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鎮還有這麼一個人——楊鄂嗲

各位鄉親,今天港一港楊鄂嗲的故事。

港起楊鄂嗲,新安,合口、石門甚至還有一些湖北的人都曉得。楊鄂嗲是新安上坪村人,他身懷絕技,武藝超群。早在四十年代就威震湘鄂傳遍江湖。

新安鎮還有這麼一個人——楊鄂嗲

聽老人港滴,楊鄂嗲是宋朝楊么(今漢壽縣人)的後人。南宋年間,戰火氾濫,民不聊生,官逼民反,老百姓沒法活了,楊么率眾起義與朝廷對抗,經過六年的奮戰,起義失敗。失敗後楊么的後人混在逃難的人群中逃到了新安上坪村。

一九二0年四月十三日,上坪村一戶楊姓人家的屋裡凝聚著一種緊張的氣氛,懷胎十月的女人就要臨產了。接生婆滿頭大汗忙手忙腳幫著產婦,男人守在門外焦急萬分,約莫一個時辰以後,產房傳來幾聲嬰兒的啼哭,接著就是接生婆的喊叫:生了,終於生出來了!男人聽罷奔入房中,輕撫著剛生出沒睜眼的嬰兒喃喃不休:我有兒子啦!這孩子不是別人,他就是四十年代威震湖鄂,身懷絕技武藝超群的楊鄂嗲。

新安鎮還有這麼一個人——楊鄂嗲

楊鄂哆天生愛動,四五歲時,其父略知舉腳功夫,有時父親蹲馬步,鄂嗲也學著父親的一招一式跟著練。看著孩子對武術獨有情鍾,其父將他送到武術大師門下,拜師學藝。先後拜過當地的名師永鴻公,昌桓公等拳術大師。楊鄂嗲從小天資過人,刻苦好學從不以強欺弱深受師傅們的寵愛,他吸取各門派的精華,獨創武術一體,練就了一身的絕技,出手快準狠是當地出了名滴。

一次,楊鄂嗲出手把土磚牆上的一口土磚,摳了出了,從出手到磚出來前後不到十秒鐘,圍觀的人個個都驚呆了,都贊鄂公功夫好。

解放前的洞子坪,有大部分地主們都種煙,菸葉收好後不象現在用烤房烤,那時用太陽曬。曬幾個日頭後便一捆一捆捆好,運到湖北的三鬥坪去賣,沒公路,也沒車,全靠腳伕挑著一步一步翻山越嶺,曉行夜宿,挑著去。

青年時代的鄂公,一身好力氣,加上有武功,所以好多地主出大價請鄂公當腳伕,一來可以保護菸葉,二來他來回的時間也快。

新安鎮還有這麼一個人——楊鄂嗲

一九四O年的一天,鄂公和堂弟兩人跟平時一樣挑著菸葉,來到通往三鬥坪必經之地的一座小橋上,三鬥坪是當地的經濟中心,各地商賈雲集,南來北往的人流量很大,一個個肩挑手提搶著過橋的商販也特別多,而橋卻很窄,單人過橋並排可過兩人,如果挑擔子只好一個接一個,不能並排走。

鄂公上了橋,剛走到橋中間,突然對面來了個身穿長衫,頭戴禮帽,帶副黑眼鏡,打著太陽傘的中年男子,看上去像個富商,領著四十多人挑看擔子,一隊人浩浩蕩蕩也要過橋。

富商看著鄂公兄弟倆到了橋中間,口出惡言:“對面的兩個小雜種聽著,老子趕急,你們調頭回去,讓老子先過,不然休怪老子不客氣!”

鄂公是原本想讓他們先過,可一想:他們那麼多人,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況且我已經到橋中間了,於是鄂公好言好語的和他商量:“對面的大哥,我們已到橋中間了,讓我們先過吧,也用不了多少時間。”

誰知那富商仗著人多勢眾根本沒把鄂公放在眼裡:“小雜種,敢快回過去,不然今天讓你們死在這裡!”鄂公本來好言相商,沒想到這傢伙越來越猖狂:“有本事你就過來吧!”見這陣勢不好,鄂公兄弟一把拉住鄂公:“大哥,還是忍忍吧,他們人多,真打起來我們要七虧!”鄂公掙開兄弟:“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個卵他們敢過我們就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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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那帶禮帽的傢伙也不是麼的好鳥,二話不說一個箭步竄上來,用鐵傘直戳鄂公雙眼。鄂公眼明手快,雙掌一撐將傘拔開,那傢伙一招黑虎掏心,鄂公長龍出洞,幾個回合後鄂公找準機會,順勢借力一拳將那傢伙打下橋去,對面那夥人見他們的主人敗落下橋,一個個手執扁擔一窩蜂湧上,鄂公站在橋心,不慌不忙。人多橋窄,鄂公手握扁擔,在空中飛舞,呼呼作響如秋風掃落葉,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式。那幫人儘管人多,都被打得狼狽不堪,有的落下橋去,有的喊爹叫娘。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都被這精彩的場面吸引,連連叫好。

