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载的女兵情,忘不了的胖鸭梨

三十载的女兵情,忘不了的胖鸭梨

文/逗逗(上海)

她,睡在我上铺的“老弟”,曾用名:大鸭梨,又名:炮筒子,职称:我儿子的鸭梨叔,我对她的昵称:小弟。 当年的她,有些婴儿肥,所以有时我也会称她“胖鸭梨”。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的所有同年兵中,她是年龄最小的一个,我是倒数第二,自然而然的,我们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哥们。其实年龄接近只是我们成为哥们儿的一个原因,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我们脾气性格颇为相似,严重的属于那种香味相投。

记得业务训练结束独立值机后,我们这批新兵终于可以外出了,这对于我们来讲这可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我们美美地涂上“永芳”,兴奋地换上干净的军装,“胖鸭梨”用风一样的速度填好了“外出单”,领回了“外出证”,兴冲冲地跑上楼叫我,可是墨迹中的我还不慌不忙地在整理着外出要带的物品。

三十载的女兵情,忘不了的胖鸭梨

正在胖鸭梨着急地批评着我的时候,一名老兵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寝室,摆出一副老兵的架势,边摔着椅子嘴里边叨叨着“凭什么连新兵都可以外出,我们却不能”等等怨气冲天的话语。

就当处在半懵状态的我还没理出头绪时,就听见鸭梨一声怒吼:“新兵怎么啦?新兵也是人!连里的外出证就那么几个,想外出你为什么不早去请假,现在没有外出证了,你回来摔什么摔!摔给谁看呀!”

自然,老兵也不会轻易言败,所以暴脾气的“炮筒子”在我们大家的劝解中仍然用高跟鞋把寝室的门踢出了两个坑。被吓得不轻的我,也顾不上还没整理好的外出物品,急急忙忙地拉着她外出了,路上倒是她反过来安慰我道:不用怕,我有理!

还有一次外出,应该是当兵第二年,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季,从市百一店出来后,我俩急急地在街边的摊头上买了棒冰,迫不及待地撕去包装纸,急猴猴地把棒冰放进嘴里。

三十载的女兵情,忘不了的胖鸭梨

然而,就在我们刚刚迈开腿,体会棒冰在炎炎夏日带来的那凉爽的感觉,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惊雷”,一名头戴钢盔的新兵纠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身边,一个标准的军礼后说到:“同志,请出示您的证件,穿军装是不可以边走边吃东西的!”

懵、懵、懵,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违反条令是要去纠察队踢正步的!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眼尖的“鸭梨”看到了藏在马路对面的纠察班长“木土杜”!

只见“鸭梨”把手中刚咬了一小口的棒冰用力地摔在地上,左手叉腰,右手一指,胖脚一跺,口中快速并大声地喊道:“木土杜,你给我过来!有本事你自己来纠我们呀!躲在马路对面,让一个新兵来纠我们,算什么本事!”

当时暗自庆幸的我暗下决心:以后外出一定并坚决地要和“鸭梨”一起。这教训纠察班长的感觉太爽了,比吃棒冰的感觉爽n倍呢。晚上值班时我们自然也就把手中的权力用到了极致,所有纠察队的,除工作电话外,一律不通!

三十载的女兵情,忘不了的胖鸭梨

她认真地听进了蔡医生的话,并牢牢地记在了心里,现在想来,我估计那一晚她定是没睡好,着急地等待着“小地瓜”的这个“屁”!

这样讲,我是有依据的,因为第二天“小地瓜”如约地排出了这个气,“胖鸭梨”很是高兴,她兴奋地站在病房门口,面朝着医生办公室,大声地向正在交班的蔡医生喊到:“蔡医生,放屁啦!”

1991年,“胖鸭梨”调去了天津,我们也就断了联系。一直到2011年,我们才复联成功,正巧我去天津出差,迫不及待地赶去见她,虽说是20多年没见面,虽说是我坐在贴着膜的车里,虽说是我已经又老又胖,体积接近20 多年前的两倍,她还是一下子就认出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让我们热泪盈眶。

三十载的女兵情,忘不了的胖鸭梨

20年后的她居然变化巨大,重点的重点是她苗条可人,让我不得不坚定地认为她把原来身上的肉全部都甩给了我。

真情流露后,她没有隐藏多久就又露馅了。为了尽地主之谊,久居蓟县的她热情地带我去领略塘沽洋货市场的风情,车行驶到塘沽后,驾驶员问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了,往左还是往右?”

坐在后排位置上的“瘦鸭梨”直了直腰,认真地看了看前方,纤细的小手果断地朝前一挥,口中坚定地说:“往里走!”全车人暴晕。

她的故事,没完没了,细细聊来,估计要以火车为单位计量。但无论用几火车都道不尽我们浓浓、纯纯、真真的战友情。一声战友,一生战友!

三十载的女兵情,忘不了的胖鸭梨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