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堅固大事紀

夏後初年—即約-2000年(“-”指公元前,下同)前後,炎帝傳人有邰氏建“薄姑國”于堅固。國族、地名混一,堅固始有“蒲姑、薄姑”之稱。

案:據《史記》等有關史料記載及有關姓氏、地名傳承和當地地形、地貌的演變等因素綜合分析,早在炎黃時代,居住於“捉鹿之臺”—今邯邰一帶的炎帝集團與居住在“軒轅之臺”—今伏羲臺一帶的黃帝集團,在“阪泉之野”—今小寨近旁的古“海眼泉”周邊一帶的廣袤神道灘上,經過三場群毆、械鬥,炎帝被黃帝打敗,其族人歸附了黃帝集團。因其族聚居於古“邰”地—今邯邰一帶而被稱之“有邰氏”。黃帝還在古“平阿”—今西王建起了“天下第一邑—涿(捉)鹿之阿”,以轄制掌控有邰人。到高辛國嚳帝時代,有邰氏率先選出本族最漂亮的女孩姜塬給嚳帝做元妃,又成了“四嶽”之一的“東嶽”家族。堯舜時代,東嶽有邰氏家族的外甥姬棄扶持著自己的侄女女婿虞舜重華,經過兩次合國改革打造出了“第一代中國”—即唐虞中央帝國。舜帝便封他的這位丈叔做了“司稷”—通常記做“后稷”—即中國的首任農業部長。並把新樂東部到無極、深澤一帶都封給了后稷姬棄做采邑和農技試驗田。還把舜帝自己打過魚的古“雷澤”更名做“稷澤”。棄和舜都死後,大禹另起爐灶跑到河南去闢建了“有夏國”。舜子商均的“有虞國”控制力大減。有邰人趁機反彈,杯葛、排斥后稷之子不隘。迫使不隘西越有虞人領地、“自躥於戎狄之間”—去新樂西部投靠堂兄弟昭明(先商始祖子偰之子)。有邰人還憤而把稷澤也更名做“無稷、滲澤”—這才演化出了當今的無極、深澤。河南的有夏國傳承四代,到相王時被有過氏覆滅。相王遺腹子少康“輾轉奔有虞”。後來有虞人組織起虞戎聯軍赴河南,助少康滅有過、匡復了“夏後中央王國”。併為屏衛新生的中央政權,還在陳地建起了“昆吾國”—即有虞人的長兄之國。趁著新樂一帶的政權真空,后稷五代孫慶節便在古稱“分門”的今趙門建起了自家的“有邠國”。於是有邰人也比肩而立,在堅固建起了自家的“薄姑國”。並以自己是當地土著,相較於邠人的移民建國更硬氣而自稱“土姑”。還由於堅固所傍的磁河墓道溝亦名“茲水、玄水、漆水、黑水”,相對於居住在沙河—氐水、赤水、白龍水岸邊的狄人被稱之“赤狄、白狄”、姑人被稱之“赤姑”,這裡的人又被稱之“黑姑”。

殷商中後期—約在-1150年前後,商王武丁的后妃婦好率王師討伐了堅固。在伐滅土姑政權後又扶植著部分薄姑人建起了親商的“奄國”政權,並挾持其由堅固遷都冀東南一帶,才衍生出了“兗、甗、顏、晏”等地名和姓氏。

