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乾的這件事,連他老婆都看不下去了……

特朗普政府在美墨邊境對非法移民實行嚴苛的“

零容忍”政策,造成近兩千名未成年人與家長分離

特朗普乾的這件事,連他老婆都看不下去了……

此事近期曝光以來,在美國引發廣泛的批評和擔憂,民主黨陣營直斥這項執法舉措“野蠻”“不人道”。連“第一夫人”梅拉尼婭·特朗普也與4位前“第一夫人”一道對現狀表達了不滿

美國政府多名高級官員表示,這一政策並無問題。而特朗普本人稱,不會讓美國成為“移民營”,更不希望美國發生“與歐洲類似的情況”。

特朗普乾的這件事,連他老婆都看不下去了……

1

特朗普政府:我沒錯


特朗普政府上臺以來推行強硬的移民政策。美國司法部以危害國家安全為由,於今年4月宣佈對非法入境者實施“零容忍”政策,負責邊防安全和邊境執法的美國國土安全部將非法越境視為犯罪行為。

據國土安全部6月15日首度公佈的相關數據,執法人員今年4月19日至5月31日期間抓捕非法移民時,將1995名未成年人和家長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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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現有政策,成年非法移民須收押在聯邦監獄,而隨行未成年子女被送往其他機構。

美國政府公佈的視頻顯示,一些未成年非法移民被關在鐵絲網隔間,坐在水泥地上。

特朗普乾的這件事,連他老婆都看不下去了……

連日來,這種造成骨肉分離的做法在美國國內招致廣泛批評。還有民主黨議員批評說,特朗普政府是在拿這些孩子作為要挾,

以期推動其修建美墨邊境“隔離牆”等移民政策上的訴求

美東時間18日,美國國土安全部部長尼爾森在白宮吹風會上拒絕為此道歉,並辯稱特朗普政府只不過在嚴格執法而已,“又不是本屆政府創造了這種分離家庭的政策”。

同日,美國司法部部長塞申斯對媒體辯解稱,“我們做的是對的,我們是在照顧這些未成年人,沒有虐待他們。”

2

“第一夫人”們:太殘忍


儘管美國政府這麼辯解,但4位前“第一夫人”和現任“第一夫人”梅拉尼婭·特朗普都看不下去了。

身居得克薩斯州的勞拉·布什率先發難,17日在《華盛頓郵報》上發表文章,在推特賬戶上轉發自己文章時說,“我贊同要加強保護邊境的需求,但這項‘零容忍’政策太殘忍了,這樣做不道德,令我心碎。”

米歇爾·奧巴馬在轉發勞拉的推文時附議說,

“有時真理超越陣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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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特朗普昔日的競選對手,希拉里·克林頓在紐約出席活動時說,特朗普政府執行“零容忍”政策拆散家庭的做法造成“道德及人道危機”

羅莎琳·卡特通過發言人表態,現任政府在美墨邊境的做法對美國而言“丟臉和恥辱”。

3

移民問題撕裂西方世界


移民問題不僅在美國受關注,隨著大量非法移民和難民的湧入,歐洲國家對待移民和難民潮也日益顯現出嚴重分歧。歐盟峰會定於本月28日至29日舉行,移民政策預計將是主要議題。

就在一週前,一艘搭載數百名非法移民和難民的民間救援船引發歐盟內部關於移民政策的新一輪討論以至爭議。意大利和馬耳他拒絕這艘救援船入港。船隻在海上滯留多天,最終由西班牙接納。

特朗普乾的這件事,連他老婆都看不下去了……

在接收移民的大國德國,總理默克爾因其開放性移民政策蒙受巨大壓力。來自其姊妹黨基社盟的內政部長霍斯特·澤霍費爾主張限制入德移民和難民人數,打算就移民政策改革方案向默克爾攤牌。

路透社報道,默克爾要求基社盟給她兩週時間,以便她與希臘等國談判雙邊協議。

特朗普乾的這件事,連他老婆都看不下去了……

德國《圖片報》以多名不願公開姓名的歐洲官員為消息源報道,默克爾希望與希臘、意大利和奧地利協調立場,為歐洲移民潮找出路。

移民問題造成的撕裂不僅存在於歐洲大陸,也讓大西洋兩岸失和。

特朗普乾的這件事,連他老婆都看不下去了……

特朗普18日發推文,自辯的同時也拿歐洲“說事”:“隨著移民問題重創已經脆弱的執政聯盟,德國民眾正在反對他們的領導人。德國犯罪率在升高。歐洲各國接收數以百萬的人,這是大錯特錯,這些人的到來強力粗暴地改變了他們的文化!”

我們可不想歐洲移民問題的這些情況在我們身上重演!

延伸閱讀

特朗普為啥對移民“開刀”?

