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盛了多半碗豆腐腦之後,下意識的給我盛滷。
我說:“師傅,不要滷,謝謝”
師傅說:那我再給你多盛點。
我說:“夠了,夠了,師傅,太多了,吃不了,浪費”
師傅說:“這兒有糖,給你”
我說:不用了,謝謝
然後師傅目瞪口呆的看我端了一碗白豆腐轉身到小料臺。
今天早晨突然想起和我關係甚好的同學,我們兩個曾經每天一起吃,一起玩兒,一起逛街,一起在護國寺大樹下吃涼皮和餡餅,裹著芝麻醬的涼皮,被我吸溜著吃的,吃完,發現背心上,胸口全是密密麻麻的芝麻醬點兒,她就會拍拍我的胸口說。“服了你了”
有一天她爸媽不在家,讓我去她家陪她,我們兩個躺在一張床上,我有點兒緊張,不敢動,那一晚,要是動了,現在恐怕就沒有老馮什麼事兒了吧。
她長的很漂亮,大眼睛,烏黑的頭髮,每次我們兩個合影,別人都說:“你旁邊的女孩長的好漂亮。”
一起睡過的那一晚,我們聊了好多好多,她給我講了她從來不和別人講的事情,睡的很晚,第二天早晨,暈暈乎乎的,請我去吃大排樓衚衕裡,樓下早點鋪的豆腐腦,也是這樣一個陽光晃眼的早晨,豆腐腦不配滷,而是加了醬豆腐湯,韭菜花,小蔥,香菜,辣椒油,吃一口,鹹香,裹著白豆腐腦的豆香,一直以來都是以為只有豆腐腦和滷搭配,不論是質地,還是口感。
第一次發現,原來豆腐腦可以不用滷,也別有一番滋味,還有我第一次吃南方朋友給我做的豆花,當她告訴我要放糖的時候,哇塞,我居然也吃出了甘美鮮甜的滋味,算得上是一款最不長肉,卻又口感極好的甜品。
甜的,鹹的,帶滷的,醬豆腐湯的,滋味各不相同,但是每一款,我都愛,因為嘗過了才知道滋味……
你愛哪款呢?(文/隗靜)
北京範兒
閱讀更多 北京范兒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