案:殷墟出土的甲骨文中明確銘載著著名的“婦好伐土”之戰。通常人們都把此戰解讀在晉北一帶。其實按當時的戰爭手段、戰備能力,婦好是不可能把兵力由豫北投送到晉北的。且婦好也是不可能毫無緣由的跑那麼老遠去攻打那裡的“土姑人”的。蓋由於在此400多年前的夏商之交—約在-1600年前後,有邠國的第八代國公古公亶父(后稷姬棄的十三代孫)全力支持商湯天乙(后稷姬棄的同父異母弟司徒子偰的十四代孫)平昆吾、戰夏後,激發了當地民變。仍留居該域的與大禹同宗的有戎族人和與昆吾人同宗的有虞族人—即《史記.周本紀》說的“燻育戎狄人”,在夏後淳維帶領下包圍了趙門。古公亶父被迫帶領族人西度漆水(今靈壽磁河)、沮水(今平山多股滹沱河支流),又翻越晉望梁山,遠赴“岐下”去延續其600餘年的“邠後國”並孕育有周王朝。商湯為替其族叔古公復仇,在平定中原後又北伐淳維,將其趕往塞北去播衍千多年後統一匈奴的千曼單于那支人脈。並扶植仍留居於該域的嚳帝有辛族人和舜帝有虞族人,聯合建起了“天下第一共和--辛虞國”—即“鮮虞國”。而其時,薄姑已立國400餘年矣。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酣睡。並立咫尺的薄姑與鮮虞又纏鬥了400餘年。《詩經》中說“薄伐儼馻,至於大原”。《春秋公羊傳》說這個“大原。狄曰大滷。高平曰原、低平曰隰”。是說的薄姑人把鮮虞人趕到了今天的平山一帶。婦好為了替其孃家鮮虞人一勞永逸的解除後患,才一舉滅掉了800多歲的土姑國。消亡的土姑國雖史料無多,卻頑強地在新樂保留下了“堅固、杜卜、車固、杜固”等遺傳密碼以及輻射全國到境外的音近或形近“土、姑、薄”三字的古今國名、姓氏和地名。比如漢代的“真番國”、唐代的“吐蕃國、吐谷渾”、廣東和古朝鮮的“番禺”城、河南爭奪不休的多個“古亳”以及潘、杜、賈等姓氏等等,其源蓋有此出。

成周初年—約-1050年前後,周公姬旦東伐四國,“殘奄”後把奄君流放堅固監督改造。堅固始稱“監姑”。

案:《尚書.周書》中稱:“成王既踐奄,將遷其君蒲姑。周公誥召公作《將蒲姑》”;《史記.周本紀》中說遷奄君於“薄姑”。足見在古文獻中,蒲姑、薄姑是可以相互通假的。二者均是指的今堅固。這是由於堅固曾是夏後朝薄姑國的始都,有著薄姑人的祖陵。就像習近平同志告誡全黨、特別是警告黨內那些腐敗變質分子“要不忘初心”一樣,姬旦也是準備把參與了“管蔡作亂”的奄君,押解到堅固來,讓其守著祖墳閉門思過、總結歷史教訓。實際上這是把堅固當做了監督改造奄國上層親商分子的政治大監獄。

先秦堅固大事紀

-869年,胡公把齊國國都由營丘遷治堅固。

-686年,齊襄公遊歷堅固,進行其訪古之旅。其時堅固簡稱“姑”。

案:《左傳》載:莊公八年“冬十二月,齊候遊於姑棼,遂田於浿丘---”。《史記》也說齊襄十二年“公遊姑棼,遂獵沛丘”。魯莊八年和齊襄十二年均在-686年,而對於“姑棼”和“沛丘”,通常都被解讀在山東博興一帶。可人們對於“遠道不致,重任不移”無舟車時代的伏羲、黃帝們,還動輒讓其萬里遊蕩呢!對於襄公近300年前的周穆王,還讓其橫貫整個亞洲遠赴敘利亞、土耳其呢!咋就這麼愛護襄公,連百八十里也捨不得讓他走出去呢?當時的襄公雖然脾氣暴烈,可也還算是個勤政之君。名義上的行圍打獵、遊山玩水,難掩其心繫國運的戰略意圖。其所遊之“姑”恰是今堅固,是其時“監姑”的簡稱。這裡既是其伯祖胡公的都址,又是其遠祖有邰人創建薄姑國的始都;其所遊之“棼”,即今趙門,是當時“分門、邠門”的簡稱,是周王室先民慶節、公劉創建“有邠國”的始都。所以才有的《莊子.讓王》篇的“公劉適邠,大王在岐”之說;而其所獵之“沛丘、浿丘”則是今褚邱。褚邱始為誕生先商始祖子偰的“玄丘、茲丘”,使得商族得姓為“子—茲”,也才使得《詩經》傳詠了“天生玄鳥,降而生商”的《商頌》;也才使得當地有了傳承至今的“卨臣—協臣—協神”古今地名。在習近平的眼中,這些都當屬復興中國夢的“獨特戰略資源”。所以當時的齊襄公對此也不可能是視若無睹的。儘管其在這次調研回去就被人殺掉了,可他的實際繼任者齊桓公恰恰是在襄公關注該域的基礎上進一步加強了對這塊地方的經營,終在七年後的-679年大宴諸侯于堅固近旁的無極甄村,開啟了齊國的“始霸春秋”大業。

