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撒謊遭雷劈,因禍得福,他佔有外星人的記憶,成為權威醫學專家

故事:撒謊遭雷劈,因禍得福,他佔有外星人的記憶,成為權威醫學專家

劉二蛋成了村裡一個天大的笑話。

村長的閨女姜梨雨放暑假回來,一身城裡人的時尚打扮,牛仔短褲配鵝黃色繡花體恤,短袖外的白臂膀和大長腿讓人聯想到嫩刮刮一身肉,把劉二蛋饞得口水流淌成河,盯著小雨拿不下眼來,也不知道看路了,於是就直截了當掉進井裡。

這事越傳越訛,那些婦女趕集的時候碰上熟人當笑話說,俗話說十里無準信,等傳到鄰村,已經演變成劉二蛋偷看女大學生,被人拿住差點打死,末後扔井裡了。

劉二蛋羞死了,白天都不敢出門,傍黑天才偷偷到村頭溜達溜達,透透氣。

剛走到村頭,那個叫狗蛋的小屁孩跑上來,塞給劉二蛋一張紙條,“哧溜”一聲把黃鼻涕吸進去:“豔秋姐姐讓我給你的。”

豔秋給我遞紙條?劉二蛋真是太奇怪了!

打開看看紙條的內容,劉二蛋更有一種做夢的感覺,因為豔秋約自己晚飯後去村西場院後邊那片草垛裡相會。

已經訂婚的少男少女晚上鑽草垛,除了幹那事,劉二蛋想不出在草垛裡還能搞什麼其他活動!

可是豔秋約自己晚上鑽草垛幹那事,怎麼可能?

劉二蛋看一眼掛在山尖的夕陽,陽光把西天照得一片通紅,清晰地勾畫出一片起起伏伏的群山輪廓,難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因為自己跟她訂婚屬於包辦婚姻,她的父母是貪圖彩禮才硬逼著豔秋跟自己訂親——而且,也許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反正豔秋是肯定看不上自己的,聽人風言風語說她跟石雕廠廠長的兒子走得挺近。

訂親大半年了,劉二蛋跟她不但沒親熱過,連手都不讓自己摸摸,甚至在村頭碰見了,那眼神都像自己是她的殺父仇人似的。人家那樣對咱,咱是大老爺們,總得表現得心胸寬廣一點,要滿臉堆笑地主動打招呼:“嘿嘿,豔秋你吃了!”

“煩不煩你,這才上午十點你問我吃早飯還是吃午飯!”連著翻兩個白眼,頭也不回就走。

劉二蛋就被她的白眼翻得發呆,農村人打招呼不都是那麼一句,“吃了嗎?”

“包辦婚姻害死貓啊!”劉二蛋常常這樣苦悶地想。

劉二蛋再次看一眼山尖上僅剩的半拉太陽,不管它是從西邊出來還是東邊出來,總之豔秋的態度能改變那就是好事。

疾風火燎吃過晚飯,劉二蛋開始手忙腳亂地忙活。

打了兩桶涼水躲到豬圈後邊,渾身上下打上香皂咯吱咯吱搓了三遍,用臉盆舀著涼水反覆沖洗搓擦,差點連表面皮膚給搓掉。

刷牙也是三遍,三遍過後在手心哈氣,雖然沒聞到異味,仍是不放心,就地調和了點香皂水喝了兩口,刷洗刷洗腸胃,省得胃氣泛上味兒來!

從沒接觸過女人,沒有經驗,劉二蛋顯得很焦慮,生怕因為自己一丁點兒的瑕疵引起豔秋的反感!

二蛋娘見兒子煥然一新往外走,翻著眼皮調侃說:“怎麼著兒子,小雨約你出去逛逛?”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姜梨雨能看上咱?眼饞乾嚥沫的劉二蛋氣得沒說話,正好呆頭呆腦走過一隻還沒進窩的老母雞,被他沒好氣一腳給開進窩裡去了。

二蛋娘是個沒心沒肺的大咧咧,兒子弄出那麼大糗事,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趾高氣揚地表示這是兒子懂人事了,還跟著村裡人一塊兒說風涼話笑話兒子,覺得是個樂子。

為了表示誠意,劉二蛋提前二十分鐘來到場院,想不到的是,豔秋比他來得還早,已經在草垛上坐著了,也不知道那麼高的草垛她是怎麼爬上去的?

她愜意地坐在草垛上,短裙外兩條壯壯的小腿耷拉下來隨意地踢打著乾草,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

一股乾草的清香味散發出來。

“嘿嘿,豔秋你早來了!”劉二蛋走到草垛下面,心裡興奮得突突直跳,上邊下邊一齊發熱。

天上掛著一鉤彎月,朦朧的月光灑在豔秋臉上,讓她本來就白皙的臉色好像蒙上一層粉白的牛乳。

豔秋身材勻稱,小臉雖然說不上漂亮,但還算耐看,唯一的缺點就是嘴有點細長,不過唇線分明,看起來還很有型,尤其一笑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好可愛!

