個秘密放在了心裡。

輕輕跑了起來,準備去藍球場練習一下的。在家裡守護媽媽前前後後有半個月了,冬煉三九,夏煉三伏,籃球如同功夫,是一刻也不能停下的。

嗯……

就剛才這樣子蘇昊更加的吃驚了,剛才隨意的一跳他竟然跳出了五米左右!要知道之前五年時間跟著蘭爺爺在爆佈下秘密的煉習也不過2.8米。

不過這時候蘇昊想到了媽媽臨終時的笑容,面帶著微笑告訴自已,她給自已留下了一大財富,這是一個祝福,號稱“掏金手”。

現在蘇昊再想起來有點意思,自已的身體變異會不會與這個有關係呢。

“算了,不管了吧。等有時間問一下蘭爺爺吧,他老人家見多識廣,相信一定有解答的方案的。”蘇昊心裡暗暗的道。

---

“卡位,卡位,快,卡位防守,搶籃板球!”

“不對呀,籃板球不是這麼搶的,對--”

“持球超過三秒,犯規!”

蘇昊來到籃球館的時候,大家已經開始煉起來了。教練林飛雄吹著口哨,指揮著隊員們開始一天的基礎練習。

大家看到蘇昊,臉上笑容頓起,一下子所有人全部圍了過來。

“隊長,你終於來了,可想死我們大家了。”

“是呀,昊哥,沒有你的日子,我們練球也沒有精神,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搞對戰練習也沒有了精神。”

“昊哥,我學會了一個假動手,就在藍板下射藍的假動作,等一會我們一對一的實戰一下,你幫我指導指導。”

大家都講話了,發表了一下自已的意見。不一而足,在整個藍球隊中蘇昊的能量還是很大的。除了球技以外,他的球技在整個球隊確不是最好的。

就在這時候,一個女生走了過來,拍了拍蘇昊的肩膀,“耗子,你終於來了。恭喜你,從巨痛中振作起來。”

林千姿是最瞭解蘇昊的人,一生重情的蘇昊不可能這麼快從失去母親的悲痛中走出來的,她也只是裝作振奮而已。

一身的男人裝,明明外表長得很漂亮,身材纖細,長髮披肩,胸部尖挺,臀部挺翹的,可她非要穿一身男人裝,將自已的搞的不倫不類的。

蘇昊沒有笑,為了配合大家,嘴角抽觸了一下,看了一眼大家道:“好了,我回來了,接下來大家有什麼事情儘管跟我開口吧。現在開始一天的練習吧。”

“是!”

隨著副隊長鬍東來一聲大吼,所有隊員全部開始了一天的基礎長跑。每天練習至少五公里,場是就是圍著藍球館運動,十五分鐘全部跑完之後開始技術練習。

“怎麼了,你這個大隊長,表情不對呀。我對阿姨的事情表示沉痛,可是逝者已矣,生者當自強,化悲痛為力量吧,昊哥。如果阿姨在天之靈看到你這樣子,她會心痛的。”

蘇昊搖了搖頭道:“不是這件事情,我問你,何仁受傷的事情都有誰在?”

“我們大家都在,怎麼了?這只是一次意外,雖然當時方鋼的態度極其囂張,但是事後人家也道謙,而且留下了兩千塊的醫藥費用,我們也不能強留人家對吧。畢竟,只是意外,你也不能報警呀?”

“意外?”蘇昊冷笑的看了林纖姿一眼道:“你真的覺得是意外?”

“嗯啊……難道你覺得這有可能是陰謀,不會吧,那方鋼和許建安雖然跟我們不合,並且一直處處針對我們一中藍球隊,不過就是想吸納我們的隊員過去而已,他不會卑鄙到這種程度吧,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沒有這麼大的膽子,你還是太單純?人有時候發瘋了,什麼事情也能幹出來。”蘇昊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大家,再次將頭轉過來。

那眼神凌厲,如刀似劍,看著林千姿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一陣發毛,從來沒有遇到過蘇昊這種目光。

不知為何,她有種感覺,這一次經過痛失母親的事情後,蘇昊彷彿一夜之間長大了,人也變得成熟了許多。

眼睛是心靈的窗口,林千姿從蘇昊的眼神中讀到了很多不一樣的信息。她很肯定,蘇昊這次回來之後,明顯的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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