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子曰:君子之於天下也,無適也,無莫也,義之於比。
試譯:
先生說:“對於這天下的事情,君子既不強求,也不迴避,只看是否應當去做。”
敬亭山言:
當做則做,不當做則不做,不因自己的利益和喜好而改變所應秉持的立場,只有這樣,才算得上是君子,才能真正做到“君子坦蕩蕩”吧!
孔老夫子的這句話很對,但往往越是正確的話,越是難有可操作性。什麼是義,什麼是應該做的?大多數人終其一生恐怕都難以確立判定的原則,又如何做得到遵循它呢?
我一向認為,人與人之間最大的不同,是來自價值觀的不同。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探究到最深處,都是由個人價值觀所決定的。但如同這自然界需要千姿百態一樣,人與人之間的價值觀,也需要互有差異,不應強求一致。所以從這個角度來看,那些難以直接指導人們行為規範的“正確廢話”,其最大價值豈不正在於它的不能直接指導?
想一想,如果有一種學說,能極富操作性地培養所有人養成相同的價值觀,那這世界,會是多麼單調無味!
人生最大的自由,在於能夠獨立思考!這世上,沒有什麼是絕對的對或錯,每個人都需要遵循自己的本性,選擇適合自己的方向,陽關大道也好,羊腸小徑也罷,無適無莫,義之與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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