人群中有位老人看樣子也是個深藏不露的練家子,對那幫人喊:“你們不要打了,今朝碰到狠人了,再打下去你們的命都沒了!”老人這一喊,那幫人如夢初醒,住手作罷。眼睜睜看著鄂公兄弟倆挑著菸葉,過橋而去。從此以後,鄂公獨闖單人橋的故事傳遍了湘鄂大地。

新安鎮還有這麼一個人——楊鄂嗲

鄂公一生行俠仗義,嫉惡如仇。一九四七年九月的一天,鄂公跟侄兒一起到石門的白羊湖去賣菸葉,叔侄倆一心趕路,誤了投宿,眼看天色已晚,夜幕降臨,遠遠近近的農屋都亮起了燈。眼觀四周沒有一家旅店,叔侄倆只好進入村莊找農戶借宿。

叔侄來到村頭一戶人家,見屋亮著燈,便上去敲門詢問。開門的是一婦人,三十來歲,雖然衣著樸素,但也水靈好看,有幾分姿色。侄子見一女人開門便說:“大嫂,我們是賣菸葉的,因急著趕路忘了投宿,想行個方便借宿一晚,我們是生意人,不會亂來的。”

女人見鄂公叔侄倆說話實在,不象那些行走江湖的歹人。不禁長嘆一聲:“兄弟,不是嫂子不收留你們只是......唉!”女人禁不住哭起來,鄂公慌了神:“大嫂,你有難處就算了,我們走,用不著傷心呀!”女人告訴他們:“兄弟不怪你們,我們村有個村霸,長得五大三粗,又會拳腳功夫,在我們村無惡不做,村民們都惹不起,見了他躲著走,他每天都來我家過夜,把我丈夫趕跑,敢怒不敢言哪,他通官府所以他一手遮天。這不,我老公正準備出去躲他呢!”

鄂公侄兒一聽,氣得七竅生煙:“豈有此理,這不是活占人妻嗎?今天這個宿我借定了,看他是不是個三頭六臂的人!”女主人見鄂公侄子一副疲弱相,便好言相勸:“兄弟這惡霸力大無比,又會功夫,萬一有麼閃失,擔當不起呀!”鄂公道:“嫂子請放心不會有事,我倒看看這惡霸好些狠!”女主人沒辦法,只好給叔侄倆熱水洗腳,鋪好床鋪,開火做飯。

鄂公叔侄倆剛七完飯,就聽見外面敲門聲,女人手腳發抖哆哆嗦嗦去開門,只見一個牛高馬大,滿臉黑黑,眉毛如棕的漢子一步跨進門來,見屋內有鄂公叔侄倆陌生人,那黑漢子一臉兇相,問女主人,這是你麼的人?女人嚇得兩腿發軟,結結巴巴,見此情景,鄂公侄子拉開女人,對黑漢子說,你又是她麼的人?黑漢從沒碰到敢問他的人,不禁惱羞成怒,一拳打了過去,侄子頭一偏,忙用一招殘字手回了過去,殘字手也是武術中的一招絕技,手打出去少說也有千斤之力,誰知那惡霸氣沉丹田,八字步站立穩如泰山,侄兒這一招象在推一堵牆。此時鄂公正在洗腳,他不吱聲看在眼裡。見侄兒一招奈何不了惡霸,心裡清楚這惡霸不是一般的毛漢,怕侄兒七虧,鄂公慢慢站了起來,他左手拉開侄兒,右手閃電般出擊,叉開五指順勢抓住惡霸的小肚子說道:去吧!只聽咚的一聲,惡霸丟出丈餘遠的門外,倒在地上喊天叫地。

侄兒這時準備飛起一腳踢向惡霸,鄂公怕弄出人命不好交差,對侄兒說,讓他去吧,侄兒說今天輕饒你,下次如果你還繼續作惡,小心狗命不保,惡霸知道遇見狠人了,連連承諾以後不敢了,忍著巨痛一拐一拐溜了,女主人千恩萬謝,感謝叔侄倆為她也為全村人出了一口惡氣。從此那惡霸再也不敢來這女人家了。

新安鎮還有這麼一個人——楊鄂嗲

一九八五年,省體委派劉寒冰老師,市休委派覃世和老師到鄂公家裡考核其武術門派,並將其武術套路錄像,用文字記錄下來編成書。武術套路錄像後播放,只見屏幕上,鶯飛燕舞,龍騰虎躍。鄂公騰飛時,如鷹擊長空,翻滾時如蛟龍出海,一拳出擊如雷庭萬均,一掌推出如排山倒海,全場掌聲雷動,人人叫好,劉寒冰老師伸出大拇指,嘖嘖稱讚。

一九八六年九月,經湖南體委武術協會專家鑑定,鄂公武術門派為岳家拳。系湖南十八大家主拳種之一,鄂公被列為《湖南武術界名人錄》,省體委武術協會授與鄂公《榮譽拳師證書》。

新安鎮還有這麼一個人——楊鄂嗲

鄂公人雖謝世,其故事昭穆後世,名垂千古。

故事結束了,這裡十分感謝單身浩哥對本文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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