-516年至-510年,孔丘伺候其君魯昭公在堅固鄰村赤堠居住了七年,並最終埋葬魯昭公於墓道溝中。期間孔子為了探索魯昭公的復辟之路對堅固周邊一帶的歷史人文資源進行了深度挖掘,據此提出了“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的政治綱領。儘管他的這套學說未能幫助昭公重登君位,卻成了日後儒家的核心價值理念。而這些價值觀則恰恰是孔丘在新樂的七年間形成的。並且,孔子晚年還把其在這七年中抄錄於新樂“千年藏書府”中的手本資料及其採訪該域的傳聞、風俗等編纂整理成《六書》,成了當今中華文化的“壓倉石”。

案:關於孔子之與堅固,雖然典籍並無明文記載,但從《左傳》“葬我公於乾候墓道南溝而合諸墓”、《孟子》“周公、仲尼之道北學於中國”和《史記》所述的魯昭公讓季平子圍攻逃亡齊國後,被齊景公安置在乾候“傾爾,孔子赴齊,為高昭子家臣”等史料的文字縫隙中可以清晰解讀出:孔子在魯國內亂、昭公逃亡齊國不久,也追來齊國,當著齊相高昭子的記名家臣,吃著齊國提供的政治避難救濟,唯一使命就是如何幫助昭公重登君位、帶引自己也跟著雞犬升天。那麼,在他追隨伺候昭公於乾候—今赤堠的七年中,與堅固近鄰咫尺,要說他未吃過堅固一頓飯、未喝過堅固一口水、未聽過堅固人的一個故事,顯然是難附其實的。

-403年至-385年,堅固第二度成為“秦城監獄”—關押改造了中山上層分子。其時堅固又名“顧”。

案:《世本》說“武公居顧,桓公徙靈壽”。關於武公所居之“顧”,通常都被解讀為中山立國之都。一說在定州、一說在晉州。定州說是把戰國中山混同了西漢劉勝中山國,之前定州名“盧奴”,又被杜預名之“管仲城”—戰國時屬齊國地盤;晉州說是把戰國中山混同了春秋“鼓子國”。而戰國中山是春秋鮮虞的繼任政權,其初都是離不開傳承辛唐虞帝都—有虞、鮮虞故都—今馬頭鋪的。晉州在-528年荀吳“滅肥、克鼓”之後成為晉國地盤,-448年魏趙韓三家滅掉知伯荀瑤後,趙家分得晉州、藁城、正定三縣之地,而其西的趙縣、欒城、石家莊市區及平山、靈壽則都歸了魏家。武公剛上臺第三年的-411年,趙獻候就在正定北部的平樂一帶“城平邑”以阻其南犯。連墓道溝都不讓中山趟過的趙家,又豈能叫武公去晉州建都呢?所謂的“武公居顧”,不外乎-403年魏文侯派樂羊子拿下中山後,又趁著齊國田氏取代姜氏的過度期間無暇西顧之機向東擴張—越過堅固達到了東王一帶。其時的中山上層也並沒有象一些人編造的那樣被魏文侯殺掉換上了魏氏中山君,而是象周初奄君那樣也被關押在堅固進行洗腦改造。在魏人趙倉唐、李克的先後治理下,使得中山社會得到了長足發展,也使得中山人心誠悅服的拜魏國為宗主了。於是,-385年太子擊歸國做武候時,也就放心讓桓公自行治理中山了。在此40餘年後的-342年,魏惠王還曾啟用桓公之子成公當過魏國相邦,足見兩國之間的相攜相溶關係。至於何以稱堅固做“顧”,這是由其獨特地理區位所決定的。如同“前”隨“後”而生、“上”對“下”而造一樣,“顧”字也是對應“盼”字才打造出來的。中國的“六書造字”或形聲、或會意都是有其原有基礎的,“顧”字是由“姑”字變聲而來、“盼”字是由“邠”字變形而來,二字又都是在中山初都—今馬頭鋪會意出來的新概念。只有站在馬頭鋪才能視其東10裡的“薄姑都”為“左顧”;視其西20裡的“有邠都”為“右盼”。除此而外,不管是定州、晉州還是任何地方,都是顧盼不得的。