踢打著乾草的小腿豐滿圓潤,月光灑在小腿上就像流淌著牛乳,泛著誘人的光澤,饞得劉二蛋前爪一伸一縮的,極其渴望上去摸兩把,只是空有賊心沒有賊膽。

在女人方面,劉二蛋受到的啟蒙教育就是村裡那個老前輩說過,賊膽這東西就是一個雞蛋,別看外殼挺硬,只要打破那層硬殼,裡面全是又軟又滑的東西,還營養豐富。

咕嚕,劉二蛋嚥下一口大大的口水。

豔秋淡淡地往下看一眼:“劉德柱,咱倆不合適,分手吧!”說得很輕鬆,語氣裡不帶半點感情。

這句話就像兜頭一盆冷水,瞬間讓劉二蛋渾身上下涼了個透。

二蛋是他的乳名,學名叫劉德柱,但是村裡人還是習慣叫他二蛋,現在豔秋不叫二蛋,而是非常嚴肅地稱呼學名,看來這事挺嚴重啊!

“你自己幹了什麼事不會不知道吧。”豔秋語氣一如既往地冷漠,“讓人家的美女饞得掉進井裡,這事換了一般人就該羞得上吊死了算了,我可不能跟著你讓人戳脊梁骨,咱倆的親事黃了,以後誰也不認識誰?”

一團火熱被澆上一盆涼水,如果劉二蛋是玻璃吹起來的,肯定會嘎巴嘎巴滿身裂紋,好在這傢伙臉皮夠厚神經夠大,嘿嘿一笑,抖起賊膽涎著臉說:“我饞人家美女還不是讓你給靠的,你說我一個十八、九歲的大小夥子,明明有老婆了還這樣整天干靠——”

“少來了!”豔秋斬截地打斷他的話頭,“甭跟我油腔滑調,你跟姜梨雨從小一個班,你從小暗戀她,上初中的時候還給她寫過紙條,人都說了,這事誰都知道。”

豔秋這番話讓劉二蛋有點心虛,其實他是真的喜歡小雨,魂牽夢繞,朝思暮想,牽腸掛肚,夢寐以求,神魂顛倒,念念不忘,坐立不安,魂不守舍,望眼欲穿……呃,劉二蛋撓撓頭,不敢跟豔秋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你這樣做爸爸媽媽知道嗎?”

自從訂親以後劉二蛋就改口叫豔秋的父母為爸爸媽媽了。

“少跟我套近乎!”豔秋的語氣越來越冰冷,“那是我爸我媽,跟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都什麼社會了還包辦婚姻,我的婚姻我做主,任何人說了不算。作為一個九五後,你居然也服從於包辦婚姻,自古以來包辦婚姻有幸福的嗎?硬扯到一起的兩個人有感情嗎?”

“有感情,我對你就是有感情,我不同意分手,既然訂了親,你和我別無選擇!”

“哼哼哼哼……”豔秋一陣冷笑,“你還敢跟我提感情,你真的愛我,喜歡我,對我有感情嗎?”

“當然了!”劉二蛋一陣心虛,聽出豔秋話裡有話來了,但是也不能不硬著頭皮說道,“如果不喜歡你,我不會同意跟你訂親——”

“算了吧!你敢發誓嗎,發誓你只喜歡我,不喜歡小雨!你敢嗎,你發誓啊!”豔秋不依不饒,“不敢了吧,無言以對了吧,不敢發誓是吧,那就是默認了,我能跟你這樣的人結婚嗎?”

豔秋越說,劉二蛋的心裡越涼,豔秋使出殺手鐧,說明她是有備而來,決心已定。

倆人越說越僵,連天上的月亮都越發變得晦暗,烏雲正在漸漸遮擋了彎月,夏天的夜晚還真是悶熱,好像要下雨了!

“好吧!”劉二蛋跟豔秋吵得滿頭大汗,無奈地說,“我發誓,我只喜歡你!”

“少跟我避重就輕,你敢發誓不喜歡小雨嗎,你敢發毒誓嗎,天打五雷轟?”豔秋咄咄逼人。

呃,劉二蛋從來沒被逼成這樣,平日裡滿嘴油滑現在就像卡了殼,緊張地打個嗝兒,濃濃的肥皂味。

反正嘴是兩扇皮,說說而已,劉二蛋也是拼了,舉起手發了毒誓:“我發誓,如果我喜歡小雨,天打五雷轟——”

劉二蛋話音未落,厚厚的雲層裡突然裂開一道閃電,把天地之間照得白晝一般,緊隨其後就是一聲霹靂,“咔嚓”一聲脆響,霹靂聲響得就像把天和地一掰兩半似的。

豔秋驚得就像一條蟲子似的彈跳起來,一屁股掉到草垛下面,眼看著一個人形的火球飛到草垛後邊去了!

得,被雷劈了!劉二蛋暈死之前,這個念頭在腦海裡一閃而過。

耳朵邊似乎傳來一聲嘆息,一個人喃喃自語:“我是獵戶座貝塔星球上最權威的醫學專家,想不到靈魂被閃電打下來,所有的學術記憶被你佔有,也罷,那是我的畢生所學,讓你拿去治病救人也好!”劉二蛋朦朦朧朧看到一道光亮在眼前一閃而過,飛昇到天際慢慢湮滅了。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