美國新任總統特朗普上任後一週就簽署行政命令,暫時禁止難民和部分穆斯林國家國民入境。該禁令執行當天,來自受限國家的大量旅客被迫滯留機場。這一禁令遭遇了來自民眾、企業、立法、司法甚至行政部門的強烈反對。司法部代理部長曾要求司法部律師不得為特朗普的禁令辯護,並因此被特朗普解職;當晚移民與海關執法局代理局長也被解職。禁令頒佈後,美國各大城市和 30 餘個機場都出現抗議示威;此外,美國 15 個州和華盛頓特區的檢察長也聯名譴責特朗普禁令,稱之“違憲、非美國、非法”。

文 | 梁建章 黃文政

歷史上,美國是一個移民國家,開放的移民政策長期以來也是美國的立國基礎。反對者認為特朗普的禁令違背了美國的開放精神,尤其是自民權運動以來所秉持的多元化文化價值。

移民是美國科技創新的重要力量,移民創業發揮了經濟加速器和科技加速器的雙重作用。目前在美國,移民獲得了 1/3 的創新專利; 創建了 1/4 的高科技公司。美國市值前 50 名的上市公司中,有近一半是移民創建或共同創建的;在硅谷,36.4% 的人口出生於國外,其中絕大部分來自於印度和中國等非傳統白人國家。

在互聯網科技浪潮中,具有移民家庭背景的人才更是為美國撐起了半壁江山。比如,喬布斯的父親出生於敘利亞;謝爾蓋·布林是俄羅斯裔企業家,扎克伯格的祖輩來自德國、奧地利和波蘭等地;馬斯克出生於南非。如果美國當初將這些移民家庭拒之門外,或許如今也就無法擁有蘋果、谷歌、臉書、特斯拉等偉大的公司。

根據谷歌 CEO Sundar Pichai 給員工的信件,該公司至少有 187 名員工自己或他們的家庭受到禁令影響。現在已經有傳聞美國將大幅提升 H1B 工作簽證薪水門檻;這類措施將會大大減少外國學生和人員在美國就業的機會。根據美國政府問責辦公室的數據,從 2000 財年至 2009 財年, 美國吸引技術人才的 H1B 簽證獲得者中,46.9% 來自印度,8.9% 來自中國。

針對美國名校的畢業生,特朗普曾表示,美國應當將有才能的人留在美國,但他曾經的首席智囊班農,在列舉了有關硅谷 CEO 中來自亞洲比例的一個誇張數字後,表示美國不只是一個經濟體,還是一個公民社會 (Civic Society) 。一般的解讀是,班農所指的公民社會意指代表本地人需求的社群。從這段對話可以猜測,特朗普可能依然會接受有特別才能的人才留在美國,而班農則似乎覺得現在來自亞洲的人已經太多了。

雖然遭遇強烈反彈,但不可否認的是,特朗普禁令所代表的限制移民傾向,在美國其實具有深厚的民意基礎。針對該禁令,路透/益普索民調的結果是,49% 支持,41% 反對;而蓋洛普民調則是,42% 支持,55% 反對。如果民調是採用間接而非直接的方式,支持禁令的比例甚至更高一些,說明在人們在私下更認同特朗普限制移民的做法。

實際上,特朗普在移民問題上的立場是他當選的一個重要原因。從直接因素來看,全球化雖然促進了美國經濟,但美國內部的貧富差距不減還升;面對來自發展中國家的競爭,以工薪階層為主的中產階級經濟地位弱化,激發了主流人群對外部世界特別是移民的怨恨;而極端伊斯蘭的恐怖主義襲擊更是渲染了這種情緒。

此外,美國自 1960 年代興起的民權運動思想,從政治權利平等擴展到涉及各種族裔、宗教、移民、性取向者的政治正確。這些理念逐漸主導了美國學術界、科技界、商業媒體、娛樂業,與中西部以及受全球化嚴重衝擊的傳統工業地區的藍領白人的訴求逐漸脫節。

更深層的因素可能涉及美國人口構成的變化。歷史上,美國曾被稱為民族熔爐,但這主要適用於同質性較高的歐洲移民而言。而拉丁裔、非洲裔、亞裔等族群在種族和文化上都有別於美國傳統的歐洲裔白人。這些族群的壯大,使美國正在從一個民族熔爐轉變為民族拼盤。

美國曆史和政治學者,《文明的衝突》一書作者亨廷頓於 2001 年在《外交政策》 (Foreign Policy) 雜誌上寫道,“拉丁裔移民的持續流入有將美國分割為兩個民族、兩種文化、兩種語言的危險。與之前的移民群體不同,墨西哥人和其他拉丁裔沒有融入美國主流文化,而是在從洛杉磯到邁阿密形成他們自己的政治和文化飛地,並拒絕促成美國夢的盎格魯新教價值觀。美國忽視這個挑戰將置自身於險境”。

由於美國白人生育率相對略低,加上越來越多的非傳統白人國家的移民湧入美國,非拉丁裔白人佔美國總人口的比率不斷下降,從 1950 年的 87.5%,降到 1990 年的 75.6%,再降到 2015 年的 61.7%,預計到 2030 年將降為 55.48%,到 2060 年將降為 43.6%,從而成為少數族裔。在 2014 年,美國公立中小學學生中,非拉丁裔白人的佔比就首次跌破 50%。