-372年,趙國攻打了堅固。其時堅固被稱作“薄陵”。

案:《田齊世家》載:“趙伐我,至薄陵”。“薄陵”通常被解讀在定州一帶,因那裡隋唐時曽有過一個“薄陵郡”,而宋代樂史的《太平寰宇記》所述“溈水出行唐入薄陵謂之木刀溝”則被說成是宋代新樂歸屬薄陵郡管轄。這一是背離了司馬遷說“趙伐薄陵”的時代背景;二是割裂了薄陵與古薄姑國的聯繫。就在《齊世家》說趙伐薄陵的同期,《趙世家》說“攻衛,取鄉邑七十三。魏敗我藺”,《魏世家》載“敗趙北藺”。這裡的“衛”,並非是說的當時龜縮在濮陽地區的式微“衛國”,而是屏衛唐虞帝都、最早被稱之“衛地”的藁城、正定到靈壽一線。之所以趙人一舉拿下了衛地的73座鄉邑,是由於這些地方大多是原來趙家自-448年至-385年經營了半個多世紀的地盤。皆因-386年趙敬候由其井陘、陽泉一帶的“中牟、中都”遷都邯鄲後,疏於管控了茲域十數年。在其重新佔有該域,並把矛頭指向堅固時,卻被魏人在“藺、北藺”—今林曲打敗了。當時,趙人是難以越過魏、中山人盤踞的新樂,空降定州的。而堅固則恰恰是因有著薄姑人的祖陵,才被稱之“薄陵”的。至於隋唐時期的薄陵郡,包括當今的博野縣、泊頭市、淄博市和渤海灣等,則正是堅固的古薄姑文化繁衍輻射出來的、依然帶著遺傳基因的新生地名。

-368年,堅固重歸齊國所有。田齊把堅固—杜固—車固到靈丘一線的姜齊西界西拓至新樂畫皮—行唐齊村到曲陽齊村一線。

案:儘管齊人一直視新樂為其祖脈之地,但自-404年齊宣公死後,公室式微已淪為田氏的掌中玩偶。隨著齊國的政權更迭、無暇外顧以及魏、中山的勢力東擴,該域的地方政權也就成了兩面“維持會”。趙人也開始覬覦這裡。-368年,齊威王在齊康公死掉—公室影響力徹底終結、穩定了田氏政權後,以上年趙國攻陷被姜齊視之“西都”的無極甄村而阿大夫—即治所在古稱“阿、平阿(今西王)”的該域地方長官卻未能及時救援之名,煮死了阿大夫。並藉此整頓吏治、軍備,奮起西擊收回了堅固。並把疆土西擴了數十里,使得原在藁城的姜齊“西關”變成傳承至今的“前西關”,而今新樂的“官莊、貫上”則成了當時的“新西關”。也才有了《齊世家》的“趙人歸我長城”之說。這座“中國的首座長城”,並非有人誤導的是山東博興一帶的所謂“齊防”,因當時趙、魏、齊三家爭奪的熱點是在無極、新樂一帶,趙人是沒有能力去山東另闢戰場的。而恰恰是在-370年,就象-372年趙人打堅固被魏人敗於林曲一樣,在趙人攻陷甄村後又被魏人打敗於今石家莊市府大樓一帶的古“懷”地。兩次打勝仗的魏武侯高興過度,突發心肌梗塞嗝屁了。由於未來得及安排後事,引發了惠王魏函與乃叔公仲緩的爭君內亂,趙人趁機“圍惠王”於雞澤一帶。中山人見自己的宗主武侯魏擊死了,其子魏函又自顧不暇,為求自保—滯阻沿隆堯—九門一線—即當初大禹所修的古“午道”上來襲的趙軍戰車機動性,在魏人築東垣、新垣啟示下,于堅固以西十數里間的磁河北岸築起了一道非閉合性土垣,而名之“長垣、長城”。首創了把城防擴大成邊防的戰略思維。既成了我國的“長城鼻祖”,又因其是築在當初大禹治水“北防原泒”的基址上而被楚人連同午道一併當做區隔齊趙的“界標”。只是這座“天下第一”在其未竣工的-368年就被趙軍奪佔,旋即又被威王收歸齊有了。儘管此後齊楚視新樂為齊地,中山人也被迫滯留在了不適戰車機動的平山三汲一帶,可魏秦仍是視此域為魏地的。

