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失戀,鄰居阿姨就要給我介紹對象,還讓他住進我家

才剛失戀,鄰居阿姨就要給我介紹對象,還讓他住進我家

清晨,符以姍還在睡夢中美滋滋的,下一秒就被急促的門鈴聲吵得醒了過來。

被吵醒的她一臉的煩躁,眯著眼睛找衣服穿上,整理了一下儀表這才晃悠悠地下樓。

在看到一樓亂糟糟後,想起昨晚一群陌生人在她家開派對以及撞破喬滿的好事,眉頭一下子緊皺起來。

昨晚的事情會不會迅速在小區裡傳開?

門鈴聲再次響起,符以姍收回思緒,快步穿過大廳來到門前。

當她看到站在她家門口外面的人是白澤時,還是被嚇了一跳。

白澤原本梳得一絲不苟的頭髮鬆鬆垮垮垂著,額前的劉海微微遮住了眼睛,寬鬆的T恤和柔軟的休閒褲讓他多了幾分鄰家的感覺,不似昨晚的正派商業風格。

白澤看著頭髮有些凌亂地符以姍,緊抿的嘴角微微上揚,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剛起?”

符以姍站在門口尷尬了笑了笑,用手整理了一下頭髮,囧了一臉地問:“白先生,那麼早來有事嗎?”

“把房子全部打掃乾淨。”白澤轉過身對中年婦女吩咐道,接著偏過頭對物業繼續說:“大門和陽臺的鎖全部更換掉。”

說完後,白澤掃了一眼亂糟糟的一樓,皺著眉頭用腳踢開腳邊的酒瓶子。

眼前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出乎人的意料,符以姍反應不過來,只能呆愣在原地看著家政和物業忙活。

待白澤走到她面前之後她才回過神來。她嘴唇微啟,剛想詢問卻被白澤打斷了。

“小姨的意思。”

符以姍疑惑,“白阿姨?”

“走吧。”

“去哪?”符以姍一副反應不過來的表情。

“吃早餐。”白澤看著她這呆萌的樣子,心情莫名地覺得舒暢。

白澤的態度不容她拒絕,哪怕她現在沒有完全清醒,腦子還是很快地給她下令要拒絕。在她準備開口婉拒時,一對上對方那雙淡漠的雙眼,直接怯場了。

“去洗漱吧。”白澤刻意放柔了聲音,伸手揉了揉符以姍額前的頭髮。

被順毛的符以姍身子一僵,一把拍掉白澤放在她頭上的手,嘴裡呢喃著,不情不願地轉身向樓上走去。

白澤看著她的背影,低頭看了看剛才附在符以姍頭上的手,上面還殘留著對方身上的溫度,暖暖的。在摸向符以姍的頭髮時,那種柔軟的觸感如同羽毛劃過他的心臟,讓他輕顫和迷戀。

原來他除了對工作迷戀以外,還會對女人有感覺呀。

坐在陌生人家的餐桌上吃著早餐,符以姍以為她會食不下咽,卻不料在看到桌上的早點時,食指大動,絲毫不顧形象,大吃特吃起來。

昨天晚上她沒吃晚餐就回家,不想遇上了糟心事。等她忙完事情,已經過了深夜十二點。肚子再餓也敵不過睏意,索性直接倒床睡到天亮。

如今餓了一晚上的肚子可以填補,她哪裡還有心思顧及形象?

白方媛看著眼前的符以姍,真是越看越喜歡。

符以姍是典型的南方人,身材嬌小,說話輕柔也不嬌作。平日裡雖然接觸的少,但每一次見面都會給人不一樣的認識。符以姍平時雖然沉默少言,但為人處世細緻周到,讓人不自覺地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不過最讓白方媛喜歡的,是她那雙大眼。被那雙靈動的大眼盯著,讓人忍不住想要去關懷、寵愛她。

她看向坐在她對面的白澤,發現她這外甥還是和平常一樣,不發一言地、專心致志地吃著早餐,彷彿除了工作,什麼事情都引不起他的注意。

以前符以姍有男朋友,她不敢撮合,但現在不一樣了,牽橋搭線怎麼能少了她。

“姍姍,你不介意我這麼叫你吧?”白方媛把餅乾推到符以姍面前,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溫柔地問道。

“白阿姨,我不介意,我家裡人都這麼叫我。你這麼叫我,我都覺得自己是在家裡了。”

白方媛一聽符以姍這麼說,心裡頓時樂開了花:瞧瞧,多會說話的孩子。

“就當是在家裡,有時間多來串串門。阿姨這邊平時沒什麼人來,怪冷清的,想找個人說說話都不行。”

符以姍聽後不由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看了一眼白澤,對方正巧抬起頭看向她。

兩人的視線剛交碰到一起,符以姍覺得臉頓時滾燙起來,連忙把視線移開。

“白阿姨,不是有白先生陪著你嘛,怎麼會找不到說話的人呢?”