在一個多族裔社會里,主體人群佔總人口的比率從 90% 降到 60%,對社會生態和政治格局也許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但佔比從 60% 降到 40% 將可能造成巨大的心理和現實衝擊,特別是當這種變化伴隨著經濟放緩、貧富差距擴大等困境。前蘇聯在 1991 年解體時,俄羅斯族僅佔前全境人口 51.4%,在除俄羅斯聯邦外的所有前加盟共和國中都是少數 (Sakwa,1998)。儘管導致分裂的因素不一而足,但長期來看,人口構成的改變無疑是根本性的因素之一。

較之以前,美國這次大選結果就深受種族因素左右。特朗普相對於希拉里,雖然在全美票數上是 46.2% 比 47.9%,但在白人票數上則是 58% 比 37%。即使在擁有大學學歷,以及 29 歲以下的白人中,投票給特朗普的人也要多於投票給希拉里的。而在少數族裔中,支持希拉里的選民則遠為更多。 這種差異體現了種族之間巨大的裂痕;更為複雜的是,這種裂痕在公開場合卻可能被掩飾。

歷史上,美國針對特定族群的移民限制就是 1882 年通過的《排華法案》,該法案直到 1943 年才被廢除。由於不滿於民主黨推行的很多政策,如在入學和就業方面照顧非洲裔和拉丁裔的所謂平權措施,以及在公立小學允許不同性別自由如廁令。

特朗普也是至少自 1976 年福特以來第一個在中國春節未向華人祝福的美國總統,雖然他的女兒伊萬卡在春節期間曾拜會中國大使館祝福中國新年。從各種跡象來看,特朗普視中國為美國最主要的競爭對手。特朗普和他的團隊人士不僅在貿易、知識產權等問題上攻擊中國,更在臺灣、南海等問題上釋放出對抗信號。

美國擁有相對公平的社會環境,成熟的政治架構和穩定的制衡機制,在可預見的將來應不至於出現大範圍的動盪,但特朗普的當選已經加深了美國社會內部的裂痕。比如,之前未被當真的加州獨立運動組織在特朗普勝選後,遞交呼籲加州獨立的公投倡議,並獲准可以徵集簽名;如果該倡議能徵集到 585407 個有效簽名,加州選民將在 2018 年 11 月的州長選舉中,就是否修改加州憲法允許獨立公投進行投票;如果成功的話,加州將在 2019 年 3 月公投決定加州是否脫離美國獨立。根據 2017 年 1 月路透/益普索的民調,32% 的加州受訪者支持加州獨立,這個比例比 2014 年高出 12 個百分點。

當然,別說 2018 的投票和 2019 年的公投幾乎都不可能通過,就這兩次投票真的成功了,美國憲法也沒有明確的路徑允許任何一州獨立。儘管最終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邊緣性的加州獨立運動引起全球關注,並步入實際操作過程,而且在民調中獲得近三分之一人的支持,反映了美國的內部分歧越來越嚴重。

這種分歧也體現在大選投票結果上。特朗普贏得了選舉人票,但在加州所獲的個人票數卻比希拉里要少287萬張,而在加州以外則要多出 140 萬張。雖然加州與美國其他地區在很多方面存在差異,但人口族裔構成的特點,是投票差異不同的重要因素。比如,早在 2015 年,拉丁裔佔就佔加州人口 38.8%,超過歐洲裔白人成為該州第一大族群。

在特朗普簽署禁令一週後,西雅圖聯邦法院就裁定暫停特朗普的禁令;美國移民與海關執法局也隨即通知航空公司恢復正常運作,美國國務院也表示撤回此前根據行政令撤銷相關國家人員簽證的決定。特朗普在推特上聲稱將推翻這一“荒謬”的裁決。之後,美國司法部針對西雅圖聯邦法院的判決上訴,要求立即恢復禁令,但被聯邦上訴法院巡回法庭拒絕。有關特朗普禁令的角力無疑將繼續下去,而美國在移民問題上的未來方向也不明朗。

中國自 1970 年代末期改革開放後,與外部的人員交流日益活絡。截至 2013 年,中國的海外移民存量已達 933.4 萬人,為全球第四大移民輸出國。根據 2015 年中國國際移民年度報告,目前全世界有 6000 萬海外華人。與此同時,居住在中國的外籍人數有 85 萬人,而且在持續增長。中國成立移民機構統一規範和管理移民事務也在醞釀之中。

在這種背景下,以特朗普禁令為標誌的有關美國移民問題的變局,值得中國關注和思考。 比如,特朗普限制移民的措施能否成為中國大力吸引海外優勢人才的機遇? 什麼樣的移民准入政策,才能確保中國國民的利益被優先考慮?在全球化時代,如何才能保持和強化凝聚民族凝聚力?只有對這種種問題未雨綢繆,才能消除民眾對移民問題的憂慮,制定出良好的移民政策,並最終造福於中華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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