-285年,秦國佔領了堅固一帶,並以此奠定了兼併天下的地緣基礎。其時堅固簡稱作“監”。

案:人們在總結秦統一的歷史經驗時,總是把目光僅僅聚焦在商鞅變法上,卻忽略了秦人長期的地緣政治戰略。實際上自-688年秦武公“伐甗、冀之戎,初縣之”始,秦人就保持了在冀東南的戰略存在。400年後—也就是電視劇《羋月傳》講述的那個時段,秦昭王拜其舅父穰候魏冉為相。魏冉又派蒙武將其陶邑的兩個縣“擴為河東七縣”,打出了一個“天下皆西向稽首”的強秦獨霸局面。而此時的齊國,歷盡宣、緡兩王的鼎盛之期,已是明日黃花。樂毅也挾其樂氏家仇和燕人國恨,勇掛五國帥印開啟了他的滅齊之役。儘管典籍並未載明具體何時秦人拿下的堅固,但綜合《魏世家》和《秦本紀》看:-290年秦用“垣”—今東垣古城換了魏“蒲阪、皮氏”—今平山、五臺;-289年再次由司馬錯攻垣,“河澭,決橋取之”並拔“大小61”座魏城;-287年秦拔“新垣、曲陽之城”,並擴“河東為七縣”;-271年秦“取剛、壽,予穰候”—即把今崗頭、長壽送給魏冉;-266年秦“取邢丘懷”;-265年信陵君無忌上書魏安釐王《存韓安魏策》說:“秦固有懷茅邢丘,城鶴津以臨河內,河內共汲必危;有鄭地,決瀠澤水灌大梁,大梁必亡”。策中還說“秦與戎狄同俗,有虎狼之心---又長驅梁北,東至陶衛之交,北至平監。所亡於秦者,山南山北,河內河外,大縣數十,名都數百”。顯然在這20餘年中,秦人是基本拿下了冀中南的大部地域,才為呂不韋、蒙驁們替秦始皇制定“兼併天下”的戰略決策奠下了基石。而秦始皇的統一戰爭又恰恰是按照信陵君畫下的路線圖,以石家莊、邢臺為跳板,南擄魏楚、北滅趙燕的。作為信陵君口中“梁北名都”的“平、監”離開了當初趙獻候所築在正定平樂、與中山武公的“對歭之都”—古“平邑”、離開了兩次為都又兩次做監的古“監姑”還能是何地呢?被信陵君視為當時“名都數百”的傑出代表,當是值得堅固人珍惜和自豪的。當然,過往的輝煌不等於未來的輝煌,還冀望堅固人繼續秉持自己先民的文化輻射力,學習秦人的戰略眼光,實現更大輝煌。

由於堅固、趙門合力生出了“左顧右盼”一詞,才使得古“監姑”演變成了今“堅固”,也帶引得古“赤姑”變成了今“車固”、古“土姑”變成了今“杜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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