剛才的對視讓她不自在,說話的聲音不禁小了起來。

“別說那沒良心的傢伙,一天到晚只知道工作,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哪裡還顧得上我。”

“忙工作挺好的,起碼是個有事業心的人。”符以姍在腦海中想了一會才篩選出這個回答。

對於不相熟且以後還會遇到的人,適當地誇獎也是一種交際能力。

“阿姨知道你嘴甜,但阿澤是我看著他長大,那小子是什麼性子我還不知道嗎?都快奔三的人了,一次戀愛都沒談過,我都快以為他不正常了。”

符以姍:“……”這個,她要怎麼回答呀。

白澤坐在一旁,優雅地吃著早餐,絲毫不在意自己被白方媛詆譭。

其實也不算詆譭,只是誇張了一下現實,起碼他談過一次戀愛,不到一年就告吹了,因為分手原因太好笑,家裡人乾脆忽略不計。

“那是白先生沒遇到真正喜歡的人。”

符以姍好不容易找到回答的話,卻也只能乾巴巴地說著。

她第一次遇到喬滿時,就以為他就是她等候的人,結果呢,所有的一切只是她的以為,三年的感情還不是以喬滿背叛而告終?

符以姍在說完那話之後直接陷入了沉默中,連眼前的早餐都勾不起她的興致。

她的反常讓白方媛擔憂,她對白澤使了使眼色,結果白澤只是無奈地聳聳肩。

工作他還在行,女人?搞不懂!

“姍姍,你吃飽了嗎?”白方媛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符以姍。

回過神來的符以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對白方媛說:“對不起白阿姨,我想事情有些出神了。”

“沒事沒事,姍姍呀,阿姨想讓你幫個忙。”

“阿姨,你說,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幫的。”

這話,符以姍是由衷而說的。

昨晚如果不是他們及時出現,估計她早已經不是清白之身。

她不是個封建的人,只是思想比較保守,對待感情很忠誠,覺得女孩子的第一次應該在新婚之夜再交付出去。

只是這樣的思想在喬滿面前,卻成了他背叛的理由。

白方媛賭符以姍招了招手,而是示意她靠近一點。

符以姍不解,卻也沒有懷疑,直接湊上前。

“我這個外甥排行老二,爸爸是英國人,隨了他媽媽的姓。前有備受矚目的哥哥,後有備受寵愛的弟弟,他夾在中間難做,所以從小性子就有些孤僻。

醫生下了令,讓他遠離工作,好好享受生活。我心疼他,想讓你幫個忙,帶他多走動走動,我上了年紀有些力不從心,只能拜託你了。”

符以姍聽著白方媛的話,不禁把視線落在白澤的身上,如今看到他一副淡漠的樣子,不知道他還有這麼一個遭遇。

一開始她還在好奇,白方媛既然是白澤的小姨,怎麼會姓白,原來是隨了母姓。

爹不疼娘不愛,還有耀眼的哥哥和弟弟,如今還得了個工作強迫症,想想,他還怪可憐的。

只是她不是個懂得相處的人,更不是個愛到處玩的人,這個忙,有點棘手。

白方媛看到符以姍遲疑,擔心她會拒接,繼續說:“阿姨知道你是個熱心腸的孩子,這段時間阿澤都住在我這裡,你閒著的時候帶上他別讓他老想著工作就行。”

這下,符以姍急了。

“阿姨,我還在上學,平時回家也少,這個忙我估計幫不了。”

大四了,她要忙著畢業創作和畢業論文的事宜,時間緊迫基本上都是住學校,何況這邊的家也、只是個住所,空蕩蕩的冷清至極,都沒有寢室讓人覺得溫暖。

“不是說大學裡上課不是可以旁聽嗎?你把他帶上應該也不礙事。”

符以姍:“……”

白方媛像是打定主意要符以姍帶上白澤,任符以姍找了多少個藉口推脫,都被她一一解決。

白方媛依舊苦口婆心地讓符以姍答應她的要求時,符以姍卻有些心不在焉地聽著,她把視線落在至始至終都沒有發言的白澤身上。

她剛看過去,白澤的手機不適時的響了起來。

白澤拿起手機看了眼,衝白方媛和符以姍示意下,便站起身走到一旁接聽。

“方總怎麼有時間給我電話……對,就如我先前說的……”

白澤的聲音時不時傳過來,符以姍沒有偷聽的打算卻也聽了七七八八。白方媛拍了拍她的手,讓她收回了注意力。

“那是他的工作手機號,昨天我就讓他關機別管公司的事情,好好放個假。現在倒好,直接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白方媛說到這裡,竟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阿姨,我到時候看情況吧,只要我一回來,我定然過你這邊幫你看著白先生。”

符以姍說完這話,再次看向不遠處的白澤。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認真的男人是最好看的,何況還是白澤這種有顏值的人。

白澤那臉,那手,那腰,那腿,都可以給她玩一年了。

不過現在看看白澤,不知道怎麼的,竟然覺得有些眼熟。

好像,他們以前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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